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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恋大清(下部-未完)>---作者:江南清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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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神话丨夜丶
  • 核心吧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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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更新的上部,因为后面找不到了,所以发不了了

前两天朋友发了下部的一部分给我,我就发上来吧


  • 神话丨夜丶
  • 核心吧友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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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危险相比,总比冻死好,路上人迹罕见,到处白茫茫,也不知是不是走对方向。新竹一把拉过我,马车不急不慢地从我身边而过,没有一丝要停的意思。气得我叉腰跺足,冷哼了声,双手做了个喇叭状,大声嚷道:“大雪纷纷落下,全是皇家福气,下它三年如何,全放他妈狗屁!”
 新竹战战兢兢地轻声道:“小姐,若是让别人听到了,可是大逆不道,我们快走吧!”想想也是,在这种文字狱横行的时代,弄不好成为雍正朝的开幕者。
 新竹拖着我往前走,这样赶路也太辛苦了,想着转移一下注意力才好,拉着新竹地手轻唱起曲来:“寒风潇潇,飞雪飘零,长路漫漫踏歌而行,回首望星辰往事如烟云。犹记别离时徒留雪中情,雪中情雪中情雪中梦未醒,痴情换得一生泪印,雪中行雪中行雪中我独行,挥距少英雄豪情,惟有与你同行与你同行,才能把梦追寻……”
 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我诧异地回过了身,大感不妙,拉起新竹的手就跑。新竹惊惶失措地边跑边嚷道:“小姐,刚才那人听到你的话了吧!”
 我可真是惹事生非的主,心里思忖着,脚下一个不稳,摔了轻吻白雪,连带着把新竹也拉下了地。
 马车在边上停了下来,心里怒火三分,冷着脸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雪尘,回头愤恨地道:“脑系搭牢,神精有毛病了……”
 话一出口,才见小窗口探出八阿哥的脑袋,歪着嘴角不解地问道:“大雪天的,你在这里做甚?”
 我摸了摸脸上的雪,尴尬地呵呵傻笑道:“生命大逃亡,八爷从哪来?”
 他的脸立刻消失在窗口,我失忘地叹了口气。正想回头,却见八阿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穿着一身素服,披着厚厚的镶狐毛的斗篷,眨一看还以为积雪呢,白的没有一丝杂质。
 八阿哥清瘦的脸上,也布满了细纹,想到他来日无多,不由得怜惜地看向他。他似觉察到我的眼光,脚步停在了原地,笑容僵在了脸上,转而是一丝冷漠。骄傲如他,怎愿意被别人怜悯,忙用手拍拍脸,十指相合,假意哀求道:“八爷,求求您,送我到十三爷府上!”
 他轻笑了声,释然的笑容浮在脸上,跳上了马车,伸手道:“上来,方向都走反了,真有你的!”
 哪还顾得什么矜持,拉着他的手上了车,一进车厢,惊喜地嚷道:“好暖和,还有暖炉,简直是软卧的享受!”
 八阿哥与新竹都轻笑出声,他索性把斗蓬也脱了下来,披在我的身上。斗蓬里还有他的余温,一丝淡淡地清香,脸上一团红晕泛了开,低头轻声道:“谢谢八爷!”。
 “刚才那首诗是你做的?”我惊鄂地抬起头,忙摇手否定道:“我……我哪有这水平,听别人说的。”
 八阿哥黑色的眼眸朝我斜倪了一下,笑笑不语。虽然真不是我写的,还是心虚地低下头。一下子沉默地让人不适,轻咳了声,坐了坐端正,笑道:“八爷,不能让您白跑一趟,给您唱个曲吧!”
 他也坐直了身,含首示意。又唱了一次那曲,八阿哥真诚的笑容里,隐藏着一丝不解,却并没有开口相问,或许这也是他做事的方式。


