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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麟。
看到朱元冰走进来的那一刻,我有一种想转身逃跑的冲动,然后又暗骂自己真是没出息,不就是个朱元冰吗,又不是狼来了,不过说不准狼来了我还没这么害怕。
六月初高晓松老师来上海参加一个节目,打电话说想把我引见给一位美国的音乐制作人。读音乐学院,再加上我对文化课成绩不十分在乎,临近期末反而没什么可忙的,我便索性请了假。这事没告诉朱元冰,他前一阵说放假了就来四川看我,我说“我又不是熊猫,有什么好看的。”
“我爱看,你管得着吗?”
“你不回家啊。”
“我会给我爸妈说好的。”
“随便吧。”我自知拦不住他,只好这么说。
我心想,他7月份考完试才放假呢,我不告诉他我来上海,等他找不找我回家了,我在回四川也未尝不可。我给左溢、飞妈和枫爸都嘱咐地好好的叫他们不要说,结果没料到,不知道哪个天杀的走漏了风声,竟让他提前回来了,还直接从机场杀到店里。
看这架势,该不会晚上恳求飞妈住在这儿吧。我心里一郁闷,端起眼前的杯子就往下灌,也没管这是啤酒还是凉白开。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两杯下肚就胸闷气短,头晕眼花了。迷迷糊糊之间,好像是朱元冰把我扶上了床,还帮我擦了汗,那个时候头实在疼得不行,恨不得把脑袋都卸下来,然后他好像还帮我按摩,再后面的我就一无所知了。
我醒来的时候好像已经半夜了,头还是涨,感觉和做了过山车一样,整个房子都在飞。咦?人呢?
“飞妈……飞妈?”
然后朱元冰就端着牛奶走进来了,“飞妈说喝牛奶有助于缓解过敏,再喝一杯。”
“不要……不对,再?”为什么是“再”?
“你睡的时候我就给你灌了一杯了。”他说着就把手伸了过来。
我急忙偏头,“不要。”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牛奶,“那,这样好了。”说完就自己喝了以后,脑袋冲我伸了过来。
我虽然头疼,但是还不迷糊,看着他逐渐放大的脸,当机立断,“啪!”给了他一拳,吼道:“朱元冰你喝多了吧!”
可能是力气有点大,他头一歪,牛奶溅了一床单。
“我靠!你给我洗床单啊。”
他突然被我打了一拳,竟然也不恼,反而轻笑了一声,然后站起来把杯子放好,“我没给你洗过吗?什么我没给你洗过?”然后又悠悠地丢过来一句:“你刚睡着的时候我就这样给你灌得,还有几片药。”
刚睡着的时候…
我靠,他居然敢趁我睡着……shit!
我又一拳伺候了他的面颊,“你混蛋!”
他看了看我,把我扶到一边的沙发上,然后扯下床单,拿着它出去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4-02-19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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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顺手把手边的抱枕朝门上一砸,结果用力过猛,头又疼起来了。
    “嘶。”我双手抱头倒在沙发上。
    亲吻:用嘴唇接触人或物,表示亲热喜爱。
    其实,两个大男人亲一下也没什么,何必搞得和贞洁烈女似得,况且,这又不是我的初吻。但问题是,我的初吻也是和这个混蛋!
    那是少进最后一期录制完毕,是周六晚上十点多,我们几个回到宾馆什么也没说,就进房了。我洗漱完出来,看见朱元冰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我没理他走到床边收拾行李。过了一会看他还是一言不发,身子向前,拍拍他的脸,“嘿,傻了。”
    他突然抓过我脖子上的毛巾给我擦头发,力气大的我头发都要被揪下来了。
    “哎哎哎!你干嘛,轻点儿。”
    他没接话,只是动作轻柔了些。几分钟之后,他拿下毛巾,手放在我肩膀上,眼神里有些不知名的东西,脸凑得太近以至于我可以数得清楚他微微晃动着的睫毛的个数,他就像一只乖巧又委屈的大狗狗。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捧住了我的脸,虽然我不是他,但我觉得他的前倾完全是下意识的,因为这样的距离暧昧得过分,足以引发人类的某种冲动。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慢慢的凑上来,又缓慢地闭紧了眼睛。
    有人说,接吻的时候紧闭着眼睛,是因为很喜欢。
    第一次的接吻我并没有像以后的每次那样给他一拳,我竟也下意识的没有动,甚至都没有脸红,就像是普普通通的一个晚安吻,任凭他这么做,一切都自然的好像本来就是这样,没有任何突兀。几秒后,他离开我,睁开眼睛,“我去洗澡。”
    而我什么都没有说,自从那个亲吻结束以后。
    这之后我又认真的考虑过这个亲吻的含义,但最终的结果是没有结果。最初两个人站在一起,手是搭在肩上的,后来下移到脊背,再后来会揽着我的腰,甚至录节目和粉丝见面会的时候也这样。第一次见面会在彩虹糖的起哄下,手举一束百花求婚状向我单膝下跪。录完山人乐队那期四个人在窗边照相,伸手把我按在他的胸膛上。有时候把我拉过去坐在他腿上,有时候把我公主抱起来,有时候靠在我身上。还有常常帮我收拾床铺和行李,帮我擦头发……不是没有开过过分的玩笑,坏坏地笑着说:“小妞,你就从了本太子吧。”2AM那期后,装作无辜地对左溢“澄清”,“左溢,天地良心,我真的对你家徐浩没有半点企图,我早就是俊麟的人了呢……”说罢还转头深深地望我一眼。还有贴吧里、微博上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可是,终归是些玩笑啊,谁都没有当真过,而这次,也许依然不该当真。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4-02-19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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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才后悔于我第一次没有及时做出正当的防卫和反击,此后他的行为越来越嚣张。11月份参加《天天向上》的录制,在机场见面时他二话不说扑上来就抱住我,还说什么“俊麟我想死你了。”我靠,你以为你是冯巩啊。还有更过分的,有时候回到宾馆,我在他床上吃完零食,回我床上睡,他就死皮赖脸地往我床上一躺,“麟儿你给我点好处我就和你换。”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的人。”
      “滚!”
