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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在亲人死的第七天晚上,回魂夜,点上用死者身上的尸油和用死者的场子做的灯芯,灵魂就会在家中显现。但灯一旦灭了,摔碎,死者的灵魂将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由于北方的天气太过于干燥,回魂灯一倒,马上就燃起熊熊大火,在黑暗中,紫红的大火就像来自地狱的地狱之火。神偷阿木心里布帽了恐惧,阿木从慌乱中从窗子逃了出去,可是,一条紫红的火舌在阿木逃走的时候,烧伤了阿木的手臂,当阿木逃出屋子时,屋子里传来了一声恐怖的惨叫,让人头部发麻的叫声……
  整个屋子都被吞噬在绿色的火焰中。“不要,不要啊...”阿木从梦中惊醒,此时的阿木正满头大汗,坐在床上回忆着一个月前的场景。
  阿木是一名职业的神偷,被他光临过的家庭都数不过来,阿木从未失手过。今夜,阿木手又开始痒痒的了,又再开始做起他的神偷来,不过现在的他更小心了,阿木现在有了一个助手,一个妖艳的女助手。是阿木从“集团”里收割过来的。这个女助手是在一个月前出现的,她的出现就像一只野马一样,在短短的一个月里,就成了道上的顶尖人物,道上的人个个都认为她和阿木的合作,将会是警方最大的头痛。
  今夜,阿木和女助手(小萍)再次出动,可是阿木今晚心里心慌慌的,恐惧老是从心里涌上来,今晚的月亮是那么的红。可阿木并不去想那么多,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太累了。
  当阿木踏进屋子时,心里出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自己来过这里。突然,阿木发现自己对面的桌子上,凭空出现了一盏有着绿色火焰的油灯。
  阿木知道,这就是当地的“回魂灯”。回魂灯的凭空出现,让周围的一切都变的那么诡异。阿木猛地一惊:这,这不就是一个月前那间屋子吗?
  阿木心里越想越害怕,回头想跟小萍说撤退,可等阿木回头,背后的小萍早已消失不见了,看不到影子。
  “NND,走了也不跟老子说一声,看我回去怎样整死你。”当阿木说了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发觉四周都变了,变成一间被大火烧过的房子,而四周都布满着燃烧的气味,和腐烂的恶臭味。四周都变了,只有阿木面前的那盏回魂灯,绿色的火焰在慢慢跳动着。阿木想逃离这里,可阿木发现自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压制住,动也不能动了。
  “你还记得这里吧!”小萍只是出现在阿木的面前,可现在的小萍,却是一副全身黑焦,空洞的眼睛里,两条肥大的尸虫正在恶心的扭动。
  “当初,如果不是你,我就可以在回魂夜看到我男人的归来,都是你,都是你碰倒灯,让我心爱的男人魂飞魄散,还烧死了我。”小萍的每一句话都包含着浓浓的杀意。周围的气味和小萍的样子,让阿木感觉胃里一阵阵翻腾。
  “你不是神偷吗?那么……”小萍举起手,刺向阿木的心脏。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阿木此时的感觉到心房空空,才知道自己的心脏正在小萍的手里,“让你也尝尝被地狱火烧的滋味。"小萍把心脏扔到回魂灯里,阿木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在火上烧烤着,无比疼痛,灯油慢慢漫出来,火焰越来越猛,小萍轻轻的碰倒灯,这时火焰正从阿木的身上涌出来,慢慢吞没他的身体……
  隔天,电视上出现一段新闻:昨晚,本省发生一起残忍的杀人案,被害人被杀于,一个月前发生火灾的一个屋子里。


48楼2013-12-08 0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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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的课还是要照常上的,亦云依旧需要谨言慎行的穿梭在教室与宿舍之间。“铃铃……”放学的铃声很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同学们撒了欢似的冲向食堂,亦云耐心的等全班的同学都走光后,才从座位上站起身来,阳台的走道里早变的寂寥空旷,有清冷的风迎面袭来,亦云把全部的思维缠绕在自己脚步的节拍上,只是在不知不觉间,她的目光似乎不可避免的撇到了南面实验室新装的那扇窗子上。
    “天啊!”她所有的意识几乎被强行扯出了身体,本该空旷的实验室,一前一后竟有两张熟悉的面孔正透过窗户向她这边望过来,前面的面孔是她们班一个喜欢搬弄是非对人说三道四的女生,后面赫然是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
