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她微笑着放弃了抵抗
十九团越过国境线的时侯,秋末的厚霜已经凝重似雪,冬天就要来了.
王二牛临走时还在想,早点打完或许还能赶回来过年。
如预料中的那般,身处弹丸之地的敌国早已经被这场六年的战争拖得奄奄一息,王二牛的队伍一路势如破竹,几乎没有遭遇到真正可以一战的阻击。
十九团一路上烧杀抢掠,王二牛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一个人心生愧疚,毕竟,每个人都是带着仇恨而来.
是夜,十九团围住了一个村子,这是他们今晚选的驻营地,入驻之前,自然是例行的清理.
王二牛一枪打中了村口那盏在风雪中摇曳的黄灯,他身后的士兵便冲进了村子.
枪声惊醒了熟睡中的村民,他们衣杉不整的跑出屋子,迎接他们的是一排排等待着的子弹。
余下的人开始安静,然后被枪指着聚集到了村中的晒谷坪里,王二牛提着那柄沾染过菊花的血的配刀面无表情的审视着这个村子的每一个男人,但凡感受到一丝敌意他便异常果决的给那人一刀,就像那年捅那个军官那样·
汪汪汪,汪汪汪汪!
在王二牛听来,这个民族的语言就跟狗叫一样,他听不懂那 汪汪汪 的的意思,但明显能感受到那声音里的情绪.他走到那个已经秃了顶的男人面前,用手里的刀拍了拍男人的脸颊,问道:你说什么?!
他说你是畜牲!
很意外的,王二牛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小村子里碰到会说自己母语的人,他打量着这个明显刚从床上被拉起来的少女,略微的思索后,用尽量温和的声音问道:姑娘,你是被掳到这的吗?
我在你们国家学习过,会说些你们
当被对方告知不是国人后,王二牛注意到刚刚刻意忽略的少女没被衣服遮住的皮肤。
你好白哦,锁骨真漂亮,今晚你陪我吧.
王二牛说完就单手将少女拦腰抱起,也没理会少女的死命挣扎与捶打,转身朝一间空出来的屋子走去.
之前那个秃顶男人见状神情更加激动,汪汪汪 的扑了上来,王二牛拿刀的手很随意的挥起,正中那人的颈动脉,狂飙的鲜血射在了王二牛和少女的身上。
你们随意,记得轮岗。
屋子的房门被关上,外面有零星的枪声与很多哭喊。
面无人色的少女被扔到还有余温的床上,或许是父亲愤怒的血给了她力量,她最终还是镇定了下来。
我们是平民,你不能这样对我们。
平民?我也是平民,我的部下全部是平民.
王二牛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他一边脱衣服一边接着说到:
我不能这样做?你怎么不问问你们国家的那群畜生对我们做了什么?
王二牛撕开少女的裤子,将那双颤抖的腿强行分开,挺了进去.
我们为什么会拿着枪在这里?是你们这个畜生不如的民族逼我们的!
我们村子的男人被杀光了,女人被逼着做你们那群禽兽的随军慰安妇,我爹被枪爆头,我女人被凌辱到自尽,他们都是平民啊,我能不为他门报仇吗,我们找畜生报仇,不应该吗?
我们⋯⋯
我们⋯⋯
王二牛咬着牙,每说一句下身便挺动一次,狠命的撞击,完全没把身上的少女当成一个人。
少女不知从听到哪句开始不再抵抗,她完全放松的躺在那,没有在意下身那份自己承受不起的撞击,甚至开始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你到是反抗啊?
感受不到少女的恐惧,王二牛觉得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
我笑你啊,我不反抗就当是替我们国家对你们犯下的罪孽的补偿吧
少女笑得更洒脱了,然后她接着说,
你嘴里都是那群畜生禽兽,可你看看你现在做的,不正是那群禽兽做过的吗?这难道不好笑吗?
住嘴,婊子!
王二牛一巴掌打在少女脸上,少女说出了他一直在回避不敢触碰的东西.
呵呵
少女笑得更欢了,血水带着两颗被打掉的牙齿淌出了她的嘴角,但她还是没有停,
你叫他们畜生,那你自己又算什么?
别说了贱人!
王二牛用手捂住了少女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然后下身近乎颠狂的挺动,他感觉自己从未如此的需要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