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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C】女人天下---cb天道_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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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无邪气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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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恋上小笔
  • 无邪气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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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位于京城南街的这条华巷,显出了不同于白昼的热闹景象。只因此地正是全京城最豪华奢靡的青楼教坊汇聚之地。一时间,只看见满街灯火辉煌、流光溢彩,但闻得处处管弦丝竹、莺声燕语。。。也正是这繁华喧嚣的烟花之地,不知引得多少达官贵人商贾巨富一掷千金,流连忘返。在这车水马龙的街上,却没几个人会注意到一辆轻简的马车悄然驰过。
“少爷,原来这京城里竟然还有这样有趣的地方。我来京城三年了居然都不知道!你也太偏心了吧,每次来都不带上我!”
驾车的小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却生的异常的清秀,一对明眸好奇地四处张望,略带稚气的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还说呢,这样的地方也是你一个女孩子家该来的吗?”车里传出的声音宽厚而宠溺。
“女孩子又怎样?许你来就不许我来啊!今天,我怎么说也要见识见识你那个什么颖姑娘的风采!”那小童厥这嘴道。
“雅莉,我是越来越拿你没办法了!”车内的人叹了口气,“下次可再不许这么偷跟着出来了!”
“是,我的笔畅少爷!”驾车的少年回过头调皮一笑,随即又转回身小声咕哝了一句:“下次你也别想甩掉我了。。。”
“你在说什么?”车中的人没听清。
“没什么啦。。。”雅莉吐了吐舌头,“我是说,少爷不会武功,雅莉陪你出来嘛,可以照顾你保护你。。。”
“你照顾我?那我宁可不要。。。”那个叫笔畅的少爷有些无可奈何。
“好啦,好啦,您是宰相嘛,不是说那个能撑什么船的嘛,不准再和我计较今天的事啦!。。。哦,那个醉红楼到了,停门口吗?”
“别停,绕到后院的门口去。”
车里的声音似乎一下严肃了几分,雅莉微微一愣,也不敢再笑闹,扯了下缰绳,将车转向后街。 “爷,到了。”
马车停在僻静的后巷,雅莉敏捷地跳下车,环顾了一下四周,打起车帘。
车上步下的是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轻袍缓带,面如冠玉,立在淡淡的月色中更显出不凡的儒雅和清隽。
院门开启,迎出的是一个满头珠翠,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
“周大人今日到来,可真是我们家颖儿三生有幸啊,敝处迎候不周,还请大人见谅!”那女子满脸堆笑,福身行礼。
周笔畅略带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微微蹙眉,却不言语。
一旁的雅莉即刻会意,走到那女人面前,正色道:“这位妈妈,我家少爷来这儿听颖姑娘唱曲也算是件雅事,我家少爷不喜欢喧闹张扬,更不想有人提及他的身份,至于这周大人三个字。。。”
“是是是!是我老糊涂了,周公子莫怪啊!”那鸨母连连赔笑点头。
周笔畅看到雅莉一本正经说话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转而想起了什么,神色复又黯淡下来。
“吴妈妈,颖姑娘还是不愿单独见我吗?”
“周。。。公子,都怪我管教无方,我家颖儿那脾性您也是知道的,我说了她不知多少次,她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周笔畅摆了摆手:“不妨事的,我可以等到她愿意见我为止。。。但是你不许难为她,更不许勉强她做任何她不愿意的事。。。”
“是是!要不是您的关照,这烟花之地哪会由着她年过二十还守着清白之身啊,我家颖儿遇见您还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可她偏偏这般不知好歹。。。”
“好了。”笔畅烦倦的打断她,“既然今日颖姑娘登台献艺,我听完曲子就走。。。”
“是,如今仲夏,颖姑娘的歌台就设在花园的荷花池边,我早就给公子备好了雅座,周公子请这边。。。” 转眼笔畅和雅莉已来到莲池边,清风拂面、莲叶田田、荷香阵阵,倒是颇有几分雅意,只是这时候池边已摆满了桌席,也不免莺声燕语,觥筹交错间多了喧杂,好在笔畅他们的雅座被刺绣屏风隔开着,总算清静了几分。
不远的歌台上,几个眉清目秀的女孩子,已奏了几曲丝竹,笔畅饶有兴致地摇扇倾听,雅莉却已趴在桌上恹恹欲睡。
“少爷,那颖姑娘到底什么时候出来啊。。。”
“怎么,等不及了?”笔畅浅笑道,“等不及你就先回去啊!”