      见到亦云张大了嘴巴满脸的吃惊困惑,并且目光僵硬的直射在她只能在镜子里才能正对的面孔上,那张面容从嘴角开始漾出了一抹一直扩展到眉梢的古怪诡异的笑。她伸出双手,用着与脸上怪笑的表情完全契合的动作,在亦云震惊的目光中将她前面的同学推出了窗子。
      学校又发生了一起学生自杀的事件,几乎是在同一个地点同一个时间,已经有两个同学先后破窗跳楼自杀了。亦云她们班的同学集体停课歇息一周。这段时间,亦云像往常一样没有回家,但是她也没有按照惯例,忙碌在这个城市小饭馆的洗碗工和摆地摊之间,阴暗潮湿的临时出租屋里,她像着了魔似的,对着镜子一次一次的模仿那缕古怪诡异的笑,不管多么的投入,在那张相同的脸上那缕笑总是被学的似是而非。亦云断定推人下楼的那个人绝对不是和她长的一般无二的,只是她把凶手臆想成了自己,或者根本就是没有凶手的自杀事件,她两次看到的景象都是在听闻自杀事件后病态般幻想出来的。
      转眼间学校开学了,事情似乎得到了平息,在学校也听不到关于两起自杀事件的风言风语了。一天的最后是一节自习课,亦云一直埋头在书本中,只有这样她才显得最自然,额上的刘海触到了眉毛,不经意的一次抬头亦云看到一个同学的座位是空荡荡的,第三列25号,她的心脏骤然紧缩,狠狠的颤抖了一下,有滚烫的血液瞬间倒流了回去,没有了往常的畏缩犹豫,亦云用从来没有过的干脆和果决冲出了教室。
      在经过阳台的走道时,她看到实验室新装的窗户里,一张模糊的脸的轮廓,幽暗的光线看不分明的脸充满了神秘橘诡。
      亦云慌乱的冲到院子里的时候,实验室的楼下两具尸体曾着落的地方,恍惚有一个人在从地面上艰难的爬起,她像是一直生长在了地面上,又像是被久埋在地下,正在破土而出,那个人所有的一切都与地面连接在了一起,此时正在努力的挣脱出来,摆脱地面纠缠的身体部分又仿佛随时会被吞噬回去,听到大口大口的呼吸声,她吃力地向着亦云的方向转过头,脸上大片的皮肤还粘连在地上,被抬起的头拉扯的老长老长,实验室的窗户还关着,那道虽然模糊但亦云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还在。
      亦云跌跌撞撞的跑到近前,腿在不停颤抖,她仍能清楚的辨别出,脚下那张费力挣扎到严重扭曲变形的脸和她的脸是多么惊人的相似。自己的脸就在自己的脚下,由心涌来的一股悲恸淹没了所有恐惧,亦云大哭着将还未完全挣脱出来的女人向地下按去。
      她揪着女人的头发,哭着喊着声嘶力竭的把女人的脸按下地面。头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她感觉自己的头发同样被人揪住了,脸在被什么东西狠命的挤压,她几乎窒息了,一切都是徒劳的,她对地上的人所做的一切都作用到了她的身体上,那个女人依旧在不停的从地面上挣脱出来。
      亦云踉跄地从地面上爬起,转过弯冲向实验楼的楼梯口,行动疯狂的脱离了思维的控制,她必须要赶在地面上的女人挣脱出来前,将站在实验室窗口的人拉下楼来。
      亦云几乎是破门而入的,整个实验室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那扇窗已经拉开的窗帘在无风自动,窗户上最大的玻璃已经四分五裂了,残余的碎玻璃插在窗框上像森寒的利齿让人绝望,还是没有来得急,亦云失魂落魄的蹭到了窗口前,双手拄在了窗框的玻璃渣子上,支撑住了摇摇欲坠的身子,指间似有鲜艳的血液淌落却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良久,她探出头看向地面的一片狼藉,嘴角不自觉的漾出了一抹难以名状的笑,她苦苦模仿终是学得似是而非的笑,此时那么自然的出现在了脸上。
      亦云木然出神的站立在窗前,恍恍惚惚中,后脖颈似有人呼吸时吹出的气体在撩动着,一双手只是轻轻推在了她的后背上,在摔下楼的一瞬,她转头看到背后和她如出一辙的那张脸上的笑不在诡异, 从那笑里亦云读出的是无奈的叹息和解脱后的从容。
      我所在的学校一直众口相传着一则关于本校的鬼故事,旧实验室有一个光线很暗的窗口,曾有三个女生先后从那里跳楼自杀,人们偶然能透过玻璃看到一个苍白的女生面孔,带着一缕无力的难以名状的笑。事实上我曾住过的一间宿舍有一个铺位一直都是空的,尽管那里在我之后又已经换过了两届新生,那个铺位仍一直空着。
      学校的老生从没有人敢在旧实验室窗口的梧桐树下说侮辱人的词语。就会有离奇的事连锁发生,比如玻璃后的面孔的主人会出现在树下。那颗梧桐树所在的位置就是当年三个女生摔死时的同一位置。
      “真土,傻X。”我想,刚刚飘过去的两个满口污言秽语的女生或许是不信邪,想尝试一下,或许是这届不知情的新生。


    51楼2013-12-08 0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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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皮气球


