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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藏室—★—【文章】花姑子改写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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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藏馆珍藏之-------—文章---------花姑子改写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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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文采好的花姑子影迷改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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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7-08-28 19:42回复
    第二章 
    夜渐渐深了,睡了一天的小葵一张开眼睛就瞧见花姑子托着腮,坐在园子里的石凳上发呆。她以一株葵花的样子跳到花姑子身边,弯下花杆,硕大的花盘里是一张圆圆的笑脸,一笑起来,双眼眯成了月牙儿。 
    “姐姐,你在想什么?” 
     花姑子道:“小葵,咱们去听他吹笛子,好不好?”语声低柔,将一个他字说得千徊百转。 
    小葵现出人形来,坐在花姑子身边“姐姐,都这么晚了。给章伯母知道会生气的。” 
    花姑子嫣然笑道:“只要咱们不说,我娘怎么会知道。” 

    幽深的竹林今夜分外的静谧,月色自竹枝的空隙间洒落。 
    花姑子轻快的脚步顿了下来。没有人么? 
    “姐姐,好象没有人。” 
    “谁说没有人的?”不知从何处传来人声,吓了两人一跳。 
    “谁?是谁在说话”花姑子和小葵的手握在了一起。 
    绿光一闪,一张老人脸出现在两人面前,笑嘻嘻地道“好标致的小獐子精,你来做什么?” 
    若不是互相扶着,此时只怕两人都已经跌在地上。 
    “小獐子,别怕,别怕。我不是坏人”,老头儿现了身,矮矮的个子,鹤发童颜,脸上依旧笑眯眯的。 
    小葵心道,哪有坏人说自己是坏人的。心念才转,就听那老头儿道“你这朵小葵花,在腹诽老夫是不是?” 
    小葵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小葵她什么都没有说。”花姑子硬着头皮开口。 
    “原来小葵花就叫小葵,小獐子,你叫什么?”老头儿似乎很是高兴的样子。 
    花姑子听他一口一个小獐子生起气来,也忘了害怕,大声道:“不许再叫我小獐子。” 
    老头儿无辜的眨眼“可你的确是小獐子啊。” 
    花姑子甚是着恼,却又反驳不得。 
    “竹伯,你怎么又溜回来了。”清朗的男声插了进来。 
    老头儿骂道“死小子,你不想看到我吗?还不出来”。骂归骂,却笑得一脸皱纹。 
    话音才落,一少年已现身出现,长身玉立,白袍素带,束发的玉簪有如碧水更见他温雅俊秀。 
    “真是对不住。竹伯只是喜欢开玩笑,并无恶意。”少年看清楚花姑子的样子,一怔:“姑娘,是你?”竟似有几分惊喜。 
     “陶醉小子,你什么时候认识这只小獐子精。”竹伯拍了拍名叫陶醉的少年的肩。 
    “竹伯。”陶醉有些尴尬,莫明的却不排斥竹伯的说法。 
    呵,………..他还记得她。 
    花姑子心底的欢悦悄悄曼延,不自觉的梨窝深深:“我叫花姑子。” 
    陶醉看着花姑子甜甜的笑厣,心中一颤,脸上竟然微微发热,原来她叫做花姑子。 
    竹伯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看来这只小獐子精看上了陶醉。不错,很不错。 陶醉身世凄苦,按他的年纪若还是人恐怕已经成家立室了。只希望这只小獐子可以解开他心中的愁苦。 
    想到这里他呵呵笑道“小獐子,以后常来玩,我家陶醉一个人也寂寞得很。” 
    花姑子哪里想得到会听到这句话,杏脸飞晕羞不可抑:“你…..你…..你……”你了几声终于什么也没有说出口,跑了开去。 
    陶醉也涨红了脸“竹伯,你不要开玩笑。” 
    竹伯道:““死小子,老头子说错了么?你放心,那只小獐子一定还会来的。” 
    他摇着白发苍苍的脑袋:“莫忘了,老头子再怎么也修炼了2000多年了。这点还瞧得出来。” 
    “好啦,我不打扰你和小獐子,我走了。”竹伯似委屈得摆了摆手,徐徐上升,声音里却喜气洋洋,转眼已然看不见了。 
    陶醉看着竹伯消失在眼前,手指无意间触到插在腰间的笛子。募然间似乎听到一个女孩儿清清甜甜的声音“你吹的笛子很好听。”一丝微笑悄悄爬上他的唇角。