“哼,偏不。你休想支开我!”雅莉赌气似地笑道。此时,园中却突然安静下来。
莲池中的水榭上传来一阵清脆地古琴声,众人循声望去,但见一个身着水紫色衫裙的女子,出现在水中央的一个平台上。潋滟水色映着她桃李般的面庞,淡淡荷香夹着悠悠琴音随风飘送而来。众人不觉都呆住了,纷纷忘却了手中的觥筹杯箸,身边的软玉娇莺,一齐痴痴地看向水榭中那绝色身影。
那女子却并不看向众人,脸上也只淡淡地并无笑容。只手拂琴弦,慢启朱唇,轻轻吟唱起来: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2025-05-10 15: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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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无邪气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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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歌声清丽跌宕,宛转绕梁,而那水中央的身影,娇娆之外更添了几份清傲脱俗,便当真如那水中的莲花般,可远观却不可亵玩。
笔畅呆呆地听着,眼前浮现的却是别样的情境:
蓝天白云,碧草如茵。一个美丽清秀的少女,坐在淙淙溪水边,扣着琴弦轻轻吟唱,脸上带着温婉的笑意。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靓颖姐,你唱的是情诗吧!真美。。。”坐在旁边的是另一个清俊不凡的身影,却是一身男孩打扮。
“畅,怎么又穿成这样溜出来了?也亏你,明明是女儿家,成日里扮成男孩模样。。。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啊,真恨不得自己就是男子,我若是男子,就一定和我爹一样,高中状元,封侯拜相,然后再娶靓颖姐为妻,做我的诰命夫人。。。”
“呵呵,你呀,真没羞,才多大年纪,就在想这些。。。可惜啊,你终究是个女子,是女子,总逃不开嫁为人妻,相夫教子,生儿育女的。。。”
“我才不信呢,为什么身为女子就该这样过一生?终有一天,我要证明给世人看,女子同样能出相入将,建功立业。。。”
“好好好!我的周大人。。。小女子服了你了。。。”
“这才像话嘛,我的娘子。。。”
“去,谁是你的娘子。。。”
清脆而稚气的笑声回荡青山翠谷间,晃若时光的流转,不经意间便已是一生一世。。。然而,一切只在顷刻之间,便成了幻灭。火光、血光、呼喝、谩骂,一片嘈杂中靓颖姐被抓上了马车。。。车轮卷起的沙土迷蒙了眼睛,眼前的路长的没有尽头。。。
“靓颖姐,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
她不停地跑,不停地追,留住的却只有记忆里那模糊的泪眼。。。 “少爷,你没事吧!”身边有人轻轻拍她。
笔畅倏然一怔,这才将游离的思绪收了回来。却见雅莉正诧异地看着她,原来不觉间自己的眼角已湿濡一片。
“我,没什么。。。”笔畅勉强地笑了笑,侧身避过雅莉的目光。此时,坐中忽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却见是那颖姑娘已曲罢收弦,转身欲退。
“少爷,今日里我总算是见了世面了,这颖姑娘果然是太不一样了啊!”雅莉也跟着拍手,带着一脸的兴奋和陶醉。
笔畅点了点头,再向歌台那边看去,却见那颖姑娘似乎也向这边看了一眼,只是眼神滑过的时候,却只是冷冷的,不见一丝的温润。不觉心头一阵失落。
“雅莉,我们走吧。”她黯然地叹了口气,拍拍雅莉。
“哦!”雅莉应道,依依不舍地站起身。正在这时,水榭边忽然响起一阵嘈杂。
却见一个青衫书生已不顾阻拦,跑到了莲池边,对着颖的背影,急切地叫着:
“周小姐,周小姐!请留步。”
颖微微停步,却不转身,只淡淡道:“胡公子,我说了很多次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不,不会错的!”那胡公子急道,“我找了你整整三年,你就是周太傅的女儿,当年因令尊蒙难才流落到这儿的。。。但既然当年我们两家有过婚姻之约,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背信弃约的。。。不管你身处何地,有何隐衷,我都要娶你为妻!你看,我把三万两银票都带来了,还有珠宝田契,我定要替你赎身的。。。”他说着抖落身边的包裹,里面露出的竟是一大叠银票还有一颗璀璨熠熠的明珠。。。
座中顿时响起哗然惊叹声,身边的看客中尽是人声切切。
“公子美意,小女心领了,只是姻缘天定,颖儿实在不敢冒认。也劝公子凡事随缘,莫太执着于心中痴念。。。”颖的声音里却听不出任何喜怒,廖廖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周小姐,周小姐。。。”那书生想追去,却无奈隔着半个莲池。。。只得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呆呆出神。。。 “原来,颖姑娘和少爷一样,也姓周呢!”看完着一幕的雅莉转头对笔畅笑道,“说实话这胡公子人长的倒也英俊挺拔,和颖姑娘还挺相配的,而且难得的是还那么坚贞痴情,可那颖姑娘为什么偏偏不承认呢。。。”
雅莉絮絮叨叨地说着,本以为总会引得笔畅跟她拌上几句嘴,可谁知抬眼间却见笔畅愣愣地看着水池那边,一脸的凝重。心中不由得疑惑起来:
“少爷,你。。。今天真的不太对劲啊。。。”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不适,我们回去吧。。。”笔畅回过神来,淡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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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畅闻言微楞,却依旧不动声色地笑道:“照胡兄所言,年少俊秀者就不该入世为官咯?依在下看来胡兄也是年少俊才啊!”
