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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做了5年刑警,说说那几年重案组未公开的八大神秘凶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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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等他这句话呢,还觉得这话说的真帅,我一把将手铐子拽出来,一闪身来到小黄毛身后。
我想把他铐在椅子上,但小黄毛耍滑,使劲扭着身子,还把双手故意往前探。我拷了几下都被他挣脱了。
这下我来气了,对着他脑袋使劲推了一把,喝道,“老实点,不然给你上警棍!”
小黄毛蔫了,我也真没给他留面,铐的死死的。
我站在后面,刘千手一屁股坐在小黄毛对面的桌子上,还一抬脚踩在他双腿之间。
小黄毛叉开腿坐着,刘千手这一脚的尺度把握的极好,要稍微在往下一点点,就能踩到他裤裆里那玩意儿。
刘千手问了句,“把你强奸的经过说一说,还有你胳膊上的纹身有什么说法?”
我听出来了,刘头儿是想两个案子一起来了,要把小黄毛的强奸罪也问出来。但小黄毛没笨到那份上,一听刘头儿的话,他支支吾吾起来。
一定有人教过他什么,他最后突然倔强起来,哼了一声说,“我拒绝回答,等我律师来了再说。”
刘千手脸色一下阴沉好多,盯着小黄毛又重复问一遍。


IP属地:云南84楼2013-12-02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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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一个警告,如果小黄毛还拒绝回答,刘千手绝不会惯着他。可小黄毛就是不说,甚至还轻蔑的笑了一声,那意思在说,你们两个小警察能把我怎么滴?
    我最烦这种人,而且想对付这种人,讲道理肯定不行。
    我四下打量起来,想找书本这类的东西,只要把书本放在小黄毛身上,再用警棍打一通,肯定看不出伤。
    刘千手看出我的意图,使个眼色摇摇头,随后一掏兜,拿出一个手帕。
    这手帕脏兮兮的,我怀疑是不是刘头用来擦鼻涕的。他也不解释,把手帕完完全全的捂在小黄毛的脸上。
    这么一弄小黄毛难受的直哼哼,而我却迷糊起来,不知道刘千手玩的哪一出。
    刘千手对我说,“往上面弄茶水。”
    正巧还剩半杯茶,我拎起来对着手帕噗的全泼上去。


    IP属地:云南85楼2013-12-02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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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黄毛被水一沁,吓得一激灵。我还问刘头儿,“然后怎么办?”
      我看刘头的眼神特别怪,甚至有种牙痒痒的架势,他说,“让你慢慢倒,不是让你泼。”
      我心说这能怪我么?你刚才没说明白好不好?但手上我不耽误,拎着茶壶一点点浇着。
      邪门的事来了,那小黄毛被这么一弄,发出噗噗的闷响,大有溺水的架势,而且他还使劲蹬腿,没多久竟尿了。
      他穿个白裤子,一尿之下裤裆全染黄了。我心里埋汰他一通,心说这兔崽子底下那根棒子除了会尿还会干什么?
      刘千手一直叮嘱我不要停,不要同情这黄毛小子什么反应。
      我也没停手的架势,可还没等我把茶水倒完,来事了。
      整个屋子的灯全一闪一闪起来。


      IP属地:云南86楼2013-12-02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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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十字架现
        审讯室是个封闭的环境,没有通向户外的窗户,冷不丁灯闪,整个屋子也陷入一种断断续续的黑暗之中。
        这感觉不怎么好,尤其灯管还嗤嗤乱响,这让我想起电视中介绍的灵异事件。
        我没时间找原因,只想着怎么能让自己安全。也别说继续折磨小黄毛的话了,刘千手带头喊一句往墙角躲之后,我俩立刻行动起来。
        靠上墙我心里多少有些安心,还摸出警棍,冷冷观察着四周。刘千手胆子比我大,但这次同样被吓住了,他是探长,平时配着枪,也把枪拿出来拉开保险。
        那小黄毛孤零零坐在屋子正中间,在电灯开始闪时,他整个人就跟一滩烂泥似的窝在椅子上,我估计他没那么容易吓死,应该是晕了。
        我和刘千手硬挺着,这样持续十几秒钟,电灯又恢复正常,整个屋子完全亮起来。
        我稍微松那么一口气,刘千手还对我使眼色,“李峰,过去看看黄毛。”
        我真想骂刘千手一句,心说这老东西太滑头了,合着他自己怕有危险,就把这艰巨的任务交给我。


