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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麻烦撞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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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也是千草的作品,我其实挺喜欢他的作品,所以特此转来,与大家分享!
一楼留给百度,二楼我再发文~~


1楼2007-08-26 09:20回复
    第二章 


    -------------------------------------------------------------------------------- 

      你无声地到来 

      像在预言着麻烦 

      太耀眼的光华 

      会有害怕的感觉 



      三年级教室 

      铃! 

      下课的铃声响起,在老师出了教室后,丁思菱不耐烦地走到独自生着闷气的冯可可身边,“说吧,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一上课,就传纸条给她,传了一节课,每张纸条上都清一色地写着一样的九个字“我要去看炜羽演唱会”,整整传了98张.让地光收纸条就收得手臂发酸。 

      “是票啦!炜羽演唱会的门票,我昨天去售票处买票,结果他们说票早在三天前就销售一空了。”冯可可怒气难平地对着下思菱发着牢骚;是天要亡她吗?让她连最喜欢的炜羽的演唱全也看不成?唔,她好想哭。如果她是孟江女的话,这时候不只能哭倒长城了,连金字塔都能一并哭倒。 

      “买不到票那就干脆别去了。”丁思菱长吁了一口气.太好了,她本来就不想去看什么演唱会.和十万人像沙丁鱼一样挤来挤去。 

      “不行,怎么可以就这样算了,八年抗日都能成功,这点小事阻拦不了我去看演唱会的决心。”冯可可一脸的势在必得! 

      八年抗日关可可什么事?“问题是你现在根本就没有票,连进场的机会都没有。” 

      “总会想到办法的。”她一脸的哀怨。猛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冯可可朝着丁思菱眨了眨眼睛,“山人自有妙计。”随即站在课桌上对着全班大声叫嚷,“喂,哪位手上有炜羽演唱会的门票,本人愿以双倍价格购买。”她提出那么心动的价格,应该有人会割爱让票吧。 

      “双倍?有人要卖也不卖给你呀,布告栏上有人贴出愿意以十倍的价格买炜羽演唱会的票了。”坐在前排的同学甲不客气地泼凉水道。 

      “嘎,十倍?!”丁思菱咋舌,十倍!!! 

      “是谁开出的价格?”冯可可跳下桌子,跑到同学甲的面前急冲冲地问道。 

      “还会有谁,隔壁班的田由美喽。”同学甲凉凉地说。 

      是她?她知道这个人,是学校出了名的草包美人,家里前阵子刚发了财,成了暴发户。可恶.比钱是绝对拼不过人家的,只好把气往肚里咽了。 

      看着可可心有不甘的样子.丁思菱难得善良地担起死党的义务,安慰道:“我看这次就放弃吧,又不是炜羽的最后一场演唱会,下次还有机会。”唉,想到有人会用十倍的价格去买演唱会的票,她就想尖叫,一万元耶!可以当她一年的零花钱了。 

      “你要我放弃?”冯可可很坚决地摇了摇头,她的字典里可没有“放弃”这两个字。要她不去看炜羽的演唱会,还不如让猪飞上天容易些。“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会吗?还会有不用票看演唱会的办法?”她表示怀疑。 

      “当然有了?”她很肯定。 

      “那你现在想到了?” 

      “还没……不过就算现在想不到,到演唱会的那天我一定会想到的。” 

      主啊!拜托,请一定让她想到办法吧,阿门! 

      ——***◎***—— 

      九月的最后一个周末的夜晚,对与许多热爱炜羽的人来说都是难忘的。十万人的会场座无虚席,歌迷们各个手持着荧光棒,随着炜羽唱歌的节奏而摆动。整个会场一片沸腾。 

      丁思菱夹在一片人群中,深深地看了一眼会场的大门,“可可,这就是你花了一个星期想到的办法?”她转过头,盯着让她“重温”小时候被大人罚站的滋味的罪魁祸首。 

      她连晚饭都还来不及吃,就被可可死拖着来到这里,和一大批买不到门票的歌述驻立在演唱会场的门口,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地“间接”参加炜羽的演唱会。 

      “还不错吧,买不到票还能听见炜羽的声音。”冯可可得意洋洋地自我夸奖道,“可见我的头脑还是挺聪明的。” 

      不错?聪明?基本上没有买到票的人都会这么做。“可可,演唱会奉来就是要‘看’人的,如果你只是要听声音,还不如直接去音响店买CD来听。”她的脚已经站了一个多小时了,好想回去啊!