“其实提拔青年才俊原无可厚非,可长公主身为女子却临朝摄政,当将天子幼主置于何地?身为公主却眷养面首秽乱宫闱,又当将我中原礼仪之帮置于何境?小弟虽然不才,却也是堂堂丈夫,岂能甘心日日屈膝侍奉一个女子?”
“其实世间传言未必都是属实的啊!” 笔畅淡淡一笑,“不过谈起时局政事,不免使人徒增烦扰,不谈也罢啊。。。”
“是啊。”胡歌点头,随即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今天小弟光顾着在兄台面前一吐心事,却连恩人的姓名都忘了请教了?”
“在下名姓,不足挂齿。。。况且若说出来,引得胡兄不豫反倒不好了。。。”
“兄台说哪里话?” 胡歌却是正色道,“今日有缘相见,与兄台甚是投缘。若兄台连姓名都不愿告之,莫不是看不起在下?”
“你真的要知道?”笔畅看着他。
胡歌认真点头。
“在下周、笔、畅。”
笔畅一字字道,看着眼前人的面色一点点暗淡下去,脸上却依旧带着一贯的笑意。
“你就是周笔畅?”胡歌终于从座上弹起,愣愣看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恐怕胡公子再不愿和一个所谓的佞臣奸相称兄道弟了吧?”笔畅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人。
胡歌回过神来,却是淡然冷笑:“或许,正如大人所说,传言未必是真实的。。。但无论是非如何,胡某都无意也不敢高攀大人。。。恕在下先行告辞!”
胡歌说完,冷冷放下一锭茶钱,转头去了。
笔畅却是仍坐在原座,悠然拿起了茶盏。幽绿的茶色映着她潭水般的双眸,一点点地深邃莫测。。。 “少爷,还是外面热闹啊!”雅莉从外面蹦跳着回来,手里拿着夜市上买的风车糖葫芦。
“你啊,还记得回来啊!”笔畅看着雅莉的样子宠溺地笑起来。
“怎么就你一个人,那个胡公子走了吗?”雅莉奇道。
笔畅点头“不过又是一个世俗人物罢了。。。我们回去吧。”
言语之间,笑的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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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无邪气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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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少夫人,大人在朝中有紧要事,入宫面圣去了,请少夫人早些歇息。。。”门外传来丫环的禀报声。
何洁嗯了一声,依然端坐在喜榻前。。。
所有的下人都悄然退出,洞房里唯剩一片寂静。
夜已阑珊,更漏声声,望着桌上的滴滴红蜡,何洁心头无比地忧闷烦乱起来。这个曾憧憬了无数可能的花烛之夜竟会是这样一个尴尬的结果,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失落、怨怒、无奈、惊惶,心头百味杂陈,整个人疲倦入骨,却偏偏没有丝毫的睡意。。。。
窗外隐隐有笛声飘进,却听不真切,似有若无间夹杂着几分清远和寂寥。。。心头似被什么撩动了一下,她犹豫了片刻,摘下头上沉重的凤冠,推开门,循着声音走去。。。
在院中的一株梨花树下,吹笛的女子也看见了她,转过身来,淡淡一笑:“夫人恕罪,是雅莉的笛声打扰到了夫人休息吧。。。”
“哪里,你的笛声很好听。”何洁笑了笑,竟有几分局促,“你就是雅莉?我听人提起过。。。”
“夫人见笑了。。。大人他。。。”
“他有紧要事入宫了。。。”何洁黯然道
雅莉愣了一下,继而温和道:“难为夫人了,相爷他也是身不由己。。。夫人勿怪。。。”