    3楼2007-08-28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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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7 23:5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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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五 章 
       最令安幼舆生气的是自那陶醉一出现,钟云山便将自己晾在那里再也没有搭理,弄得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极是尴尬。他已然忘记了在陶醉出现前,那熊大成是如何的嚣张。 
      安老夫人听说孙子回来了由丫头扶着到了书房,正巧瞧见安幼舆将画撕得粉碎:“舆儿,怎么生那么大的气。” 
       安幼舆素来极注重颜面,在留仙居被陶醉将风头抢得干干净净而后被钟云山彻底冷落的事情是决计说不出口的。当下悻悻然坐下道:“孙儿哪里生气了。” 
       “还说没有。好好儿的撕画做什么。”安老夫人接过丫头拾起的画纸,一瞧是拿去竞画的那张,心下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必是好事不偕。话风便转了:“我想那钟家小姐也未必有传言中标致。你若不喜欢也就算了。” 
       安老夫人对于这个三代单传的独苗素来宠爱,虽然猜着是人家回绝了他,在她说来倒成了自己的孙儿瞧不上人家。 
       安幼舆才觉得气顺了些,想道:钟小姐的容貌自己未尝见过,传言也未必作得准。那花姑子的美貌可是亲眼目睹的,真可谓桃羞杏让,柳妒花惭。虽说不是什么大家闺秀,看来也是身家清白,且举止落落大方,活泼可喜。若能娶她为妻亦是一大美事。 
       “奶奶,昨儿孙儿在山里迷了路。幸得一章姓人家收留…….”安幼舆将昨夜得经历说了遍,惟独将章老汉拒绝他的话忘得干净。 
       安老夫人虽嫌章家是乡野人家,看见孙儿说起那章家小姐便双目放光的样子,不忍相拒,道:“既然孙儿有意,明日奶奶便着王媒婆去提亲。” 
       安幼舆大喜,道:“如此甚好。”也叫那钟云山瞧瞧,我安幼舆可不稀罕你女儿。 

       
      陶醉微微闭上眼仰起头,他自做了竹妖以来,第一次因人家说他是妖而出手打人。 
      纵然如此,他亦毫不后悔。这世上人人都可以骂他是妖,惟独姓熊的不成。 
      “娘,娘,你不要死啊。”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扑在一个死去的妇人身上哭叫。猛地他被人拎了起来,男人的手端着只碗凑近他嘴边,一个尖锐的妇人声音叫道“快灌啊,难道你舍不得么?” 
      男孩努力挣扎,苦涩的药还是被硬灌进口中……. 
      药入喉后火烧般的灼痛如此清晰。 
      竹叶沙沙作响。陶醉张开眼睛,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他解下腰间的绿玉酒葫芦,拔了塞子猛喝了几口。凄然而笑,眸间竟然隐约有泪光闪动:“妖若有情妖非孽,人若无情怎为人。妖若有情妖非孽,人若无情怎为人!”


      6楼2007-08-28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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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3)


        水漓道:“你以为我不想么?也要避得开呀。他一眼就瞧破了我的变化,立时便下了手。你叫我怎么办?你可知道他的来历?” 
         白泽道:“瞧他的路数,怕是张天师的嫡派。以后见了他,可千万避开些。“ 
        水漓斜着身子歪头看了看他,娇笑道:“好生罗嗦。” 
        白泽轻咳了声,微微转过脸“你和他怎么样了?” 
        水漓的粉面立时沉了下去“我和他几时怎么样了。” 
        白泽瞧她神色不对,道:“怎么了?”平日里水漓一提起他来总是眉眼盈盈的样子,那会如此的嗔怒。 
        水漓银牙紧咬,恨声道:“我若不是为了他,如何会到崂山来。他却不放在心上。”她离开自己修行了近千年的洞府,千里迢迢来崂山只是为了那根竹子。只是那竹子还真是一根肚肠丝毫不领会她的好意也就罢了,偏偏去牵挂一只才认识得 小獐子精。这叫她如何不恼。 
        白泽宽慰道:“陶兄弟不是那样无情的,你莫要错怪了他。” 
        错怪?水漓哼了一声“你和他是兄弟自然那么说。” 
        白泽苦笑,世上的事总是这样的罢,不是自己的非要强求,在身边的偏偏毫不在意。 

