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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Twilight R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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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星号p://archiveofourown.org/works/1283
作者:Femme
还是这位业界良心的F大,起码她的文有HE保证,虽然偶尔有两篇是逆Cp的。
这两天发烧了,等我病愈再来- -+


IP属地:上海1楼2013-08-20 17:08回复

    父亲去替Severus收尸的时候,天下着雨。
    他问我是否要一同前往;我把头埋进母亲的肩头摇了摇头。她的长袍一股呛人的霉味。
    父亲想要开口说点什么——我很肯定,他要揭我的丑,关于我的懦弱——但她抬起手来制止了他,说了声“安静,Lucius.”他沉默不语。她的手指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她在念叨什么无关紧要;她的嗓音就跟我小时候伤了小腿擦破了膝盖的时候一样给予我安慰。
    我多么希望一切还是那么简单。
    回到我们的房子,我们的家里,这儿却变得无比陌生。感觉空空荡荡的,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那位大人的所有物还在母亲的卧室里。她把他的袍子扔出衣柜,挥了挥她的魔杖,那一堆丝麻织品化为了灰烬。她嘴唇紧闭,双手发抖,这回轮到我抱着她,冲她囔囔那老一套的谎话。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会没事的。
    我们彼此都清楚事实。
    毕竟,一切都不同了。不可能一样了。对于我们每一个人。
    她想洗个澡,她平静地说到,我离开了她,回我的房间。这是一个孩子的房间,一个男孩休息的寓所,房间里堆着各色魁地奇扫帚,墙上挂满了球队横幅,以及我自己跟Flacons、Mapgies联合队的合照。桃心木画框里队员们朝我招手,年轻的自己笑容满面,双臂交叉,无比坚信这个世界上自己的位置。始终,他是个Malfoy。
    我多希望自己依旧拥有这份坚定。
    身下的床很柔软。我整个人蜷缩在鹅毛枕头跟被单床垫里。这种温暖,这种气息对我而已都十分熟悉。雪松木跟薰衣草。即便我不在的时候,小精灵也会每周清洗床单。
    我几乎以为我还能闻到他的气息……他私下里抽抽的淡淡的气味,那些沾染在他袍子上药剂的药水味。我把脸埋了进去,嗅了嗅。
    我曾经计划过,将自己献身于他。用我的身体换取他的保护——对我、我的父亲跟母亲。
    他拒绝了我。一个Malfoy.被一个油腻腻的肮脏的混血拒绝了……
    这份拒绝苦涩地刺痛了我。我愈发坚定地要把他弄上我的床。毕竟我也不是处子之身了。很久之前就不是了。
    可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吻了我,把我推上床的时候——我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我赌咒我依旧能够品尝到他停留在我舌尖的滋味。
    我抚摸着被单,手指顺着绣花丝绸,指尖感觉到粗糙柔软的针线。就是在这儿,他小心而缓慢地把我放在床上,让我睁开眼睛,我的身体在他身下紧蹦着,大腿张开。
    一念及那双注视着我的黑色眼眸,我不由得浑身战栗,他俯身,发丝拂过我的脸颊,又吻了我。
    从没有人像Severus这样吻过我。粗暴地带着渴望而又绝望——就好像他吻着我的舌、我的唇会失去自我。
    一想到此,我的欲望生疼。
    一切都不对,大错特错,可我只是笨手笨脚地去解自己裤子的扣子,把手伸进羊毛裤子跟真丝内裤里。如果我闭上双眼,我还能假装自己的手是他的那双,我还能想起我们最后一次在一起的时候——没有想到我俩再也机会同床共枕——我的背抵着他办公室的墙壁,石头深深地烙在我肩头,我俩的下体贴在一块儿,他的手指爱抚着顶端,然后他吻了我,梅林,他吻了我——狂暴而渴求,真TM该死,Severus——
    我的手上一片粘腻;我倒在床上,呼吸困难,仿佛内心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粉碎了。
    我脸颊上滑下滚烫湿漉的泪水
    他离开了我。
    他死了。
    这看起来不像真的。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想念他。
    呼吸破碎,我翻了个身,蜷了起来,双臂紧紧抱着腰。身体内部疼痛而无比艰难,无比沉重。
    我睡着了。