    9楼2007-08-26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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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是变相的敲诈吧。南宫拓文看着眼前摊出的小手,对于她的东拉西扯感到好笑,“我没带钱。” 

        “没钱?”丁思菱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他没带钱,那她刚才和他说的算什么,“你说过要赔我眼镜的。” 

        “对,所以你明天照着这个地址来找我。”南宫拓文抽出一张名片,在名片的背后写下一行地址递给丁思菱。由于身边没带钱,只好让她明天来找他了。 

        还要劳动她的两条腿,好麻烦呐。不过该拿的还是得拿。丁思菱接过名片,凑到眼前仔细地看着,白底的名片上简单地印着南宫拓文四个黑体大字,在名字之下则是一排小字:华氏影视传媒公司。咦,华氏影视传媒公司,好像是炜羽所属的公司。“你是演唱会的工作人员吗?”她问。 

        “算是吧。”毕竟他在台上又唱又跳了三个小时,“对了,你的眼睛度数很深吗?”他这时才觉得奇怪,眼前的女孩似乎并没有认出他。即使他改装过了,但眼尖的歌迷还是会认出来的吧。 

        “近视750度。”她没好气地回答道。他那“干净利落”的一脚使她现在看什么东西都是雾茫茫的。 

        好深的度数。“你现在看得清吗?” 

        废话,“当然看不清。” 

        “不如我送你回去吧?”话就这么说出了口,同时震住了两人。 

        虽然南宫拓文被自己所说的话吓了一跳.但是仔细想想还是归咎为自己太过伟大的良心在作祟——这自然跟眼前这个不可爱的小女生没有半点关系。 

        “不要,我自己会坐公车回去。”又不是傻子!不可爱的女生断然否决了他的提议,尽管她也想早点回到家里,但对陌生人该有的警惕她还是有的,她可不想为了省时间轻松回家和买个教训尝尝。 

        “你不要?!”他盯着她,难得他好心提议送她回去,她居然还不要!要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坐上他的车却没有成功,“为什么?”好奇,纯粹只是好奇—— 

        “因为——现在歹徒、强盗那么多,谁知道会不会就让我碰上一个。”父亲可是从小就教育她不要随便上陌生人的车。 

        “你说我是歹徒?”他有些动怒,漂亮的蓝眼睛眯了起来。被人这么侮辱.如果她是个男人,他一定会找他单挑。 

        “我没说,你自己要承认我也没有办法哦。”丁思菱闲闲地说道,迈脚向着公车站的方向走去。 

        “站住。”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我一定要送你回去。”他卯起来了。本来她不要他送正合他意,可她说出来的话显然刺激到了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失败的男人。 

        T恩菱不耐烦地转过身,看着被抓住的手,“这位先生,你这样我可以告你非礼的。” 

        “非礼?!”声音骤然提高。南宫拓文简直要气炸了,能让他情绪失控的人、事、物少得可怜,而她就占一个位子,“我会非礼你?”多少美女他都不屑一顾,岂会看上她这棵青涩的小豆苗! 

        “如果不是的话,那麻烦你松开手。” 

        他看着地,而后一言不发地拉着她的手朝着他的车走去。 

        “喂,你放手!”她是要他松手.可没要他拖着她走。唔,手被拽得好紧,让她想掰都掰不开。 

        他走到车前,打开车门,一把把她塞进车内。 

        好痛,她是人,不是东西,没道理像个沙包似的被他塞进来。“你要干……” 

        “闭嘴。”他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发动了引擎。 

        她该不会真的碰上了歹徒吧? 