        恒昌当铺是钟云山名下的产业,钟云山秉承祖训:“诚信为本,与人方便。”因他能多当的尽量多给,能便宜赎的便尽可能便宜,虽然看起来少赚了不少,实际的生意却多了许多。便是邻县的也慕名而来。 
        今日便有一个邻县口音的妇人寻到了恒昌当铺。 
        “掌柜的,你瞧瞧,这点子东西能当多少?”那妇人脸有忧色,将一只不大的包裹递到了柜台上。 
        冯掌柜打开包裹一瞧,颜色微变,这包裹里是几件首饰:一件是累丝金凤钗;一件是足赤金项圈,手工极其精细;另有几只镶宝戒指,或是绿松的或是红玉的,虽然值些千,倒都是平常之物。惟独难得的是那一支如意云纹的翡翠簪子,竟是透水绿的,映着日头,似一汪碧水。只可惜簪身有着道极细的裂痕,不然可谓价值千金。 
        “这位…….大嫂。”冯掌柜权衡了下措辞:“这些东西值得不少,只不知道是不是府上有何难处要当了它们。” 
        妇人眼圈一红道:“不瞒掌柜的,小妇人娘家祖上也做过几任京官,这些都是历代传下来的。小妇人的爹爹只得小妇人一个女儿,便将它们全做了小妇人的陪嫁。没成想,夫婿无良,将祖上的产业败得精光,如今不知道哪里去了。现如今婆婆病重,大夫叫吃独参汤。实在没有法子了,只能当了这些东西。”说着珠泪滚滚而下。 
        冯掌柜叹息道:“也难得你一片孝心。只不知道大嫂是死当还是活当?”这死当便是再不来赎的,活当是约定了日子来赎。这死当等于是将东西卖给了当铺,固此价钱都高些。活当的因为要来赎,而会去典当的都是些手头窘迫的,当得多了,以后哪里还赎的起,都是便宜当了。饶是这样还有活当了不来赎的。 
        “小妇人哪里有钱赎它们,都死当了罢。只求掌柜的发发善心,多算些银子。小妇人感激不尽。” 
        旁边有来当东西的也有来赎当的,都七嘴八舌得道:“大嫂放心。这恒昌当的东家出了名的善心,决不会少给你银子的。” 
        冯掌柜沉吟道:“大嫂,你那支翡翠簪子原是难得之物,还是拿回去吧。下剩的我算你五十两银子。” 
        “罢了,都一起当了吧。”那妇人道“剩那么件东西瞧着更叫人伤心。”


        15楼2007-08-28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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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4)