    IP属地:上海2楼2013-08-20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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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很暖和;我挤了挤法兰绒巾,水滴在碗里。
      这种方式清洗他的身体比用一个清洁咒来得好得多。Severus依旧沉睡,我还是继续检查着他的呼吸、心跳,当然是以防万一。
      我理智的一部分还不能完全确信他还活着。
      我用法兰绒巾擦拭着他的皮肤,从喉头到胸口。血渍染红了白毛巾,我浸进水里,洗干净再取出来。
      清澈的水变为粉色。
      那么多血。到处都是。 他的皮肤上,头发里。他的衣服已经结块了。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动了动,很轻微,恰恰让我的动作迟疑了一下,手里的毛巾紧紧拽着,清水缓缓滴到他皮肤上,滑落到他胸膛,滑进敞开的衣袍,最后消失不见。
      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心砰砰地跳动,紧张不安而不连贯的心跳,但他又动了下。他的嘴唇微微张开又闭上。
      我把法兰绒布扔进碗里,水溅到桃心木桌上。水会另木材退色,但不在乎。我坐在床边忍不住用指尖抚触他的双唇,就好像过去几个月里我做过无数次那样。
      我不知道何时起事情改变了。怎么从跟自己的校长发生关系演变成了其他感情。
      某种更深邃的。
      也许是因为当你失去了你意识到的曾拥有过的某一个人的时候。你仍然想要再次拥有。
      我抚摸着他的脸颊。


      IP属地:上海4楼2013-08-21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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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过去了。
        我没有时时刻刻都在他身边。我既没那么无私也没那么蠢。Tilly被委以照顾他的责任;母亲跟父亲有时候过来看看他。Wentworth治疗师也顺便走访了宅子,他不仅看着我分娩,我父亲出生时也是他在照料。他皱着眉头看着Severus,捋了捋他修剪整齐的灰白胡须。
        补血魔药,他最后开口到,还有他体内有一种抗蛇毒的免疫抗体。Severus肯定已经怀疑过自己可能的死亡方式
        他确实预料到了。过去一年里,Nagini被那些麻瓜以及令那位大人不满的食死徒们喂得肥肥的。
        我不打算指出这点。他给Severus注射了一些混合药剂用以进一步加速愈合过程还有些其他的垃圾,然后离开了。
        父亲感谢了Wentworth,给他一个沉甸甸装满金加隆的钱袋,这些钱对我们而言已很难负担得起了。魔法部已经冻结了Malfoy家族在古灵阁的三个账户。早餐享用着芦笋跟蛋黄奶油酸辣酱鸡蛋的时候,父亲跟我俩说,他有足够的金加隆不在那些人的掌控下,让我们无需担心。
        可不管怎样,我们确实忧心忡忡。
        我整日呆在卧室里。第一天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消磨了一天,无精打采地盯着窗外,雨水模糊了庄园的草坪。
        第二天,我光着脚衣衫不整地站在屋子中央,一圈一圈地来回走着。我讨厌四周的墙壁。憎恶它们看起来如此愚蠢又稚气
        我从壁架上取下扫帚,撕掉了墙上的照片,脚踩着玻璃直到脚后跟流血。
        脚趾间的碎片闪烁出自己的脸,恐惧、震惊。脚下渗出一滴滴血滴遮住了一只眼睛。
        我再也不是那个小男孩了,我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也不确信自己想知道。
        我梦见那晚上火光冲天,鲜血以及死亡,Vincent掉了下去,从我手间滑落,当Potter宣称Severus已经死了的时候,我的心砰地一沉,一双红色眼眸闪过一道光,我的整个世界倾覆了——
        我推开Severus屋子的房门时,Tilly正在壁炉边打瞌睡。每一步踩在厚厚地毯上我的脚都很疼。我已经把碎片挖了出来,笨拙地处理了下伤口。
        我蜷在他身旁,手指摸着他的脸颊。他动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睫毛颤了颤,然后他又一动不动了。
        无所谓。这样躺在他身边已经足够了,听着他轻缓平稳的呼吸,感受到他就在身边。再也不会让我汗流浃背惊叫连连地从那些梦中醒来。
        只有这样独自共处的宁静而黑暗的几个小时里。
        我闭上双眼。


