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夜深了,贪狼看着缪尔洗漱完躺在上铺貌似睡死了以后才拿起木剑往门外走去。
“咻咻”一阵阵划破宁静的声音,树叶随着木剑的摆动一片片落到了地上。
汗水顺着他的脸颊似乎渗过衣裳的每一个角落,让他觉得躁意大发。
为什么,缪尔他总是一副临驾于自己之上的姿态。总是用那双看不透的血色蔑视自己,总是能把自己打败,总是要抢走自己喜欢的东西,总是让自己觉得其实跟他根本就不是亲兄弟一样。
搞得好像不是一个品种一样,明明都是同一胎出来的!
“缪尔你个白痴凭什么是我的哥哥啊!”伴随着愤怒他折断了木剑还有自己面前那棵可怜的小树也被劈断了。木剑断掉的一头飞了出去,大晚上的他有点夜盲也看不着,来不及躲开也就正好弹回砸在贪狼的脑门上。
“靠!”他捂着自己的脑门感觉有个包在慢慢变大,好疼啊。贪狼委屈地蹲坐在落叶里,鼻子一酸就想哭出来,为什么自己就是不如他。
“噗…”缪尔藏在树后憋着自己的笑观看了自己弟弟大晚上犯傻的全过程,到底谁才是白痴啊。看这样子不会是要哭了吧?要不出去安慰一下?他正打算走出树后向前去开启充满爱心哥哥模式牵回自家弟弟的时候听见了一个熟悉 的声音。破军老师?
“贪狼?”破军提着灯照亮了树从,“大晚上的你在这里干嘛啊?”
贪狼看见破军,心里乱七八糟的逞强就全放下了,稀里哗啦就抱着破军的小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了起来。破军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贪狼,缪尔也是。
“贪狼啊…你冷静点啊…发生了什么啊?缪尔又欺负你了吗?这反应不对啊…”破军蹲下来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安慰着他,缪尔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画面心里不是个滋味。
“呜哼哼哼…最讨厌他了…最讨厌他了!!!”
“哈?”破军有点不明所以,只是觉得贪狼突然小了好几岁,不过就是十岁出头的毛孩子真受了什么委屈能高兴吗。
“最讨厌…最讨厌…缪尔了…”贪狼嘴边碎碎地念着,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破军抱起贪狼宠溺地撩开他散乱的头发。一张精致的脸也哭脏了,还真是小鬼啊。
破军抱着他走了,剩下缪尔一个人留在树后面傻傻地看着渐渐消失在树丛里的灯火。
“最讨厌我了吗?…哈…”缪尔走到贪狼刚才蹲坐的地方拾起那把断掉的木剑,这是自己刻给他的。
坏掉的东西还能修好吗?他握着已经变成两段废物的木剑沿着那条熟悉的小路走回小屋。
p:我只是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