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妹子多水灵,能生,肯定能生!” 有人继续逗着乐子说。众人就又是一阵大笑。 麦大叔一直在一旁冷眼瞧着,他看着老田头脸上的神情,心里就暗生出些许的怜惜,这个粗憨的傻老爷们,没有孩子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 这时麦大婶已经和好了面,端出了盘好的饺子馅,大家就转移了话题,议论面和的软硬,饺子馅的配料怎样,然后大家就忙活开了,擀皮儿的擀皮儿,捏饺子的捏饺子,谈论的话题也转向了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然后向四面八方天上地下没边没沿儿的蔓延开去,把老田头和马寡妇的那个话题撂下了。 老田头不会包饺子就帮着麦大叔把别人包好的饺子整齐的摆到用糜子杆做成的圆盖帘上,然后端到屋外的房檐底下把饺子冻硬,再倒进放在仓库的大面口袋里。 两个人端着摆满的两盖帘饺子来到屋外,放下饺子,房檐下安了电灯,两个人站在昏黄的灯光里,麦大叔望着老田头用柔软的声音温和地说:“刚才勾起你的心事啦?” “恩。”,老田头像个孩子似的低下了头,然后抬起头从开着的门洞望望屋里的马寡妇,低声说:“可惜我们真的已经太老了。” 麦大叔没说话,只是轻轻握了握老田头的手。 屋外的风雪都很大,不时有雪花被风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