          冯掌柜便做了主将那妇人一包裹的东西都收下了,约定了死当,作价纹银三百两。 
          那妇人千恩万谢的去了。 
          晚上结算时,冯掌柜将事情始末对钟云山说了,又道:“那簪子虽然有些伤了,不仔细断瞧不出来的。老爷瞧瞧。” 
          钟云山正接过他递来的簪子就着烛光仔细看着。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拍门声“开门。快开门!县衙办案。再不开门可就踹了啊。” 
          钟云山与冯掌柜面面相觑。早有下人将门打开。一群衙役如狼似虎的直闯进来。领头的是捕头王青水,那熊雄的得力爪牙。 
          “呦,都不用搜了,可真叫抓贼拿赃。“他一见钟云山手里的那支玉簪,抢步上来,一把抓过。 
          “王捕头,这…..这…..”钟云山莫名其妙。 
          “有什么咱们到大堂上见老爷说去。你们仔细着搜瞧瞧还有什么贼赃没有。” 
          衙役们一阵翻箱倒柜,将白天那妇人来当的几样首饰都摊在了桌上。 
          王青水大乐道:“都带了回去。”衙役们将钟云山何冯掌柜带上手镣,卷起桌上的东西,一并带了就走。 
          王青水直接将人带进了牢里。正要走,钟云山叫住了他“王捕头且慢。” 
          王青水睇着他,“叫本捕头做什么?” 
          钟云山自袖中摸出锭银子来“王捕头,老夫实在不明白,那些东西怎么就成了贼赃了。” 
          王青水瞄了一眼也不接:“钟老爷当我是叫化子?” 
          钟云山又加了锭,王青水有了点笑影“问你老自己啊。” 
          钟云山听他话里有话又摸出张银票加了上来:“请道其详。” 
          王青水这才接了过去,凑过身轻声道:“钟老爷仔细想想可得罪了什么人没有。” 
          言毕扬长而去。 
          钟云山闻言立时明白了,原来是熊雄那个狗官设的局。 
          冯掌柜的愧疚不己道:“老爷,都是小人的错,不该轻信了那妇人。” 
          “老冯,这怨不得你。既然那狗官存了心生事,你躲过了这次未必躲得了下次。”钟云山安慰道。 
          熊雄打得什么主意钟云山哪里会不知道,看来明日一堂决不好过。 

          次日一清早熊雄便升了堂,命人带出了钟云山和冯掌柜。因堂开得突然,外面没有一个听审的百姓。 
          钟云山自出生以来,从来没有受过一丝委屈,更别说吃官司。幸亏他身边还有银子,那些狱卒收了银子自然是好好照顾。倒也没有受多少委屈,只是床硬褥薄,钟云山一夜也没有睡着。 
          衙役们令钟云山两人在堂上跪下,回道:“禀老爷,人犯带到。” 
          熊雄一拍惊堂木喝道:“下跪何人?”这自然是明知故问,原也是显示官威,恫吓疑犯的一番做派。 

          “犯妇陈氏见过县老爷。” 
          “犯妇陈氏,你来瞧瞧,下跪二人,你可认得?” 
          陈氏瞧了两人一眼道:“回老爷。认识。” 
          “你们如何认识的?” 
          “老爷,犯妇丈夫偷来的东西都交于犯妇,由犯妇再交到冯掌柜手中。冯掌柜便会给犯妇银子。为了掩人耳目,还会附张当票。” 
           “钟云山,你还有何话说。”熊雄不问冯渊,反问钟云山。 
          钟云山闭上眼,这贼咬一口入骨三分,何况还是出自县官的授意。“老夫无话可说。” 
          “爹。爹。”钟素秋昨夜就听了下人传来的消息焦急难安,哪里睡得着。到五更天才略盹着了会子,一张眼天已大亮忙赶了来。却在大堂前给衙役拦住了,入不得内。 
          钟云山回头厉声斥道“女孩子家的,做什么抛头露面,还不回去!” 
          钟素秋心中虽也知道父亲是担心自己。只是从小被父亲当作掌上明珠,重话都没有说过一句,哪里受得起如此的呵斥。又是委屈又是担心当下握着脸哭了起来。 
          熊雄巴不得让他们父女见上一见,好叫钟素秋舍不得老父受苦。如今既然见着了,便当下便道:“本县念在你平素也算得良民,今日暂且还押牢房,仔细想清楚吧。” 
          熊雄退了堂,回到后衙。熊大成迎了上来:“爹爹,怎么样了?” 
          熊夫人冷笑道:“关他个十天半月,哪怕他不答应。” 
          “你找的那个妇人靠不靠得住?莫要将来落了人家口实。”熊雄问。 
          “你忘了十灵散么?”熊夫人端起茶碗慢慢喝了口,悠悠道。


          16楼2007-08-28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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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3)


