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天飞迷吧 关注:1,464贴子:5,560

【转载】番外:香水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骸云镇楼


1楼2013-08-21 13:40回复
    【我那个时候很气自己为什么没能好好地拒绝他,以至在很久之后被别人问起时,我也不知该用何种字眼诠释那种沉沦才妥当。】
    日期:2011-12-15 10:38
    呃......
    浓重的紫罗兰香......
    周围一对对血红色的发光体是什么......
    像是什么的眼睛.......
    看不清......眼皮好重.......
    到底是什么呢......
    要看清楚......
    是......
    狼... ... ... ...?!狼???!!!
    一群散发着紫罗兰香气张着血盆大口的狼?????
    !!
    救命......
    救命。
    ----------------
    猛地睁眼。
    这是......
    玫瑰红色的欧式窗帘将落地窗遮的严严实实。无法分清昼夜。暖粉色壁灯散出的柔光沿着雕满罗马花草图案的壁纸流泻而下。
    浓浓的紫罗兰香气在渐渐清晰的嗅觉领域内晕染开来。
    这是哪里。
    努力地回忆。
    昨天...岩二乐队的庆功会...喝了酒...很晚了...由于一个混蛋的关系没有回宿舍...午夜满街找旅馆...被油嘴滑舌的老板娘劝进了双人套房...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再然后...
    再然后... ...
    ... ...
    黑着脸机械地转过头。
    噌地一下诈尸般坐直了身子。
    “Yo~ 宝贝,早安,睡得怎么样~”面前穿着浴衣而没有好好系上带子从而将大部分身体混蛋地袒露在我面前的那个人正绽放着他那六十度仰角的恶心微笑。
    “混蛋!在看什么!你什么时候醒的!”猛然意识到赤裸裸暴露在淡粉色空气中的上身就这样直愣愣地被对面那只狼看在眼里,我才手忙脚乱地扯着被子围在身上。
    “不必挡了哦宝贝,”忽然凑到我面前,轻轻捏住下巴,“该看的地方都已经看个遍了,而且...”在我的嘴角轻轻落下一个软软的吻,“而且看了一遍又一遍...”
    我只觉脑中灌入了一个硕大无比的铅块,并且正高速地做着疯狂的自转。这是一场空前惨烈的大屠杀。脑中的细胞血肉横飞,无一幸免。
    所以我,云雀恭弥,清楚地了解,我的死期不远了。
    做了......
    跟...眼前这个无论狼品还是狼格都恶劣变态到极端的家伙... 做了...
    刚被他吻过的唇火烧火燎的。
    这应该是中毒了。
    剧毒。
    我快死掉了。
    日期:2011-12-15 11:21
    怀疑着这样的自己是不是病入膏肓行将远离尘世了,眼前悠然撩卍拨着自己泛着潮气的发卍丝的貌似刚刚冲过淋浴的那只狼依旧不遮不挡地侧躺在我面前。
    我哼了一声转过脸不去看他。紫罗兰香。散发着紫罗兰香的大恶狼。“你用什么了,这么臭。”打算说些话分散那只狼的注意力以便伸手够到地板上的衣服,准备逃跑。
    “浴卍室有香水,在浴缸里倒了半瓶进去,很香么宝贝?”闻着自己的手腕很自然地回应着。
    “没有,很臭。”竟然倒了半瓶进去...这家伙果然是有怪癖的...
    伸出手臂打算捡起地板上的衣服。
    腰间骤然袭上撕卍裂的痛感。连带周卍身都泛起酸涩的痛楚。整个身子像被切成了碎碎的片儿。
    灰心地躺回到床上,扯着被子盖住了头。整个身子都窝进了由被子围堵成的小小空间。
    小小空间内的微薄呼吸。眩晕着脑袋不停在心里咒卍骂着一手造成这一切的可恶凶手。
    “宝贝你不去洗个澡么...”竟然厚颜无卍耻地钻进了我的被子。下一秒,身卍子被紫罗兰的香气紧紧围裹起来。低气压的小空间,一半的氧气被他夺了去,我的呼吸因骤然减少的氧而变得困难。身卍体被他搂得紧紧的,我试着挣扎了两下,可碍于已经支离破碎的身体,再没有任何逃脱的力气,索性就由他这么搂着。“你在诱卍惑我么宝贝...”热热的呼吸喷洒在颈后的肌肤上。“胡说什么...”小声回绝了一句,便闭了眼。脑子很沉,身卍体也是,却依稀听得见凌卍乱的心跳。“你在喘息...在诱卍惑我...”他将身子靠得更近,不知为什么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身卍体在感觉到他那里的隐隐变化时,颤卍抖着绷紧了身卍体,下意识地轻轻挪着原本与他紧紧卍贴合的身卍子。“我没有...胡说...混蛋...”被子里越来越少的氧气使我变得呼吸不匀,加之紧张感,连说话都变得不清晰。被他翻身压住的时候还推搡着他的胸口无力地拒绝。被他吻住而后抽空了所有呼吸的时候,已经周卍身瘫卍软着以为自己快要死去。听着他在耳边说的那些让人不堪的话时当真以为自己只是再一次被他狠狠戏卍弄了一番而已。“宝贝你身体很敏感呢...”
    “昨晚你呻卍吟的声音很好听呢...现在也那样呻卍吟给我听吧...”
    “宝贝你的身卍体比想象中还美...”
    “腿很长很细...很诱人宝贝...”“害羞了么,不要闭着眼睛,睁开看着我...你的脸都红了呢...”绵绵灌入耳中的那些话...让