        IP属地:云南87楼2013-12-02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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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千手挺博学,也不知道他看出什么来,反正很肯定的下了一个结论,“这小子疯了。”
          我有些接受不了这种现实,疯了!一点征兆都没有,他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疯了?当然较真的说,刚才灯管来回闪算是一种征兆,可我才不相信这跟一个人疯了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我和刘千手站在小黄毛旁边品了一会,发现他就是在那干笑撒疯,并没什么攻击性。
          刘千手不死心,又问几个问题,小黄毛根本听不明白,更别说能理智的回答了。
          最后刘千手放弃了,气得砸了下桌子。
          我问他接下来怎么办?刘千手寻思一会说,“回市局吧。”
          这小黄毛跟区派出所的关系不简单,我俩弄这么一出,尤其还在审案期间让他疯了,这多少会惹上麻烦,不过我不担心,出了事让刘千手顶着就是。
          我俩从审讯室走出去时,那俩民警就在外面等着,刘千手招手让他俩过来,又对我使个眼色,我会意,先出去在警车里等着。
          这么折腾了一上午,案情一点进展都没有,反倒更加扑朔迷离,我们回到市局后,副局长就把刘千手叫了过去,也不知道是问小黄毛的事还是问女尸案。
          我回到办公室发现大玲子走了,王根生说她心情实在太差,请个假回家歇息几天。


          IP属地:云南89楼2013-12-02 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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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说这可是好事,不然大玲子在单位撒起泼来,我们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下午我就忙活着手头其他的案子,时间过得也快,给我感觉也没多久就下班了。
            我们二探组在整个警局挺奇葩,一般下班后,没啥事的同事都聚餐喝点小酒,可不管他们怎么热闹,根本不跟二探组的人打招呼,也不邀请我们。
            其实这事谁都明白,我们之所以被冷落全是沾了刘千手的光儿,依我看除非调离二探组,不然我们想跟其他市局的同事交朋友,那是太难了。
            但我也有找乐子的办法,我和王根生年纪差不多,下班后我俩总会你请一顿我请一顿的聚一聚。
            按现在的话说,我俩都是屌丝,每个月就那点工资,穷的叮当响,我俩一起吃饭也甭摆排场,地摊、小餐馆是我们常去的地方。
            今天我俩一合计,随便找了一个火锅店对付一口。


            IP属地:云南90楼2013-12-02 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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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一切都是猜测,只能等明天上班再做进一步调查。
              我拉着王根生出了火锅店,叫了一个出租车把他送回去。
              别人喝多了都爱睡觉,我喝多了反倒有些精神,回家后我倒在床上,翻开手机玩。
              那个驴友群挺热闹,尤其十字架也在跟大家聊天,我翻开聊天记录想知道他们都聊些啥。
              不得不说,这帮驴友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正商量周末去哪探险呢,尤其这次主题还是找一些灵异的地方。
              十字架就跟大家建议了一处,是郊区的普陀山,说山顶的鬼庙挺邪乎,大家组团去看看挺好。
              那间鬼庙我也知道,听说是清朝年间留下来的,原来是一个和尚庙,后来和尚跑了,里面也开始闹鬼。
              十字架的建议被很多人认同,甚至当即有人拍板定了时间与行程。我看他们情绪这么高涨,留言发出一个笑脸应和一声。
              十字架看我上线了,很奇怪的不再群里聊天,反倒跟我私聊问,“你也想去么?”
              我回他说不去。这倒不是敷衍,最近案子不少,尤其女尸案还没结,我估计刘千手周末肯定让我们加班。


              IP属地:云南92楼2013-12-02 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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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字架说我不去真挺遗憾,它又特意发来一张照片。这是个用铅笔画的图片,我发现十字架的画工不错,画面里有一间破破烂烂的庙,周围孤坟野草,看着说不出的凄凉。
                它告诉我这就是那间鬼庙,去看看特别刺激。
                我知道它还想劝我,但我心说刺激个屁,再灵异的地方能有案发现场恐怖?
                我被它这么一劝有些不耐烦了,连续回了好几个不去。
                十字架沉默好一会,又发来一张图片,这图片挺古怪,是一个人拿着十字架在空中飞,脸上还有一种诡异的笑。
                本来我都排除它是杀人凶手的嫌疑了,被这图片一弄,我又敏感起来。
                我一下从床上坐起来,问他第二张图片怎么解释。


