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弗雷呢?比该隐还累吧……无时无刻面瘫,无时无刻隐藏自己最真实的情绪,无时无刻显示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在谁面前都是。他有时候甚至会怀疑,自己到底是谁?
弗雷随意的拿起一支笔,动作浑然天成,不需要多么刻意,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一切都该顺其自然。命是无法改变的。”弗雷在纸上写下这句话,递给该隐。“呵呵,我讨厌你这种想法。”该隐将纸片折了折,放到了一边。“有些东西是真的无法改变的……”弗雷闭上眼,静倚在座位的靠背上。“比如你我的婚约……”
该隐和弗雷的父母是世交,因为两家的母亲同时怀上了孩子,预产期也相同,所以两家就定了一个约定:若生出来的孩子都为女生,则做姐妹。若生出来的孩子一男一女就订婚。若生出来的孩子都是男生,则……也订婚……
就因为这个狗血的决定,把本来毫不相干,顶多做个兄弟的两人牵上了红线。
“你还记得这事啊,还以为你忘了。”该隐勾勾唇,凑近弗雷,双臂撑在椅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弗雷。“怎么可能忘?”弗雷在该隐的阴影下,表情镇定的不能再镇定了。该隐皱了皱眉:“我讨厌你,讨厌你这张永远不会变化的脸。”弗雷自嘲的笑了笑,闭了眼,没有回答该隐。
“唔……”弗雷猛然睁开了眼,唇上一片冰凉,吸血鬼该有的体温,该隐也有。
该隐吻得很没有技术含量,只是不停的噬咬着弗雷的薄唇,一点点撬开了弗雷的贝齿,在里面一片扫荡,最后跟弗雷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其实说没有技术含量是假的,该隐能用舌头把樱桃梗打结(黎鹤:等等!这不是赛巴斯酱的特级吗?!),舌吻的技术当然好。只不过有些粗鲁。
弗雷配合着该隐,反正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习以为常。当然,本来弗雷以为该隐会跟往常一样吻完就结束,可是弗雷错了,今天晚上该隐做的与往常变了很多。
次日晨
早上,一抹阳光照进了房间,洒在了少年精致的脸上。少年的睫毛微微颤了颤,睁开了眼。那仿佛能看穿一切的金色眸子,好像有些看复杂的情绪。弗雷动了下身子,疼痛感立刻刺激着大脑让他失去了一切力量。“嘶……”弗雷倒吸了一口凉气。转头看了看床的另一边,没有人,但还是暖暖的。
弗雷的眼底有些失落的情绪:“走了吗……”弗雷叹了口气,再次闭上眼,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该隐昨天晚上对他做了什么——虽然好像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