“我明白的,笔畅身为首辅,理当心怀天下,以国事为重的。。。我既然做了他的妻子,便更应当体谅他的。。。”何洁微笑着,面上却依然掩不住隐约的失落。。。
“夫人。。。”雅莉轻叹了口气,看着她单薄的样子,心头生出几分怜惜,却又不知如何安慰才好。
片刻的沉静后,何洁却先释然地笑起来:“雅莉,这里没有别人,就别叫我夫人了,这个称呼让人听来好老。。。
“那叫什么?”雅莉亦笑起来。
何洁想了一下道:“我听人说,你和笔畅情同兄妹,你若不嫌弃,也把我当姐妹吧。。。或者,就叫我洁儿。。。”
“好啊,那以后没人的时候,我就这么称呼你吧。。。”
何洁本以为她会扭捏推让,没想到雅莉答地如此爽朗,心头不由一阵欢喜。适才落寞忧烦的心绪不觉好了许多。
“雅莉,你的短笛吹得真好听,什么时候教教我吧。。。我听说笔畅他精通音律,我若多学几样器乐,他定会喜欢的。。。”
“好啊,只要你不嫌我五音不全,我现在就可以教你啊。。。”雅莉调皮笑道,“不过,我觉得这里还不很适合吹笛,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吧。。。”
“哪里?”何洁好奇道。
“那儿。。。”雅莉抬头望向顶上的一宇琼楼飞檐。
“那里?这么高。。。雅莉你别开玩笑了。。。”何洁诧异道。
“不信我们能上去吗?”雅莉眨眼一笑,“那我们试试看。。。若掉下来,我一定先垫在你下面。。。”
说着她一手揽住了何洁的腰。
“不行,这太高了。。。”何洁恐惧道。
雅莉却没理她,提起一口气,抱着她纵身一跃。只见她脚尖轻点在梨树枝上,借了把劲力便腾空而起。。。顿时,梨落如雪,馨香四溢,花雨满天。。。
两人紧抱着在这纷扬飘洒的花瓣雨中旋身而上。。。
何洁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还没来得及害怕,双腿已稳稳落在了屋顶的檐上。 “我说能上吧。。。”雅莉看着她几分得意地笑道。
“雅莉,你。。。”何洁娇嗔,意识到自己站在屋顶,不由地又害怕起来,紧紧抓着雅莉不敢放手。
“别怕。。。”雅莉扶她坐下,然后仰头看天,“你往上看,很美的。。。”
何洁依言抬头,却再次惊呆了。。。万里苍穹仿佛触手可及,那极深极魅的幽蓝之上缀着千万颗宝石般晶莹璀璨的星星。。。夜空浩渺,月如银盘,星如瀚海。。。说不尽的悠然壮阔。。。 “雅莉,这太美了。。。”何洁激动道,“我很久很久没有看过这样的景致了。。。”
“其实。我每当有什么忧闷心烦的事,都会上来。。。”雅莉把目光落在远方,“比之星河的浩渺,人世间芸芸众生亦不过沧海一粟罢了,也只有置身于这样的夜空之下,一切的忧伤烦恼都会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何洁顺着她的目光,悠然神往,仿佛一切的困扰都随之渐渐消散。。。
“雅莉,你真好。。。谢谢你。。。”她由衷地说。
“我吹笛给你听吧。。。”雅莉回头看她,嫣然一笑。
“嗯。。。”何洁点头。夜空下,雅莉的面庞如月亮般明亮干净,风吹起她的秀发,飞扬舞动着别样的华彩。。。何洁看着,竟有种微醺的陶然。。。
万籁寂静,唯有笛声携着阵阵梨树清芬,淡淡飘送。。。何洁心中一片安宁平静。。。不觉中,倚在雅莉肩头,悠然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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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宇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御书房里唯剩下两人,笔畅再也掩不住心头的疑惑。
宇春蹙眉不语,良久,才叹了口气:“刚才朝堂上,张尚书的一番话你也听到了,汉州失得不同寻常。。。汉州要塞的布防是朝廷的首要机密,除了死去的魏斌,我只将布防祥图交给过你一人。。。”
“你怀疑我?”笔畅惊异失声,“你居然连我都不信!”