    11楼2013-08-21 13:54
    回复
      2025-06-12 08:14:11
      广告
      “对不起...我还没想好。”只好让教授和同学鄙视上一次了,云雀恭弥,你这种向来自求低调的人也会有今天...真可悲。
      “老师他身体不舒服,我替他回答吧。”
      诶...诶...
      诶???!!!
      当我反应过来,六道骸已经像个救苦救难的英雄似的自告奋勇地站了起来。
      “好,你回答一下吧。”教授点了下头,以示同意。
      比起自己回答不上来的丢人,六道骸带给我的丢人掀翻了我长久建立起来的全部自尊,在外人眼中的平素形象,一个作为普通人的资格底线。
      六道骸在无形地对外秀着我的下限,而不是他的。
      想死。
      生平第一次这么想离开曾经还眷恋过的人间。
      让我死掉就好了。
      一了百了。
      日期:2011-12-17 16:56
      “回答的不错,很有自己见解,请坐。”
      ......
      当我听到教授对于侃侃而谈了半晌的六道骸做出的评价,我真就有种咬断舌头永远都不要说话了的冲动。而我更想做的,自然是先把这个祸害除掉再自行了断。
      分明就是个文盲。教授你难道看不出来么。我身边这个被你称赞回答得不错的家伙,可是个纯纯脆脆没文化的大流氓。
      这世界怎么了...
      六道骸竟然在听课...
      教授竟然认可了他...
      同学将更加欣羡的目光投向了他...
      一定是疯了。这个世界。全都疯掉了。
      “还有,”教授刚转回去的身子又转了过来,“你们两个同学可以不用坐的那么近,你们那一整排不是只有你们两个么。座位可以随便坐的。”
      ... ...
      炖汤一般四下浮起不绝于耳的低声议论。
      已经不堪想象。
      没有一次这么期盼下课铃响起。我想就这样滚回寝室的床上,蒙上被,一睡不醒。
      永远不要醒来。
      “座位可以随便坐,但老婆就只有这一个。”耳边幽幽传来小小的一声。
      ... ...
      如果我现在手里有一把刀,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递给六道骸,求他一刀了断我。做了鬼的话,他就会放过我吧。
      下课走出教室,我狠狠扯上六道骸的袖口将他拽到了教学楼外的喷水池边。
      “六道骸你够了没,放过我行不行,算我求你。”
      “怎么了宝贝。”
      “话说回来,你怎么可能会回答那问题。”
      “课上他已经讲了一些,加上以前我也读过那作家的戏剧,就是随便谈了些感受而已。”
      ... ... 好吧,我承认我是低估了外星球来的的高级生物。没想到六道骸还会读带字的读物。意料之外。
      “行,算你厉害,算你博学,你不要再跟着我了行不行!”因小小的气愤而颤抖起来的身体在倏忽而过的冷风中削出了更单薄的轮廓。
      下一瞬被他搂进怀里缓缓揉上发丝,随即融在耳中的暖暖声线,“把你送回宿舍我就走。”
      有一点暖。
      抵着鼻尖的,他泛着冷香的领口。有点醉人的紫罗兰味道,没有刻意却被有点笨拙的嗅觉记录下来。
      不知为什么,那一刻,我没有逃离开。
      可能,只是有一点点暖到了我而已。
      “像只猫一样,最担心一不注意,你就跑出了我的怀抱。”最后的一句话,六道骸说的有气无力,像只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有些紧涩的眼眶。无力的眼角。被接踵流入耳中那腾起的喷泉声漫过了耳际。我轻声的那一句,也许六道骸他听到了,又或许,他真的没听清。
      “会回不了头的,笨蛋...”
      【他说别养猫咪,那样我不在的时候,看到猫咪,他便会发疯地想我。】
      六道骸真的把我送到寝室楼下之后就回去了。
      临走前抬手轻轻捏住我的下颌,缓缓凑近了脸。犹豫片刻,又松开了手。
      “好好休息。”转而揉上我的发丝。
      我恨透了他那种一时兴起却不容易忘记的小动作。
      发梢沾染上的那种凉淡余味,不经意间沁入了心肺。
      “当然。我会祈祷以后都不要再见到你了。”
      不甘心。不甘心临别前的一页就这样被他矫饰得暖做一团又爬窜上胸中那一颗,引发了一阵久久褪不掉的麻痒。


      15楼2013-08-21 13:58
      回复
        日期:2012-07-16 16:24
        他为了我,我为了他,我们为了我们,这样一件事。
        按下门铃。咬着下唇轻呼了口气。还没来得及侧过脸看他,眼前的门就已经开了。
        “回来啦~”开门的自然是老妈,先是上上下下地对我进行了例行检查般的目光扫射,许是对我身上的这件红色兔毛毛衣略有不满,稍皱了下眉说了句“啧,太艳了”。
        还没等我作反应,目光忙不迭地转向六道骸,淡淡温和着笑了笑,“是恭弥的朋友吧。”
        “恩,伯母您好。”不知六道骸是真的冷静,还是掩饰了什么,纯纯的成熟和礼貌,在我看来,又是令我陌生的一面。
        “快进来吧,晚饭马上就好了。你们先去客厅休息一会。”见了母亲一如平日的态度,我还真是没出息到长长地缓了口气,才趁着她转过身之际,拉上他的手腕向客厅方向迈了过去。
        在客厅的见到了父亲。正在为一株绿植修剪枝叶,见到我们进来,便停下了手,转身到了两倍木瓜茶递到了我们面前。父亲没说太多的话,只是出于客套般简单询问了两句我的近况,便起身去后花园了。父亲一直是那样的人,寡言少语,我性子中的一些,大概就遗传了他一些,而按照母亲说的,我的样貌,倒是更像奶奶多一点。
        待客厅只剩下我们两个的时候,我让他把外套脱掉,不然会很热。六道骸刚脱下外套,起身去挂在衣架上时,脚边便粘上来一团毛绒绒的东西。“桃子!”
        好久没看到桃子,好像被老妈喂得又胖了一圈,倒是身姿更敏捷了似的,就那么半站立着扑到了六道骸的裤腿上。
        “桃子,过来。”喊了两声,最终被彻底无视,相比我这个经常不在家的主人,那个小家伙好像更亲近六道骸这个初次来访者。
        “桃子,你个叛徒。”干脆侧过身无视了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懒懒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六道骸笑了笑,弯下腰把桃子抱进怀里,边用手来回轻抚着那黄白相间的绒毛,边坐下在我身边。
        “它叫桃子?”六道骸倒是一脸宠溺地边逗弄着桃子边问我话。侧脸看到桃子那一脸幸福样,我则是略显幼稚地轻哼了一句,嘴角挤出个“恩”。“喵~”桃子倒是完全不理睬我,得寸进尺地攀上六道骸的胸膛撒娇似的蹭来蹭去。“六道骸她发春了,你离她远一点。”死鱼眼翻过去,六道骸还宠孩子似的抱着桃子,场景无比和谐。
        “诶,恭弥回来了?”
        我正要把那个小第三者从六道骸怀里夺过来,听到这一声边立刻抬头,目光迎了上去。
        “奶,我回来了,最近身体好么。”这家里唯一能让我安下心轻松沟通的便只有奶奶了,所以久别不见心里还是很想念的,在看到她容光焕发的模样后,也终于安心地笑着起身扶她坐下。
        “这位是...”奶奶倒是直接将目光投向了六道骸,微微笑着开口问道。“我... 我朋友,六道骸。”在奶奶面前,我倒是没了防备心,一开口的语塞还是让我微红了脸。
        “诶...还真是帅小伙呢,呵呵~” ... 奶你能不能一开口就是这种话...
        “谢谢您夸奖,我没有太多跟长辈相处的机会,哪里表现得失礼了,还要请您原谅。”
        六道骸坐正了身子,浅浅地鞠了个躬,平稳的语气,礼貌无比的言辞。
        “别客气别客气,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别看恭弥人挺大了,还是像小孩一样,有你这样成熟的朋友我当奶奶的还真高兴,也麻烦你多照顾他~”
        “是的,您放心。”
        ......
        眼前的两个人完全聊开了,被当成了背景的我满脸黑线地低下头瞅了眼还死赖在六道骸腿上的桃子,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便不再吭声了。
        一切似乎都进展的很顺利。
        日期:2012-07-16 16:24
        我们似乎也并未抱着任何目的或去讨好,或去暗示什么,我就是这样笃定,六道骸同我一样,只是希望我们两人能一同融入一个可以叫做家的氛围,一个不只有我们两个的环境,一种以尊重为前提的,能够让我们长久安心的生活。
        甚至没有开过口。
        六道骸没有那样过。
        没有牵着我移走了之,去寻求所谓属于我们两个的幸福。
        看似一无所有的他,并未因我们彼此的沦陷而夺取我一丝一毫,而是竭尽全力地给了我更多。能够长久的幸福。不背负任何罪过的,纯粹的爱意。
        分别洗了澡,母亲抱了备用的棉被过来,加之我房间内原有的榻榻米,就这样为六道骸做了份临时的床铺。
        “要不要上来一起睡...”
        母亲走后,坐在床上暗淡着目光望着坐在地上整理着浴衣的六道骸。
        “不用了宝贝,我这样很舒服,小的时候就喜欢睡在地上,说实话到现在还不是很喜欢床,你好好睡,睡香一点,就算半夜做恶梦也有我在呢。”说着,单手拄着床边伸长身子,另一只手在我脸颊摩挲了两下,轻轻在唇上落下一个吻,“晚安。”
        没开口,只是缓缓侧过了脸,尽量不让他看到乱掉的视线。
        乱过视线的,是温暖加速着的心跳,和其中无声的隐隐痛楚。
        侧身躺下,关了床头灯的开关。
        安静得可以听清彼此的呼吸。
        想起晚饭间母亲的话,不由得缩紧了身子,闭紧了眼。
        母亲的话,无非为人父母都会时常唠叨的那些事,没几句便旁敲侧击或是干脆直接催促着我早点找个女朋友,毕业后有了工作就尽快结婚,给家里添个孙子,这之类的话,虽俗套的不像样,可我所在意的,还是这些有些荒唐的话,如数灌进了默不吭声,表演着波澜不惊这样戏码的他的耳中。
        为什么。
        为什么他做了这么多,去还是要承受这样的结果。
        虽然早就料到。
        虽然。
        早就料到。
        六道骸。
        骸。
        失控地全身颤抖着酸涩。
        下床拥尽了看似睡熟的身影。
        “对不起。”极弱声的开口,如同哽咽。
        周身竟开始大幅度地颤抖。不知为了什么。就只想抱紧他。
        就只想抱紧。
        抱紧他。
        忽然被转向自己的身影带进怀里。牢牢地缚住。
        耳根是微热的呼吸。
        没有说一个字。就是那样搂紧了我,紧了又紧。
        闭了眼,回应着抬起手臂,搂紧。
        我们之间有些什么,就算伤了世界,也不是罪过。
        清晨从他怀里醒来时他还睡着。
        起身换衣时忽然怔住,呆立在原地。
        门口木架上的衣物...
        分明昨晚没有准备好...
        是谁放进来的...
        要是母亲的话...
        没有锁门所以进来过是绝对可能的...
        可是...
        脑海中的什么霎时分崩离析。
        看到了。
        我们爱人般相拥着入睡的样子。
        看到了。
        他的努力...被我的任性...生生击碎了...
        恍如梦境的,那种本就不真实的幸福感,既便如此,他也想要给我。
        被击碎。
        零零碎碎。
        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地草草套上衣服,昏沉着脑子迈进厨房。
        日期:2012-07-16 16:24
        “妈...”
        “恩。”
        “拿去我房间换洗的衣服...麻烦你了...”
        已经彻底慌乱。
        “恩。”
        并非冰冷的口气,一如往常那样忙着手里的料理,口气平和地答复着我。
        “... 那我先回房了...”
        满心怀疑。
        “恩,饭好了我叫你。”
        “...恩...”
        难道... 没有看见...我们那个样子...不应该...怎么会看不到......那又是为什么...没有发火...没有大吵大闹地骂我...
        回到房间,满心的不安压得我无法喘息。
        他也因我弄出的响动而醒过来。
        “怎么了宝贝。”
        也许是见了我一脸掩饰不好的慌乱,边穿衣服边有些担心地开口问我。
        还是克制不住对他讲了出来。
        他听了之后的面色,我看不清,读不懂。并没有很大的起伏,却挂着不清晰的,让人看了心碎的暗淡颜色。
        “恩。没事,宝贝。”落在我额头上的吻,安慰的温度,暖的彻骨。
        有时候,会觉得,六道骸就像我头顶不十分晴朗的,那片天。
        一片塌不了的天。
        餐桌上。
        “妈...接到同学电话,说学校社团临时有个活动,要我们早点回去,我们...一会就得回学校了... 下回有时间就回来看你们...”
        接过母亲递给我的汤碗,犹豫再三还是打算尽早回去,出于心底多半的焦虑。
        “恩,回去以后来个电话。”听不出任何刻意隐忍的语气,让我稍稍舒了口气。
        “给你,喝汤。”母亲把另一碗汤递给了我身旁稍有些沉默的六道骸。
        “谢谢伯母。”
        接过,礼貌地道谢。他向来都做的好,所有事,纵使是这样已经被剥出白骨的事,他也竭力地将破烂的皮**合。
        拿起汤匙,送了一勺汤进口。母亲的手艺好的没话说,只是在我看来,我则更喜欢他做的东西。
        “唔...”
        身边的六道骸发出闷闷的一声低吟。
        “怎么了?”
        我慌忙侧过目光关照着。


