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年,利威尔的名气一下子高涨起来——夸张点来讲,每天只要我出了家门,就会看见有几个人(很多是学生)凑在一起叽叽咕咕地聊天,他们大多数话题都离不开“利威尔”这个名字。利威尔几拳打倒哪个很厉害的人物;利威尔伤了一群混混的头领抢了他的位置;利威尔在放学路上总是拦着低年级生拿刀逼他们交钱……——就好像“利威尔”这个名字是坏事的代表,只要它一出现,紧跟其后的必定是臭名远扬的事迹。
许多年后我问利威尔这些事情,大多我说的时间后者都保持一副带有“这你都相信”的意思的鄙夷表情。由此可见当年的利威尔被流言抹黑的程度有多深。
在流言疯传的那几年,渐渐的有一个名字出现紧跟在“利威尔”之后。
埃尔文。
那几年只有他选择相信利威尔,作为他最好的朋友陪在他身旁。甚至会帮他澄清一些子虚乌有的传闻。
埃尔文。
这个帅气的男孩直到利威尔逝世的那一刻也存活在他的心中,占着我无法到达的心脏的另一处。他死去的后五年,利威尔半夜睡梦中总会无意识哭喊着他的名字,而我所能做的只有抱住利威尔的身体,任凭他在我的心口处呼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抓住我的衣领哭喊着叫他不要离开;任凭自己的心脏随着他的哭声一抽一抽得疼痛,痛到没有知觉。埃尔文·史密斯,死去的人让那个坚强的男人哭的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艾伦·耶格尔却连简简单单家的温暖也无法让他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