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杳: (与她一同往牌楼子过了,在一假山之下找了个干净儿的地方坐着。这地儿人少,心里也安慰不少。到底这事儿还是要求她给自个儿出个主意才好,挽着她小臂,有些娇嗔的言道。) 云杳想请琼枝姑姑帮个忙,还不知道姑姑肯不肯呢? (说到底了,这不是什么光彩的。我们这些个包衣奴才自打入宫伺候主子之后,便没什么别的出路了,这些年在娘娘殿外伺候,却也没什么大作为,宫里素来是得主子欢心的奴才才能几分青睐,好早早的得个恩典,配出去嫁人,可自个儿又怎么办呢?) I
琼枝: 这话你是打哪里听来的?娘娘知道了,还不撕了你的嘴,可别再混说了。 (此事是当日三格格与大格格商议所得,殿内当时只有自个儿在伺候着,为的就是免了人多口杂的麻烦,哪晓得这丫头却是听来了?难不成还有更多的人知道吗?一把拦住她的口,叫她小心些。) 你成日里不正正经经的做事儿,难不成就是在打这个主意吗?今个儿这事儿我可帮不了,你也趁早断了这个念头。 I
云杳: (听着她如此紧张,想必自己听得八九不离十,歪在她肩头,只撒娇不放手才好。此事事关重大,她当然不好轻易就应下自己,况且主子不喜欢底下人私自传递消息,若是知道了,一准儿是要打板子的。) 好姑姑,奴婢哪里敢浑说,你就当可怜可怜云杳,应下吧?主子哪里若是有了主意,少不得还是要问问姑姑的不是。若是空穴来风云杳又哪里敢在姑姑跟前儿说嘴呢? 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