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看到我的嘴唇动
和我的眼泪一定会注意
果然
我嘟哝几句以后
抬起头
主人的脸离我不到二十公分
我吓得坐倒
主人看着我点点头
没说话
走了出去

成功了
我成功了
我狂喜着
关闭电脑
转头看过去
一字排开跪着小马 小兰 小樱桃 小美人
小美人就是那新来的画一般的女人
我说她叫什么 她就必须叫什么
我现在
有这个权利

小屁股站在沙发前
激情的讲述着
我打开主人送来的纸包
里面是一些食物
当然
还是大饼
几粒药丸
一根骨头
我拿起那根骨头
一根腿骨
或许是鸡鸭类的
但这毕竟是禽兽的
我闭上眼
眼泪划过

对错
委屈
生死
纠结在我心里
我是对是错
我不知道
起码
小美人是由于我的原因卷进来的
我哭了
真的哭了
我走到那道阳光下
我蹲下
透过阳光
看着面前的一切
这比地狱更可怕

潮湿阴暗
带着腐败的气味
我观望着面前的人
她们
又会如何的恨我
我不知道
我不愿意去想
我要逃
逃出去
这是我的想法
我顾不了许多

我看着手里的东西
我第一次
想要平均分给她们
不管喜欢与否
起码
她们都还是人
活生生的人
我流着眼泪
这是一个人应该去流的眼泪
起码
我还是一个人

小屁股的演讲结束
我把东西分给她们
平均
第一次这么平均
起码
我来之后的第一次

但是
很快
我知道没有多少时间够耽搁的
很快这一切都会被打破
平静只是暂时的
我能预感到
主人
只是开始
他会劫掠更多的人
更多

中午
仅仅是于小美人相隔了不过一天的时间
中午的时间
又一次被黑衣大汉和主人每人抗进来一个麻袋
我仰头看着密室的屋顶
人
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从麻袋里滚了出来
一个长发飘飘
艳丽无比
一个妖邪妩媚
带着夜生活的放浪
我无法压抑我自己
我除了道歉
默默的道歉
替我自己
也替牧羊犬

她们一个小小毛头
一个
小艳
我已经瞬间帮她们取好了名字
主人今天对我说
“今天准备，明天就要开始了”
我明白
我嘶哑着声音宣布了规矩
并且
我给她们看了小马的喉咙
一切准备好后
窗户再次打开
阳光
大量的阳光

光
这温暖的阳光
小毛头和小艳当然不会觉得这阳光有什么
可我们知道
这阳光如此难得
如此动人
我晒在阳光下
身上的淤青被阳光熨贴着
我能感觉到皮肤在欢呼
我此刻才能切切实实的感觉到我还活着
我还活着
其他人也都聚拢着
那窗户不大
洒下来的光也 不大
人多
便不够分的
于是
小兰被小马打到角落里

没有雨水
没有阴天
这阳光就这么照着
照着我的计划
照着我的心
拷问着我的良心
我在这里如此的渴望阳光
我在想
如果有天我出去了
我还有没有勇气站在阳光下

温暖
只有温暖
那阳光下的温暖并不是永久
当温暖渐渐移动
冰冷的感觉再次回到身体里
使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
其他人的脸色也不好
天 渐渐暗下来了
小毛头和小艳明显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其他人已经脱去了衣服
到水龙头边冲洗了
窗子关上了
我打开灯
昏黄的灯光
意味着疯狂
意味着又一次的苦难

我斜着眼睛
小兰他们的身体我都见过
只是单单没有见过新来的三个人的
这三个人来不及培训
直接就要上
这是个困难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小美人倒是第一个服从的
还没等主人来
只是单单小兰洗澡的时候露出了胸前的伤口
小美人就服从了
小美人脱去衣服
我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