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搬家,她给我画了钟魁,说压枕头下避邪,打开让我看,我躲着不敢看,她原样封好,告诉我哪边向上。十月搬家带走了,依旧压床垫下,及至元旦搬家,独忘了它还在床下,还有罗盘,那阵子总做梦,她给的罗盘,还有一串珠子,带了阵太香,一伸手总闻到香气,退了回去。罗盘和钟魁,就这样没了,房子到期回去找想必没有。还有她给的杯子,古雅的瓷色,年前搬家拉在了郝总那,走时还想着拿却忘了。曾给她发短信要去拿,一年了,总没再经过那,也不想再和郝总联系了。记得她从五台山回来,说我给你带了礼物,我说不稀罕,她说那拉倒,我说拉倒就拉倒,她大约不知我为什么赌气,就这点可恨,每每惹人生气,太让我生气的人,倒不如不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