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变的是乡情
老家这两个字在我心里也就或许只是两个字吧,毕竟我对它的记忆实在太少,少到我自己都无法找到,它究竟在我记忆力是什么样子,甚至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我记忆的哪个角落,现在,在夜幕的笼罩下,偏又靠日光灯偷了几抹光亮,才依稀照见,老家的轮廓。
稍等,待我再想想,我真的记不清老家旁是否有一条河,亦或是一匹山。
不知从哪年哪月的相册里,看到了爸妈手里抱着一个小孩,和一些陌生的面孔在桥上的合影,哪个小孩应该就是我吧,自己对自己的感应总应该不会错,即使我记不清。
照片的时间是2001年1月6日,可能这段记忆已经被粉碎了,而且没有谁再会给你捡起来,也可能被我自己雪藏,藏得极深,可能是地心深处。我唯一能从这照片上知道的便是那上面还没有一根白头发,我当然不会去数,但我数过爸头上的白发,那感觉不会错。照片中间有一位像我奶奶的老人,脸上还有一些皱纹,我实在看不清有多少,因为照片有些泛黄。
窗外的夜狰狞的恐怖,偶尔扫过的霓虹灯就像它凶恶的眼睛,惊得你一个寒颤。夜色的幽冷好像针对我似得,往我身上猛扑,我不得不把我掳起的袖子放下,因为我记得了我第二次回乡的时间。
那是我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吧,我应该不会记错,因为那时我已会坐乘法。一场大雨冲垮了老家后面的山,横贯在高桥和下两之间,足足有10公里,我们坐车回老家绕了两百里路,老家的轮廓才慢慢清晰,上下两条街,下街临着河,河流向哪里我都不知道,不过河水很清凉,而且冲坏了几座房子,河的后面就是山,爸小时候经常去玩,和他的小伙伴们。我不关心我爸,因为他一回去,就和老乡叙旧去了,我一个人看我的,发现这个小地方挺像江南古镇,就是破旧了一些,人也土气了一点。
随爸妈上山看老房子,三爷爷还住那儿,上面不通电,不通水,房子的屋檐已经断了好几根,墙壁上的白灰看起来是新刷的,只不过被雨冲了大半,屋里只有一个灶,几个锅,还有些什么记不清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房子确实破旧。
老房子塌了。并不是连绵的雨,老房子已经受了几十年的雨了,却依然还要被拆迁。其实老房子很早以前就该被拆了,只是奶奶死活不吭,还一个人闹到县上去,几经周折,才不了了之。这次可就不行了,奶奶也看淡了许多,打电话叫我们回去也只是说:“拆了也好,懒得爬山”。
回去那天正赶上赶场,一个个农人背着背篓到乡里去,草鞋上全是泥,这是因为它们走了几个小时山路。
我们在车上睡了一晚上,到老家,已经九点了。仍然过了当时爸妈合影的那座桥,只是桥旁的水坎已经不在了,喜鹊也不知飞了多少代了。
爸在看到正在拆迁的老屋时,落下了泪水,爷爷去世时他都没有哭,那个瘦高的老人去世半年了,他反而哭了起来,承载着几十年的寄托。
我只是心情沉重而已,因为我对老屋并没有多深的感情,只是老家这几个字重重压在我心上,让我喘不过气。
又是两年过去,我才明白,其实时间是最容易改变的,但是老家总是不容易变,老家换模样了,自家那亩三分地却不会变,那一亩三分地没有了,剩下的只有浓浓的乡情。I
老家这两个字在我心里也就或许只是两个字吧,毕竟我对它的记忆实在太少,少到我自己都无法找到,它究竟在我记忆力是什么样子,甚至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我记忆的哪个角落,现在,在夜幕的笼罩下,偏又靠日光灯偷了几抹光亮,才依稀照见,老家的轮廓。
稍等,待我再想想,我真的记不清老家旁是否有一条河,亦或是一匹山。
不知从哪年哪月的相册里,看到了爸妈手里抱着一个小孩,和一些陌生的面孔在桥上的合影,哪个小孩应该就是我吧,自己对自己的感应总应该不会错,即使我记不清。
照片的时间是2001年1月6日,可能这段记忆已经被粉碎了,而且没有谁再会给你捡起来,也可能被我自己雪藏,藏得极深,可能是地心深处。我唯一能从这照片上知道的便是那上面还没有一根白头发,我当然不会去数,但我数过爸头上的白发,那感觉不会错。照片中间有一位像我奶奶的老人,脸上还有一些皱纹,我实在看不清有多少,因为照片有些泛黄。
窗外的夜狰狞的恐怖,偶尔扫过的霓虹灯就像它凶恶的眼睛,惊得你一个寒颤。夜色的幽冷好像针对我似得,往我身上猛扑,我不得不把我掳起的袖子放下,因为我记得了我第二次回乡的时间。
那是我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吧,我应该不会记错,因为那时我已会坐乘法。一场大雨冲垮了老家后面的山,横贯在高桥和下两之间,足足有10公里,我们坐车回老家绕了两百里路,老家的轮廓才慢慢清晰,上下两条街,下街临着河,河流向哪里我都不知道,不过河水很清凉,而且冲坏了几座房子,河的后面就是山,爸小时候经常去玩,和他的小伙伴们。我不关心我爸,因为他一回去,就和老乡叙旧去了,我一个人看我的,发现这个小地方挺像江南古镇,就是破旧了一些,人也土气了一点。
随爸妈上山看老房子,三爷爷还住那儿,上面不通电,不通水,房子的屋檐已经断了好几根,墙壁上的白灰看起来是新刷的,只不过被雨冲了大半,屋里只有一个灶,几个锅,还有些什么记不清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房子确实破旧。
老房子塌了。并不是连绵的雨,老房子已经受了几十年的雨了,却依然还要被拆迁。其实老房子很早以前就该被拆了,只是奶奶死活不吭,还一个人闹到县上去,几经周折,才不了了之。这次可就不行了,奶奶也看淡了许多,打电话叫我们回去也只是说:“拆了也好,懒得爬山”。
回去那天正赶上赶场,一个个农人背着背篓到乡里去,草鞋上全是泥,这是因为它们走了几个小时山路。
我们在车上睡了一晚上,到老家,已经九点了。仍然过了当时爸妈合影的那座桥,只是桥旁的水坎已经不在了,喜鹊也不知飞了多少代了。
爸在看到正在拆迁的老屋时,落下了泪水,爷爷去世时他都没有哭,那个瘦高的老人去世半年了,他反而哭了起来,承载着几十年的寄托。
我只是心情沉重而已,因为我对老屋并没有多深的感情,只是老家这几个字重重压在我心上,让我喘不过气。
又是两年过去,我才明白,其实时间是最容易改变的,但是老家总是不容易变,老家换模样了,自家那亩三分地却不会变,那一亩三分地没有了,剩下的只有浓浓的乡情。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