        “地址?”南宫拓文拼命地压制着自己的火气。 

        “嘎?什么地址?”她莫名。 

        “你、家、的、地,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 

        他要她家的地址!“喂,你别想要绑架我,我家没钱交赎金。”她是堂堂警局局长的女儿,却沦落到被绑架的命运。神啊!你死到哪里去了? 

        绑架她?南宫拓文的脸皮明显地抽搐了一下,“我只是要送你回家,至于绑架你?哼哼,我没兴趣。” 

        那她是不会被绑架的喽!丁思菱长吁了一口气,报出了住址。不过——“你的‘哼哼’是什么意思?”她问,


      11楼2007-08-26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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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明明知道这是他的激将法,可却咽不下这口气,“丁思菱。”她扯动嘴角。 

          “丁思菱……”他若有所思地咀嚼着她的名字,“那以后我叫你菱菱好了。”他自顾自地下着定论。 

          菱菱?不但过于亲密,而且这么喊也不太吉利,活似她考试会得零鸭蛋一样。“不准你这么叫我。”她郑重地向他宣布声明。 

          “菱菱。”他对她的声明置若未闻,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再次唤着她的昵称。 

          “你——”她有些挫败地低下头。算了,反正名字只不过是代号而已,爱怎么叫随便他。丁思菱心中再一次地做着自我谴责,她真是白痴,怎么会跑到这儿来,早知道会这样,她绝对不会要他赔她眼镜。 

          踱步走到床边,拉了张椅子坐下。可可还睡得昏沉沉的,没有丝毫要醒过来的迹象。现在她只希望可可快点清醒,不然的话,她就只有打的抬可可回家了。 

          “菱菱,”南宫拓文也拉了张凳子坐在了丁思菱的旁边,“为什么不说话了?” 

          “不想说。”她把头撒向一边,不去看他的脸。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让她正视着他,“我不喜欢别人的后脑勺对着我。”他把脸凑向她的脸,让两人的视线平行。 

          “你……”情况出乎了她的意料,丁思菱的脸上很不争气地漾起了一片红晕,除了老爸和老哥外,第一次有男人对她做出这么亲密、引人避想的行为,“放…放手啦。”她舌头开始打结。 

          她对于明星是不崇拜,可是这并不代表她不会受影响。毕竟她是人,不是石头,更何况是面对着席羽这样一个世纪美男子。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她还能不脸红心跳,那她八成是进棺材了——死人是也。 

          “可是,我比较喜欢这种面对面的感觉。”他呢语。视线的交缠,身体的靠近,以及她身上所散发的自然清新的沫浴露的芳香,让他的情绪也些微的兴奋起来。本来只是想戏弄她一下,没想到他却有些喜欢上了靠近她的感觉。 

          “可是——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好漂亮的蓝眼睛,能够蓝得那么清澈。讨厌,他能不能不要再用那么暖昧的眼神看着他。丁思菱尝试着把脸转开。 

          “是吗?”他合作地把手离开了她的脸,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你觉得我好看吗?”他天外飞来一笔。 

          拜托!他难道不知道自己长得有多撩人心魂吗?基本上从八岁的小女孩到八十岁的婆婆都会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好看。”她斜斜地倪了他一眼。即使她不想承认,却还是老实地说了。 

          “那——”他朝她意味深长地一笑,“我们交往吧。”他想要弄清自己对她的奇特感觉到底是什么。而相互交往是最好的方法。她——对他会产生着某种影响。 

          “交往?!你说你要和我交往?”她惊愕,就算现在有人告诉她明天月球要撞击地球她也会相信的。没听错吧,家喻户晓的炜羽居然提出要和她交往,他们从昨天到今天也才不过见过两次面。如果她是倾城倾国的大美女,那还有迹可寻,可偏偏她不是,最多只能算是小家碧玉,而小家碧玉的定义就是只要没有身带残疾,长得没有太爱国,统统都在小家碧玉的范围内,己经泛滥到在马路上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了。 

          “对。”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就像是在告诉她现在是几点几分一样平常。 

          “为什么?”她怎么想都想不通原因。 

          “因为你很奇特。”他想要更加看清楚她,了解她,所以他会对她提出交往的要求,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 