      52楼2013-12-08 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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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刚见到丛薇时,我就觉得她有点不对劲。
          同桌两年多,这丫头对我总是爱说爱笑的,可今天却一言不发。非但如此,我看她的脸色也很怪异,泛着一种病态的嫣红,想伸手摸摸她是否在发烧,却被她粗暴地推开。
          无论我怎么追问,得到的却总是沉默。偶尔和她的目光接触,我发现在茫然和空虚中,还蕴藏着一种深深的恐惧。
          自习课时,丛薇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双肩微微耸动,一种奇怪的呻吟从臂弯里漏了出来,她保持这样的状态已经快半个小时了,大概是很难受吧。于是我便关切地问她是否需要请假回家,没想到她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掩面,疯狂地冲出了教室。
          在她的课桌上,散布着一些红色的液体,是血!大家都坐不住了,分头寻找,但却毫无所获。
          我怅然若失地望着窗外:夕阳把云彩和半边天空染得通红。我不禁想起了滴落在课桌上的那些血迹,下意识地用手摸了**前的衣袋。那里有一根带着黑丝线的缝衣针,是我从课桌上发现的。当时我把它顺手装了起来,一直也未曾丢弃。
          丛薇已经失踪五天了,至今毫无音讯。
          周围的同学都在埋头学习,笔尖在纸张上发出刷刷的书写声。我掏出钱夹展开,那里有一张大头贴,在我旁边的女孩笑得极为灿烂,看着那张清秀的脸孔,我的心不由得刺痛起来:丛薇,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是错觉么?我怎么好像听到了丛薇的声音?向四下张望后,最终窗外的东西吸引了我的主意力。
          学校的墙外是一片古老的平房,现在正是居住在那里的人们生火做饭的时间。袅袅炊烟中,一个滚圆的东西飘在空中,格外醒目。
          看起来像是个气球,但形状很奇怪,并不是规则的圆形,因为周围有四个明显凸起的部分。正在纳闷时,那个气球像是有灵性似的,缓缓向教学楼的方向飘来,越飘越近……
          天啊!那是一个人!一个身体几乎完全变成了球状的人!
          如果你没有亲眼见到,你绝对不会想象到人的身体变成这种形状后会有多么恐怖。就在我瞠目结舌间,它缓缓地旋转起来,而且我也终于看到了它的脸……
          是丛薇!
          尽管扭曲变形得厉害,但我依然能确认这张脸正是丛薇的!它几乎贴到了窗玻璃上,一双血红的向外突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而最让我感到触目惊心的是,她的鼻孔和嘴上都缝满了黑色的丝线!
          我发出一声凄厉的呼叫,整个班级都被我惊动了。大家看到了眼前的景象,乱成一片。在我们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丛薇的身体忽然爆裂了!伴随着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闷响后,鲜红的液体溅满了玻璃窗。
          瘫坐在椅子上,我的舌头发咸,喉咙里像是被火灼烧似的疼痛。从口袋中取出那根带着黑丝线的针,果然,和缝在丛薇口鼻上的丝线是一样的。我想起了丛薇失踪那天的情形,难道是她自己缝的?但是,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疯狂的事?
          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丝毫的力气,我感到自己像是发高烧了似的,忍不住直打冷战。就在这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悚然回头,发现高川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他沙哑着嗓子对我说:“我有点事想问你。放学后见。”二
          丛薇的遗体被清理完毕,不,也谈不上什么遗体,因为她只剩下一张皮,而连这张皮最后也四分五裂了。我被当作目击证人接受了询问后被放行,走出校门后我发现高川站在路对面的树荫下。
          丛薇对我面前这个男生的相思颇有时日,但是高川对此的反应却很冷淡。尽管我知道他不喜欢丛薇,但看到他那张木然的面孔却还是忍不住感到恼火。我生硬地告诉他,今天我没心情谈任何事,想要离开时却被他伸手拦住。
          “把东西还给我。”高川的声音冷得像冰,“它不就在你的上衣口袋里吗?”
          我悚然地看着他,那根系有黑丝线的针是他的?!