“不是我不信你,我是怕。。。”宇春顿了一下,看着她“英雄难过美人关。”
“什么意思?”笔畅惊疑道。
宇春不答,移开目光,却突兀地冒出一句:“黄雅莉的伤,该好得差不多了吧?”
“这关雅莉什么事?”笔畅愈发疑惑,忽然想到了什么,心头一寒,“留下雅莉是我自己的事,你若心中介怀,尽可以直言不讳,但我不会让尚文婕那样的事发生第二次的!”
宇春愣住,眼中现出被刺伤的痛楚,“原来你竟是这样看我?”
她忽然冷笑,“在你心里头,那黄雅莉必是千般的好吧。。。而我算什么?只会吃酸使性的妒妇?”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迎上宇春幽怨的目光,笔畅不由得软下声来。她上前一步,想去抱转宇春的肩头,却不料被她悄然避开。
“我确实有过任性冲动的时候,但在这社稷存亡的关头,还断不会拿自己的江山开玩笑。。。”
她轻叹一口气,将桌上一本折子递给笔畅,“先看看这个吧。。。”
“是什么?”笔畅接过折子。
“是黄健翔的家系族谱。。。”宇春静下口气,问道,“你可知道镇南王一族的来历吗?”
听她说到正事,笔畅的神情也凝重起来,她点头道:“黄氏一族本是前朝的贵族,后在太祖开国的时候,因平定西南有功而被赐了镇南王的世袭爵位,荫袭到这现今,他一族在西南也算是枝繁叶茂,根深蒂固了。。。”
“不错,只是到黄健翔手里,子息却是单薄了些。很多人都知道,他唯有一独子,名卓,不过三岁。。。但很多人却不知道,他膝下还有一个女儿。。。”
“女儿?”
“是的。”宇春的神色也愈发严峻,“那是他的长女,当初一生下来,就由先皇御赐了耶璃郡主的封号,也算是个金枝玉叶了。。。可黄健翔却偏偏在小郡主不到六岁的时候,就将这个视若掌珍的女儿送上了昆仑山习武练剑、研习兵法。其后更匿迹于江湖。。。到现今,那小郡主也该有十六七岁了吧,虽然行踪不明,但无疑是黄健翔早已埋好的一招暗棋。。。有如此的谋划与城府,那个镇南王不是一般的对手啊。。。”
宇春娓娓道完,停下来看她:“笔畅,你明白我要说的是什么了吗?”
笔畅呆住,蓦然间只觉得头上响起霹雳,震得脑中嗡嗡作响——西南黄氏、耶璃郡主、十六七岁、昆仑剑法。。。一切的指向再明显不过——可是,为什么?竟会是她。
“不,不会的。。。不会的。。。”她忽然一连后退了好几步,整个人摇摇欲坠。
看着她的惨白的脸色,宇春只觉得胸口酸酸的刺痛。她一咬牙,继续道:“笔畅,其实你比我更清楚。黄雅莉不是一个寻常女子。她身怀绝技,却可以隐忍为婢;看似天真纯善,但每一件事都做得沉稳果断。。。她甚至只用了一个何洁,就轻易让我朝两大重臣反目成仇。。。”
“不,不要说了!”笔畅咆哮着打断她,耳边隐隐绰绰响起雅莉彼时的话语:“笔畅,雅莉做错了很多事,很多对不起你的事,终有一天,你会恨我、怨我的。。。”
宇春看着她,随着她眼中的痛楚加深一分,仿佛自己心头的刺也扎进一寸。但她依旧没有住口:“而我,至今都记得当初她手刃宋柯时那一闪而过凌厉的目光。。。别忘了,这个黄郡主如今不过十七岁而已,若再待五年十年,你我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而笔畅却再也没有听进去,心头似有一个念头闪过,只在一瞬,她的面色重又恢复了沉峻。漠然地转身向外走去。。。
“笔畅,你去哪里?”宇春诧异地叫住她。
“回家。”笔畅面无表情。
“那我让蒲将军带一千禁军护你回府。。。”宇春道。
笔畅忽然回头,冷冷一笑:“你不信我?”