            安幼舆三番两次的被钟氏父女冷落,心中不忿得紧。此番钟云山遭此厄运,他口中不说,心上却快意得很,是以今日一早也来听审。他只盼得钟云山最好落实了罪名,看他们父女还骄傲不骄傲得了。 
            到了县衙前只见人头攒动,他也不往里挤,远远的站在人群外。正张望间猛然瞧见一个梳着双鬟的少女站在人群之外,生得姿颜姝丽,明媚照人,也仰着粉项往堂里看。正是他遍寻不到的花姑子。这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也不瞧热闹了。几步就到了花姑子面前“章小姐,章小姐?” 
            花姑子正为看不清堂里的情况而懊恼,被人在前面完全遮住了,道:“你站开些。” 
            安幼舆往旁边走了两步,陪笑道“章小姐可还记得小生?” 
            花姑子一时也没有想起自己的父母一直自称姓章,睨了他眼道:“你认错人啦,我不认识你。” 
            安幼舆一怔,不能相信他朝思慕想的佳人居然不认识自己了,道“ 小生安幼舆,章小姐仔细想想。” 
            花姑子总算正眼看安幼舆了:“你好生罗嗦。都说不认识了。” 
            花姑子含怒带嗔的神气瞧在安幼舆眼中却是那“欲问行人去哪边,眉眼盈盈处”的娇媚,哪里还听得出花姑子声音里的厌烦,“章小姐,小生曾蒙令尊相留……” 
            花姑子委实已经记不起这个曾经在她家里留宿过一晚的人了,只觉得这人实在无赖,哪里耐烦理他,至于他说些什么更是充耳不闻。眼见得他喋喋不休,便自己走开了些。哪知道安幼舆倒是极有耐心,也不怕花姑子的冷脸又跟了上去,花姑子走到哪里他也跟到哪里。 
            花姑子着恼,也顾不得是在大庭广众立意要叫他出丑。她的法力虽然微薄得很只能勉强维持住人形,偶尔还要变回原形。上次便是因为没有维持住人形,险些被熊大成伤了。然而要作弄一个凡人倒也难不倒她,当下伸出素指来悄悄往安幼舆处一弹。安幼舆好好得只觉得脚下突然一滑,跌个四脚朝天,连书生帽也掉在了地上,很是狼狈。旁边早有人鄙薄安幼舆纠缠人家闺女的行为,打算阻止的,瞧他跌得狼狈都哄笑起来。 
            安幼舆却见花姑子一笑嫣然,夺目生辉,从地上爬起来时一双眼也舍不得从花姑子脸上移开。 
            花姑子见他还不知错,心想着叫他再跌一跤。正欲施法,却叫人拦着了“花姑子。” 
            花姑子回头一看,原来是陶醉。她立时将要作弄安幼舆的事放在了一边:“陶哥哥。” 
            原来堂上的案子已然了结。陶醉搀了钟云山走了出来就看见花姑子正要施法,他不想因为花姑子妄用法力把而那个道士给惊动了。陶醉自己固然不惧,但是花姑子的道行可受不起那道士一击,故此出声阻止。至于那个秀才为什么被花姑子给作弄陶醉可毫不在意。 
            “陶哥哥。”花姑子看见陶醉出来迎了过去,一双秋眸转到了他身后的钟素秋身上。


            19楼2007-08-28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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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张(2)

              钟云山因为感激陶醉相救,定要留陶醉和花姑子用晚膳。钟素秋便把花姑子带到了自己的闺房。 
              钟素秋的闺房与一般女儿家不同,若不是铺设着锦帐绣幔以及窗下的那张妆台简直与男子的书房别无二致。 
              “姐姐,”花姑子抚着书桌上的笔砚“你会写字啊?“ 
              钟素秋笑道:“写字有什么难的,你若是想学,姐姐教你。” 
              钟素秋教花姑子持了笔道“你想先学什么?” 
              花姑子迟疑了许久,粉面慢慢涨红了声若蚊呐“姐姐,陶醉怎么写?” 
              钟素秋一怔,再瞧着花姑子的神气。笑叹道:“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 
              花姑子虽然不甚明白钟素秋在说什么,却还是听明白了几分,羞道“姐姐笑我,” 
              钟素秋叹道“我哪里是笑你,你这么勇敢真叫人羡慕。” 
              钟素秋看着花姑子手搦湘管,专注得学写那陶醉两字。心中叹息:爹爹出事,整个崂山可以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不见纪公子他来问一声,莫非他真以为爹爹是个坏人么。 