2025-06-24 07:0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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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神话丨夜丶
  • 核心吧友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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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冷声道:“少给爷扯皮,你受的案子,自然由你负责,怎又是奉了爷的命,你安的哪门子心?”十三虽没有雍正的严苛,但似玩世不恭,忽冷忽热的话,让人心里也莫明的敬畏。
 “王爷教训的是,是下官糊涂,下官该死!”
 十三回头望了我一眼,又半似玩笑的口唇道:“我说你是不是老眼晕花了,连爷都不敢打的人,你也敢打?好啊,你就自求多福吧!”
 听至十三的话,我又觉得好笑,我都被打成这样了,说得我还好似个宝。杭奕禄爬至我面前,边抽嘴巴边求饶道:“姑娘息怒,奴才有眼无珠,请姑娘网开一面!”
 十三蹲至我面前,轻声道:“解气了没有,走吧!”我也总不能不识好歹,见好就收才是上策。拉过十三的手,可两腿早已麻木,又颠坐了回去。
 十三双手把我托了起来,两条腿像机械腿,迈不开步。杭奕禄还在自抽,朝他冷声道:“若是你有一丝偏坦,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这才停手,哭丧着脸道:“奴才就是有十条命,也不敢啊!”
 在十三的搀扶下,慢慢地挪出了牢门。一阵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感叹道:“这牢房真不是人呆的。”又侧头感激地对十三道:“谢谢你!”
 十三怜惜的注视着我,手轻轻地抚了下我的脸,我立刻疼得皱起眉。一弯新月升在天空,星空点点,十三直接抱我上了马车,关切地问道:“是不是很疼?你还谢我什么?这次又来迟了,对不住!”
 他一脸沮丧地靠在车壁上,想起了刚进宫那会儿按板子的事来,我曾开玩笑,下次救人跑快点,让我少按几板子,想不倒他还记得。我轻轻地握了一下他的手臂,露出一个自以为的笑容道:“我没事了。”
 他苦笑一下,庠怒道:“还说没事,都面目全非了。”用手指狠狠地指了下我额头道:“平时的聪明劲都哪去了?就傻着让别人打,别人以势压人,你就不会了?”
 十三教训似的话,让我心里暖暖地,一种被人宠爱的感觉,一种亲人关怀的感觉。笑着揉了揉眼角的泪珠道:“知道了,下次我一定把你搬出来。”
 十三笑着朝我摇头,我深深地感叹道:“不到京城不知官有多小,不打官司不知公平有多难,不坐大牢不知平时有多好。”
 “爷服了你了!”十三抱拳作揖。
 马车晃悠悠地到了花房门口,新竹他们一见我的脸,都惊得目瞪口呆,满保与凌云跪地道:“都是奴才护力不周,王爷、小姐恕罪!”
 十三冷着脸不语,他定是也牵怒他俩。我忙扶他们起来道:“跟你们没关系,事出突然,起来吧!”
 十三一脸疲惫地打了个哈欠道:“这几日朝中事务繁多,你自已都保重,我先回府了!”
 “你快回去吧,一定要注意身体!”十三微笑着提步而去。回到内院,新竹边流泪边帮我擦药,惹得我又一阵伤心。草草地歇了,明日还有大事要处理呢?
 第二日脸还是肿得难看,江府的事还没完呢,也顾不得许多,出了门。江府已是白晃晃地世界,厅里传来抑扬顿挫的哭声。江潜一见了我,就跪道:“姑姑,让您受罪了!”
 “快起来吧!你母亲呢?”江潜悲切地道:“娘她老人家,悲伤过度,病倒了!”
 我随锦儿到了床前,芳儿脸色煞白,嘴里喃喃自语,只有两个字:“三儿……三儿……”见者落泪,小儿子素来受娘的庇护多些,这样的打击,如睛空霹雳。当初我还不是整整傻了几个月,话到嘴边都懒得开口。
 正午衙门有人来传话,让江潜去一趟,我不放心让满保陪着前去。江潜回来后,先奔到芳儿的床前嚷道:“母亲,佟方柱给抓起来,就等秋后问斩了,小三也可瞑目了。”
 芳儿还是有点神质不清,晃忽的样子,忙让江潜再去请郎中。七日后,子俊赶回了家中,虽心痛,事已至此也无可耐何。佟方柱被关进了大牢,杭奕禄官降三级,发放到贵州去当县令了。
 请了许多的郎中,芳儿竟变得痴痴傻傻,对着谁都喊“三儿”。子俊决计举家南迁,以免芳儿睹物思人。送他们上船的瞬间,心像缺了一块,泪眼婆娑,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使劲的挥手。子俊临别时的话,常在耳畔响起:“容月,你若是在京城呆不去了,就到南边来找我,我江家永远是你的娘家。”
 涂了宫里送来的伤药,总算没有留下什么疤痕。倒是让我悟出一个道来,不斗争就没有希望,这点皮肉苦算什么?拿雍正的话来说,我就是那个好了伤疤忘了疼,不长记性的人。心想老百姓才可怜呢,就是混钉板告御状也不见得能沉冤得雪?
 