          原来……他不是喜欢她,只是因为她对他的态度与别人不同,所以才……想想也是,像他这种站在高高顶点的人,又怎么会看上她这样平凡的女孩。 

          “你的回答?”他等着她的答案。 

          丁思菱低下头,“我不答应。”声音缓缓地从她口中溢出。 

          “哦,原因呢?”他挑眉问道。 

          “很简单,我还不想上影视版的头条。”抬起头,她的眼望进了他的眼。如果他只是觉得她很好玩而想和她玩恋爱游戏,那么她没必要陪他玩。对于麻烦,她一向不会让它们轻易上身。


        16楼2007-08-26 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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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炜羽让你把演唱会的票给思菱?”冯可可兴奋得压低声音嚷道,若非顾及到这是在大街上,她铁定会放开喉咙叫到云破九重。 

            “对啊!”翁广言掏出了票。 

            “思菱,你还说和炜羽没关系?!”冯可可拿过票,对着好友问道。这事也瞒着她,太不够朋友了吧,枉费她们还称了三年的死党。 

            “哈、哈!”丁思菱干干地笑到,什么叫做一戳就破的谎言,她算是见识到了,“翁大哥,真的很‘感谢’你特地来送我票。”她转过头,咬牙切齿地对着完美戳破她谎言的人说道。 

            看来他是干了某件多余的事了,翁广言再迟钝也看得出丁思菱的怒气,“那个,小菱,我先走了。” 

            “等一下,”冯可可一把抓住了正要上车的翁广言,“嗯,请问,演唱会的票可不可以多给我一张。”在这种时候,为了炜羽,脸皮就要比城墙还要厚,不要怕不好意思,顶多就是丢脸了点。 

            “没问题。”从身上再次地掏出了一张票递给了眼前的女孩,翁广言开着车场长而去。 

            “耶,炜羽演唱会的票!好棒啊,这下子我们可以去看炜羽的演唱会了。”冯可可兴奋地看着手中的票,哇,还是特等席第一排的座位,这下发了,全班同学估计要羡慕死她了! 

            “你去,我不去。” 

            嘎?“为什么,票都有了。” 

            “不想去而已,”甩了甩肩上的书包,她向着公车站走去,“对了,可可,炜羽的事你别对别人说。”丁思菱转过身叮嘱道。炜羽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既然可可己经知道了,那就只有指望她别说出去了。 

            “哦。”呐呐地点点头,冯可可看着丁思菱的背影发着呆,思菱真的变得好奇怪…… 

            ——***◎***—— 

            打开了客厅中的电视机,她抱着软软的抱枕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台的节目。 

            七点的演唱会,但不少歌迷们六点就到了会场。有票的拿着票光明正大地进了场,而没票的则在场外不停地转悠着,看看能不能买到黄牛票。 

            “喂,思菱,你真的不打算来看演唱会?”冯可可打着手机,在电话里再一次问道。 

            “不来了,你也知道我一向就不喜欢热闹。”丁思菱耳朵枕着电话机的话筒,看着手中快被她揉成废纸的门票,其实真正不喜欢的是心中的怪异感觉。 

            “可是……” 

            “哎,反正我以后买演唱会的VCD来看也一样啊。” 

            “那好吧。”冯可可关上了手机。虽然今天的机会难得,但既然思菱真的不愿意来,那她也不能勉强。 

            挂上了电话,丁思菱呆呆地看着手中的票。不去,不是早就下定了决心不去的吗?可是心中却又有着小声音在催促着她去。“讨厌!”她受不了地叫道,对于想不出的问题,她一向就是把它们丢之脑后,可是这几天她却不住地在思索着关于他的问题,这根本一点都不像她! 

            七点的演唱会在一阵热舞中激烈地展开,飘扬甩动的黑发,整齐的舞蹈动作,激烈的歌曲节奏,再配上磁性特殊的嗓音,让在座的人万观众享受着最佳的视觉和听觉的感受。 

            “我的心开始为着你在跳动,我的爱开始为着你的爱在追逐,如果爱我、如果想我,就请给我最真实的拥抱,让我感受到你的存在……” 

            歌声在如雷般的掌声中渐熄。南宫拓文一身劲服站在硕大的舞台上,拿着准备好的话筒说着开场词,“很感谢大家来看我的演唱会……”湛蓝的眸子扫向了第一排的贵宾席,她——没来!他不是让广言把票给了菱菱的吗?为什么她不出现呢?而心中的那股失落感又是从何而来? 

