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豪~


— —“其实我真的挺喜欢你的。”在烧烤店里我对她说了这个秘密,“至少在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里。”
“别逗了,你女朋友像收麦子一样一茬茬地换,”她放下杯子笑着向我凑近一点, “你想把我编制到第几茬?”
“我没说假话,”我说,“不然这样,这个瓶盖我抠开,要是中奖了那就是上天都在鉴证我说真话。”可能是我用力过猛,瓶盖落在地上。我钻到桌下掏出我事先备好的瓶盖,起身递给她。我长舒了一口气:“只有千分之几的中奖率。”
她看着瓶盖表情严肃起来,把玩着瓶盖像是自言自语道:“可你当时为什么不直接说呢?”
我满意地笑了。我女朋友突然走进来问我在笑什么。
“她刚对我说了个笑话,”我对女友解释,“说战争结束后,一个从战场下来的士兵给他妈妈打电话说他要带了战友回来一起生活。‘行啊。’儿子回来她当然高兴了。‘可他双眼被机打瞎了,’‘也好,我们照顾他。’‘他失去了左腿,’沉默。‘双臂也被截断了。’‘孩子,’那边说话了,‘这样的英雄国家会负责的,为什么非要到咱家住呢?’电话挂断了,士兵跳楼了。等他妈妈看到孩子尸体时疑惑覆盖了悲伤及痛苦充满了她的心。她问死去的儿子:可你当时为什么不直接说呢?”
“我可不觉得这是笑话,”女朋友说,“这挺悲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