        34楼2013-08-21 15:37
        回复

          也许,人的一声,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只是,我们都各自努力着,不被这样的人生所改变。
          恭弥。是不是,大腿内侧的肉,很怕疼呢。从门缝望进去,连呼吸都没了的我,想动也动不了。眼睛还睁着,没知觉的,大滴的泪落向我胸口。平生第一次,怕了。真切地感觉到胸中的什么被缓缓撕开,缓缓的。
          门缝里的他。
          日期:2012-10-16 17:41
          安静地闭着眼,久久吻着你的发。肩上披着的那和服,许是浸透了你的味道。
          而就在他握起刀划破了裤子,又不停顿地在腿内侧缓缓地划出一道血色的口子时,我已呆立在原地,再动弹不得。
          他脸上,却没有一点痛苦的神色。平淡的。平淡的。
          将那短短的一缕发放进了依然血肉模糊的伤口,又拿起身边穿好了线的细针一下下地缝合。
          我看不清,那脸上是不是有泪。
          只因我的视线早已模糊不清。
          也说不清,那究竟是不是疼进了骨头里。
          因为我知道,定有比那还疼上几万倍的。
          ......
          恭弥,深冬的时候,多抱抱那家伙,其实他是最怕冷的,别看他不说。
          日期:2012-10-16 17:43
          敢不敢……敢不敢再虐一点……
          日期:2012-10-16 17:45
          http://www.kuwo.cn/yinyue/886061/
          [我无法给失去下一个准确的定义。比如,再次压低下颌时,视线中茶杯里已涣散不见的香气。比如,唱片里那首歌中消音的旋律,不幸是让我情有独钟的。还是说,无梦的一夜安眠之后,晨起时手边冷澈的被褥已落满氲湿的痕迹。我,甚至渴望着对那种渐渐崩离的人生感同身受,至少,那可以容我隐忍着咬紧下唇,在回忆伊始便安然开口——是的。我,曾经拥有过。]
          近一个月的时间,除了窝在偌大的房间里看书,在房内消耗掉少量的营养三餐,规律地排泄,赤裸着身子泡在过大的浴缸里,余的,也是每天最让我兴奋的事,便是在临近黄昏时,在爷爷派给我的两个手下Lus和Levi的陪同下去市内的一个废弃公园里欣赏街头格斗赛。听Lus说,这里总会有来自各地的格斗高手参加竞技,格斗赛没有严格的规则,只要在一对一的对决中取得胜利便可以赢取对方在晋级过程中累积所得的全部奖金。而操纵这比赛的幕后人也正是爷爷。来欣赏格斗赛的多是无论身价和社会地位都很高的有头有脸的人物,目的不必说,自然是消遣娱乐,在自己看好的格斗者身上下注,从这种变相的赌博中获取一定利益并非根本意图,只是为了亲临这种血腥的暴力场面,一睹为快而已。因为格斗赛没有成文的规则,只要打败对手就可以,无论最后是死是伤,一旦同意参赛,就相当于默认接受一切后果。而最终获胜的人,获得的奖金数额也会超过百万。
          对于我来说,每天就只有这段时间是可以外出呼吸鲜氧的。我不明白,为什么爷爷会如此控制我的生活。每次问起,得到的也只是“你之前大病了一场,昏迷了很久,需要休养一段时间”这样的回答。不过,也许我真的病了,对于过去的记忆,都只是苍白的信息。就像脑中始终回荡着一个声音——我叫云雀恭弥,我是个孤儿,我只有爷爷一个亲人。我并没有常人所诉说的那种回忆,每当我竭力地试图回想些什么,最终得到的,都只是一片苍白,没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故事。只有眼前的现实。我是爷爷的孙子,一个庞大的地下集团领导者的孙子。像一个小型鱼缸里的一尾金鱼,没有阳光,也没有氧气,只有容我浸身其间的小片暗黑色水域。
          日期:2012-10-18 17:15
          我要同其他人一样,对爷爷毕恭毕敬。那个男人有着与自身年龄极不相符的容颜,眼中似深不见底的暗色渊底,时时冷溢。并不会同我说太多的话,指派了两个手下保护我外出的安全,一个女佣照顾我生活起居。
          而我的生活,也算的上安逸。我不需要做任何事,只要消磨光阴般地空着脑壳平淡度日,就足够了。
          也只有外出看格斗赛时才让我稍稍感到了自己是作为一个人而存在的。那种鲜活的场面,徜徉在耳畔的咆哮、怒吼和痛苦呻吟反而让我内心平静无比,这种真实感,是我向自己证明着生存意义的救命之匙。
          我是没有梦的。无论都冷寂的夜,都不会有梦。也许这与记忆的空白有关,也许只是爷爷口中所说的病症残留。却在每晚半睡半醒时,察觉到脑海深处浮动着一个残破的影像,或者,说成是一个模糊的轮廓才更妥当。我说不清,不知那是一个人还是一片景色,还是仅仅只是一张太过模糊的图画呢。不得而知。
          这一天,在房内简单吃了几口晚餐,便披了件薄外套,叫上Lus和Levi陪我出了门。
          “Oh no,少爷您又穿这么少,这都入冬了,您可得注意身体,不然您要是病了,我们又要挨老爷骂了~”Lus出门前吩咐女佣取来一件莲红色长款皮衣披在我肩上。
          日期:2012-10-18 17:15
          “这颜色,太惹眼了。”淡淡念了一句,却没有心思拒绝,怎样都好,现在的我,只是一门心思地想去格斗场,体味那野兽般的厮杀。虽是爷爷在幕后操纵着格斗赛,可他一次也没去过,只是派了几个得力的手下私下维持着所谓的“秩序”。


          49楼2013-08-21 18:15
          回复
            日期:2012-10-19 17:23
            “恩,算是成功了,不过,这孩子的意志力太坚定了,很难操控,我把机器调到最大频率才勉强成功,他嘴里一直念着一个名字,‘六道骸’,这是谁,你听过么?”
            “呵呵,看来已经爱到这个份上了么,我那孙子,还真有本事。好了,辛苦你了,宝贝,晚上带你出去吃~”
            “到底怎么回事!晚上必须告诉我,我要是知道你瞒着我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块!”
            “你的意思是晚上要来我房里么,好,你来我就告诉你,怎样,呵呵~今晚就把我‘大卸八块吧’,好么宝贝~”
            “不许叫我宝贝!”
            “乖,阿劳迪~”
            ......
            日期:2012-10-25 15:44
            [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
            或者,比那还要多。
            也许死后,再花上那么多的时间,我也未必再幸而为人。
            更未必,还能触碰得到你的指尖唇角。
            落地成灰的光,并不是行将蜷身在冷雾中恍然逝去,而是曳荡在我眼中,奄奄一息。
            也许你再也叫不出我的名字,可闭眼后的暗黑境地里,你依然是我使出最后气力抬起的掌心里,那一泓浅浅的光。
            云雀恭弥。许是落念当立,可既然是你,我又怎么能像对待己命一般潦草。
            魂失心湮,无碍无妨。
            连命都不可靠,却只要有你在,就好。]
            ......
            ......