        IP属地:上海5楼2013-08-22 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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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光线昏暗潮湿;雨水依然打在窗玻璃上,汇成一条缓慢而不停歇的水流。
          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蜷在Severus怀里,呼吸着他的气息,深深地带着一丝麝香味。他的手指轻如羽毛拂过我的头发,我靠着他胸口喃喃着一些模糊呓语。
          然后我缓缓张开眼睛。
          “Severus,”我开口到,他转过头来,那双黑而深邃的眼睛注视着我。
          或者是如我所想的这样。
          他眨了眨眼睛,很轻巧缓慢,他的视线越过我。“Malfoy先生,”他喃喃着,声音低沉平静,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在他脸前挥了挥手。什么也没,他甚至没眨眼。
          “Severus,”我又喊了遍他的名字,声音支离破碎。”
          他皱着眉,嘴唇扭曲。“别说话,”他忽然说到,我努力咽了回去,喉头灼痛。
          我一言不发。


          IP属地:上海6楼2013-08-22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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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entworth说这是由于蛇毒跟蛇毒抗体之间的反应作用,他嘀咕着什么光学神经还有其他东西,我根本不在乎。
            “你能搞定么?”我打断了他,父亲冲我严肃的望了一眼然后又看向Wentworth.
            治疗师对我怒目而视,又瞥了眼Severus.”几乎不可能,”过了一会儿他开口到。
            Severus把头偏向枕头。
            “一定有什么办法……”父亲想要说点什么,但Severus一声疲惫的“Lucius”制止了他。父亲保持缄默。
            “我累了,”Severus说着,姆指摸着被单的缎面。粗糙的拇指甲循着那些线头一路向下。
            父亲点了点头,“当然,”他嗓音醇厚,瞥了眼Wentworth,”或许我们能去我的图书室继续聊天?”
            Wentworth咕哝着什么,拿上他的包,啪得一声合上。他俩都看着我。
            “我要留下来。”我开口道。
            Severus咆哮着。“不。你不用留在这儿。”
            “Draco,”父亲轻声说着,眼睛紧紧盯着我看。Wentworth两只脚动来动去,显然十分不安。
            我抬起下巴。“有人需要我照看……”
            “不要。”Severus又一次说到,嗓音里明显的怒意
            我努力吞咽翻腾到喉咙的胆汁,紧闭双唇。好极了,如果他想当个该死的白痴……
            即便是回荡起来的尖锐的关门声都无法令我满意。我跑了,脚踩在客厅里抛光的木地板上疼痛万分,但我一刻没停直到跑回自己的房间。
            我靠着墙倒了下来,脸贴着膝盖。
            雨水顺着窗玻璃蜿蜒而下。