            “我——”他哑了哑声音,像是忘了词般,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接下来我想唱一首《给你伤心,给我泪》。”这首曲子,向来是安可由,但莫名的,他现在就想要唱出来。 

            湛蓝的双弹慢慢地闭上,薄唇缓缓地溢出了伤情的歌声。 

            “……抱着你的手是如此的颤抖,为你而哭泣的心在告诉我要放手,对你的爱成了你的负担,让我们在镜中失去了彼此……”她的没来,太突然的失落,让他的脑中只能想到了这首歌,何时她在他的心中开始占据了重要的位置,重要得可以如此简单地影响了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她溶入到了自己的思想中,探究的好奇心被莫名的情绪所取代。


          30楼2007-08-26 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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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声在观众的惊叹声中从开始持续到结束。 

              “什么,你说你不想唱了?” 

              演唱会的后台,翁广言吃惊得看着一脸失神的老友,“演唱会都己经开始了,你也已经唱了两首歌了,怎么现在才说不想唱了呢?这么多的观众怎么办?” 

              “退票吧。”她没有来,竟然可以让他的心情失落到这种程度,脑子里一片乱哄哄,甚至连熟悉的歌词也快记不起来。 

              “这不是退不退票的问题,而是你的名誉问题,你不是还要进军欧美吗?这件事发生后会对你有很大的负面影响。” 

              “我知道,你说的我都知道,可……”南宫拓文烦躁地耙了耙长发。 

              “是不是因为小菱没来?”拓文今天的反常以及把《给你伤心,给我泪》放到了第二首来唱,该不是为了这原因吧。 

              “我……”他不想承认,不想承认自己对她的大过在乎。 

              “炜羽!”推开了后台休息室的门,康洛雅小步地跑到了南宫拓文的面前,“你怎么了,还不上台,现在演唱会的会场里一片闹烘烘的。”今天她作为演唱会的嘉宾,若是演唱会出了什么问题,对她亦有影响。 

              “我今天不想唱了。” 

              “不想唱?!”高八度的声音响起在后台。“可是……可是你不唱,那我怎么办?”好不容易向父亲要来了出席纬羽演唱会特别嘉宾的名额,本以为可以进一步打响如名度,可是现在却事与愿违。 

              “你想么办?那是你的事。”南宫拓文撇了一眼满脸焦急的康洛雅,不在意地说。 

              “可,你可以为了我上台唱啊。” 

              “为了你?”他仰头嘲讽地笑道。为了她,她值得吗? 

              “唉,别来争这事了,”翁广言在一旁插了进来,“康小姐,你是今天的特别嘉宾,现在只有你先上台去唱两首歌来稳定一下观众的情绪,而我,会尽快地说服炜羽上台唱。” 

              “我?你让我一个人上台唱?”她还从来未曾在如此多的人面前唱过。说不怯场是骗人的。 

              “对,这正是展现你自己的时候,你不是想打开知名度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可我……” 

              “别可是了。”他不由分说地把她推向演唱会的舞台。现在,只有尽快让小菱来才行。 

              “本台播报最新新闻,炜羽演唱会中,‘羽王’一反常态,在唱了两首歌下台后,就没有再上台,现在场内一片乱轰,由演唱会的特别嘉宾康洛雅代为上台演唱,而‘羽王’还会不会再上台演唱,让我们拭目以待……”长长的新闻插进了正在播放的八档电视剧中。 

              炜羽在演唱会只唱了两首歌就没有再上台?!丁思菱吃惊地盯着电视机,这是怎么回事?他应该在台上唱才对,怎么会由康洛雅来代唱呢?是出了什么事吗? 

              “哇,还好没买票去看演唱会!”丁思桁拍着胸脯说道,要是花了那么多钱买了票,到最后却开了天窗,那才叫衰! 

