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到上 从里到外。
快感像疯子一样，汹涌的把我淹没。
我甚至发现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迎合着他每一次的冲击。
每一次都仿佛冲入最里面，仿佛要捅破我的心脏。
老哥沉重的呼吸，我的低声哼吟，还有每一次撞击带动的拍击声。
如果非要算，那一定还有我无声的泪。

他把我的腿抗在肩上，我感觉每一下似乎进的更深。
他速度开始变快，手掌也不停的在我的那根东西上面驰骋。
然后……
我意识的大堤崩溃了……
就像洪水。
渐渐停止的眼泪突然爆发。
下身再也忍不住，喷出一股液体。
我甚至感觉到后面剧烈的收缩。
无法控制，不想控制，舒服到忘乎所以。

他加速的抽送突然停了。
变成一种相对慢很多的速度抽送了几下。
本来感觉滚烫的洞洞里，似乎又多了一股热流。
这感觉并不是特别明显，但是也无法完全忽略。

他没有抽出来。
我也没有松开他的意思。
极致的痛到极致的快感，交织成一种极致的累。
我保持一种奇怪的八爪鱼的姿势趴在他身上，感受他的那东西在我洞里的温度。
没有洗脸，任由泪水的痕迹停在脸上。
后面也没有去清洗，我连一根指头都不愿意抬起。
听由他扯过一床被子盖住彼此。
不知道是晕厥还是睡去，陷入黑暗。

第二天怎么起来的？
我不记得。
我半睡半醒间感觉到老哥又一次的在我身上发泄。
睡意跟快感争夺着我的意识。
就像一条具不会反抗的尸体，任由他把我翻来覆去。
用各种姿势。

抛开下身一阵阵的快感，我只觉得全身好像生锈了一样。
动不了，不想动。
我有些害怕。
我害怕醒来了面对这些。
我知道其实自己没有做好彻底的准备。
我只能装作熟睡任他作弄。

隐约间感觉老哥似乎又一次射入我的体内。
感觉他重新躺下来，抱着我。
我又陷入沉睡。
大约中午的时候，我还是醒了。
老哥看着我，我看着他。
我看着他欲言又止，我看着老哥眼睛里的惊喜，犹豫，愧疚。
我知道他也在看着我，看着我哭花的泪痕，看着我脖颈上的於痕和牙印，看着身下的床单。

我对他笑笑，说：顺其自然吧…
然后强撑着身子，罩上外套和裤子。
捧上我的其他的东西。
没有给他挽留的机会，开门离开。
很奇怪对不对？
没有寻死觅活的要他对我负责。
没有哭的昏天黑地一塌糊涂。
我尽量表现得很平静。

我很清楚，昨天是我故意玩火。
我也知道我和老哥有直系的血缘关系，而且都是男生，不可能天长地久。
我也不相信，一个男生会因为夺取另一个男生的第一次，就死心塌地。
既然这样，表现出一种洒脱对我们都好吧。
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
明知道飞蛾扑火会必死无疑，可他宁愿跳进火坑助燃，让火燎原。

推开门，我惊讶的说不出话。
嫂子蹲坐在门口对面，全身湿漉漉的，我才想起昨晚好想听到外面下雨了。
难道她从昨晚一直在这里等到现在？
嫂子看了看我，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她很努力的想要站起身子，可能是腿麻木了，扶着墙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站起来。
我急忙上去想要帮她，她却把我的手甩开。

最终她还是站稳，手里抓着一把药物和纱布。
走进屋子，把我反锁在外面。
我的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愧疚。
尽管只是从4楼下到3楼，我走得很慢，最后索性脱掉了皮鞋，赤脚踩在冰冷的楼梯上。
每走一步，下身都会有一种刀割的痛。
我知道自己这样很吓人。
脸已经哭花了，还打着赤脚，衣服也没有穿的很整齐。
身上还有一种汗液，体液，和酒味混合的荷尔蒙味。
体内还有一阵阵的疼。

心里没有喜悦，没有悲伤，没有后悔。
但是又仿佛所有的情绪都在心里。
变成了现在这样的漠然。
唯一的表情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唇。
这已经是习惯。
接下来的时间里，每天除了上课，我就跟他在一起。
我不再住校，搬回家里，而他也隔三差五的回家来住。
晚上跟他一起睡，爸妈只是以为我们兄弟俩的感情越来越好。
我们像情侣一样吃饭，说话，玩耍，做爱。
但是又从来不说我爱你，你爱我。

在一起的第三周，在黑暗的影院放映厅。
在黑暗里，他又一次握住了我的下面。
丝毫不顾及我们前面还有人。
我明明感觉到旁边的人们发现了我们。
许是直觉，或者是他们让我如芒刺在背的偷窥动作。
我看到他们好几次假装若无其事的偏头。

几乎是一种逆反的心理。
本来还在微微挣扎抵抗的我瞬间松懈。
甚至开始逐渐配合老哥的动作。
近乎炫耀的把我们两个男生乱来的身形展现在这些猎奇者的眼里。
初春里的人，单薄的衣物只是自欺欺人的遮羞。
我看到老哥眼中暴涨的欲火。
也感受到旁边那道道目光愈发炙热。

我在笑。
不是因为身体传回的欢乐的讯号。
而是一种近乎自暴自弃，颓废，暴露的心里享受。
我如同毒瘾发作一样，痴迷沉沦其中。
见我并没有反对的意思。
老哥的另一只手也开始在我大腿根部挠痒。
随着他试探性的把手探入我的黑丛林，触碰到我的身体的时候……
我近乎本能，又近乎恶作剧的发出了一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