            IP属地:上海7楼2013-08-22 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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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晚餐的时候,Severus下来用餐。
              暴风雨还没有减弱;我数着几道闪电照亮客厅的玻璃窗之间间隔的秒数,外面雷声隆隆。
              据此三公里的距离。
              他紧紧握着母亲的手臂,靠着她,但奇怪的是,看起来苍白脆弱的人反而是她。她给父亲的一件长袍变了形以适合他瘦削的身材,黑白相间,他穿着很不错。
              我酒杯差点摔了。
              母亲让他坐在我对面。他直挺挺地坐下,感觉得到面前的餐具跟盘子。
              “在你的左边,”我的声音几乎跟呼吸融为一体,他咕哝了声,手指找到了叉子。厨房过来了一个小精灵为他服务,眼睛紧张地盯着他看。
              晚餐进行地十分安静,除了刀叉磕碰在瓷器上发出的声响外,直到母亲随意地说道,“我注意到又来了一只猫头鹰。”
              父亲东拉西扯着他看完的预言家日报上的内容。我什么也没听见而是看着Severus小心翼翼地在盘子里挪动着他的刀叉,将带李子的羊肉串跟胡萝卜丝分到两边。
              父亲皱着眉,切了一小块羊肉,细嚼慢咽起来。“没什么值得你关注的。”
              “Lucius,”母亲叹了口气,父亲替她倒了杯酒。Severus摸索着他的刀,它掉在餐盘里,他脸红起来,嘴唇紧抿。他用刀切了点烤李子干,他的手有些微微发抖,他咬了一口,果汁溅到他嘴角,他舔了舔。
              我浑身一阵战栗。
              看着他的眼睛空洞无神目光涣散,这种感觉很奇怪,通常它们总是明亮漆黑而富有穿透力。我别开脸,手指紧紧握着我的酒杯。
              “我说了没什么。”父亲的声音高了起来,母亲的眉头皱起,这种表情我异常熟悉。我有些不舒服地在座位上挪动了下身子。
              她喝了一口酒。“我看到魔法部的纹章……”
              父亲一拳头砸在桌子上。“现在马上离开。”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母亲平静地望着他。
              一道雷声划过;Severus歪了歪头,侧耳倾听;他的发丝擦过脸颊。我想伸手替他勾到耳后。我想吻他。
              我只得盯着我的盘子以及吃了一半的羊肉串。大蒜跟孜然的香味飘了出来,我胃里一阵翻腾。
              母亲推开她的椅子。“我觉得我不饿,”她开口道,父亲有些恼火地叹了口气。
              “Narcissa,”他说着,她冲着皱着眉头。他靠着椅背。“很好。”Severus伸手去够他的酒杯,它跌碎在地板上。她差不多已经走出门口了。
              “该死的。”他粗声粗气地说着,母亲走到他身边把玻璃碎片收拾干净。Severus起身,一只手抓着桌子。“我应该回去休息了。”
              母亲点点头,看着我。“Draco.”
              我立刻推开椅子,“乐意效劳。”Severus的手肘碰到我的手掌,我搀扶着他。“我给你带路。”
              他略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我给他领路。
              “干得不赖。”当我来抵达大厅的时候我说道,而他嗤之以鼻。
              “我已经被迫忍受了我父母那么多年来的争执不休。”Severus说着,我把他的手放在楼梯栏杆上。他上前一步。“天知道我实在没耐心一晚上听他俩无休无止的吵架。”
              不可否认。
              他在楼梯上绊了一下;我抓着他的臀部,他浑身一僵直到我放开手。“Severus,”我开口,他摇头。这让我怒意勃发。“别搞得我好像以前没碰过你似的。”
              他眉头紧皱。挂在墙上的一位我的祖先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俩,脸前拂过一阵风。“一切都不同了。”
              “我不明白,”我刚要开口说话就被他一阵尖利的笑声打断了。
              “别傻了。”
              我拉开他卧底的房门。他一只手推着我的胸口拒绝了我的进入。“你不是说真的吧。”
              “晚安,Malfoy先生。”他说着,在我眼前关上了门。
              我冲着他的门做了个粗俗的手势,无视了我的那些好管闲事的曾曾曾祖母还是姑妈或者该死的堂兄弟们,我跺了跺脚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诚心希望他会摔倒摔断一条腿。
              或者两条腿都摔断。


              IP属地:上海8楼2013-08-23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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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餐,傲罗们来了。
                魔法部已经知道了父亲隐藏了账户,为此十分不悦。他们认为他依旧具有威胁需要在傲罗的看守下直至他的听证会召开。
                母亲坚持要获准一起陪伴父亲。
                我看着他们从楼上的楼梯平台离去。母亲在迈入飞路前抬头看着我,笑容浅淡。
                我在想要过多久我才能再见到他们。
                我在想什么时候轮到我。
                当我向他提出后者问题的时候,Severus不屑一顾。他草草地施了个咒语可以为他大声朗读书本,声音结结巴巴磕磕绊绊,他把自己关在父亲的图书室里。
                “对他们来说你还太年轻了。”他面前桌子上的书页翻过了一页。他一只手放在书上,暂停了魔咒,书本在他手掌下发出一声咕哝,接着伴随着一声恼人的哼哼声便陷入了沉默。
                我凝视着他,沮丧不堪——“我有黑魔标志。”
                “我也有,”他平静地说道,“因为Potter的缘故他们不会来找我麻烦,而你几乎都算不上是个食死徒。”
                他说的没错,但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事实。
                我觉得生气因为自己构不成魔法部的麻烦。
                也显然没给Severus带来困扰。
                我砰地一声关上了图书室的门。