              “是买不到票吧。”丁思菱朝着老哥翻了个白眼,一针见血地戳出了重点。 

              “呵、呵,反正不都一样嘛。”丁思桁干干地笑了几声,受不了自个妹妹的抢白。 

              “噢,炜羽的演唱会也会出这种事啊。”丁父捧着茶杯跋步走到了客厅,坐在了沙发上看着新闻。“阿菱,你不是一向不爱看这个的吗?怎么今天有兴趣了?” 

              “觉得无聊就看了。”抱着怀枕,丁思菱喃喃地说道。 

              “阿菱也会觉得无聊?”丁父朗笑着摸着女儿的头道,从小,女儿就过早地懂得了理智,总是会很好地安排着自己的时间,让他连想操心的分都没有。 

              “老爸——”这是什么话,她是人,当然会有无聊的时候。 

              “唉,”丁母从厨房里出来,手上端着一盘刚烘烤好的蛋糕,“你们都在客厅啊,来吃甜点了。” 

              “哦!”丁思桁叫了一声,率先拿起了一块蛋糕塞进了嘴里,“老妈,你的手艺还真不是盖的。”当了老板还能有这样的手艺,当初投胎还真投对了。 

              “就你会说。”丁母笑着看着儿子捧场的吃相,拿起了一块蛋糕递给了旁边的丈夫,随后转头看着独自抱着怀枕发呆的女儿,“阿菱,你怎么不吃?”平时她不是最爱吃的吗?


            31楼2007-08-26 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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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你是花了多少钱买来的?” 

                “这——”这票她压根就没花过钱,“是别人送的。”其实正确的是她死皮赖脸地要来的。 

                “送的?”田由美啧笑一声,“谁送的?这次纬羽演唱会的前排位置票价的最高位置己经炒到了两万五,有人会那么好的送你吗?若是有这种人,我倒很想认识认识。” 

                该死的,摆明着不信嘛!要不是那天她昏倒,以至把演唱会的票根给弄丢了,她早拿出来挫挫田草包的锐气了。 

                “思菱!”冯可可双眼求助地看着死党,希望能站出来为自己证明。 

                “别看我,那天我没去演唱会。”无视好友发过来的强烈的S0S,丁思菱拿出随身听,把耳塞放进了耳朵,听起了音乐。 

                有没有摘错啊,这样不顾朋友道义。冯可可瘪了瘪嘴,不会是天要亡她吧,看来在以后的一个月内,田草包都会在她的面前嚣张了…… 

                ——***◎***—— 

                “真想不通,你干吗老想隐瞒和炜羽的交往关系?”如果是她的话,恐怕会放鞭炮昭告大众。放学回家的途中,喝着从福利社买来的热饮,冯可可一脸抱怨地说。今天的她,在田由美的面前算是彻底的威风扫地了。 

                “麻烦。我不想每天忙着对付一群狗仔队。”即使她心中己明白自已喜欢的是他,但她依然怕这份麻烦。 

                呃,这也对,每天被一大帮记者追来追去的确是不好受。 

                “那,再怎么说,你今天还是太不顾道义了吧。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 

                “我不是己经请你喝热饮了吗?”指了指冯可可手中的热咖啡,丁思菱边走边说道。 

                “还不够。”她今天所受到的打击岂是一杯热咖啡可以补偿得了的,“你还要再多一点补偿我!” 

                “那你想怎么样?”可可该不会是想把她这个月的零花钱榨得一干二净吧。 

                “我要炜羽的亲笔签名海报、亲笔签名照片、亲笔签名CD、亲笔签名……总之,是他亲笔签名的我都要。”冯可可捞着手指头“厚颜无耻”地说出了要求。 

                “你要他的亲笔签名的东西?”她有点意外地问道。 

                “对呀,既然他在跟你交往,我当然也想要沾点光啦,”冯可可说得骄傲。有个和炜羽交往的死党,以后说出去她的脸上也风光无限呀,“思菱,你从来不向他要亲笔签名的海报、CD之类的东西吗?”听思菱刚才的语气,好像对地所提出的条件有点意外。 

                “干吗去要,我又不迷他。”他的签名,只有对她们这帮席羽迷才有价值。 

                唉,冯可可的头重重地垂下,她早就该猜到依思菱的个性根本就不会想到去要炜羽的签名海报和CD,真是糟蹋了这么好的男女关系啊! 

