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元康二十三年走到崇启元年我荣全贵妃的时代到了尽头,接下来是属于我博尔济吉特的时代不止光宗耀祖我要全清朝的百姓都跪地称臣,个把月前我欠你爱新觉罗家的我就在元康帝的灵柩前哭个干净了,念及旧情我博氏雎窕也穿起素服吃起素菜,这宫里的墙墙瓦瓦哪个女人摸不清楚数量我守过冷床戏过君王是我福厚该得如此,蒙古的儿女都不是你们中原儿女那般矫情我们博家要的不是横骋蒙古而是独霸中原;
原先坤宁宫里的宫婢大多分发回内务府等候着被差遣到新主那处,鹊枝同明顺贵为心腹自然留在身旁伺候着明顺张罗着秀选事宜,鹊枝从内务府领来二十来个宫女太监微抬凤目扫了眼没有任何话语,鹊样拿起茶盏就奉予我啜了几口又放回桌上瞅见几个丫头倒是聪慧的样子就在心里留了个底,放谁在我这慈宁宫其实说来都是差不多内务府又何必把这旧人易成新呢,双手估摸似的扶在椅子的把手上笑意不减只是浅浅,双唇微启丝毫不失威严同犀利;
都下去做事罢,这慌张慌张的样子是做什,慈宁宫又不是吃人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