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月下
近了，近了！那飞速而来的血液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仿佛要把脑袋贯穿一般。“啊……”一声惊呼！
少年从床上坐了起来，第一时间环顾了四周，还好，还是那熟悉的环境，不由得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唉，又做梦了，真是一个奇怪的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不过六七岁的少年再次躺了下去，可是，每当闭上眼，那剧烈的爆炸，撕裂的血肉就在眼前无限的放大，扰乱了心境再也无法入睡。反复尝试了几次，干脆穿衣下床，少年抓着手里那件紫色的衣服，仔细的看了看，最终还是披在身上，打开了殿门。
殿门敞开的一刹那，月华洒遍大半个房间，映照着那削瘦的身子，将那背影拉的老长。
一座古朴的宫殿坐落在山间，飞檐、琉璃、瓦珞。在月光的照耀下却是别有一番美意。檐角挂着风铃，偶尔轻微的山风吹过，那风铃叮铃作响，秋风袭来，那少年紧紧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走了出去。
脑袋里播放的全是梦境当中的画面，铺天盖地的灵力，长剑斩过星空撕裂空间，携着万钧之力尽情战斗的洒脱…
那种驰骋的感觉一直在心里翻动，震撼莫名，这个梦，经常做。可是每次做完过后却仿佛是个新梦一般，那梦境是那般的真实，就像自己站在那里，目睹了战斗的每一个细节。却又模糊异常，抓不住什么。
少年漫无目的踏入夜色，走着走着，似乎心有所感，回过神来，竟是不觉走到了湖水之畔。
水如泷，月如纱，柔和的月光洒在湖水之上，清澈湖水倒映皓月长空。
此刻，似乎两个一般无二的世界凭借着湖水在此交汇，不管是星辰还是弯月，都是化形如影，闪烁明灭的星光，皎洁如华的月光，让少年看的不由得呆住。看了良久，蹲下身子，捧起湖水，任凭湖水湿透脸颊，已入清秋，湖水早已没了酷夏的凉爽和惬意，在这午夜，却是多了几分冰冷刺骨。
错过湖水，对着山峰攀爬而上，这迷人的月色，似乎并不关注一个少年的所作所为，仍然尽情的洒落万丈白华，将整个大地装点得如梦似幻。
仿若到了梦中，如梦似幻的星空，皎洁的明月和那璀璨的星河！山林安静异常，在这里，可以看到大殿影藏在树木当中，偶尔还能听见风铃的脆响。
若隐若现的大殿，看起来，就是一只猎食的巨兽蹲伏在林子当中，那少年突然就感觉那房舍多了几分阴森，不由得放弃继续看下去欲望，顿觉兴趣索索。
在这里，是一块突出山体很多而悬空的山石，脚下是无尽的森林，夜风徐徐，少年坐下身子，倾听夜风扫过树梢的声音，偶尔还有一些小动物睡梦之中发出的呓语。
抬头仰望那无尽星空，那梦境再次浮现心头，想了想，那少年心意一动，身体四周顿时浮现出了绚丽的颜色，那是元素在散发光芒，有红色、青色、蔚蓝、土黄等等，这些绚丽的颜色，将少年衬托的俊美异常，可惜的是那少年丝毫没有笑容，只是淡淡的看着那些绚丽的光彩。
心念再度一动，那些光芒开始往少年体内灌注，那光景，光彩环绕，一度让少年以为自己就是梦境之中那个七彩环绕的神人。
良久，少年散掉了那萦绕身侧的元素之力，苦涩一笑，还是没有用，那些看似美轮美奂的元素之力在他身体之内个根本就是一个过客，虽然路过却是毫无留下的兴致。
漫天的星辰，明灭闪烁，山风吹过，吹乱了发梢，遮蔽了双眼，无数声音汇聚而来。
“废物，连灵海都无法凝聚的废物啊！”
“垃圾，还说是什么天才，简直丢了宗门的脸！”
“哟，这不是当初直接划为天级的天才么？怎么到现在还是两仪天之境？”
