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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5 夜半来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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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姬莲摔结实了,独孤棠这才叫来一个值夜小婢,“扶莲姬起来。
姬莲咬着唇挥开小婢的手,眼中十分委屈,“大公子,我已将芬儿放出府。 她自小伴我,她不在我连个嘘寒问暖的体贴丫头都没有,却都是为了大公 子,我才狠下心肠。我自知没有教好奴婢,但并非十恶不赦,千里迢迢来到 北周,望大公子能给我一份怜惜,此生足矣。” “一份怜惜足矣?”独孤棠垂眼望着姬莲。 独孤棠的魅力在于冷狂中好似总有一丝悯意,让姬莲怦然心动,觉得悯意 成怜意也不是不可能。而今她与他独处,正是大好时候。 “大公子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坏,我只是一个喜欢你到不能自已的女子。
看来是不知廉耻地贴上来,但哪怕你能回应我一点点,我就活了,从此一心 一意侍奉你,也不会再和童采蘩针锋相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3-09-09 21:23回复
    她坐着,双眼那么真 挚,话语那么热切。 独孤棠挑眉,再次伸出手来。 姬莲心中一喜,连忙直起身捉住他的大 手,完全没在意他的姿态仍傲然,念头转 出,顺势靠上他的身躯,面贴他的胸膛,一 手搭着他的肩。 “大公子,今晚让我服侍你,可好?”刘婆 子说得对,日久生情。同一屋檐下住着,只 要把握时机,成为他的女人是迟早的事。 感觉到独孤棠的手在自己的腰上收紧,姬 莲身体燥热起来。也许,就在今夜,她能把 童采蘩气死。只要这个男人要了她,她从此 就在他心里有了重量,她有把握慢慢地增, 直到童采蘩轻成一片叶子。 但姬莲没注意到比她高一个半头的独孤棠 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眸中毫无情意,动作却 奇异得煽情。大掌将她的上身压贴自己,另 一手摘去她发上的簪子,五指插入如缎的乌 丝之中。她的面颊晕红,如夕阳下的霞色。 她的身子发烫发软,如浸着酒的穗花。 “美人如莲姬,我虽不想叫你失望,但我受 了伤,大夫让我修身养性呢。可惜。”刹那, 独孤棠已放手转身。仿佛未冷的声音,“今夜 里,莲姬做个好梦吧。” 虽然没有达到自己的预期。
    近距离的“相抱”迷得头热,又被那么温柔 的“甜言蜜语”迷得晕乎,只觉春光一片,未 来就在前方。独孤棠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乖乖回对面的屋里去了。 独孤棠关上门,央从后窗里纵进来,“老 大,好好的,你调戏那莲花干什么?” “她是我的妾,算不上调戏吧。
    应。“既然养着了,便不喜欢也要花点心思哄 一哄,将来派她用场时。她才心甘情愿。” 央往回咽一口口水,“老大,我还以为采蘩 不在,你打算拿她代替冲动一下呢。
    是男人,我明白的。” “你明白?”独孤棠眯眼。
    么不是她还真不行。”姬莲虽非绝色。
    美人,投怀送抱他气血不涌。采蘩被他勾 引,他却失控,满脑子就是洞房。 “啊?”央没听懂,但想起有更重要的事要 问,“尉迟觉来传你的话,我觉得他是不是涂 太多姑娘家的粉,脑袋不好使了。” “师父没死。”独孤棠对央更直接,跳上窗 台,回头已是酷老大的神情,“我出去一会 儿,你在屋里装我,别露馅。” “老——”嘴张开,独孤棠的身影却已经远 了,央急抓头,嘟囔道,“好歹跟我说清楚再 走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3-09-09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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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极而泣喜极而泣喜极而泣喜极而泣喜极而泣。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3-09-09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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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雪园静悄悄,庄王还没睡,却也不 是陪伴娇妻紫鹛,而是在书房读这几日审案 的记录。树影在窗纸上摇曳,放下正看的一 张纸,他推门走了出去。 “王爷可是要歇息了?”值夜随护上前问。 “不,突然想上枫台喝酒,帮我取一坛子好 酒来吧。要是有下酒冷菜,也一并取些。”庄 王说罢,走上廊去。 护卫依言取了酒菜,上枫台却见绸幔已经 放下,有些奇怪。一般而言,枫台下幔是王 爷跟王妃在一起的时候。他喊声王爷。庄王 走出来,幔在他眼前合拢,因此看不到里面 的情形。 庄王接过酒坛提了屉,“我一个人静会儿, 不想人打扰,没有招唤不必入内。” 就算觉得奇怪,护卫只道是,带了人散 开,却是无隙的防守圈。 庄王入内,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确定护 卫们已经不在,才道,“你还真当自己是客 人,要我这个主人招待?这么重一坛酒任我 拎着。” “我不是客人,难道还是主人?王爷说坛子 重,我看来您却拿得轻松,不愧是武艺高 强,老当益壮。”已经在桌前占了好位,独孤 棠撑起下巴,冷眼看着。 庄王笑一声,也冷,“我哪会武艺,也没那 么老,就是平日注意保持作息好习惯,你到 我这个年纪未必比我精神。” “不敢跟王爷比。”独孤棠手指敲桌子,等 喝酒。 庄王坐到独孤棠对面,酒坛往桌上一放, 那坛子竟然骨碌碌打起转,且往独孤棠那儿 去。 独孤棠伸手,看似轻拍,坛子就转了向, 朝着对面滚。 庄王按住它,“一个坛子都接不住,少帅之 名有些虚挂。”倒酒,推到独孤棠眼皮底 下,“送到你嘴边还喝不上,那可丢人了。
        独孤棠去拿,谁知滑手,杯子翻了。
        嘴边没喝上。让庄王说中。他却神情未变, 猿臂一探,将整坛酒单手拎来,重新满大 杯,又给庄王倒酒。 “这还差不多。”要的就是这小子心甘情 愿,庄王坐稳了,道,“本王与定国公同辈, 就是你长辈。来长辈家里,敬着得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3-09-09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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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鹛。”独孤棠说了,“有一位夫人救了采 蘩,采蘩认出她就是您画在木屋那里的女 子,也就是紫鹛。采蘩记得遇到紫鹛的园子 有兰花香,雪园有兰花,且庄王妃爱兰不是 秘密。所以,师父您老人家当然就藏不住 了。” “又是采蘩。
          的女儿——”庄王突然一顿。 “她爹应该也不是寻常人,说不定借沈家大 宅躲清静,但守口如瓶,对采蘩只字不提过 去。如今人已离世,身份恐怕要成永远的谜 了。”不然不能教出那么出色的女儿来。 “她娘呢?”庄王问道。 “采蘩提过一次,她爹说她娘生下她之后就 不在了。”跟自己一样母缘浅,独孤棠答。 “不在了?”庄王敛眸,“死了的意思吗?” 独孤棠觉得问了多余,“自然吧。
          在,怎会是她爹代母职。” 庄王却在想采蘩的五官。
          虽艳,却过庸。聪明劲儿倔强劲儿倒是像得 十足,不过不能说血脉相连。到这儿,不禁 笑自己想得太多,童采蘩不可能和鹛儿有那 样的关系。 绝对不可能。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3-09-09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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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次来霸楼,且第三次成功占领沙发


            来自iPad7楼2013-09-09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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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13-09-09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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