“不。。。”迎上她的目光,宇春竟有些莫名的慌乱“我只是担心你。。。”
“你放心,若这些都是真的,我知道怎么做。。。”
笔畅说完,决然地去了。就在转身那一瞬,她眼中闪过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
而那种光芒,却让宇春心头倏然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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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暮春时节的夜晚,还带着一丝凉意。
在南街这个不知名的小酒馆里,粗劣的白酒溢着冲鼻辛辣,跑堂的吆喝声,酒客的划拳声此起彼伏。处处皆是嘈乱混杂的气息。
在这样的环境里,谁都不会料到独坐在一角的那个人,会是当朝的首相。此刻的笔畅着了一袭旧长衫,更像一个失意落魄的秀才。在这里没人会认识她,没人会在意她,更没人会找到她,她只想放任自己彻底地醉一回。。。
杯中的酒没有极品状元红那种清冽绵软的味道,有的只是刺烈梗喉的辛辣,可她还是一杯接着一杯地灌了下去。。。
嘴角溢出的酒渍沿着颈项滑落,已初愈的伤处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痛。想起御医曾说,刺客是用剑的高手,避开了血脉经络,留下的伤口很小,却足以在皮肤上形成不可磨灭的印记。
笔畅摸了一下这个属于雅莉的杰作,又狠狠灌下一杯:雅莉,何需多此一举,这样的你在我心中,如何会有磨灭?
养伤的半月,宇春也没有再来。听说是边关告急,黄健翔的军队已经攻陷了庆州。。。笔畅清楚,因为黄雅莉的事,朝中弹劾她的折子渐渐多了起来,宇春虽压了那些折子,但这种时候,自然也不能再起用于她了。。。
似有苦涩的泪滴落浑浊的酒中。。。
可笑人为什么要猜疑、妒恨、反目成仇?为什么偏偏在经历过那些温柔美丽的日子后,回忆总能化成致命武器,把现在的人心伤透?
为什么所有的事情总是在重复的破碎?
——忽然觉得灰心,疲惫不堪——自己处心积虑了这么些年,于空洞废墟上堆出繁华似锦,可毁灭只需略略一指,一句话、一个人,一切的美景佳境便喀啦啦毁了一地,逼得她再打起十分精神应战,可事到如今,她也累了,只想放任自己沉醉下去,不复苏醒。。。
“客官,小店要打烊了。。。”店小二不客气地站在了身边。
笔畅带着一丝迷醉抬起头来,隐约才见酒馆里的客人已经散尽。她恍惚地扔下一锭酒钱。站起身来,脚下忽然一个蹒跚。
“客官,您还好吧。”小二想扶她。却被推开。跌跌撞撞地走到店外,夜半清冷的街道上已开始飘起雨来。。。
密密的雨丝砸进她眼里,落在她唇边,氤氲起一片冰凉却苦涩的滋味。。。
这时候,胸中如江海翻腾般的灼痛,双脚如踩着棉絮般的无力。。。一向从不多饮的她,到此时,方觉得晕了。
倒下前的那一刻,她看到如烟雨雾中出现她幽冷而静淡的身影,执一柄三十二骨的油纸伞,为她撑起一方阴沉沉的天空。。。
“颖姐姐。。。”
她忽然恸哭,心底最深最软的地方被触到,就如同这断了线的雨丝,一瞬间,溃不成军。。。清润的茶水带着菡凼的清香滑落腹中。胸中翻腾的酒气不觉散去不少。
她朦胧地睁开眼,只见到一张清隽的面庞,仿佛也在低首凝视着她。。。在她身上有一股似有若无的淡香,那是熟悉的味道,仿佛穿越时光的荏苒。。。回到潜藏在记忆里的那一片青山翠谷。。。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迷茫惺忪的感觉缠绕住她。。。抚过她眼睫的素手,似一阵温暖微薰的南风,缓缓地为她揭开一场梦境——那梦,叮叮淙淙地滴落,仿佛童年里,江南三月梅子黄时的那一场雨。。。
“靓颖姐。。。”笔畅忽然纷乱地抓住那一双手,就仿佛抓着苍茫海上的最后一根浮木,
“靓颖姐,是我错了。。。我真的很累很累。。。带我走吧。。。我们一起回江南。。。你说过,只有那里才有四季如春的阳光。。。你说过,你会唱歌给我一个人听。。。”
似有冰凉的液体滴落下来,一滴一滴,落在笔畅深锁的眉间。。。
依稀有她苍凉断肠的叹息:“笔畅,曾经多么多么希望你说这样的话。。。可是,太晚了,太晚了。。。”
