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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萌物: -----西尔维娅·普拉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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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3-08-19 11:05回复
    美国自白派诗人西尔维娅·普拉斯的一生非常短,只有30年。
    这个少年天才,剑桥才女以激烈的方式开煤气谋杀了自己年轻而蓬勃的生命,丢下了两个尚未成人的孩子,她曾经写过一句诗:死亡是一种艺术,我令它更加精彩。  西尔维娅从小就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她出生在美国一个很平常的家庭,8岁的时候,父亲自杀,这对于她的一生都留下了难以抹去的阴影。她喜欢文学,喜欢写诗,在剑桥她遇到了特德·休斯,她被他耀眼的才华所折服,两个人迅速地坠入了爱河。  他们的爱激烈,疯狂,完美,特德发现西尔维娅的身上有很多奇异的伤痕,西尔维娅则不以为然地说,自己很迷恋自杀,可惜很多次都不成功。西尔维娅的话并没有吓倒特德,诗人的浪漫气质加上她容貌的魅力,特德决定要娶这个有些神经质却真的很特别的姑娘。  婚后的西尔维娅着实过了一段甜蜜的日子,爱情治疗好了她的抑郁症,当年她还曾经入院治疗过。她想做好休斯太太,几乎放弃了自己的所有爱好,只想为特德·休斯营造一个完美的家,可惜这一切在已经慢慢成名的特德·休斯看来并不领情,他说:我宁愿你在家里搞创作!  面对丈夫的否定和自身灵感的枯竭,西尔维娅陷入痛苦的边缘,而特德·休斯身边却围绕了一群热情的少女,以学写诗为名义,她们和他的关系暧昧不清,西尔维娅在恋爱中得到的安全感在慢慢瓦解,潜伏的躁郁症也在慢慢恢复。  怀疑,争执,冷战……婚姻并没有让相爱的两个人稳固,相反,它扒下了浪漫的外衣,让他们痛苦地回归自然,生活的拮据,才华的磨灭,爱人的背叛……接着,儿女双双出世。  为了养活孩子们,西尔维娅不得不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写作,天亮后开始照顾孩子,有时候孩子在摇篮里睡觉,她就伏案写作,特德遇到了一个叫阿西亚的女人,与她私通后离开了西尔维娅,把生活的全部重担都扔给了这个倔强的女人,西尔维娅带着两个孩子在伦敦独居,写作,照顾孩子,她用痛极的精神将灵魂附身的精彩诗句写成,原来上帝真的是公平,幸福的女人没有才华,当痛苦来临,她的才华也奇迹般复苏。特德的背叛给予她的打击不仅仅让她对爱情绝望,她像一只攀附的藤萝,那棵大树突然倒了,她无可托身,她对这世界所有的眷恋都因为这次倒塌而毁灭。  1963年情人节的前夕,西尔维娅平静地为孩子们做好早餐,封住了自己的门,开了煤气。她以这样绝望的姿态向世界告别,也结束了痛苦和烦恼,她曾经形容自己的身体像是灯罩的皮,内在的灵魂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在西尔维娅去世6年后,特德的新欢阿西亚用同样的方式开煤气自杀,她甚至带上了特德的女儿一起离开人间,特德·休斯次年再度结婚。特德一生桃花无限,在各种女人身上找灵感,直到临死前,才出版了一本生日札记,来怀念与西尔维娅的这一段感情,瓶中美人已经逝去,她遗留下来作品的精彩与伟大却无人可以忽略。


    2楼2013-08-19 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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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拉斯出生于美国麻萨诸塞州的波士顿地区,她8岁时父亲去世,她和弟弟由母亲抚养大。1955年,普拉斯以优异成绩毕业于著名的史密斯女子学院,之后获得富布赖特奖学金去英国剑桥大学深造。在那里,她遇到了后来成为桂冠诗人的特德·休斯(1930—1998),两人于1956年6月结为连理。在与休斯育有一子一女后,两人婚姻出现裂痕并于1962年9月分居,普拉斯独自抚养两个孩子。1963年2月11日,她在伦敦的寓所自杀。