第十八章心有不甘
 半个来月未进宫,思念似风筝的线越放越长,最后还是决定去一趟,到宫里混上几日。
 一早天色灰蒙蒙的,云层涌动,急急忙忙跑到坤宁宫的门口时,雷声当头炸响,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
 那拉氏见我进门,忙让睛儿端茶,关切地问道:“前些日子,听人说你被刑部伺郎关进大狱了,可把我给担心的,倒底所谓何事啊?”


  • 神话丨夜丶
  • 核心吧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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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怜悯心又起,总不能一户人家出两太监吧,没听见一回事,到自己耳中若是听之任之,怎么着心里也会结疙瘩,“小多子,你一个月多少例银啊?”

 他眼睛一亮,兴奋而自豪地道:“有一两呢,公公说了,好好干,再给我加!”

 上帝啊,救救这可怜的孩子吧,成了废人就为了区区一两银子,还怀着感恩之心,不由地道:“小多子,你带信给你家爹娘,到清雅居酒楼来找我,我给他们找点挣银子的活,不许他们把你弟弟送来做太监,听到没有?”

 他突然跑上前,跪到我的面前,磕头道:“谢谢主子,我知道做太监是被人瞧不起的,谢谢主子……”我叹气的扶他起来,他又哀求道:“主子,你让我跟了你吧!”

 见我点头,乐得忘了规矩,欢跃起来。到了上书房门口,一个老太监挡住了去路,我也懒得跟他多话,让小多子进去传话。弘历快速走了出来,已然翩翩少年,变音的粗声,觉着他的话不是从嘴里出来的,笑问道:“您怎来了?”

 “我来问你,咱大清军官是怎么个排法,例如将军下边都有什么官兵啊?”

 弘历快速地答道:“将军或督统,再是副督统、协领、参领、副参领、佐领、领崔、骁骑校、马甲。”我忙让他进去给我写下来,他不解地问道:“这个何用?”

 我笑着把自己画的图纸也拿了出来,在他眼前快速一晃,神秘地道:“好玩的东西,读书去吧,有空再告诉你!”

 立刻找十三帮忙,怡亲王的名头不是挂得,第二日中午就送到了我的手里。可人算不如开算,下午天气突变,飘起雪来了,出行改期,把我给郁闷的。
第二十五章心有灵犀
 回花房已近半个月了,出得宫来感觉自己气都顺了许多。连着几天坐着马车瞎转悠,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只是苦了赶车的。雪又漫天的飞舞,天地间一片茫茫。

 跟新竹坐在温房里绣着鞋样,不知怎的,眼皮直跳,新竹一句无心的话,“左跳灾右跳财”,让我心怦怦直跳。深吸了口气,才平复下来,可眼皮还是跳个不停,思忖再三,快速的披上斗篷,就往外奔!

 “小姐,外边下大雪,天又快黑了,你这是去哪儿啊?”新竹在后面边追边问。

 我边跑边道:“我进宫去!”