“换做是我，早就自我了断了，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
似乎一闭上眼，那些丑陋的嘴脸就开始显现，那些羞辱的话语，毫不吝啬的谩骂，不觉得之间泪水开始萦绕，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就连眼框也承载不了那泪水的重量，泪水滑落脸颊，被山风打散，那晶莹泪水在月光的照耀下，亮的刺眼。
山风丝毫不解风情，渐渐风起，少年裹了裹衣服，紧紧抓着那件紫色衣服，泪眼朦胧。
犹记得，当年师傅领着他去测试时那满殿的惊骇，被检测为百年难得一见的通灵者，前途不可限量，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前途无量的通灵者，却成了一个最大的笑话。他可以轻易感触到多种元素之力毫无费力的融入自身，可是在元素之力达到第一个饱和点，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凝聚灵海，只要一凝聚灵海，那些汇聚而来的灵力就会无端消失，丝毫找不到痕迹。
一次次尝试，一次次失败，却是从没放弃过，可是，那又如何，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凝聚灵海！可那些唇枪舌剑，却是显得那么让人心寒，以弱小的身板，却挑着不属于他的压力，一个灌注天才光环的少年，曾经是万众瞩目的焦点，本以为会站在众人中心接受羡慕和膜拜，但是，命运却是开了一个玩笑，将他从天才的王座打落，被沦为一个众人取笑的对象，那种落差，那种屈辱，混杂着不甘充斥心头，化为了无尽的委屈。
泪水滑落，渐渐湿透了衣襟，拳头因为握的太紧而开始颤抖，紫色衣服因抓的太紧而褶皱。山风越来越大，可少年仍然啜泣着，颤抖着……
一阵清香扑来，感觉肩头又多了一件衣服，挡住了那冷冽的山风。少年赶紧擦干泪水，挤出笑容这才抬头，入眼却是一个如瓷娃娃一般的女孩，那淡淡清香正是从她身上一阵一阵袭来，虽然才不过五六岁，但那就精致的脸庞丝毫不会让人质疑她以后会成为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
“羽，你不开心？”轻柔的声音传来，女孩靠着少年坐下，月光倾泻而下，照在那精致的脸上，宛如月下仙女，空灵气质一览无余。双腿在空中摇动，有种说不出的轻灵，看的那被她称为羽的少年也略微出神。
“没有。”羽回过神，说道。
“你都哭了。”女孩伸出手，想要抹掉羽眼角残留的泪水。
羽本抬起的手，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眸，却在一半停了下来，任凭那柔软的小手，将他眼角的泪水擦拭干净。
“冰婵，大半夜的你不睡觉，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半夜风冷的很。”羽伸手将衣服取下来给女孩披上。看着女孩想要拒绝，”我不冷。”说完不容女孩说话，给她披上。
“我本在修炼，醒过来后，却看到你在这里。有点担心你。”冰婵说道。
“我没事。”说完，却是沉默。
“是那些人又欺负你了？”冰婵睁着大眼望着羽。
“没有的事，那些话语我早都习惯了。说来说去就那几句，毫无新意。没事的，我都不在乎。”
“那我刚才好像看你在哭？”冰婵盯着羽，似乎是要看清楚他是不是在撒谎。
“没有，山风太大，沙尘进眼睛了。”羽厚着脸皮。
“还是没进展么？”
“没。”
……
就这样，两个孩子，在夜色中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不时有些笑声传来，笑声似乎惊醒了林子里野兽，不时嚎叫一声，笑声好像惊醒了天上沉睡的漫天星辰和弯月，使得星光月华更甚，将山石上的孩子跟月色融为一体，勾勒出一幅清美画卷。