                IP属地:云南93楼2013-12-02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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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字架真是畜生,嘿嘿几声后竟下线了,把这个疑团抛给了我。
                  我恨得牙痒痒,但有什么办法呢?只好动脑筋琢磨起来。
                  我刚喝完酒,脑筋不灵活,想来想去的后果竟是自己模模糊糊睡着了。
                  这次我又做了昨晚一样的梦,有人在我旁边走动,而且梦中人比昨晚还要大胆,他突然伸出手掐在我脖子上,想把我捏死。
                  这梦很真实,我迷迷糊糊的直蹬腿,还咳咳咳嗽试图反抗。也怪自己是个单身,家里就我一个人,不然有个女友在旁边及时推一把让我醒了,不就少遭不少罪了么?
                  我算被折磨的不行了,等醒来时,浑身湿透了,不知道出了几波汗。尤其脑门还疼的难受。
                  我心说这怎么了?自打接触女尸案,自己就跟被冤魂缠住似的。我揉着脑袋试图舒服一些,还掐了几下。
                  可当我掐着时突然想起一个事来,吓得我叫唤一声急忙往厕所跑。
                  我家唯一的镜子就放在厕所里,开灯后我站在镜子前。不得不说我被自己的样子吓住了。
                  刚才掐那么几下,竟让我脑门上出现一个血阴的十字架,虽然不是刀划出来的,但它给我的冲击力一点也不小。
                  我使劲搓着脑袋,想能把那十字架搓掉了。
                  我说不好现在心里什么状态,反正在搓着的同时,心中突然出现一个可怕的念头,我盯着平时用来刮胡子的剃须刀,有种伸手抓起它抹脖子的冲动。


                  IP属地:云南94楼2013-12-02 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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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 鬼楼
                    这想法太吓人了,我才多大年纪?二十出头,真要一犯傻抹脖子,这辈子就白活了。可邪门的是,我盯着剃须刀,眼神一点都挪不开,就好像它上面有什么魔力吸引着我一样。
                    我跟自己的身子思想做斗争,挣扎一番却也没什么改善。这下我顾不上脑门的十字架了,心里合计着自己怎么能想招儿解脱出去。
                    突然间,手机响了。我手机铃声比较特别,是佛曲,有次一哥们给我传的,我一听喜欢就用上了。
                    佛曲一响,我整个人瞬间顿了顿,身上那股束缚感也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心说我那哥们交对了,关键时刻真救咱一命。我松了口气,接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抓起剃须刀,对着马桶丢过去,还立刻冲了下水。
                    现在就是半夜,不然我肯定联系个收破烂的,把家里一切刀具都拿走,太吓人了。
                    而话说回来,大半夜的谁给我打电话?不会又发生命案了吧。
                    我带着疑惑回到卧室,拿起手机一看愣住了。这次不是刘千手,而是大玲子打来的。
                    我之前说过,跟大玲子不熟,她半夜给我打电话,真让我琢磨不透她什么意思。
                    接通电话我主动问一句,“玲子姐,咋了?”
                    回答我的是一种很怪的声音,“李—峰,你—来—我—家—啊。”
                    这是大玲子的声调没错,但声音却很冰冷,听不出任何感情,还让我一下子联系起鬼声来。


                    IP属地:云南95楼2013-12-02 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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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被吓住了,尤其自己刚摊上怪事好不容易才解脱出来。我腿一软整个人跪在床上,对着电话嚷嚷道,“玲姐,你真是我亲姐,有事说事,能不能不吓唬我?”
                      大玲子没正面回答我,拖了一小会再次强调,“你—不—来—我—家,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更可气的是,她说完还把电话给挂了。我气的对电话骂了句娘,心说这臭娘们整不了,跟男朋友闹别扭最后把我拽到这坑里去。
                      我想过不去,可她电话里那么怪,我真怕她出点啥事。最后合计一番,一横心,穿好衣服迅速下楼。
                      出警时我都坐单位的警车,家里就没买私家车,但我也有一个摩托,这次正好用它往大玲子家赶。
                      我对我住这个小区的治安相当不满,别看我是刑警,却对那些窃贼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这好好一个摩托,隔三差五总丢东西,不是后视镜没了就是挡风玻璃被拽走了,我是真想问问那些贼,有本事就把摩托直接偷了完事,何苦这么折磨人呢?
                      骑着这个破摩托,我没少遭罪,尤其开快一点,呼呼的风吹的我眼泪横流。真不知道我这状态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泪奔。
                      刘千手有个怪习惯,他让我们二探组的人把联系方式及家庭地址都留下来,还让我们互相记住,说是以后有急事找。我就按照记忆中的地址摸索着前行。