            “你疯了吗!六道骸你疯了吧,疯了是吧!!你怎么能同意跟他打!!!而且...而且根本就只是他在打你,你都没办法说服自己对他还手是不是...是不是啊!!!对啊,也对...你又怎么能下得去手...那可是...那可是他...那可是让你这一个多月想得撕心裂肺的云雀恭弥......把你...忘得一干二净的...云雀...恭弥...”
            ......
            ......
            “到底是怎么回事岩二...究竟发生了什么...小骸腿上的伤口怎么又裂开了...你们做什么去了!我不是说过不能让他出去吗!有我们找云雀就够了,为什么他出去你却不拦着他!!还有,难道他不想要这条腿了吗!每次帮他重新包扎好就又出去!我不是说让他躺在床上把伤口养好再下地吗!这...这已经第几次了!一个多月...这伤口刚长好一点就又裂开,长好一点又裂开,这么长这么深的口子......啊可恶!怎么能这么任性!!我告诉你岩二,他的伤口再裂开一次,那条腿就别想要了!!!”
            “哥...别...别说了...都怪我...是我陪他出去...我本来想让他出门散散心...不然整天把他关在房间里也不是回事...所以我...”
            “那也比受伤强!这伤口感染就会引起高烧...这已经第几次了...这回更严重了...伤口化脓了...而且...裂开的口子比以前又长了...加上现在的高烧...别说腿...人都危险了...”
            “S...啊不...哥..哥...哥我求你...你不是医学系毕业的高材生吗...不愿意去当医生可你对医术不是很精通吗...哥我求你...治好他...救他...他不能有事...他不能有事啊哥...”
            “唉...可再怎么说我也不是医生,到这份上,还不去医院的话...”
            “他...他说不去医院...也不让我找医生来...”
            “为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任性!!!”
            “...如果是医生的话...一定会将伤口里面的...里面的... 头发...取出来...他不想...”
            “......”
            [恭弥,知道么。眼前的六道骸,昏迷着躺在床上。一手紧紧抓握着床单。浅合着的眼皮时而皱紧,眉峰随之深深隆起。下唇被咬住的唇肉泛起干冷的白色。那两腮浓重的阴影生生撕扯着我的视网膜。他瘦了。理由却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我不知道将每顿咽下腹中的饭再吐出来是怎样难过的滋味,但,这却是他一个月来每天必经的折磨。他也想尽力地吃些东西,许是想多些气力去找你,许是幻想着如果还有机会再见到你时不会让你觉得他过的不好。可心里的伤口牵连了身体的所有官能,胃反叛一般拒绝接纳任何食物,好不容易咽下去的饭会在几分钟后禁不住地吐出来。可既便如此,他还是会拼命地让自己消耗一些东西。他说他得好好的。他说只要他好好的,你们,就还有希望。他说他把你丢了,他说他把世界掀翻,也要找你回来。如果你看到这样的他,又会怎么想。如果你忘掉了一切,如果你连他都忘了,那,你还会再一次,爱上他么。我真的就是这么愚蠢地深信着,你会有这样的本能。无论忘记多少次,都会再爱上。而他,也一直在原地,等你回来。]
            日期:2012-11-01 17:17
            那以后的几天里,我没再去看格斗赛。只是窝在房里看书,喝烈性酒。却时而无知觉地将手心附上书页,又缓缓合上眼,轻扬起头,凭着一个模糊的支点,不施力地倾身倚上镜面般冷滑的落地窗。安静地呼吸。淡出口腔的微热气流凝成小团的雾气挂在口鼻一侧的小片透明玻璃上。
            合上双眼时,那日喷泉扬向空中的水帘,被锁在水滴中的落日余烬,油画板面未干的涂料般半凝在视线中的霓虹流光。
            那人的呼吸。领口的香气。微温的背。视线相接时莫名失光的眼底。
            他腿上的伤。
            他知道我的名字。同我近距离接触时始终未怀恶意。
            答应同我交手似乎也只是为了争取那一小时单独与我相处的机会。
            还有什么呢。
            再细细地想,关于那天的事,关于那个人。
            面色并不好,或者说,糟透了。似乎就连支撑到最后的唯一一点力气也是受某种莫名因素的触动才在短时内积蓄到了最高点。
            他的名字....
            六道骸么...
            有些头疼,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爷爷口中的,先前那场大病的后遗症呢。
            无所谓了。
            只是路人的话,在记住之前便忘记,也好。
            【每次同六道骸小吵小闹,都会被围观的岩二撇着嘴冠名为调情。而碍于面子不肯先屈服的我总会以不怎么高明的自我身体虐待戏码作结。不吃饭。他也并非卑躬屈膝温言软语哄劝我消气的妻奴,只是挂着一脸淡然色地做了一桌可口饭菜,又摆出一副万事安好的德行探身询问窝在沙发里因气鼓而完全缩成一团的我。
            要不要吃点呢宝贝,不吃我吃了哦。
            不吃。也不饿。那么难吃的饭,就算吃了也会吐出来。
            那平时宝贝怎么都吃的碗底见光呢。
            我那是饥不择食。
            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宝贝现在不吃只是因为在生我的气。
            哈,六道骸你怎么不拿尺量量你脸皮是不是又增生了啊,谁会因为生你气而不吃饭,切。吃饭是本能,就算你哪天在外面乱搞,在别人床上精尽人亡,我也照样吃得香睡得饱。
            看来宝贝的本能欲望还是挺健全的。
            ...什么本能欲望??
            诶?没听过么?人的三种本能欲望,食欲,性卍欲,求生欲。
            (///)你!混蛋!你才有性卍欲!
            当然~宝贝,我有性卍欲是没错,你嘛,求“生育”,呵呵~
            (#‘′)六道骸!!!你TMD大混蛋!!!】
            日期:2012-11-01 17:18
            冷夜。
            虽然赤脚踩在因地热系统而暖得几乎微微发烫的理石砖面上,可周身还是冷得彻底,不知道这样下去会不会失去知觉。似乎体内藏着一座不消不融的冰山,缕缕寒意流入浓红的血水,渗出皮肤的孔隙。身体浑噩,意识却清晰异常。躺进King Size 的大床里,蜷身进浓黑色的羽绒被,轻合着眼角压下视线扫过被面上玫红色的蛛网图案。
            耳边真空般的静寂。
            我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呼吸。
            而这冷澈,却丝毫未消减。
            想被搂紧在一个温热的怀。我便会寻着那热源一点点靠近。直至那心跳在耳中流荡成旋律。
            我不屑于生的意义,却剧毒入骨般地,渴求温暖。
            浅眠时竟破天荒地坠入短暂的梦境。
            海湾边的少人小镇。手里握着淡紫色的纸风车。和风中扬舞出空灵线条的鬓发。转身后和缓睁眼时巷尾颀长的暖白色身影。
            缓步迈近。却愈发看不清那张面孔。
            视线中只有那伸向我的手臂。


