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月天儿,春寒料峭,也就过去了,橘生淮南的院子里头有种着一棵枯死的老槐,依稀可见昔日的枝桠繁茂,也不知它是不是熬过了那冷冬能被暑夏惊醒呢,但愿,但愿吧,我也只能这样想着。樱唇苍白,眼如黑曜,立冬那会儿还跟芙姐姐比比个头,数月晃荡而过眼下自个的个头也不过在芙姐姐柔若蒲柳腰肢处左右,自入府以来和长姊向来亲昵,年幼还在襁褓中时长姊也常来抱一抱逗一逗我,这些也都是公仪理额娘跟我说的后话了,我也理所应当的觉得芙姐姐那眼光温柔如水永远都会停驻在钏儿身上。柔靥,漫漫一番
“闲来无事,左右思忖之下钏儿想做些小食给阿玛姨娘和姐姐们送去,不过钏儿厨艺不精也不知道能做出个劳什子,做的还能下饭还好,就怕事与愿违,弄巧成拙了”
“芙姐姐可知蒜泥黄瓜可需何辅料?”
眉目如画娇憨之态尽显,我深知,长姊她是一朵桃花,艳丽一世的娇宠不衰,而我只是昙花,只能摄人心魂一时,却不能艳丽一世,假若我们是两朵并蒂的花,我也定然,是躲在她光辉下的那一朵。我们不能同存,亦是不能同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