  • 神话丨夜丶
  • 核心吧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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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泪洒宫院
 “死丫头,你再叫,我就废了你!”那太监恶狠狠地将我往里攥,直觉着头皮都要整快扯下来了,痛哭流涕地大喊着疼。

 “看你还跑不跑。”那人阴毒的无视我的喊叫,又把布塞到我的嘴里,用绳子紧紧地缠绕,把我做成了木乃伊。

 “呜呜”心想这回真的死定了,原来花容月就是这样死于非命的,只有自己哭泣的呜呜声,就像蚊子绕耳。

 觉着心渐渐地冷却了,四肢也麻木了,反正也无人来救,死路一条,何必再做无谓的挣扎,后脑勺的阵阵痛楚,就像电击一样,折磨我的神经,离生不如死也相差不远了。

 迷迷糊糊了一阵子,忽而隐约听到了叫唤声:“主子……容月……你在哪啊?”

 声音越来越近,心中又燃起了生的希望,拼命地挣扎,只有更痛而无半点作用,叫唤声又远去了,心又沉入谷低。

 忽然院中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还有十三的怒喝声:“给爷仔细的搜,若是错过一处,爷就让你们见不着明日的太阳!”

 “呜呜”我又拼命地想喊出声,可外面的人好像根本听不到,我明明被关在右边的小矮房中。使尽全身的力气,往门口滚,地上的杂物挡住了去路。整个人像一根木柱一样,用脚往上一撞,只听得“咣”的一声,器皿扎碎的声音。

 “给爷把这道门打开。”十三的急唤声一响,我这才无力的摊在地上。

 “王爷,这里面可都是宫里一些杂物,老奴敢用人头担保,有的只有寻食的老鼠。”

 “少废话,快给爷打开,小心你的狗命!”门开的瞬间,眼前一片黄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用身体拼命的撞面前的阻挡物,十三的脸出现在面前时,我热泪盈眶。十三惊呼道:“容月吗?怎成这样了?你们都出去!”

 十三怒吼着,眼泪也顺着他的脸留了下来。他拔掉布的瞬间,感觉自己像被拐卖再见自己的亲人,痛楚、委屈让我无语可言,剩下只有倾泄而下的泪水。

 十三快速地用刀割开绳子,我忍痛抬起双臂,抱住了十三:“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以为自己就要这样不告而别了,我还有许多事想在临终前告诉你……呜呜……”


  • 神话丨夜丶
  • 核心吧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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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把我紧紧地拥在怀里,安慰道:“别哭,别哭,没事了,没事了……”

 “怡亲王,太监自杀了!”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

 十三抱起我,踢开门,怒声道:“没那么容易,给爷好好地查,这事决不是他一个人敢为的!”

 我双眼紧闭,依偎在十三的怀里,才觉着自己是真正又一次死里逃生了。

 “快,快”前面传来了急碎的跑步声,我什么都不想看,只觉着十三就像一棵大树,他一定会为我挡风雨。

 “王爷,这是在哪找到的?菏花池都翻了个底朝天了,万幸啊!”李德全急叨叨地声音。

 小多子地哭声响起:“主子啊,谁这么歹毒,怎么成这样了?”

 十三一声未吭,也未急行,只是稳步向前。

 李德全的大嚷声在身后响起:“快,告诉大家,别去其他宫找了,停了吧!”

 没多久十三脚步停了下来,我微微地睁开眼睛,原来已是养心殿门口了,整个院里都灯火通明。

 “十三弟,是容月?”雍正喜出望外地声音与脚步声同期而至。

 十三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好似要把我永远抱在怀里似的。嘴里却快速地回道:“皇兄,快传太医,容月受伤了!”

 “传太医!快抱她进房。”十三这才快速冲进了养心殿的内厅,将我放在坑上,缓缓地缩回手,我的心里却有太多的不舍,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襟。

 “别怕,再也没人伤你了,皇上不会再让人伤你分毫的!”十三的话让我似干涸的眼睛,像重新喷涌的泉眼。

 他忧伤的眼神,更让我心里阵阵悲切。我充其量是一只飞蛾,放弃了大树的庇护,选择了赴火的艰途。

 我哽咽着闭上了眼睛,谁伤了我已不重要了,只觉得自己好累,好累……

 “皇兄,这事非同小可,一个奴才定没有这个胆量,后面必有主谋,臣弟请旨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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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耸肩道:“那时你们都忙于朝事,我哪敢让你们玩物丧志啊!”