            53楼2013-08-21 18:42
            回复
              想要握住。
              想握紧。
              握紧了就不再松开。
              却在指尖行将落入那掌心时,眼前的一切化作深海般令人窒息的暗色浑浊。
              紧抓着床单半梦半醒中睁眼。
              耳畔残存着醒来的前一秒嗡鸣般绞痛了神经的浓浊声音——
              想你了。
              安然的眼眶。
              陡然掉落的泪。
              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
              重新躺倒时,隐隐浮上痛感的胃。
              [我有太多的借口忘掉那个梦和梦醒后失控的身体。
              用冷水洗掉脸上的泪渍,却有了一丝温暖的错觉。
              分分秒秒,缠上冷白耳根的那个声音,令我窒息。
              ——想你了。]
              日期:2012-11-01 17:20
              抬眼看了看时钟,22:15。
              全然没了睡意,犹豫着披上外套,踏出房间。
              这个时间,爷爷应该还没睡,依他平日习惯来看,应该在房里看书才对。
              有些事,很多次想问起,却都在和他视线重叠时如梗在了喉头。
              开不了口,却不知为什么。不敢问,还是明知问了也得不到答案。
              可今晚的那个梦,充斥在身体里,不知什么时候也许会忽然炸裂开来,那一刻会不会是我长久期盼的终结,死的解脱。
              想问他,要问他,我,到底得了什么病。这对于我而言完全空白的二十多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我会一点都记不起,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我甚至从未见过的人会叫出我的名字...为什么他会...他会用那样的眼神望着我...
              为什么他的背会让我觉得有点暖...
              为什么...会有听到那句话的幻觉...
              今晚,想得到这所有问题的答案。
              缓步迈到爷爷的房间门口时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伸手扶上把手正要推开。
              “...恩...恩啊...别...混蛋...恩啊...不要...”
              ......
              淬出颤抖尾音的喘息呻吟,似高温熔烫后微缀了些怒气的断骨字句,轻哑浓涩,流转出可想象得到的软湿唇舌,魅惑而甜腻。
              这声音是...
              听到这不高不低的声音从门缝中流出,我的动作瞬间定格在原地,僵硬的耳根神经烧灼般一下下隐隐跳动起来。
              “是不要停么宝贝。”相较刚才的声音,十足冷静的嗓音溶着戏谑与几丝宠溺,话间的呼吸却也浓粗得涌动着情欲。
              后者应该是爷爷没错...
              “...恩啊...老...老色狼...不要...那里...受不了...恩...”
              这声音...有点耳熟...会是谁呢...
              “哪里不行呢宝贝,你的身子没有一处不在渴求我继续疼爱呢,比如说...这里。”
              “恩啊啊.......”
              “还有这里。”
              “啊...不要...要出来了...别...”
              “才只是前戏而已宝贝就要泄了么,我不准,我还没玩够呢,况且...最重要的部分还没到呢。”
              “...斯佩多你...你这个...老混蛋...放开我...放...恩啊...”
              “宝贝你这种表情叫我的名字分明是勾引嘛,呐,你来摸摸它为你疯狂成什么样了。”
              “...混...混蛋...不许...不许进来...会疼死的...”
              “宝贝是在变相夸我大么,我怎么舍得你疼,会好好帮你润湿的,不过今天润滑剂忘买了,宝贝你说是用你嘴里甜甜的津液还是宝贝这小家伙里面的‘牛奶’呢...”
              “你!老混蛋!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你...恩...恩啊...别...别舔那里...”
              “今晚就只做五次好了,宝贝~”
              ......
              爷爷...在...在和谁...做卍爱...一个...一个男人...而且听声音好像...
              “少爷您在这做什么呢?找老爷有事吗?”
              全身一阵冷一阵热地僵立在房门外,面红耳赤地听着房内的对话,失了神地一手扶着门把手的我,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过来,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脊背一颤。
              日期:2012-11-01 17:21
              原来是Lus。
              “啊...啊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慌张得舌头彻底打了结。
              房内的人好像听到门外我们的对话,顿时没了声音。
              大概半分钟过后,爷爷穿着酱紫色丝质睡袍推开房门走了出来。面带些许红润,眼底却是一如往日的幽深冷漠。
              “怎么了,这么晚不去睡,有事么。”开口时与先前在房内时的话音简直判若两人,冰冷的腔调,垂着眼望向我。
              “我...”本想就此打消先前的念想,却还是咬了咬牙,微侧过头,示意般用眼角扫过身旁的Lus。
              “你先回去。”爷爷显然懂了我的意思,命令Lus离开。
              “好的~老爷和少爷都早点休息哦~”
              Lus离开后,我稳了稳神,微抬起头,望进那冷色的眼底。
              “我...想知道之前我得了什么病,还有...为什么我对过去的事没有一点印象...
              “这么晚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么。”如果不是错觉,这一刻,他的脸色又沉了沉,而语调也愈发生冷。
              “我...”
              “还有事么,没有就回房早点睡。”
              “等...等等...爷爷...六道骸...这个名字您听过么...我...以前认识这个人么...”
              “......”
              “我认识他吗,爷爷...”
              “六道骸。”
              “...是的...”