                “对了,你圣诞节准备送什么礼物给炜羽?”距离圣诞节还有几天,沿途上不少的商店己经开始装饰起了店面,也让冯可可想到了这个问题。 

                “圣诞节的礼物?”丁思菱怪异地问道。 

                “你该不会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吧?” 

                确实是还没想过。仔细想想,从认识至今,她还没送过他任何礼物。“可可,你觉得我该送什么给他?”扶了扶眼镜,丁思菱问着死党。既然她是喜欢他的,那么,送份礼物给他也未尝不可。 

                “巧克力啊!男孩子不是最喜欢收到巧克力的吗?”冯可可建议道。 

                巧克力?“这好像是情人节送的才对吧。”虽然她不喜欢看八卦新闻,但这基本的常识她还是有的。 

                “这有什么关系,大不了送两次就成了。” 

                有道理,“那好,什么时候有空去超市买……” 

                “等等,思菱,你是说你打算去超市买巧克力?”不会是真的吧? 

                “有什么不对的吗?… 

                “当然不对,巧克力应该要自己亲手做的才有意义。” 

                “自己做?”饶了她吧,别的她还可以,但厨艺……还是算了吧,十三岁那年差点把家里的厨房烧起来后,她就实行远离厨房的原则,“你知道我是从来不进厨房的。” 

                “可以学着做嘛,人总是从不会到会的。”冯可可说得大义凛然,天知道,她其实自己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厨房白痴。


              35楼2007-08-26 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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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 

                  “是我不好,”丁思菱急急地说道,“我不知道文不喜欢吃甜食,做了巧克力给他吃,而且……”她所做的还是超级难吃的那种,“不如,我去向导演他们要点胃药。”看他的样子,似乎很难受。她做的巧克力,就算是铁胃,也未必能承受得了。 

                  “你居然会去吃巧克力?”翁广言看着丁思菱走开,笑坑着老友,一向连在咖啡里加奶精都受不了的拓文,竟会去吃巧克力?! 

                  “笑够了吗?笑够了就闭上嘴!”南宫拓文冷冷地瞥了一眼裂开嘴,毫不客气地笑着的翁广言。 

                  “谁让你会做出这么吃惊的事。”在大学里,每年学姐、学妹所送的“甜”类食品,都是拓文所敬说不敏的,“你想,你会不会是爱上她了?” 

                  爱?他会是爱上她吗?“我不清楚。” 

                  “不清楚?”没有否定,而是用了模棱两可的字眼,“怎么样,现在还是不想进军欧美市场吗?TJK己经超过了库斯卡曼,而皮耶罗正在到处笼络有实力的明星到自己的旗下,你期待已久的机会己经到了。” 

                  湛蓝的眼昨微微一眨,“还是再过段时间吧,我想等小菱中学毕业后再走。”最起码,他现在还不想离开,不想看不到她。 

                  等小菱毕业,那不是还有半年?翁广言嘴巴张得老大,看来了菱的重要性远比想象的大,“那今年冬天你还回日本吗?”回日本就意味着必有近一个月拓文和小菱见不了面。 

                  “当然回去。” 

                  “那小菱……” 

                  “我会带她一起去日本。”也许,母亲一个人太寂寞了,让她多见一个人也好…… 

                  ——***◎***—— 

                  某年某月的某日 

                  “不要,我绝对不要去日本!”在南宫拓文的私人别墅内,丁思菱两手叉腰地大声申明自己的立场。今天的期末考才刚结束,还没来得及HAPPY一下,就被人逮到这儿来告之去日本的事,让她马上起来反抗拒绝到底。 

                  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正在看着下季度的行事表的南宫拓文终于抬起头来,“为什么,去日本有什么不好的?” 