                IP属地:上海9楼2013-08-23 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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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纸剥落成细长的条状
                  我把它们剥下来扔在地板上,感觉一阵轻松。三块指甲裂了,我却几乎没留意到。我简直成了墙壁清理工。
                  我已经脱了衬衫,尽管天气严寒刺骨,我却还是汗流浃背。
                  由于某种我自己都无法解释的原因
                  感觉就好像皮肤剥落,感觉自由、红肿以及原生态。
                  我来到窗前,粗暴地拉着窗帘,一次,两次。窗帘上的杆子掉了下来,重重地砸在我身上。我把天鹅绒窗帘推开,望着外面一片灰蒙蒙的潮湿光亮。
                  手掌下的玻璃窗户是冰冷,我想都没想推开了玻璃窗格,在雨中摆动挥舞我的手。
                  雨滴敲打在我的皮肤上,我翻转掌心,身子前倾,扬起头来望着天空。
                  雨丝落在我周身,浸湿了我的头发,顺着脸颊往下滑落至肩头,我呼吸一窒。那么多礼拜里头一次,我笑了。
                  无数个礼拜后第一次我感觉到了真实。
                  ***


                  IP属地:上海10楼2013-08-24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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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Severus还在图书室里,面前又换了一本书。我不太确信他是否睡着了,在阅读咒的魔法下磕磕绊绊的朗读声里意识模糊起来,但当我使咒语安静下来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
                    “你想怎么样?”他忽然问道。
                    我浑身湿透没穿衬衫,湿漉漉的发丝滴落的雨水顺着脖子滑了下来。我没回答;而是抓起他的手,手指缠绕,把他拉起来。
                    “Draco,”他声音里有我从未曾听过的一丝微弱的紧张的颤抖。
                    “我想给你看点东西。”
                    他随我一同走过房子,出了屋子穿过温室,他在通往花园的门口犹豫了下。“外面在下雨。”他说着,我笑了起来。
                    “我知道啊。”
                    雨水冰冷地敲打我的皮肤,又冷又刺骨,我差点以为他要转身关上门去。
                    我屏住呼吸。
                    然后他跟了上来,虽然脚步缓慢,我把他拉到雨中。
                    “感觉一下,”我说着,伸手碰到他被淋湿的脸颊。
                    “你疯了。”
                    我笑了。“也许吧。”我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他手指缓缓地拂过我的颧骨
                    他呼吸凝滞。“Draco,”他又喊了遍我的名字,这次,轻柔了许多,他的手指画着我的眉弓,划过鼻梁。
                    我的心停止跳动。我发誓它停止了。除了他的指尖,我什么也感受不到,感觉不到雨点,感觉不到寒意逼人。只有他那温热的肌肤擦过我的,他的指尖拂过我的嘴唇、我的下巴。
                    我意识到,他在注视着我。
                    我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几乎没有呼吸,任凭他抚摸我的脸庞,我的头发,我的喉咙,我的肩膀。
                    他湿漉漉的嘴唇擦过我的唇瓣,我低语着,“我们还活着。”
                    他把我抱紧。
                    ***


                    IP属地:上海11楼2013-08-26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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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下午母亲对着一人回来了。父亲则还要被关上6个月,尽管那会儿我们并不知情。相反他们只是像我们许诺不出一两天,最迟一星期,父亲就会回来。
                      他们在说谎。
                      最终因Potter的请求下他被释放了,然而这又是另一桩该死的让我欠那混蛋的账。
                      不过今天母亲在温室里发现我跟Severus,我正偎在Severus怀里躺在那张长沙发上,身上披着开司米毛衣。
                      我从那份Umfraville的术士的高贵运动的手抄本里抬起头来,之前我已向他妥协正念给他听着。
                      “那么,”母亲一边脱着她的手套一边坐进我俩对面的一张椅子里,她看着我,开口道,“我想我应该觉得惊讶。”
                      “但你并不吃惊。”Severus的嗓音干巴巴的。他的手温暖地贴在我的大腿上。
                      母亲接过Tilly递给她的大吉岭红茶。“没有。我想我确实没有大吃一惊。”
                      雨势渐小变得绵绵细密;灰色的云层中透过一丝湿意阳光。
                      这一刻,我们彼此满怀希望。
                      FIN


                      IP属地:上海13楼2013-08-30 1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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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楼的H被百度删了- -要看的私信我好了。懒得贴了


                        IP属地:上海14楼2013-08-30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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