               夜已经很深了。县衙的女牢里灯光昏暗。看守犯人的狱卒也早已经昏昏欲睡。 
               这牢房也有好坏,使得起银子的自然可以住好些的,有床有桌子。若没有钱,只能就地睡在草席上。 
               这次新关进来的那个犯妇因为县太爷的吩咐,住了间最僻静也是最好的单人牢舍。此刻那女犯掏出了白天一个来打听钟云山的少年放下的两锭银子正抚摩着,灯光一闪,一白衣少年突然出现在了牢房里。 
              纵然那少年丰神似玉,犯妇这一惊还是非同小可,银子从手中落下,砸在地上:都说大牢里不干净,难道今天真见鬼了? 
              少年拾起银子掂了掂分量,“十两的细丝官银,看来那人出手很大方啊。只不过怕你没命用罢。” 
              “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你自去找害死你的人,” 
              少年看她瑟缩的样子好笑道:“我不是鬼,可你怕就要作鬼了。”他正是陶醉。今日过完了堂,他就知道以熊雄夫妻的性格这个女人早晚会给灭口,故而送了花姑子回家,便到大牢走一趟。一来这妇人虽然可恶,却罪不至死。二来,将来也好着在她身上落实熊雄诬良为盗的罪名。 
              犯妇道“你说我就要死了?”说到死,那犯妇的牙齿都开始碰撞。 
              “若你不想死,等到熊雄给你送东西来时,千万不要动,把里面的药服下去。”少年扔了只瓷瓶在床上:“你信我也罢,不信也罢,自己瞧着办。”话音未落人已不见了踪影。 
               那犯妇爬过去拾起了瓷瓶,握在手中。 
               

              花姑子一早便在练习昨日跟钟素秋学写的陶醉两字。她本就聪明又真心去学不过隔了一日,竟已写得似模像样。花姑子心里也觉得意,拿了纸自己仔细端详。 
              小葵看了她半日了,道:“姐姐。你写得是什么?” 
              “陶醉呀。”花姑子说得有几分得意几分娇羞。 
              “是陶醉呀。”小葵笑得两眼眯成了月牙儿。原来姐姐学得是他的名字。要是他知道了姐姐特特的去学写他的名字不知道会有多开心。若是自己也会写了可有多好。 
              “小葵,你可不要告诉他。”花姑子哪里知道小葵的心思“等我写得好了,再跟他说。” 
              “哦。姐姐我是来告诉你,楚大哥来了,正跟伯父伯母说话呢。” 
              “楚大哥?”花姑子想了想道“他好象很久没有来了。” 
              “一年零四个月十一天。”有人笑道。 
              花姑子寻声看去,门口站着个男子肌肤微黑,正微笑着看着花姑子,左颊边现出个浅浅的笑涡。


              21楼2007-08-28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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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 章 (1)

                白泽暗暗叫苦,陶醉虽然极是了得,可面对的是他只怕没有胜算。这放眼天上地下,能与他比肩的也没有几个。 
                 楚厉根本没有打算真与陶醉动手,道:“你小心看着她,她若是少了根头发,我让你拿命来赔。”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了。” 
                陶醉与白泽面面相觑,这人实在有些莫名其妙。听口气那人口中的“他”极是重要,可既然“他”那么重要为什么他自己不看着。以他的本事,谁能在他的手下动得了他要保护的人?却特地来警告陶醉要保护好“他”?只怕方才也是故意要试陶醉的本事,这才出手偷袭。 
                陶醉虽然不知道他是谁却可以明显感觉到他那种巴不得除之后快的敌意。 
                只是“他”是谁? 