        53楼2013-12-08 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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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根针是怎么回事?”我狐疑地问他,“你为什么非要要回去?”
            高川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从书包里取出一袋饼干,大口大口地咀嚼着,而且边吃边流泪。看着他这个样子,我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了一个多月前,丛薇向他表白心意,结果遭到了拒绝,事后她也是用这种方式来发泄。看来丛薇的死对高川是个不小的打击,难道他也是喜欢丛薇的?那他为什么要拒绝?
            我的心中有些酸酸的,但是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那就让他一个人静静吧,我转身想要离开。就在这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高川从背后扑到了我,把我死死地压在身下,伸手捂住了我的口鼻。
            只见他的脸上满是饼干的残渣,这使得他的笑容看上去更加狰狞。高川的手中多出了一根系有黑色丝线的针,他的声音变得极其尖锐:“来,让我缝上你的嘴巴!”
            他疯了吗?!难道丛薇就是他杀的?
            我痛苦地挣扎着,手忽然碰到了什么:是块砖头!我心中有了主意,假装昏了过去不再反抗。就在高川将要把针刺进我嘴唇的时候,我猛地抬起胳膊,用那块砖头向他的头上砸去。他发出一声闷哼,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额角流出了鲜血。
            我心慌意乱地跑回了家。父亲听到我的描述后,带着我来到了那条巷子,打算看看情况再决定是否报警。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高川已经没了踪影,只有地上的那滩鲜血证明我所言非虚。
            父亲陪我来到了**局,他们听到我的描述后开始寻找高川,但高川也像是人间蒸发般的失踪了。
            随后的几天过得还算太平,只是同学们对我都很冷漠,不过我也没心思为这个烦恼。
            那天晚上回家后,我发现父母都不在,于是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来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发呆。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窗上传来咚咚的响声,疑惑地向外看去:微凉的晚风在浓重的夜色中穿梭,这里是新建的小区,搬进来的人很少,所以周围的建筑物都是黑洞洞的没有光亮。就在这时,我的鼻子中嗅到了一股奇怪的臭味,我有了种不祥的预感……向远处看去,空中飘浮起一个东西,那种奇怪的形状……天啊,又是一个人皮气球!四
            等我来到楼外时,那个人皮气球已经不见了。但是从方向上判断,那正是丛薇家的位置。我忽然想起了丛薇母亲那天的奇怪举动,心中一震,顾不得多想,直接就向丛薇家跑去。
            丛薇家的房子还是死气沉沉的一片黑暗,敲了半天门也无人应答。这时我发现门没有锁,,犹豫再三,我咽了口唾液,从门旁拎起一根木棒,缓缓地走了进去。
            屋子里还是那么阴暗,我试图想要打开走廊的灯,却失望地发现它已经坏了。这时,一阵奇怪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  通!通!通!
            像是什么东西在撞击着墙壁,发出一声声闷响。好在眼睛现在已经适应了黑暗,我攥紧木棍,沿着走廊逐个查看两侧的房间。
            不知为什么,屋子里像是遭到了强盗洗劫一样凌乱不堪。我来到了后厨,以前丛薇带我来她家做了几回客,我记得原来这里弥漫着刚出炉的糕点的香味,但是现在却是一股呛人的霉味。我强忍住胃部的不适,睁大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灶台的案板上放着一块和好的面,一把菜刀有些突兀地插在上边。也许是我的心理作用,我感觉那块面的形状很像是一个头颅,这个联想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旁边的水槽里放着一个式样夸张的水壶,没拧紧的水龙头向下滴着水,落进壶里发出沉闷的响声,在一片死寂中格外刺耳。不过这不是我刚才在门口听到的那个怪声。
            左边的墙壁上悬挂着一个类似衣橱的东西,丛薇告诉过我那其实是烤箱。我缓缓地拉开它,一阵刺耳的金属声过后,一股强烈的霉味扑面而来。
            我被呛得几乎窒息,爆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稍微定神后,我发现烤箱的盘子上放着一个形状奇怪的东西,是糕饼么?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把盘子端了出来,拿到窗边借着朦胧的月光仔细观瞧。
            这东西是黑色的,像是烤焦了,蜷缩成一团。上边长满了霉斑,长长的绒毛看起来实在有些恶心。我发现有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嵌在上边,便用手轻轻拨弄了一下,以便看得更清楚些。
            原来是一枚戒指,闪光的是嵌在上面的钻石。我觉得这戒指看上去有点眼熟,沉思片刻,忽然想起来,这是丛薇的父亲的结婚戒指,我以前见他戴过!为什么会在这里呢?难道这东西……
            我忽然看清楚了,这原来是一只烤焦了的人手!我的脑子轰地一声,像是被烫着了一般把盘子扔到了地上。就在这时,厨房的灯忽然亮了,但转瞬间便又熄灭,接着又亮了。忽明忽暗的灯光非但没有驱散恐惧的功效,反而是空气中布满了怪异的味道!