              54楼2013-08-21 18:51
              回复
                Normal 0 7.8 磅 0 2 false false false EN-US ZH-CN X-NONE
                感觉那背部肌肉瞬时收紧,隐隐一颤。
                这阴冷的夜。
                他的背。
                温暖,依旧。
                我,听的到他的心跳。
                手臂缓缓揽上他的腰,慢慢收紧。
                紧到没有问他是不是很难呼吸。
                紧到就连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再也松不掉。
                紧到...像他牵着我手腕逃跑时,那样的不遗余力。
                身体的贴合。
                渗透进彼此的体温。
                这个人。
                六道骸。
                六道骸。
                六道骸。
                【连听到你的名字都能毫无知觉,还怎么能开着玩笑地引以为傲。】
                日期:2012-11-01 17:34
                夜色笼罩的海滩。
                脚下的白沙和细浪。
                森然的宁静。
                “会游泳么。”踩进浅浅的浪,没转身地问。
                “现在水冷。”依旧令人心安的嗓音。
                “又有什么关系。”轻松的回答,而此刻,也真的是,周身松脱。
                一步步向前迈进,直到海水没过小腿,又没过了腰。
                “回来!危险!”很大声地吼着。从没想到那样的一个人,也会这样失态地大吼。
                转身时他已冲入海中,一步步地靠近,一把牵住我的手腕。
                缓缓地,被他扯着向岸边的方向前行。腿被海水裹住,每迈出一步,身体的力量就流失掉一些,却也不觉得疲惫。
                快到岸边时,从他身后将他推倒。
                看他跌坐在浅浅的海水里,忍不住开心地笑。
                再凝视我时,他脸上竟浮上一些暖色,双肩终于松弛下来。
                抬腿骑坐上他的腰,双手压住他的胸口。
                他没有动,就这样躺在海水里,静静地睁眼,望着我,一秒也不离开。
                用右手的指尖轻抵他的额头,缓缓下移,滑过直挺的鼻梁,上唇,下唇,下颌,颈项,锁骨,挑着外套里衬衫的第二颗扣子,解开。第三颗。第四颗。第五颗。
                “觉得我是在诱惑你么。”手心贴上他被海水浸湿的侧脸,细细地摩挲。
                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抬起手臂,手心贴合着我的手背,轻扣。闭眼。
                有些怔住。
                他的举动,他的回应,他的神色,他对我说的话,全部都出乎我的意料。
                这个男人。
                “是想要我的吧。”十指滑上他的腰,一点点,摩挲着向下。
                “呵,看来已经有答案了。”低声笑着,解开他的腰带。双手轻握上他早已膨胀的性器。
                他微睁开眼,另一只手搂上我的腰,过分温柔的力道。
                “骸。”俯下身,轻咬住他的耳垂,探出湿软的舌尖,来来回回地舔吮。
                他的身体,因我小声吐出口的一个字,有一瞬的僵直。
                终于搂紧我,翻身压在身下,漫长而濡湿的吻,久到分不清昼夜。
                紧贴的肌肤,起起落落的双重呼吸,体内被点燃的火焰,他身上清冷的香气,垂落在我胸口的那缕暗蓝色发丝。
                如果这只是一个夜。
                如果这只是,一个夜。
                缓慢地松开搂住他颈项的手臂,十指轻贴上他的颈部肌肤。
                猛然间紧扣,收紧,再收紧。
                颤抖着望进我眼底,似乎还没有意识到颈上窒息的痛感,那眼底的光,就渐渐地弱了下去。
                “骸。”
                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收紧的十指。
                “欠我的,就用这命来还。”
                最后的一秒,竟失控地吻上了那被泪打湿的微凉唇角。
                ......
                “...做完...这次...好...么... 我...想...最后...看...一次...你高潮...的样子...”
                吻住他时,十指无知觉地失力,才有机会,听到他嘴角流出的那句,残破的请求。
                【骸。我爱你。听到了么。】