                安幼舆自那日在街上遇见了花姑子,受了冷落又在众人前出了丑,回到家来见天的打人骂狗,摔碗搋碟。 
                “死妖精,我非得找人来收了你!”安幼舆将一碗茶泼在小丫头脸上“这么热的茶,你想烫死我啊。”顺手将杯子也砸向她。 
                小丫头的头脸给烫得通红,又给杯子砸了下,痛得眼泪簌簌而下,也不敢出声,蹲下来收拾杯子的碎片。 
                “少爷,你别着急啊。”管家安忠见状上前劝道“县里不是来个叫虚尘的道士,咱们找他去。” 
                “那个丑老道?”安幼舆敲了敲桌面思忖了会子“走,这就找人去。” 
                安忠见他出了门,压低了声音对还在地上拣碎片的小丫头说:“以后看他生气就躲着些,快去找药吧。小姑娘家的破了相就不好了。” 
                “安忠,你磨蹭什么呢?”安幼舆不见安忠跟上来,在外面叫道。 
                “来了,来了。”安忠不敢耽搁连忙跟了出去,心中叹息:这孙少爷已经给老太太惯坏了,想要什么非到手不可,这次看上了那章家小姐若是娶不到手,遭殃的只怕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 
                虚尘自在崂山捉了不少鼠精猫妖名声大噪,要打听他十分的容易。安幼舆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虚尘。 
                虚尘还是那件鄙破的道袍,斜倚在庙门口晒太阳。听见有人来了也不张开眼睛道:“公子本人最近沾上了妖孽吧。家宅倒安宁。” 
                安幼舆本来瞧他瘦骨嶙峋,形貌埯趱,有几分不信到听得道士如此说立时一揖到地“道长神人也。不知道道长如何知道的” 
                虚尘张眼看了看他道:“你身上有妖气,你身后的人却没有。” 
                “是,是,道长高明。”安幼舆这才心服口服。“还请道长出手惩治妖孽,还人间个清平。” 
                “你身上的妖气不强,不过是只小妖罢了。”虚尘懒懒得站了起来。 
                安幼舆道:“道长见过的。便是留仙居那个。” 
                虚尘一步就到了他面前“你说什么?” 
                “就是那只自称陶醉的妖怪,他…..他诱惑良家闺女”安幼舆切齿。“请道长一定要为民除害。” 
                虚尘对陶醉做什么没有兴趣,一把握住安幼舆的手腕:“你在哪里碰到的?什么时候?” 
                安幼舆不知道虚尘为何这般激动,心念突转道:要是由我抓着了那只妖怪,还怕章小姐不对我刮目相看? 
                当下翻身跪倒:“小生愿拜道长为师,望道长成全。“ 
                虚尘一撇唇角:“你要拜贫道为师?“他那前据后恭的样子,以为贫道瞧不出么?


                23楼2007-08-28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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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7 23:4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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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3)

