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插兜,无趣的走在路上。他啧啧的弄着牙齿,脑袋里还是那个女人的身影。什么时候他也是个能惹女人上身的男人了,人不都说她这种闷骚男要是能惹女人上身那真是前世修来的。
他当然不知道,他从不关心自己的容貌。从不理头发,间歇的刮胡子,澡倒是经常洗。所以他不知道自己那张标致的脸若是好好鼓捣鼓捣也能迷倒众生。
嘁,人都是作践的玩物,下贱胚子。他对人的好感从来都提不到百分之二,无论男女。当然,他对自己还是有一点怜悯之心的,否则早就自杀去了。
入夜。不知为什么身心交瘁的他翘了酒吧的活躺在床上独独的望着天花板。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还是个人的,至少还没有到七情六欲都湮灭的份上,不然就去出家当和尚了。但是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囫囵度日,仿佛思想深陷囹圄。所以才会觉得自己活得不像个人。
但是那又怎样。有多少人敢站出来说自己不是人,至少他敢于承认。只是这么做没什么意义。意义这种东西被搬上台面之后还有意义吗?谁不是顶着一张人皮面具在烈日下虚伪的活着,需要温柔就换温柔的脸,需要跋扈就换一张残暴的脸。别说谁活得请清白白,自己心里明白,都特么是贱人,还贱的人模狗样。华妃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贱人就是矫情’。
唉。一连翘了几天的班,但是他那恶趣味倒是一天都没落下的准时到场又准时退席。
终于,在某个不知名的傍晚,他翻出了那张在他口袋滞留多日的纸条。纸条上的电话号码还清晰可见。他看了一眼,笑着扔进了垃圾桶。
一小时后,门铃准时响起,是那女人。
现在他似乎有些后悔自己又把垃圾桶的纸条翻出来打了那个电话,但是现实摆在眼前,人已经在门后。后悔,怕是有些为时太晚。
他可不是那种畏缩的男人。站起身,开了门。
女人清秀的面容出现在眼前,请进门邀坐下,然后再没了话。
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女人终于开口说话。
“你叫我来就是要我陪你坐着?”
“啊……”是吗?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转头想看一眼那女人,却被突如其来的温热唇瓣抵住了唇。
他有些吃惊,身体僵硬的睁眼看着这近在咫尺的人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他的世界里已经多久没有女人闯入过了,他自己也不清楚了。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