            我不敢在这里多做停留,刚要离开就听到那“通通”的怪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我可以确定无误了,声音来自于起居室!
            起居室的门居然被两根交叉的木条封死了,我本来想尽快离开这所房子,没想到房门不知为什么打不开,而装在窗上的铁栅栏无疑宣布了此路不通。我咬咬牙,既然无处可走,那么就只能前进了。


          55楼2013-12-08 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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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通!高川倒在了地上,脸正好对着我:那是一张扭曲变形的,干尸一样的面孔!六
              “别看这种饼干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但是吃起来却美味得很呢!”丛薇笑吟吟地对我说,“你要不要吃一点试试?不过当心吃上瘾哦,实在是太好吃了,吃了这个你根本就吃不下别的东西了!”
              “免了。”我摆手拒绝,“我不喜欢吃饼干。”
              “你可别后悔哦。”丛薇神秘地说,“这种饼干是我爸爸特别为我制作的,吃下去可以迅速减肥哦!”见到我怀疑的神色,她进一步解释,“我家有个祖传秘方,在面食里加上一种特别的霉菌,能帮助人分解体内的脂肪。以前觉得这个秘方没什么用处,但现在可派上大用场了。如果我能瘦下来,不仅高川会喜欢我,同学们也不会再拿我的体型开玩笑了!”
              “霉菌?”我皱眉道,“真够恶心的,你要吃就自己吃吧。”  我是在做梦吗?不,那正是丛薇失踪前几天她和我交谈时的情景。
              当我从冰冷的地面上爬起来时,朝阳穿过肮脏的玻璃照进室内,天已经亮透了。
              高川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我发现他的皮肤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变化:变得又黑又皱,而且上边布满了霉斑,绿色的绒毛像是疯狂滋生的野草,盖满了皮肤。只有一双眼睛依旧瞪得圆滚滚的,他死不瞑目。
              我忍不住了,转过身大吐特吐。
              难道是丛薇的父亲在用那霉菌烹制饼干时出了差错,结果造成了致命的失误,让本应是减肥的饼干,变成了在人体内不断制造气体,直到把人的五脏六腑腐蚀殆尽,变成一个人皮气球的毒药吗?
              答案无疑是肯定的。我想起了那只摆放在烤箱里的手,也想起了丛薇和她的母亲,还有高川用针线封住自己口鼻的疯狂举动。
              “它实在是太好吃了。”
              冷汗从额头上涔涔滚落,就是因为克制不住,而吃进肚中越多就越痛苦,才要那么干吗?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咬紧牙关,一遍又一遍地用身体撞击着房门!就在我快要精疲力竭的时候,房门终于倒塌了。
              我蹲在地上喘息着,这时背后响起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回头看去,我吓得魂飞魄散!
              高川身上的霉菌迅速地滋生起来,那些绿色的长毛几乎是随风而长,像章鱼的触手般向我脚下缠来,它们真的有生命!
              我手脚并用地爬出了房间,那些霉菌像是长了眼,在我的身后紧追不舍!
              来到了后厨,我东翻西找,总算是找到了一盒火柴。我点燃一根,扔向那些霉菌。轰的一声,火焰凶猛地升腾起来!也许是我的错觉,但我分明听到了一阵尖锐的吱吱声,难道竟会是这些霉菌发出来的么?
              房屋的大门这次没有上锁,大概是丛薇的父亲离开时忘记了。我冲出房屋,与此同时,整间房屋被熊熊烈火吞没!
              他会跑到哪里去呢?这个因为女儿去世而迁怒于人的男子,害死了高川,接下来又会做什么事情呢?
              “不仅高川会喜欢我,同学们也不会再拿我的体型开玩笑了!”
              丛薇的声音再次回响在我的耳边,难道他会?……
              我茫然地望着远方,一个圆圆的东西在附近升起,又是一个人皮气球,丛薇父亲的人皮气球!他目送了妻女的死亡,现在轮到他自己了。
              我想起了这几天同学们那漠然的眼神,那异常的安静,想起了他们中午吃的那些零食,不正是饼干么?!
              是幻觉吗?我看到了一个又一个的人皮气球升了起来,一个又一个……


            57楼2013-12-08 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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