                60楼2013-08-21 20:44
                回复
                  2025-06-12 08:08:11
                  广告
                  六道骸,请问,你的脸呢?我恨不得早点摆脱你,真TM是场噩梦。
                  诶,宝贝,要是噩梦的话,你怎么还在梦里笑着流出口水了呢?
                  放p!谁流口水了!谁流了!
                  那你嘴边这是什么啊老婆?
                  啊擦!那是你刚才亲的时候留下的!混蛋!!!】
                  日期:2012-11-09 16:22
                  意识有些模糊的时候,突然被身后贴上来的高温环住了身体,并没用力地,搂住。
                  一瞬僵了身子。
                  片刻后转身,他的脸,离我的鼻尖不过几毫米的距离。
                  依旧闭着眼。睫毛浓长的让人有些羡慕。
                  近距离看上去有些惹人窒息的脸。
                  好烫的身子...
                  “难受吗。”小声开口问他,并没有挣脱那软烫无力的怀抱。
                  “心里不。”
                  ......
                  ......这算什么回答......
                  是个傻瓜。
                  原来...是个傻瓜...
                  撑着身子坐起,在他睁眼看向我时,伸手解开了他的衬衫,褪掉,长裤,丢在地上。
                  又除去自己身上唯一一件衬衫,光裸着身子趴在他同样赤裸的身体上,侧脸贴着他的滚烫的胸膛,就这样,搂紧了他。
                  他的身体似乎因骤然袭来的低温而紧张而有些僵直。任我趴在他身上,这样抱着他。
                  “舒服点了么。”
                  “...恩。”
                  这样静静地躺了很久,久到似乎我们的肌肤不受意识的控制,紧紧贴合着,不愿松开丝毫。
                  稍稍挪动腿的时候,感到他不禁全身一抖,口中欲吐出的声音被咬紧的牙关吞进了喉。
                  “怎么了?”慌忙起身望着他,“哪里疼吗?”
                  “没事。没。”眼里涣散的光,有些潮湿。
                  “是腿吗?”忽然想起了之前的事,在海边做卍爱的时候,也总觉得他在可以回避着某处肌肤的触碰,果然是上次的伤口么......
                  挪着身子,弯着背,在他双腿间,轻缓地抚上此时才看清的,那道让人惊心的伤口。
                  只结了一层薄薄的痂,看上去还有些红肿。应该是很深的伤口,而且,还很长。
                  “...怎么弄伤的... ”
                  “小车祸,是个意外。”
                  “还很疼是吗。”
                  “一点。”
                  这样的伤口,怎么会只有一点的疼,就连那淡淡解释出口的理由,都不知是不是借口,是不愿意对我说么。
                  “你都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么。”垂着头,狭窄的视线中只剩那道伤口。
                  “我很笨吧。”有些轻松的笑,听着那混合着笑意的话,再注视着眼前的伤口,脑中的什么恍然间分崩离析。
                  低头。
                  伸出舌尖轻舔上那伤口。
                  他整个人从里到外有一瞬的颤抖。
                  舌尖的嫩肉抵着结痂的缝隙轻轻缓缓地舔着,一下一下,来来回回。
                  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不知道像不像一只猫呢。
                  贪婪的猫,失控的猫,自己都忘记自己在做什么的猫。
                  下意识地想这样做,并没有什么理由。
                  随之感到他灼热的手指探进了我的发,安然地抚弄着。
                  “抱歉,我这么笨,大概是因为儿时受到母亲太多的关爱。就是相片里那个,很美的女人。”
                  ......儿时......母亲......太多的关爱......
                  母亲......
                  关爱......
                  母亲...
                  爱......
                  ......
                  ......
                  骤然放大的瞳孔。
                  全身抑制不住狠命地颤抖。
                  直直刺入耳中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
                  口中泛滥的血腥味。
                  齿缝间渗出的滚烫液体。
                  木偶般跪在原地,机械地抬起脸。
                  眼眶中疯涌而出泪。
                  狠狠地砸在瞬间冷透的皮肤上。
                  ... ...
                  ... ...
                  【六道骸你再咬我一下试试,看我怎么咬杀你!
                  谁让宝贝那么好吃的,那宝贝来要我吧,咬这里,这里。
                  ...你!!!禽兽不如!!!】
                  日期:2012-11-09 16:23
                  ......
                  “......岩...岩...岩二吗...”
                  “恭弥吧,怎么了?”
                  “我......我......我....我错......错... 我... ”
                  “怎么了恭弥,别着急慢慢说...”
                  “......快...快过来... 他... 他...”
                  “他...小骸吗?小骸怎么了!!”
                  “好多血...好多... 好...多...”
                  “......”
                  ......
                  岩二赶来的时候,我依然瘫坐在地上,失了魂地,除了眼里的泪止不住地落下,余的,没有一点反应。
                  岩二发疯地背着他出门的时候,我赤裸的身子,失力地砸向地面。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很久,很久。
                  半走半爬到浴室,拧开花洒,冰冷的水流,从我身上落下时,成了淡红的血色。
                  握着岩二先前留在洗手台上的那支口红,全身湿淋地回到那个,不久前只有我们两个的卧室,只有我们,紧紧相拥的空间。
                  流干了泪的眼眶。
                  镜面上,玻璃上,风暴红色的字。
                  对不起。
                  【放我走吧。
                  除非我死了。】
                  日期:2012-11-11 13:17
                  轻雪。
                  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徐徐扬荡在通黑的夜幕,似起了静电的白色微尘,与抽离了光焰的篝火上尤热的碳粒无差,独是这冰冷的白色,更惹人心神不宁。
                  床单裹身,鼻尖抵着床垫上尚还残存着一丝温热的大片血迹。
                  他的味道,他的味道,他的味道。
                  喉头的腥气还未褪去,齿缝间粘滞的涩感,因泪渍粘连着微颤的下睫毛,流窜着他身体余温的体表肌肤,这一切,无不让我脱力着安心。
                  他已然像极了让我摇摇欲坠着戒不掉的小颗药丸,通体舒适时让我隐忍着舍弃那痛不欲生的恨,我沉沦在心尖绽裂开来的缝隙间,那股墨色的泉。想着那药粒陷入其中时绵连上涌的小


                  64楼2013-08-22 09:56
                  回复
                    刚才排版乱了,加在62L
                    找到了。握着退烧药,目光落在一个盛着十颗白色药片的透明盒子上。
                    安眠药。
                    安眠药...
                    ......
                    ——六道骸。
                    ——你认识他。以前。
                    ——他,是杀死你父母的凶手。
                    ......
                    端着一杯温水,手心握着两个药盒,缓步迈到酒柜前。
                    ......
                    ——他,是杀死你父母的凶手。 ......
                    轻拉开酒柜的玻璃门。
                    “你知道,你让他吃什么,他都会吃下去的,即便是酒精和安眠药。”
                    身后忽然传来的声音惊得我全身一抖,手中的水杯瞬时掉落在理石地面上,成了碎碎的片。


                    66楼2013-08-22 10:09
                    回复


                      71楼2013-08-26 09:25
                      收起回复
                        【宝贝,为什么我一望着你的脸,就忍不住想要吻下去。
                        因为你是禽兽。
                        那你愿不愿意让禽兽吻你。
                        ...啰嗦...】
                        这段话很有趣哦!