 十四忽抬头盯着我惊问道:“你倒底是不是老四的人啊?怎么关心起他的政敌来了?就不怕他罚你?”

 我呵呵一笑,摸了摸脸,装傻道:“当然怕了,但十四爷难道从没当容月是朋友吗?”

 十四竟眼眶微红,快速地低下了头道:“你真不恨我们吗?”

 我自然听得出来是指八爷党人,边移牌边叹道:“为何要恨?即使从前恨过,如今也不恨了。你们谁也没有错,错的是你们生在同一朝,若是你们分散在各朝,一定都是有为的圣君。茫茫人海,能聚在一起就是一种缘份,无论你们谁有差错,容月都会难过的!”

 十四凝视了我片刻,眼眸中多了一份动容,见他沉默不语,我拍拍他的手,他这才跟着我步,下了起来。十四再聪明也有适应的时间,我忽兴奋地喊道:“十四爷,你输了,你的老巢都被我占了,哈哈……”

 十四不信地凑上来,随后不甘地重重捶了捶炕,大嚷道:“你使诈,分散爷的主意力,不算不算,重来……”

 我真是晕,跟小时候一样赖皮。这会我可不让着他,站得都高出我一个头了,孙子都有了。我嘟着嘴道:“喂,十四爷愿赌服输,谁使诈了。”

 十四拍拍我的肩,哈哈大笑道:“好了,雍正若是看到了,非气炸了不可,趁今儿多陪爷下几副,熟熟手,也好教别人不是!”
第四十五章又掀波澜
 想想真是,他们这两个同胞兄弟,半斤八两,雍正冷面,十四霸道,真是王八对绿豆,两兄弟之间的恩怨,只有等他们自己想通的一天。

 我道:“不如这样,让服侍你的公公也学学,赶明不就有对手了!”十四笑着点头,小太监应声进门,十四警告道:“好好学着,若是学不会,爷可不饶你!”

 “十四爷,看把他吓得,还学什么呀?”看着缩着头,一脸惊恐的小太监,可想而知,十四平时没少拿他出气,笑着对他道:“别怕,十四爷就一大侠脾气,赶明你把他打个落花流水,爷还会赏你呢?”

 十四裂着嘴笑道:“爷等着!”小太监唯唯喏喏地边听边点头,一盘下来,他已看出一二,于是就让他上手了。

 忽闻到一股呛鼻的味,拿鼻子嗅了嗅,十四笑嚷道:“你是狗鼻子啊,有这样闻的吗?”

 我拉起被子闻了闻,忙别开了脸,一股酒味夹杂着说不清的味道,胃像是被搅动一样,只觉恶心。简直就像闯了男生寝室,闻到一股臭袜子的味道。

 “十四爷,太离谱啊,你闻闻这什么味啊?”我拉起被角责备道。

 十四边下棋边无所谓地道:“这算什么?爷在西北那几年才不是人过的呢?天天风沙,连着个把月不洗澡,不也过来了?”

 男人脏懒是出了名的,没想到皇子也脏兮兮的,叹气地摇摇头,拉过被子拆了起来,小太监忙立了起来,战战兢兢地道:“还是让奴才来!”

 小太监不时地留意着十四的表情,十四低着头,抿着唇缄默不语,我边出门边道:“今儿就我来,以后你要手脚勤着些,多催爷勤换洗!”我捧着衣物出了门,感觉自已成了家庭主妇了。

 山风袭袭,小顺子见我出来,忙上前帮忙。转至后院,靠墙的边上,山泉水清洌见底,小顺子边打水边道:“小姐,你哪能干这种粗活,还是让奴才来吧?”

