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们便再没见过面。
后来,我好不容易知道了你的名字 -- 冒顿
够了,真的够了,来匈奴后,也只有你是对我如此的人,是的,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可是,今日的你呢?
与那日比你更加沉稳,可是,眼中那一丝难以发觉的伤感。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很疼。
我鼓起勇气走向了你。
这时的你早已是醉眼朦胧,我站在了你的前方轻唤:"左贤王。"
你拉住了我的衣袖,口中还不断的叫着她的名字,"姗澜,姗澜……"
你吃力的起身,刹时,一阵浓重的酒味冲入我的神经。
你醉了,就似借酒消愁一般。
哪有人会想到,之后便是更加的愁闷……
你抱住了我,我知道,此时的我只是一个代替品,可是,我不介意,真的,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