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2002年的2月27日,我记得很清楚。
从成都沿着国道一路徒步走过来,整整一个礼拜。当时是下午六点多钟,我刚踏入康定城区、在康定汽车站招待所办好了住宿手续。走出招待所,康定城的夜空慢慢亮起万家灯火;夜风朔朔,似乎要把人吹得飞了起来。走进路边一家小餐馆,我在靠墙的一张无人的桌子边坐了下来。这种长距离徒步,最重要的是补水;餐馆老板将一壶热茶放在桌子上,我请他帮我拿两块钱的馒头、一碗饭。我显然没料到两块钱的馒头会有很大一盘子,正当我看得出神;旁边一个声音响起:“坐我这边来,好吗?”我一愣,转过头看到另一侧墙边桌子边坐着一位女孩子。她的桌子也是靠墙的,她也是靠墙坐着的,她也是一个人坐一张桌子。我朝她看过去,她微微一笑。我慢慢走过去,在她桌子的对面坐了下来。桌子上有一个素菜、一个荤菜、一个汤,还有一个小巧精致的酒瓶。她的左手里,却握着一个小巧精致的小酒杯。看得出来,她比我先进餐馆并不很久。只是,进来时我没注意到她。没多久,餐馆老板又添了两个菜送到桌子上来。“要不要喝一杯?”她问。我摇了摇头。她问我从哪里来,做什么职业;又告诉我,她在康定城里教书、老家九龙;今晚刚来她暂时住在康定城汽车站招待所七楼。我住三楼通铺,她住七楼可谓VIP(楼层越高越贵)。
时间一分一分很快就过去了,她说了些什么、我答了些什么我都不大记得了。我只感觉这气氛有点象影视剧中的场景,而自己却成了剧中人。她吩咐我多夹菜吃,自己却很少动筷子;只是偶尔把小酒杯移到唇边碰了碰,然后静静地看着我。我呢,自己的食物都没吃完,怎么会去往碟子里夹?她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都不知道;可能,在我深深思索中她就轻轻地离开了。后来我去老板那里结账,老板告诉我:她早已帮我结了。我一阵愕然,餐馆内早已不见她的身影。
走出餐馆,鹅毛般的大雪已漫天洒落。
十多年过去了,也许你早已不记得这回事了;而我,有时仍忍不住淡淡地想起你。
从成都沿着国道一路徒步走过来,整整一个礼拜。当时是下午六点多钟,我刚踏入康定城区、在康定汽车站招待所办好了住宿手续。走出招待所,康定城的夜空慢慢亮起万家灯火;夜风朔朔,似乎要把人吹得飞了起来。走进路边一家小餐馆,我在靠墙的一张无人的桌子边坐了下来。这种长距离徒步,最重要的是补水;餐馆老板将一壶热茶放在桌子上,我请他帮我拿两块钱的馒头、一碗饭。我显然没料到两块钱的馒头会有很大一盘子,正当我看得出神;旁边一个声音响起:“坐我这边来,好吗?”我一愣,转过头看到另一侧墙边桌子边坐着一位女孩子。她的桌子也是靠墙的,她也是靠墙坐着的,她也是一个人坐一张桌子。我朝她看过去,她微微一笑。我慢慢走过去,在她桌子的对面坐了下来。桌子上有一个素菜、一个荤菜、一个汤,还有一个小巧精致的酒瓶。她的左手里,却握着一个小巧精致的小酒杯。看得出来,她比我先进餐馆并不很久。只是,进来时我没注意到她。没多久,餐馆老板又添了两个菜送到桌子上来。“要不要喝一杯?”她问。我摇了摇头。她问我从哪里来,做什么职业;又告诉我,她在康定城里教书、老家九龙;今晚刚来她暂时住在康定城汽车站招待所七楼。我住三楼通铺,她住七楼可谓VIP(楼层越高越贵)。
时间一分一分很快就过去了,她说了些什么、我答了些什么我都不大记得了。我只感觉这气氛有点象影视剧中的场景,而自己却成了剧中人。她吩咐我多夹菜吃,自己却很少动筷子;只是偶尔把小酒杯移到唇边碰了碰,然后静静地看着我。我呢,自己的食物都没吃完,怎么会去往碟子里夹?她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都不知道;可能,在我深深思索中她就轻轻地离开了。后来我去老板那里结账,老板告诉我:她早已帮我结了。我一阵愕然,餐馆内早已不见她的身影。
走出餐馆,鹅毛般的大雪已漫天洒落。
十多年过去了,也许你早已不记得这回事了;而我,有时仍忍不住淡淡地想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