 边挽衣袖边道:“不用,从前我自己的衣物可都是自己洗的。小顺子,怎么又搬出奴才了,跟我生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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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顺子“嘿嘿”地笑道:“您跟爷都称兄道弟的,奴才再叫你姐姐,企不乱了套了。”

 被他一说,我还真无话了,或许自己的好意,对别人也是一种免强,说不准哪天还会给他带来灾祸,这特定的环境必然需特定的生存守则。我点头笑笑道:“罢了。”

 化开了皂角,轻搓起来。太阳迎面而照,于是转了个方向。

 “你没给雍正洗过吧,我老十四也有赶早的时候,圈在这里也值了。”

 “给十四爷请安,十四爷吉祥!”小顺子紧跟的请安声。

 我的确没给雍正洗过衣,至今大概也就陪十三圈禁的时候,洗过衣物。只是十四的话里还是火药味十足,把我的劳动也变成了战利品。我懒得搭理他,埋头洗自己的。

 过了片刻,侧头偷偷一瞄,只见十四双臂环抱,懒懒地靠着墙上,抬头望着景陵深处,深深地长叹了口气,一种英雄壮志未能酬的悲凉。

 小顺子帮着拧干,掠好后,十四像泥雕在哪里,丝毫未动,湿湿的手往他的脸上弹了弹,他才皱眉摸了摸脸,道:“动作够快啊,走陪爷再下盘去。”

 拳一握,大拇指一指,爽快地道:“好啊,走。”

 十四重重拍了一下我的肩,疼得我人也往下拉,皱眉瞪了他一眼,他反而快意地笑嚷道:“还是你够朋友,走!”

 “哈哈,十四爷你的大将军营又让我给端了,来给你也添上一条!”我忙撕下一条纸片,添在十四的脸上,十四也哈哈大笑道:

 “你还笑爷,你自己的脸都快成帘子了,真是退百步笑五十步,再来!”

 十来盘下来,两人胜负相差无几,十四早已轻车就熟。越下越让我手忙脚乱,这小子也太狡猾了,总让我防了下忘了上,还真对得起大将军王的名号。

 “主子,十三爷来了!”小太监进门报道。

 十四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冷声道:“来了就来了呗,嚷什么,爷若输了棋唯你是问!”

 我不快地停了手,直视着他,他还没事人似地抬头催道:“该你了,快呀!”

 我立了起来,欲言又止。他这才一脸急色,探问道:“怎么,连这盘棋都不能下完?”

 “十四爷,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仗无欲则刚。十四爷是统率过千军万马的人,难道这般肚量?”十四冷眸快速地瞄了我一眼,低头玩弄起棋子,但棋落下的声音泄露了他心中的愤懑。

 “十四爷要恨人到死吗?不是说大丈夫提的起,放得下的吗?十四爷说句掏心的话,我早猜到十三爷会被圈禁,只是不知会圈多久,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阻止十三爷吗?因为容月以为,一个人为自己的理想而活,既便是死也是高兴的,也是值得的,那是灿烂的一生。”

 十四一愣,手中的棋落在半空,忽又问道:“为何不求皇阿玛放了老十三,而去陪他圈禁,难道你爱他?若不是对老十三有情,爷不信天下有这样的情谊,不然你留下来陪我如何?”

 我被十四噎得说不出话来,回头见十三迈进了门,温柔的眼光让我心跳加速,只觉得血流向不是心房而是面部,深深地吐了口气道:“先帝是许过我承诺,但人贵有自知之明,我若求先帝放了十三爷,那就意味着我跟先帝背道而弛,不仅救不了十三爷,反而加深误解。至于其他,容月现在不想说,因为结果没有区别,何必多此一举?”

 我别提多尴尬了,心潮澎湃。十三解了我的围,大声笑道:“十四弟近来可好啊?”

 十四不愿搭理的口唇,淡淡地道:“好什么呀,怡亲王又不是没尝过被圈在院里的滋味!”

 十三咧嘴苦笑,又一阵微咳。十四总算心平气和地道:“坐吧,怡亲王再不坐,爷要被这丫头烦死了!”

 十四虽然还不情不愿的,比起进门就轰,我已谢天谢地了,轻笑道:“上辈子,你们是圆通寺的和尚,我呢是寺里梁上的蜘蛛,天天被你们烦透了,因果轮回,这辈子轮到我了!”

 十四与十三都扫来警告的目光,十四忍不住问道:“胡说八道,还和尚?”


2025-06-24 06:5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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