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致琼的诗
像丁香一样亲切的,替季节活着,替所有爱香和爱美的人活着。
推开窗的刹那,世界似乎是新的。也许是雨水洗过的痕迹过浓,昨天留在地上的脚印过淡,我似乎找不到可以弥补你此刻的,无助的善念和空白的委屈。如果有那样一双手臂,我愿意替你,抱着真个地球,绕宇宙哭一圈。不管是什么样子的岁月,只要有吃的,就不能让肚子饿着,每一样食物都是极品,美好的东西不应该遭到嫌弃,除非傻傻的,不知饥渴的人。
把沧桑的故变,留在眼底,等待敲响的声音,捧在心底。呈现美丽的人,是光荣的,就像知了给夏天贡献魅力一样。
打算颠覆地球的人,先得掂量世界。
有三个人,不管是谁,在什么时候,都不能吼:父母,孩子,爱人。你若真能吼,请你将你的声音从中国温州的工厂,直接传到美国纽约的街上,若没有这魄力,请安静,像吃了黄连后失声的哑巴一样的安静,你的声音已经吓到了不止是我,原本平静的心。
38石头和花儿的对白
--致琼
地点:小山上的路畔,
人物:石头和野花
场景:初春小山上的路畔,躺在山坡温暖馨香的怀里,正在憨厚的吮吸春的甘霖。沙尘过后,石头被送到山坡上青草少得可怜的路畔,之前,他彻夜走在逐梦的土地上。他和野花邂逅,那花的前世是辣椒,来世是蜂蜜,在坎坎下含苞待放。
······
(石头害羞的,扣着手指,走到正在小憩的野花面前)
石头:“我能向你打听件事吗?打扰了,花姑娘。”(歉意的,胆怯的)
野花:“等会······说吧!”(充满着睡意,似乎有着朦胧的埋怨)
石头:“我很期待,你的看法,有关我前世的姻缘。”(闭着眼睛,屏住呼吸,贴在胸口的手心攥出了汗)
野花;“还是想想现实吧!”(爱理不理,没精打采,这一切可以理解成轻声细语一样的表情)
石头:“你的看法看上去沉浮很深,我喜欢肤浅。什么是现实?,我活了好久,也没碰见答案。”(失意的眸子,带着好奇的心,抬头看着山花快要躲起来的脸)
野花:“答案在蔷薇那里,吃喝拉撒,这是属于人类永恒的现实。”(有些别扭的,不耐烦的)
石头:“依旧太深刻,明白不过来。如果你不介意,我对现实的理解是:做自己认定的事,为达到某种或平凡,或伟大的目的,而永不止步的前进,贫富无关紧要!最大的现实就是活着,大于活着的现实就是还有力气去追逐。”(认真的,手里比划着,声音很慢,整个表达的过程像吃奶的孩子)
野花:“那你只能无畏的去追逐了,不过,这个世界似乎不喜欢这种方式的存在,你的希望在经受摧残和挖苦之后。”(平静中,有一丝淡淡的感伤和缅怀)
石头:“在没有任何承诺之前,任何冠冕堂皇和道貌岸然的解释,都是窝囊的:你的梦想是什么,你的追求是什么,你是打算留给这个世界什么,还是你在等待这个世界要为你带来什么。任何形式的存在,都应该有意识,思想和灵魂。精神上的追求永远不应该放弃,物质上的许诺也要竭力去兑现。”(激昂的,充满力量的眼睛里,仿佛能看见他的自负)
野花:“我听说你进过学堂,也富有学识。流萤不久前打这经过,谈论着你喜欢写诗的事。我只是好奇,你的学识,只是用来写诗,别无长物吗?”(质疑和不认可的表情,放佛能真实的触摸到她小小的批评和友爱)
石头:“写是一部分,我完整的梦和追逐,在我处女的子宫里,只有愿意悄悄靠近我,真心爱我的人,会看到未来属于我的一切。其他的,都是扯淡。在没有见到你之前,我在月光下给你写了计划信,也不知躲进了哪个凌乱的角落。”(脸上的表情在憧憬中得到了满足,也做着饱满的手势,因为圆的缘故,他学着用满做助理)
野花:“计划归计划,现实归现实。你现在在努力什么?”(不耐烦的,不想继续反驳,无奈的表情)
石头:“我在努力储存粮草,打算走更远,更脚下的路。我可以彻夜流浪,彻夜写诗,彻夜看财富路上的故事,当然,也可以彻夜往山顶上背石头,当然是在我有一个家的时候。我可以问你一个无关紧要,在你看来是现实的问题吗?”(羞涩和腼腆的,用手搔着前面的头发,嘴难受的不是抽噎的,动着)
野花:“什么问题?”(似乎用尽了最后一丝内心,眸子指向了远处的尘土)
石头:“我现在一无所有,可以去喜欢像你一样的一朵花儿吗?我是真心的!如果她可以接受现在贫困和很丑的我,她一定可以接受未来好过现在的我。我没有想过只做一辈子的诗人,我会努力改变所有的现状。我原本可以去其他地方的,那里的阳光比这里的充足,我喜欢吸收更多能量。可我舍不得她一个在这儿孤单,我愿意留下来,虽然不能陪她,只要每天能看见她,知道她安好,我就知足了。我知道她的存在是短暂的,也许下一刻就会离去,可我不怕伤害,为了默默的喜欢和爱,我彻底忘记了我自己,甚至忘记尊严,忘记现在和未来。在人类的世界里,有这样的一句话: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她躲着他,疏远着他,嫌弃着他,当他什么都有的时候,他也不再需要她了,他只需要一个能陪他同甘共苦的人,他只需要能看见未来自己的人。活在当下的人,永远不属于他,也不是他逃避当下,一棵树长大的过程,也是他从现在走向未来的过程。”(他很激动,快要流出眼泪的,等着花儿的话)
(又一次起风了,尘土漫天,石头和花儿,被那张倒霉蛋儿的脸隔开着。花儿瘦弱的身躯,在颤抖,石头无助的站着,理由是他没有外套。花儿没有说任何话·······,石头伫立着······)
注:原本想写个独幕话剧,望读者见谅!这也是特意写给琼的,但愿她能完整的读一遍。
谢谢看这段跛腿文字的所有人!让我们一起把希望在此刻种下,在明天收获!
2012年8月26日前夜于温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