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一身妆容也还未卸下,也无需如何梳妆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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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棋盘前,那日他便是留下一句话便两月之久未曾相见。想来也可笑,今日倒是想问问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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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着竟未注意到韩煜轩已然坐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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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这么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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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被韩煜轩一语从往事中扯了回来。起身福礼,无论如何礼不可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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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这么多礼数。可是在想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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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若有若无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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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便不用想了,这句话一个人或许一生也无法做到,这也是一个人告诉我的。”
凌霜看了韩煜轩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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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煜轩盯着凌霜看了许久方才道:“芸儿莫不是想让我就如此看你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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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闻言急忙低下头去,复而道:“嫔妾去梳洗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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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方才起身,却被韩煜轩一把拉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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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儿从前不是这样的。”韩煜轩凑到凌霜耳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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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卯足了劲才从韩煜轩的怀中挣脱出来。似是有些生气道:“那你认为芸儿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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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煜轩一阵大笑:“便是这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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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一时间说不上话来,转身便入后殿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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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煜轩正色大声道:“芸才人便快些去更衣,朕下会儿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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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忽有些回到从前的感觉,她的师兄无事便作弄她和师姐,常气得两人说不出话来。想到师姐还是不免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