“不,不会。。。不会晚。。。”笔畅哭泣着呓语,醉意汹涌地袭来,急急抽空她的思绪,让她再也无法倾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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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大殿之上,群臣肃立。
周笔畅跪于正中,不理会周遭那些幸灾乐祸的目光,只是静静听着内侍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内阁领相周笔畅,为相期间不思效忠社稷,品行疏怠,任人不查,且多有逾制失当之举,着革去领相之职,降十二级,谪为嘉州司马,即日离京。钦此。”
“臣领旨谢恩。”笔畅接了旨,摘去官帽,埋头不去看宇春的表情。却仍隐约感觉到了她复杂难言的目光,正灼灼停驻在自己身上。
说服宇春将她由一品领相降为七品知县,这是惟一能暂时平息何炯一党的做法。笔畅不愿去想今后的路怎样,但她清楚的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个属于宇春的飘摇王朝,又一次规避开了一场不必要的危机。。。
许久的沉默,大殿里死一般的寂静。
“今日就议到此,众卿退朝吧。”宇春终于起身离去,飘荡殿中的声音颓然而低沉。 “周大人此去要多保重,江南可是好地方啊。。。”下了朝,何炯刻意从笔畅身边走过,抬高的语气中满是幸灾乐祸。
“多谢何大人。”笔畅微微躬身施了一礼。
何炯笑得愈发诡异,他忽然凑近笔畅,沉下声:“与我斗,你终究是嫩了点,别忘了,当年的周太傅是如何死在江南的。。。”
笔畅亦笑了一下,依旧气定神闲:“那也请大人记得,当初的宋尚书是如何死在朝堂的。。。”
何炯愣住,笑意骤敛。
“下官还有要事,请恕先行告退了。”笔畅看了他一眼,未待他再说什么,就转身去了。天色将暗,相府的院落里,笔畅站在廊下,看着汪管家一个个地分发银两遣散家仆,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萧瑟。
“大人不过暂时离京,何苦将家人都遣散了。。。”汪管家含泪念叨。
笔畅淡笑了一下:“我已不再为相,前路茫茫云山万里,谁能说得清个将来。。。又何苦连累了大家。。。倒是汪管家你。。。”
“小的跟随了大人多年,大人若要遣我走,我是死也不愿的!”汪管家急道。
“只是,太难为你了。。。”笔畅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家人渐渐散尽,若大的院子只剩空落落的一片。
“大人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就要启程的。。。”汪管家躬身告退。
“嗯。”
笔畅点点头,又独自伫立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回屋。此时,墙角忽然隐隐传来一阵哭泣声,幽咽断续如同受伤的小猫。笔畅不禁停了步,循声音走去。却见是角落里一个小婢正抱了个包袱躲在一角啜泣。
“你怎么还未走?”
见笔畅过来,那女孩怯怯地抬了一下头。不过十三四岁,低眉敛目,容貌却是异常的清秀。
“回相爷,奴婢是个孤女,自小进了府,如今也不知道父母家人在哪里,该往哪里去。。。”
笔畅微微蹙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唤雅雯,因相爷病时偶尔唤过这个名字,故汪管家也曾让奴婢在近前伺候过几日汤药。。。”
笔畅心头倏然撩动了一下——雅雯?她知道自己病中叫的一定不是这个名字。。。然而,如此普通的的两个字,却似隐隐含了一丝的气息,或许,那是遥远的、熟悉的、故人的气息。。。
雅雯见她不语,澄澈的眼中忽生出几分希冀,她忽然跪道:“求相爷将奴婢留下,奴婢定会尽心侍候相爷的。。。”
笔畅摇摇头,去扶她:“我此去是贬官流沛,你跟着我只会吃苦。。。还是出去找个好人家,过份安定的生活吧。。。我让汪管家再多封二十两给你。。。”
雅雯却坚持不起:“不,奴婢不要钱,也不怕吃苦。。。我已无家可归了。。。。任是做牛做马都好,只求能跟随着相爷。。。”
笔畅愣了一下,眼前的雅雯娇小而柔弱,可脸上却有一种别样的执著,恍惚中令她想起记忆里某个熟悉的身影,彼时她也是这个年纪,以一个荒唐到无稽的借口留在她身边。。。却成就了她一生都难磨灭的隐痛。。。
她又看了眼雅雯,却正好与她的目光相接,雅雯怯懦地低下头,低伏的身躯瑟瑟的微颤。