                        77楼2013-08-30 11:34
                        收起回复

                          日期:2013-03-10 07:37
                          “我的儿子,他亲笔写下的字,会有错么!!你还想辩解什么,不敢面对么,扒掉这层皮,你里面除了肮脏还有什么!!恋母的怪物!!!你来到这世上就是最大的错!!!” 我本不应浅抬着眼皮,僵硬着耳根听进这些话,我本没有理由容忍无力以言相对的他被谩骂成如此的罪徒。他们从不明白,他披着过重的铠甲,心里却住着一条喜温的弱虫,这个看上去最不需要爱的混蛋,甚至幼稚地将每一个微弱的热源尽可能地推离,为的只是免去刺穿他肺的失望。如若真的不能给,就让那些短促的好意烂掉在你们手心里。若再泯灭人性地想夺去他的什么,莫不如放弃,他唯有的全部,就站在这里。抱歉让你们这般傲慢地在我面前将他一遍遍地生吞活剥。做了那么久被利用的工具,那么久无记忆的帮凶,我总该,为他,一滴血一块肉地讨回来,那个实则只会伤害自己的笨蛋,除了我身边,他哪里都不会去。 “不是妈妈。” “你还想狡辩吗!!!到这个时候你还是没有一丁点愧疚感吗!!!你这个该死的魔鬼,你去死吧!!!去死吧!!!” “不是妈妈,是他...”
                          “爱上我的......”
                          “是父亲。” ...... 有一刻的死寂潜入我已被冻得冷白的躯干。
                          脱魂一样惊呆的数秒,忘记去寻他的视线,淋雨后落入冰窖般,稍稍呼吸,胸中炸裂地疼。右手失控地来回轻抚他褪去血色的脸颊,紧咬着自己左手食指的一侧,直至满口血气。“...... 胡......胡说!!!你...你这样的谎话都编的出来!!你杀了他还不够吗!!!竟还想诋毁他来为你们脱罪!!!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白兰,拿水管来,给我把他淋清醒了!!!” “哦?要水管吗,现成的嘛,我早就准备好了~小骸,我数123就放水了哦,不过事先提醒你,这水有点凉啊,不过保证让你清醒不会乱说话惹老大生气的~”
                          [我总不能让你再冷了,既然一直,都被你暖着。]
                          “敢打开水管,我就一枪崩了他。” 我一把反扣住身边阿劳迪的手腕绕到他背后勒紧,接连拔出他腰间的左轮手枪死死抵上他的太阳穴。或许是手臂冻僵的缘故,大幅度地抬起胳膊时,关节的各处似碎成了片。“爷爷,我暂且还叫你一声爷爷。阿劳迪对你有多重要呢,如果真的无所谓的话,就下令把水管打开好了。我总要给他找一个陪葬的。不信的话,就试试好了。” 不是威胁,我笃定自己一定会在水管被打开的刹那扣动扳机,毫不犹豫地。“对不起。”轻若蚊蝇抖动翅膀,在阿劳迪耳畔低声开口。 身前的人也并没有丝毫反抗,任我摆布。 “云雀,你只要开了枪,就没有退路了,我警告你,现在还可以饶你一命,如果你敢开枪,即使只是伤了他,我也会把你碎尸万段的。” “我有过退路么?既然如此,那就收回你的命令,听他把话说完。” “... 好,收起水管,让他说。不过,小心你的说辞,六道骸。” [我不害怕。只要你活着。]
                          [“老婆我们可以领养一个像你又像我的宝贝,等他指头刚刚可以灵活地勾住我的小指摇来摇去时就教他玩最带劲的网游,我们三个,我们三个一起开黑,把别人打得落花流水。如果你还是恐于肩负塑起一人之命的重荷,那我们就养只比岩哥还懒的猫,连太阳都懒得晒,连胡子上沾的鱼罐头渣都不知舔掉,那种家伙,那种最懒的。如果你妈妈还是想把我抽筋剥骨,咬碎嚼烂,你就对她说实话,六道骸口感差,如果她还是不甘心,那就一条胳膊换你再陪我一年,一条腿换两年,我不贪心,我不贪心,等我再没什么可以拿去换的,至少留着我的眼,再看看你,多看一天,就是一天。”
                          喂,六道骸。
                          我们能好好的,就好好的。
                          书中提及的那些生死,未必止于一字一划。
                          你像哄女人似的用那么糙烂的承诺剐了我的肺,我却窒息着听懂了那些话。
                          后来我才知道,你也并非像我想的那么有才华,哄我的那些话,也有不少是从书里借用来的。可我知道,肯为我放下风流架子,指尖冷汗地背出那些酸溜溜字句的混蛋,再不会有第二个了。
                          你说想跟我凑合一辈子,我说六道骸你TM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你说其实云雀恭弥没有六道骸也还是能活,我说六道骸你说得对,你说的对极了,你怎么说的那么对呢。
                          你说你是俗人,看我脱光了最先有反应的不是心还是下面那根雄伟的家伙,我说六道骸你八十岁要是还能如此有出息,我TM说什么也给你生个三胞胎。
                          我说话算话的,听到了么。
                          所以下雪天你还是要撑着伞大老远地赶来接我。所以你还是要因为我趁你不在家时犯懒吃了顿泡面而气恼着口不择言地对我大吼大叫。
                          所以你还是要耐着性子地在炎夏最热的午后任我在你怀里蹭来蹭去小声嘀咕着“骸,我后背痒,帮我挠挠”。
                          所以。
                          所以一个人,不是活不了,只是不好。
                          是不好。]
                          “......把......把他的舌头割下来......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割下来!!!给我刀......把刀给我......给我刀!!!你们听没有......他在撒谎,他撒谎.......这个满口谎言的魔鬼,我,我要把他舌头割下来,让他还撒谎,让他还敢撒谎!!!”
                          “呦~真是天大的新闻,父子?我没听错吧!父子吗?真的是父子吗?和自己的爸爸做AI是什么感觉,恩?小骸,小骸真是太...太前卫了~被爸爸疼爱身子是什么感觉,快讲讲啊小骸~”
                          “白兰,你给我闭嘴!不然我连你舌头也一起割下来!!什么父子,什么谎话!!!我儿子...他不会的,他不会...他那么优秀...都是这个孽种在撒谎!!!他在撒谎...他撒谎...不,不,就算是真的,也是你勾引他的,是你勾引的,是你的错!全部都是你的错!!!”
                          “诶,老大冷静冷静,这么难以启齿的事都说得出来,说不定是真的哦~不要生气嘛,老大可不要割我舌头,不然我怎么跟我的小正接吻呢~割小骸一人的就够了,不过不知道他的宝贝会不会心疼~”
                          “给我刀,白兰,再给我把他按住,把他嘴掰开!我要亲手割了他舌头,让他还敢胡说!!!让他还敢胡说!!!”
                          “遵命~”
                          [他总是让我少看猎奇向的电影,自己却夜夜将想吃了我这种话挂在嘴边。而几度高潮时被他失控地咬住肩颈,渐渐合齿时,缓缓睁眼对他哑声开口的竟然是我。吃了我。吞掉我。他不知如何更爱我,这是唯一让我觉得他愚笨的地方。]
                          “你割了他的舌,我就把子弹灌进他眼睛。懂么。”回转手腕将枪口最准阿劳迪的右眼,而我的双眼只能不受控地始终望向瘫在地上胸口猩红一片的人。
                          日期:2013-03-26 17:53
                          “诶,小宝贝,你要知道,小骸今天是不可能活着离开这儿的。如果你伤了阿劳迪,你一定会死的比小骸还惨哦。你放了阿劳迪,说不定老大会放你条生路。你可以放心,我会把小骸的尸体烧掉的,不会丢到后山喂狗的,哈哈...”
                          斯佩多攥紧的拳头些微地抖着,几秒的静默,没作声。
                          “放过他,不管你信不信他的那些话。放过他。”


                          85楼2013-08-30 20:24
                          回复
                            舟地再说上两句会惹人气红眼的刻薄话,当真让你觉得他就是个不值得怜悯的丧心病狂的家伙。再或者,就冷着你,即便离得再近,也一句都不会对你开口。沉默着,像极了蓄谋窃取新鲜鱼肉来果腹的猫。
                            他是这样的人。连对你的那点儿好都像是处心积虑的。
                            我偏偏,偏偏能懂得。懂得他只是比谁都寂寞。比谁都不擅长快乐。他是可以为了我下地狱的人。却死也不愿和我去天堂。 为什么,六道骸,我问你为什么。有翅膀的总比不上我们满口獠牙的。
                            你看,你都不会好好那样说上一句,好好地说一句——只要你好,就够了。】


                            88楼2013-08-30 20:45
                            回复
                              2025-06-12 08:02:11
                              广告
                              ----------------------------------------END----------------------------------------
                              呼呼~好累


                              92楼2013-08-30 21:04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