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洪建刚一路小跑回到寝室的时候,黄晓亮已经躺在床上了。
“没事,医生说就是体力不支,休息一两天就好了。”他轻描淡写地说。但他语气的清淡仍然不能减轻我们看到他脸色蜡黄时的担心和忧虑。
“你就不该和教官理论,你不知道吗,军人都是不讲理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洪建刚一边抽烟一边说。
“是我们不好,就不该让你替我们受罚。”我说。其实我觉得这小子虽然懒散,但关键时候还是挺讲义气的。
“以后就早点起吧,下次可别再受这罪了。”洪建刚说。
“自作孽不可活啊,行行行,以后坚决不敢得罪姓龙的了,”他撅起嘴巴倔强地说,“他哪是教官啊,就是个禽兽。”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