跟冰婵闲聊，倒是冲淡了羽心中的那份委屈和伤感，似乎跟冰婵在一起，总是会开心许多，那灿烂的笑容宛如春天绽放的鲜花，让他心情愉悦。
月落东山，羽看着靠在肩头睡着的女孩，那精美脸颊承托睡熟的容颜，嘴角掀起一抹微笑。面前这叫冰婵的女孩，是他最小的师妹，不但人长得漂亮，天赋也是绝伦，到现在差不多都快要凝聚灵海，成就三才之境。
只是这师妹不知为何，跟自己很是亲昵，就算他是大家嘴里的废物，可她不管别人怎么劝，怎么说，还是跟自己走的很近，这让本就受众人取笑的羽，更是拉了不少仇恨，只是似乎冰婵不知，羽自然也不会说。就这样，冰婵除了师父反而在这宗门内是他最重要的人。
东方的云层开始泛起鱼肚白，红日将起，看着初现的朝霞，看着那漂亮的女孩，心里稍显烦闷，以后这种美好的日子估计再也没机会看到了，看着肩头睡熟的女孩，羽想了想，轻轻的将女孩唤醒。
“冰婵，冰婵．．．”
“嘤咛…”似乎是没睡醒，女孩闭着眼睛问道，那声音小若蚊吟，“怎么了，羽。”
“起来啦，懒虫，看朝霞。”
“呜…你才是懒虫。”揉了揉睡眼惺松的大眼，冰婵终是挡不住朝霞的诱惑。
“呵呵……”
青色的天空，早已偷露出几分曙光，开始只是几片淡桔色稀疏的朝霞挂在天空，随着时间的推移，朝霞开始密布整片天空，颜色也转变为鲜红，无数形态转变，时而如奔腾的猛兽，时而如静止狡兔，千姿百态，栩栩如生，那天空泛起的朝霞，将山石仿佛都笼罩在一层粉色的烟雾当中，仿若仙境，处于仙境中的羽和冰婵就似那天上的仙童玉女。
“朝霞真美。”冰婵靠在羽的肩头，低声呢喃。
“朝霞是美，可是没有冰婵好看啊。”
“找打。”冰婵的娇喝穿透了清晨朝霞，四散而去。
无数飞鸟开始翱翔，早起觅食的野兽也开始在林子出没，整个森林开始从沉睡当中醒过来，一片生机。
看着那初升的朝阳，羽捏紧拳头，新的一天，开始了啊．．
近了，近了！那飞速而来的血液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仿佛要把脑袋贯穿一般。“啊……”一声惊呼！
少年从床上坐了起来，第一时间环顾了四周，还好，还是那熟悉的环境，不由得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唉，又做梦了，真是一个奇怪的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不过六七岁的少年再次躺了下去，可是，每当闭上眼，那剧烈的爆炸，撕裂的血肉就在眼前无限的放大，扰乱了心境再也无法入睡。反复尝试了几次，干脆穿衣下床，少年抓着手里那件紫色的衣服，仔细的看了看，最终还是披在身上，打开了殿门。
殿门敞开的一刹那，月华洒遍大半个房间，映照着那削瘦的身子，将那背影拉的老长。
一座古朴的宫殿坐落在山间，飞檐、琉璃、瓦珞。在月光的照耀下却是别有一番美意。檐角挂着风铃，偶尔轻微的山风吹过，那风铃叮铃作响，秋风袭来，那少年紧紧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走了出去。
脑袋里播放的全是梦境当中的画面，铺天盖地的灵力，长剑斩过星空撕裂空间，携着万钧之力尽情战斗的洒脱…
那种驰骋的感觉一直在心里翻动，震撼莫名，这个梦，经常做。可是每次做完过后却仿佛是个新梦一般，那梦境是那般的真实，就像自己站在那里，目睹了战斗的每一个细节。却又模糊异常，抓不住什么。
少年漫无目的踏入夜色，走着走着，似乎心有所感，回过神来，竟是不觉走到了湖水之畔。
水如泷，月如纱，柔和的月光洒在湖水之上，清澈湖水倒映皓月长空。