      再有:“幺儿你亲我一下我就和你换,或者大爷今儿和奴家一起睡?”
      反正自从那以后他就再没正常过。
      我告诉自己,不要把那些当回事,至少在不确定他有没有当回事儿之前。
      12年的寒假我们见面次数还算比较多,“北京恒基商城”、“凯德MALL·望京”和上海的一周年粉丝感恩专场,“天天”的录制,“向上吧少年”的启动仪式,还有新专辑的录制。不在同吃同住,没有固定的见面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分开了以后开始珍惜这份情谊,大家的感情反而更好了。有些东西似乎也慢慢凸显出来了。
      录制新专辑的那段时间是上海最冷的时候,偏偏还要穿着春装在寒风凛冽的弄堂里拍照,摄影师一喊开始立马精神抖擞,装出一副文艺青年阳光向上的感觉,机子刚放下来就争先恐后的跑进车里。左溢的喷嚏是一个接一个,一把鼻涕一把泪得跟谁欺负了他似的,
      “我说左溢啊,你省省吧,你那么高怎么缩也没有瘦小的感觉。”朱元冰进来一见左溢坐在车里抱着暖宝宝缩成个球状的样子就开始嘲笑。
      “朱朱你有没有爱心啊,我这都,这都冻死了。”
      “哟哟哟,你冻我们不冻啊……”
      “我最小好不好,再说了,人家学业压力多大,身体多单薄。”左溢用尽力气翻了个白眼。
      正说着,徐浩端着个杯子进来了,“左溢,把药喝了。”
      我转头过去问:“你感冒了?”
      “没有,板蓝根,以防万一。”徐浩回答。
      “哟哟哟,徐浩,我们怎么没有,你不能偏心啊。”朱元冰今天出门没吃药,不然这“哟哟哟”的口头禅哪里跑出来的。
      “他最小嘛,而且身体没你们这么好啊。”
      “我去,这夫唱夫随的……”
      徐浩不明所以的看着朱元冰。
      我接过话,“没事不用管他,今天没吃药。”
      “哟哟哟,你怎知道我今天没吃药啊,你有药给我吃呗。”
      我扬手把围巾拍他脸上,转身靠在椅背上假寐。
      “喂!”他用手拍我,不理。
      “喂!”又用胳膊碰碰我,继续不理。
      第三次直接用脚踢我,“刘俊麟!你再不理我我就踩了啊,你这可是白鞋。”


      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4-02-19 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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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你让我睡一会儿,今早六点起的!”
        过会儿见旁边没了声,我睁开眼睛,玻璃上反射出他的脸,眼睑低垂,鼓着个腮帮子。要把刚才的左溢比作一只受了伤需要细心呵护的小猫,他就是一只在主人那里受了委屈又不敢申诉的大狗狗。我差点就笑出了声,随即赶紧捂住嘴,可不能让他发现。
        眼神轻轻地往后瞟了一下,后面坐的是徐浩和左溢。左溢比我还瞌睡,眼神迷离地靠在徐浩身上,手被徐浩握住放在嘴边哈气,后者的眼里,难得的温情。
        我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有点不明所以,这一个两个的都是怎么了。大概是我盯得太专注,被徐浩发现了,他抬头用探寻的眼光看着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尴尬的笑笑。
        导演没有给我们太多休息时间,刚把身子暖热就又要在风中“凌乱”了。
        尽管徐浩防患于未然,晚上左溢还是感冒了,整完咳嗽不止。原定第二天是要录《changes》,只好作罢,临时改成先录两个人的单曲。早上我去叫徐浩他却说想和朱朱换一下,留下来照顾左溢,经纪人姐姐见左溢病得难受确实需要人照顾就答应了。这可苦了我,这几天本就不想和他多说话,偏偏今天还要一起录歌。


        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4-02-19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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