笔畅暗暗自嘲地笑了一下,她们又如何会相似?她在心里否定了刚才的想法,却徒然对眼前的小婢凭生出几分怜惜。
“那。。。好吧。。。只是,牵累了你。。。”
“谢相爷!”雅雯这才站起身,单纯的脸上露出喜色,“奴婢这就去收拾行装。。。”
笔畅微微一笑,叫住她:“雅雯,以后别自称奴婢了,我也已不是什么相爷了。。。”
“是,大。。。人。。。”雅雯璀然一笑,福了一礼,才告退了。
笔畅看着她的背影,心头涩然——连她自己也奇怪,为什么要留下这个小丫头,难道只因为她的名字?她的眼神?她的笑容?还是别的什么。。。


2025-05-10 15: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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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日子就这么悠闲地过着。临近除夕的那几日,天气终于渐渐地冷下来,空中开始飘起柳絮般的飞雪来。。。只是,毕竟与北方漫天无垠的白色不同,江南的雪也是疏疏落落轻轻柔柔的下。。。一阵微风拂来,纷扬轻舞,倒更似三月里的一场梨花春雨。。。。
笔畅立在窗前,静静看院中的一株腊梅。几蕊新吐的嫩黄在雪中娇俏的盛放,随风轻送来一缕似有若无的幽香。
而花下,是雅莉清朗的身影。她站在细雪里,仰头看天,像在期待着什么。。。空中划过一声清越的鸽哨,一羽白色的信鸽自雪空中飞下,停落到雅莉伸出的皓腕上。她取下信签,一扬手重新放飞鸽子,嘴角绽出一个自信在握的笑容。。。
琉璃世界里的白雪新梅和那玉凝脂一般的人儿,该是多么祥和美妙的一幅图画。笔畅呆呆看着,眼里的神采却一点点黯淡下来。。。
这么多天,很多的事刻意不去启及,却并不意味着永远不去面对。从雅莉越来越频繁的飞鸽传书,从她脸上志得意满的表情上,笔畅已清楚地预料到,这一天在一点点的来临,而她,心里的一个念头,也一点点坚定。。。 “笔畅,在想什么呢?”雅莉已出现在身后,温柔地握她的肩。
“院里的那株腊梅,开得很好呢。。。”笔畅淡淡一笑,仍是看着窗外。
“那我替你折来,插在瓶里吧。”
“不要。”笔畅摇头,“这花是要开在枝上的才好,若离了孕育的土壤,便没有生气了。。。”
雅莉微微笑了一下:“但不是有句唐诗叫做什么——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嘛。。。能把最美好的一面盈握在手中,纵使短暂,也是值得的。。。”
“嗯,这诗是很好。只是我却更喜欢另一句宋诗。。。”笔畅看着那枝寒梅浅浅低吟:“宁可抱香枝头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雅莉的脸色微微沉了一下,却不知如何接口。而笔畅也不再说话,只是与她并肩立在窗前,安静地看雪。
“笔畅,我们明天就回长沙。。。” 似乎迟疑了许久,雅莉终于又开口。她的声音很平静,眼中却有种掩不住的光芒
“不多留几天?”笔畅笑着转过头看她。
“喜欢这里?”
“是啊,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来。。。”
“我们在长沙的家,会比这里更美的。。。”
笔畅笑而不答,却倏然间,静静拥住了她。。。深深的、久久的拥抱,仿佛要竭尽她所有的力气。
这是笔畅第一次如此主动深情地抱她,那温暖湿润的气息,夹着淡淡的梅花暗香氤氲在身边。。。莫名的,雅莉的眼角已是模糊一片:“笔畅,我们一起,会很快乐的。。。”
“可是雅莉,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笔畅松开手臂,嘴角的笑意璀璨如魅。
正在雅莉倏然愣住的当口,一道寒光闪过,原本佩在雅莉腰间的匕首,此时竟已被笔畅直直地插入左胁。
“为什么!”雅莉争眦欲裂地看着这一幕,一脸难以置信的惊愕。
笔畅却依然微笑看她,忍着痛将支离破碎的话语说完:“雅莉。。。我听你说过,。。。剑插在这个位置。。。不伤脏腑。。。但若不及时延医。。。也会失血而死。。。最近的是嘉州。。。若不想看我死。。。就送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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