此刻，似乎两个一般无二的世界凭借着湖水在此交汇，不管是星辰还是弯月，都是化形如影，闪烁明灭的星光，皎洁如华的月光，让少年看的不由得呆住。看了良久，蹲下身子，捧起湖水，任凭湖水湿透脸颊，已入清秋，湖水早已没了酷夏的凉爽和惬意，在这午夜，却是多了几分冰冷刺骨。
错过湖水，对着山峰攀爬而上，这迷人的月色，似乎并不关注一个少年的所作所为，仍然尽情的洒落万丈白华，将整个大地装点得如梦似幻。
仿若到了梦中，如梦似幻的星空，皎洁的明月和那璀璨的星河！山林安静异常，在这里，可以看到大殿影藏在树木当中，偶尔还能听见风铃的脆响。
若隐若现的大殿，看起来，就是一只猎食的巨兽蹲伏在林子当中，那少年突然就感觉那房舍多了几分阴森，不由得放弃继续看下去欲望，顿觉兴趣索索。
在这里，是一块突出山体很多而悬空的山石，脚下是无尽的森林，夜风徐徐，少年坐下身子，倾听夜风扫过树梢的声音，偶尔还有一些小动物睡梦之中发出的呓语。
抬头仰望那无尽星空，那梦境再次浮现心头，想了想，那少年心意一动，身体四周顿时浮现出了绚丽的颜色，那是元素在散发光芒，有红色、青色、蔚蓝、土黄等等，这些绚丽的颜色，将少年衬托的俊美异常，可惜的是那少年丝毫没有笑容，只是淡淡的看着那些绚丽的光彩。
心念再度一动，那些光芒开始往少年体内灌注，那光景，光彩环绕，一度让少年以为自己就是梦境之中那个七彩环绕的神人。
良久，少年散掉了那萦绕身侧的元素之力，苦涩一笑，还是没有用，那些看似美轮美奂的元素之力在他身体之内个根本就是一个过客，虽然路过却是毫无留下的兴致。
漫天的星辰，明灭闪烁，山风吹过，吹乱了发梢，遮蔽了双眼，无数声音汇聚而来。
“废物，连灵海都无法凝聚的废物啊！”
“垃圾，还说是什么天才，简直丢了宗门的脸！”
“哟，这不是当初直接划为天级的天才么？怎么到现在还是两仪天之境？”
“换做是我，早就自我了断了，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
似乎一闭上眼，那些丑陋的嘴脸就开始显现，那些羞辱的话语，毫不吝啬的谩骂，不觉得之间泪水开始萦绕，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就连眼框也承载不了那泪水的重量，泪水滑落脸颊，被山风打散，那晶莹泪水在月光的照耀下，亮的刺眼。
山风丝毫不解风情，渐渐风起，少年裹了裹衣服，紧紧抓着那件紫色衣服，泪眼朦胧。
犹记得，当年师傅领着他去测试时那满殿的惊骇，被检测为百年难得一见的通灵者，前途不可限量，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前途无量的通灵者，却成了一个最大的笑话。他可以轻易感触到多种元素之力毫无费力的融入自身，可是在元素之力达到第一个饱和点，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凝聚灵海，只要一凝聚灵海，那些汇聚而来的灵力就会无端消失，丝毫找不到痕迹。
一次次尝试，一次次失败，却是从没放弃过，可是，那又如何，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凝聚灵海！可那些唇枪舌剑，却是显得那么让人心寒，以弱小的身板，却挑着不属于他的压力，一个灌注天才光环的少年，曾经是万众瞩目的焦点，本以为会站在众人中心接受羡慕和膜拜，但是，命运却是开了一个玩笑，将他从天才的王座打落，被沦为一个众人取笑的对象，那种落差，那种屈辱，混杂着不甘充斥心头，化为了无尽的委屈。
泪水滑落，渐渐湿透了衣襟，拳头因为握的太紧而开始颤抖，紫色衣服因抓的太紧而褶皱。山风越来越大，可少年仍然啜泣着，颤抖着……