                  陶醉俊脸微微一红道:“花姑子不是这样的人。” 
                  水漓道:“花姑子花姑子,叫得好不亲热。我呢?你为什么不能像白泽一样叫我小漓?非得叫我水姑娘么?” 
                  她逼在陶醉眼前,心中越想越是委屈,眼泪便在眼眶里打转。自三年前她第一次见到陶醉之后一缕芳心便自缠绕在这个俊雅绝尘的少年身上。哪里知道他看起来优雅和顺,实则是铁石心肠,这三年来对自己的百般示好无动于衷。若是他对旁人也这般冷淡也就罢了,哪里知道他对一只相识没有多久的小獐子却是温柔得很。两下里一比有如云泥叫她如何不伤心。 
                  陶醉看她盈盈欲泣,看在白泽的份上倒也不好当真弃她不顾。正踌躇着怎么办就闻到淡淡的野姜花的花香。 
                   “陶哥哥,你……”花姑子的声音顿住,陶哥哥跟前的那娇艳的女子是谁?水漓听到女孩子的声音当下收了泪转回身去。 
                  “你就是那只獐子精?”水漓上下打量着花姑子。这花姑子固然生得花娇柳嫩明艳无俦,却仍是一幅天真未凿混沌未开的样子,也不知道这笨竹子瞧上了她什么。 
                  陶醉见水漓看着花姑子的神情不甚友好,上前将花姑子护在了身后道:“水姑娘,你若没有旁的事就请回吧。” 
                  “你怕我吃了她么?”水漓眼见陶醉如此的偏帮,心中气苦。 
                  花姑子只是天真,这个娇艳的女人对陶哥哥别有绮思,她哪有瞧不出来的。对陶醉偏护自己的行为十分的高兴,一高兴脸上自然就流露了出来,梨涡深深,娇甜妩媚,瞧在水漓的眼中异常的刺目。 
                   这小獐子居然向自己示起威来了,好不可恶。 
                  当下水漓笑道:“我对一只小妖精可没有兴趣,便是吃了她也未见得与我有什么好处。倒是竹子你,咱们若是双修,莫说做人便是成仙也是容易的事。” 
                  花姑子听她居然说出了双修,又将自己贬得厉害,恼道:“你不要脸!” 
                  “你要脸,可怎么老躲在人家身后?”水漓微微冷笑。 
                  花姑子正要出去与她理论,却叫陶醉给挡住了,柔声道:“花姑子,你不要把她的话当真。” 
                  花姑子恼道:“陶哥哥,你听听她都说得什么啊?” 
                  水漓眼见陶醉对花姑子百般回护,讥嘲道:“陶哥哥,叫得好不亲热呢,你倒真要脸。” 
                  花姑子哪里被人如此嘲笑过,又羞又气,用力推开陶醉“你不要老挡着我啊。”陶醉怀中的瓷瓶掉了一只出来,摔在地上,跌得粉碎,满瓶的野姜花粉四散开来,空气中弥漫着野姜花的香气。 
                  水漓自花姑子一出现就闻倒了她身上的花香,却原来这花粉是这竹子给她的,怪不得方才瞧见她来了忙不迭得收起来。她还猜什么东西,原来如此。 
                  花姑子看着地上粉碎的瓷瓶好不心疼道:“陶哥哥,这都碎了。” 
                  陶醉见她泫然欲泣,安慰道:“没关系的,这里还有一瓶。你若是嫌少,明儿我再去收。”从怀中取出另一瓶放在了花姑子手中。 
                  水漓的眼泪哪里还忍得住,滚落下来。“陶醉,你好。”当下袖一扬,罗袖暴长蛇般蜿蜒着击向花姑子。 
                  陶醉听得风声不对,知道是水漓出的手。只因为距离着实太近,闪避也不及只得身一旋将花姑子护住,后背硬受了水漓一击,转身道:“水姑娘,花姑子可没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若再动手,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水漓泪眼婆娑得望着陶醉,心中知道自己不是他得对手,只是这口气却怎么咽得下,道:“好标致的小獐子精,我非要她以后见不了人。”说着,十指上的指甲暴长,向花姑子的粉腮抓去。 
                  陶醉将花姑子往旁边一拉,同时扬起笛子就往水漓双手上击下。水漓居然也不闪避,一幅由着陶醉打折双手的模样,陶醉这一击到了水漓手的上方便也顿住了,水漓要的就是他的一顿,手臂柔若无骨的一转居然就从陶醉的腋下穿过,向着花姑子抓了过去。 
                  花姑子正看陶醉于水漓动手,哪里想得到水漓的手会突然转弯抓向自己,呆在哪里。陶醉心知不好退后也是不及。只能手一点,笛子一扬向水漓的眉心戳去,他并不想就此伤了水漓性命,这原是迫不得已的围魏救赵之计。 
                  水漓眼看着指甲就要碰到了花姑子的粉腮,只要被她的指甲碰破了一点皮,这小獐子的花容月貌便算是完了。正在此时,她只觉横里一股大力将她拉了出去,指甲生生在花姑子的眼前滑过,却没有伤得了她。


                  25楼2007-08-28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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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有兴趣的请关注下回!


                    26楼2007-08-28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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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DDD


                      *********************************************** 
                      大家来为《老师错了》盖楼!!!


                      27楼2007-08-29 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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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欢,要不要把我的贴过来?


                        28楼2007-08-29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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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好夸


                          IP属地:福建29楼2007-08-30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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