                  “什么都不好。放寒假了,我要待在家里,不想飘洋过海去日本。”去日本?!大过年的,就算她肯,她爸妈也不会同意的。 

                  “不用你飘洋过海,有专机接送。” 

                  “不要,我没护照的。”她举出不去的理由之一。 

                  “我会帮你办的。”只要他想,可以马上就有一张护照。 

                  “我不会说日语。”她举出不去的理由之二。 

                  “那里人人都会和你说中文。”母亲是中国人,在日本的别墅内服侍的人都是经过挑选,会说中文的。 

                  “那……我对爸妈不好交代。”她举出了不去的理由之三。 

                  “你可以说是学校举办的冬季野营活动。”更甚者,他可以让广言去把校长的印章要来。 

                  “……我懒得动。”她举出了最后的理由,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南宫拓文站起身来,俊逸的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湛蓝的眼眸中闪现着一丝温柔,“菱菱,我很希望你去,如果你去的话,我会很开心的。”低哑的声音温柔得能沁出水般。 

                  卑鄙,竟然使用美男计来逼她就范!望着眼前一副深情王子样的南宫拓文,丁思菱发着一丝怔仲,莫怪乎帅哥有理,美丽无罪。 

                  “怎么样?你的回答?”他看着她,满意于她的怔仲。 

                  “我——”使劲地把眼晴闭上,丁思菱大声地嚷道,“不去啦。”美男当前,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已有勇气拒绝。若是让那帮炜羽迷知道她拒绝他们的偶像的邀请,她很可能当场被口水和眼泪淹没。 

                  “决定了?”声音依然温柔,他的手指在她的唇上缓缓地划过。 

                  唉,美色诚可贵,帅哥价更高,若为懒惰故,两者皆可抛。“……不去啦!”总之,她这次要千分之千地坚定自己的立场。 

                  即使她好努力地说了好几遍不去,但在三天后,丁思菱还是被南宫拓文像货物一样打包上了飞机。 

                  老天,这算什么?绑架吗?“南宫拓文,你信不信我叫我老爸抓你进监狱!”被按在私人专机的机舱座位上,丁思菱瞪着眼前闲适地喝着咖啡的南宫拓文,忍不住地吼道。任何人在这种时候,都不可能保持心平气和。 

                  真是见鬼,光天化日之下,只不过是从家到酱油店这短短的五分钟的路程里,她竟会被人像沙包一样从路上塞到车上,再从车上塞到飞机上,虽然她是想坐坐飞机,但决不是以这种形式。更见鬼的是,她的手上到现在还握着刚买的酱油。 

                  “喂,南宫拓文,你听见了没?”喜欢他,但她讨厌被强迫做不想做的事。 

                  “听见了。”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他双手优雅地交叉放在双膝上,“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下飞机!” 

                  “八个小肘后你自然可以下飞机。” 

                  “我现在就要下!” 

                  “不可能了,现在飞机己经在半空中了。” 

                  “我一定要下,我爸妈会担心的。”老妈等着烧菜的酱油还在她的手上。哎,不知道家里会不会报警,不过若是报警的话倒方便的很,家里现成就有两个警察,连打电话的钱都省了。 

                  “他们不会担心的,我已经让广言去你家说了。” 

                  “说什么?”她紧张道,不敢想象若是老爸老妈知道打劫他们女儿的是电视上频频出现的“羽王”,会做何感想。 

                  “当然是说——”他好笑地看着她紧张的神情,慢条斯理地开口,“你去参加学校的野营活动了。” 

                  呼,还好,她松了一口气,可是一一“我要下飞机。”中国,她还从来没有这么怀念过。 

                  他不语,只是递给她一杯果汁,以补充她所流失的口水。 

                  她不客气地接过喝了一口,“我要下飞机。”该坚定的立场还是要坚持。 

                  他继续递给她一块蛋糕。 

                  唔,不吃白不吃,“……我要下飞机。”嘴里吃着蛋糕,她还是嚷着。 

                  一块黄桃派又递了上来… 

                  “唔……”算了,还是先吃了再说吧……


                38楼2007-08-26 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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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57楼2010-10-29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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