一阵清香扑来，感觉肩头又多了一件衣服，挡住了那冷冽的山风。少年赶紧擦干泪水，挤出笑容这才抬头，入眼却是一个如瓷娃娃一般的女孩，那淡淡清香正是从她身上一阵一阵袭来，虽然才不过五六岁，但那就精致的脸庞丝毫不会让人质疑她以后会成为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
“羽，你不开心？”轻柔的声音传来，女孩靠着少年坐下，月光倾泻而下，照在那精致的脸上，宛如月下仙女，空灵气质一览无余。双腿在空中摇动，有种说不出的轻灵，看的那被她称为羽的少年也略微出神。
“没有。”羽回过神，说道。
“你都哭了。”女孩伸出手，想要抹掉羽眼角残留的泪水。
羽本抬起的手，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眸，却在一半停了下来，任凭那柔软的小手，将他眼角的泪水擦拭干净。
“冰婵，大半夜的你不睡觉，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半夜风冷的很。”羽伸手将衣服取下来给女孩披上。看着女孩想要拒绝，”我不冷。”说完不容女孩说话，给她披上。
“我本在修炼，醒过来后，却看到你在这里。有点担心你。”冰婵说道。
“我没事。”说完，却是沉默。
“是那些人又欺负你了？”冰婵睁着大眼望着羽。
“没有的事，那些话语我早都习惯了。说来说去就那几句，毫无新意。没事的，我都不在乎。”
“那我刚才好像看你在哭？”冰婵盯着羽，似乎是要看清楚他是不是在撒谎。
“没有，山风太大，沙尘进眼睛了。”羽厚着脸皮。
“还是没进展么？”
“没。”
……
就这样，两个孩子，在夜色中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不时有些笑声传来，笑声似乎惊醒了林子里野兽，不时嚎叫一声，笑声好像惊醒了天上沉睡的漫天星辰和弯月，使得星光月华更甚，将山石上的孩子跟月色融为一体，勾勒出一幅清美画卷。
跟冰婵闲聊，倒是冲淡了羽心中的那份委屈和伤感，似乎跟冰婵在一起，总是会开心许多，那灿烂的笑容宛如春天绽放的鲜花，让他心情愉悦。
月落东山，羽看着靠在肩头睡着的女孩，那精美脸颊承托睡熟的容颜，嘴角掀起一抹微笑。面前这叫冰婵的女孩，是他最小的师妹，不但人长得漂亮，天赋也是绝伦，到现在差不多都快要凝聚灵海，成就三才之境。
只是这师妹不知为何，跟自己很是亲昵，就算他是大家嘴里的废物，可她不管别人怎么劝，怎么说，还是跟自己走的很近，这让本就受众人取笑的羽，更是拉了不少仇恨，只是似乎冰婵不知，羽自然也不会说。就这样，冰婵除了师父反而在这宗门内是他最重要的人。
东方的云层开始泛起鱼肚白，红日将起，看着初现的朝霞，看着那漂亮的女孩，心里稍显烦闷，以后这种美好的日子估计再也没机会看到了，看着肩头睡熟的女孩，羽想了想，轻轻的将女孩唤醒。
“冰婵，冰婵．．．”
“嘤咛…”似乎是没睡醒，女孩闭着眼睛问道，那声音小若蚊吟，“怎么了，羽。”
“起来啦，懒虫，看朝霞。”
“呜…你才是懒虫。”揉了揉睡眼惺松的大眼，冰婵终是挡不住朝霞的诱惑。
“呵呵……”
青色的天空，早已偷露出几分曙光，开始只是几片淡桔色稀疏的朝霞挂在天空，随着时间的推移，朝霞开始密布整片天空，颜色也转变为鲜红，无数形态转变，时而如奔腾的猛兽，时而如静止狡兔，千姿百态，栩栩如生，那天空泛起的朝霞，将山石仿佛都笼罩在一层粉色的烟雾当中，仿若仙境，处于仙境中的羽和冰婵就似那天上的仙童玉女。
“朝霞真美。”冰婵靠在羽的肩头，低声呢喃。
“朝霞是美，可是没有冰婵好看啊。”
“找打。”冰婵的娇喝穿透了清晨朝霞，四散而去。
无数飞鸟开始翱翔，早起觅食的野兽也开始在林子出没，整个森林开始从沉睡当中醒过来，一片生机。
看着那初升的朝阳，羽捏紧拳头，新的一天，开始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