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草连横向晚晴,半城柳色半声笛。
枉将绿腊做红玉,满座衣冠无相忆。
时光,来复去。
斜屏半倚拉长了光影,重彩朱漆斑驳了画意,一出纸醉金迷闹剧,一袭染尽红尘的衣,唱罢西厢谁盼的此生相许。
灯下的影,粉饰着回忆,老旧唱机,轮回了思绪,一封泛黄褶皱的信,一支勾勒眉角的笔,花腔婉转着应和陈年的曲。
衣香鬓影掩过了几声叹息,冷眼看过了霓虹几场别离,他还演着那场狼骑竹马来的戏,他还穿着那件花影重叠的衣,他还陷在那段隔世经年的梦,静静和衣睡去,不理朝夕。
灯下的影,粉饰着回忆,老旧唱机,轮回了思绪,一封泛黄褶皱的信,一支勾勒眉角的笔, 花腔婉转着应和陈年的曲。
衣香鬓影掩过了几声叹息,冷眼看过了霓虹几场别离,他还演着那场狼骑竹马来的戏,他还穿着那件花影重叠的衣,他还陷在那段隔世经年的梦,静静和衣睡去,不理朝夕。
他演尽了悲欢也无人相合的戏,那烛火未明摇曳满地的冷清,他摇落了繁花空等谁记起,为梦送行的人,仍未散去。
还有谁陪我痴迷看这场旧戏,还有谁为我而停,谁伴我如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