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姐带飞天一年所承受的压力一定比我大的多得多,但我在当时却总是觉得如果我来,会做的好很多,直到后来,自己担上了这份重担,才明白,娟姐有多么不容易。相较于有很多小伙伴帮助的我,娟姐可是一个人撑起了飞天呀。当飞天同时有两个活动的时候,我可以放心的把其中一个交给王智;在杂志排版的时候,技术盲的我把所有事情都扔给樊力(智力组合有木有);编辑部、心羽诗社在小强、婧子、赵轩的带领下都有独立开展活动的能力;而大活动来临,常常是我的一个电话,就让雪倩带着宣传部在食堂忙上几个小时;冰洋、耿祥都给了我最稳定的支持;而葛俊,记得当时一次小会,娟姐问,谁还想参加外联小组呀。你弱弱地说,我也来帮忙吧。结果为文学社拉了两年外联,可以说,没有你,两期半夏的资金根本没有着落。可娟姐在更多的时候,都是把这些自己扛在肩上呀。一个人,带着尚显孱弱的文学社,拉到八千块的赞助,印发了两千五百本凝结着历届飞天人沉淀的半夏!作为亲历者,我真的只能佩服。而在我这一年,在您给我已经把路都趟好的情况下,我也只不过咬牙坚持发了半夏贰,却没有寸进。
两本《半夏》,外人只知道这是文学社的社刊,有人嘲笑她文章风格单一文笔稚嫩,有人指摘她排版问题百出错字连篇(半夏二没有解决错别字问题是我这一年来最大的失误),可却不知道她对每个飞天人意味着什么。那是化不可能为可能的信念,那是不到最后一刻不放弃的决心(两次发刊都是据发刊晚会还有两三天的时间才把资金凑齐的),那是十四年文学社史的喷薄,那是飞天人对文学的梦的承载。抱歉在这里用了看起来很恶心的排比,歌功颂德一般,但情至于此,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