                      IP属地:云南96楼2013-12-02 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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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跑完大半个路程后,我心里泛起嘀咕来,现在我都到了郊区了,周围不是小树林就是荒草地,一点人住的意思都没有。
                        我怀疑大玲子留的地址是不是假的?但又往前跑了一会后,出现一片筒子楼,楼附近还都是废墟。
                        一看这就是个棚户区,正等着拆迁呢。我觉得大玲子的眼光真独到,能找这么个地方住着。
                        我骑个摩托也方便,沿着废墟里的小路直接奔到大玲子家楼下。她住在五楼,我停好车准备一口气跑上去。
                        但我刚进楼道就遇到麻烦了,这里黑漆漆一片,我连喊了好几声亮,楼道里也没亮光。我只好又把手机拿出来,接着屏幕上微弱的光往上走。
                        筒子楼年头久了,要啥啥不行,楼梯扶手晃晃悠悠,楼梯也都坑坑洼洼的,走的那叫一个艰难。
                        别看我上楼心切,但也特别小心,我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不然一不留神踩错格子滚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我慢吞吞的爬到五楼,敲了大玲子家的门,我本来寻思这下终于能好好歇一歇了,但大玲子却给了我一个“惊喜”。


                        IP属地:云南97楼2013-12-02 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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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娘们穿着一身特别风骚的睡衣开了门,而且说话声也不那么鬼腔鬼调的了,倚在门上摆手让我进去。
                          我瞥着眼睛猜疑的看着她,拿不准她打什么念头,但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刚进她家,我立马冻了一个哆嗦,她家真冷,要我说也就零上几度的样子,尤其窗户都打开着,呼呼的过堂风肆无忌惮的刮着。
                          我使劲搓着胳膊问,“你咋不关窗户呢?”
                          大玲子一点冷的意思都没有,回答说,“我热的慌。”
                          我没好意思往下说,心里合计你也不是北极熊或企鹅,都这温度了你还热个什么劲呢?
                          我没理她,凑过去挨个把窗户关上,问题是刚关上窗户还是冷,我本来还发低烧,可不想在她家弄出什么病来。
                          我想个笨招,走进她家厨房烧了一壶热水,借着煮水的劲蒸一蒸,屋子温度很快会上去,一会再喝点热水,我身上寒气就能除个干净。
                          我没急着跟大玲子说话,可大玲子却古里古怪的走到我身后,突然张开双臂把我抱住。
                          大玲子身材好,尤其胸前那两团肉很有弹性,一贴过来我就感觉到了。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她这么开放想勾搭我,我一时间被弄得心里直痒痒。


                          IP属地:云南98楼2013-12-02 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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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大玲子笑声不减,拿出一点不在乎的样子跟我说,她还一边说一边往窗户那靠。
                            我搞不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步步紧跟着,等到了窗户边上时,大玲子突然用指甲在脑门上划了个十字架,还扭头想跳楼。
                            也亏得我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我发现发起疯的女人劲都特别大,尤其大玲子还是警校出身。
                            我想把她拽回来,但争执一番后我一点都拽不动她。她脑门上开始往外溢血,还胡言乱语。
                            我眼见她半个人都上了窗户,心里急了,心说既然如此别怪我狠心。
                            我对着她脖颈打了一拳,这是擒拿里的一个招式,能让人大脑瞬间缺氧。
                            我趁着大玲子迷糊期间一把将她扛起,背到卧室里去。
                            她家真乱套,卧室里衣服、被子全丢在床上,我随便扒拉几下,腾出一个地方,让大玲子平躺好。


                            IP属地:云南100楼2013-12-02 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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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她紧闭着双眼呼吸也不均匀,知道她身子一定有问题,我赶紧拿出手机想给刘千手挂电话。
                              操蛋的是,我手机一格信号都没有,我又凑到窗户旁边,把手机探出去品一品。
                              我发现我把胳膊伸的笔直才勉强出现一个信号。我探出脑袋,想就这么个样子打个电话。
                              但我低估大玲子的身体素质了,她突然醒了,还猛地坐起身向我这边冲过来。
                              这时我整个人都依靠在窗户上,她这么一扑差点把我挤出去。
                              我身子晃悠一下,血压瞬间飙升不少,尤其盯着楼下地面,我差点忍不住嗷一声。大玲子根本不顾及我,哼哼呀呀的仍想跳楼。
                              我勉强挪到安全的地方后,又急忙给她喂了一拳。这次我学聪明了,这一拳打得有点重,估计她一时半会是醒不来了。
                              我把她放在床上,还撕了一个被单将她牢牢绑住。
                              倒不是我吹嘘自己,我绑人的手法相当专业,就算是个专业的贼都很难挣脱出去。
                              我稍微安心,也不再有冒险去打电话的想法了,一扭头匆忙往楼下走。
                              我发现郊区就是不行,下楼后手机才勉勉强强稳定在一个信号,但这足够用了。
                              我翻到刘千手的电话正要拨通,这时候我突然有种不好的直觉。
                              直觉这东西真说不好,有时候特别的准,我觉得自己脑顶上要出事,还顺带往上看了看。
                              这一看,我被吓得不轻。


                              IP属地:云南102楼2013-12-02 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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