      3楼2013-08-19 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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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前,普拉斯只出版过两本著作,一是诗集《巨人及其他诗歌》(The Colossus and Other Poems),另外出版了自传体长篇小说《钟形罩》(the Bell Jar,中文译本今年由译林出版社出版)。去世后,特德·休斯编选了几部普拉斯几本诗集,奠定了普拉斯作为一名重要诗人的地位,包括诗集《爱丽尔》(Ariel)、《渡湖》(Crossing Waters),《冬树》(Winter Trees)及《普拉斯诗全集》,后者于1982年获得普利策奖 。本小辑选译的作品来自1977年出版,由休斯编辑的《约翰尼·派尼克与梦经》(Johnny Panic and the Bible of Dreams),这是一部短篇小说、散文、笔记的合集。


        4楼2013-08-19 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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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拉斯的小说创作有非常突出的自传性特色,几乎每一篇都能从作者本人的生活经历中找到影子。作为诗人的普拉斯也曾非常投入地学习过绘画,这些特点都鲜明地体现在本小辑所选的这几个短篇中:感情细致入微,用词不俗而且准确,描摩景物富于色彩感,因此赋予她的小说一种独特的阅读快感。《绿石头》是对童年生活令人怅惘的追忆;《超人与宝拉·布朗的新冬装》叙述的是成长经历;《寡妇曼加达其人》根据作者新婚后去西班牙度假的经历写成,体现了过人的观察能力;《成功之日》记录了一对献身写作的夫妇的生活及妻子微妙的心理活动,联想到普拉斯本人,读来令人感慨。


          5楼2013-08-19 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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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自白派女诗人西尔维娅·普拉斯 西尔维娅·普拉斯(Sylvia Plath,1932—1963)美国著名的自白派女诗人,小说家。她的父母均为教师,八岁那年她父亲去世。这是她第一次接触到死亡,也是她一生的转折点。当母亲告诉她父亲的死讯时,她决然地说:“我不再与上帝通话了”。之后,她不断在诗中歌吟死亡,也曾多次试图自杀: “死去是一种艺术/和其他事情一样/我尤善此道”。“我又做了一次/每十年当中/我要安排此事”。“看,黑暗从爆裂中渗出/我不能容纳这些,我容不了我的生命”。“从灰烬中/我披着红发升起/像呼吸空气般地吞噬男人”,“像猫一样可死九次”。“这女子已臻于完美/她死去的/身体带着成就的微笑”。


            6楼2013-08-19 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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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尔维娅·普拉斯和特德·休斯 1956年2月,西尔维娅·普拉斯获得一笔奖学金获准去英国剑桥留学。她在那里邂逅了英俊的英国诗人特德·休斯(Ted Hughes,1930 —1998),两人立刻坠入了情网,并闪电似地结婚。当时普拉斯称休斯为“世间惟一能与我匹配的男子”。但不幸的是他们的婚姻出现了裂痕。有人怪罪于休斯的风流;可能更隐蔽的原因是出于普拉斯难以控制的疯狂。1962年普拉斯与休斯分居,她单独带着儿女在伦敦居住。同年休斯与Assia Wsvill同居。普拉斯在数月内突然面临的剧烈的生活变动,以及生活拮据所带来的压力,《钟形罩》刚刚出版却反映平平,与休斯办理离婚手续过程中承受的巨大的精神痛苦,促使她再一次地选择了自杀。但这一次,上帝成全了她。从她到英国至死亡正好整整六年。


              7楼2013-08-19 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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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世人眼里是这场婚姻造成了她自杀的导火线。休斯成了不可逃避的罪人。她的小说和诗歌也由此获得了好评。直到她死后二十多年,休斯才出版了他的诗集《生日信札》(Birthday Letters),这是写给普拉斯的诗。诗集出版立刻引起了关注并唤起了人们再度对普拉斯的热情,同时也在不同程度上改变了世人心目中休斯是罪人的看法。据此,英国和美国为纪念普拉斯逝世四十周年刚刚拍摄完她的传记影片。


                8楼2013-08-19 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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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斯的杰出成就是不可模仿的,她用一种精神直觉来直接抵达作品的深处,她挖掘丰富的自我和情感因素,用全部的生命力量进行创作,直至内心出现幻象。说不清是因为疯狂形成了非凡的作品,还是由于这样的创作方式造成了他们的疯狂。自白派中另一位诗人洛威尔也步普拉斯的后尘进入了麦克林精神病院。大提琴家杜普雷因癫狂而崩溃。吴尔芙最终难以抵御内心的忧郁在口袋中装满鹅卵石走入河中……他们都是过于敏感的人,时常不能摆脱内心幻象,是以精神直觉进行创作的艺术家。唉,生命是一曲赞歌也是一曲挽歌,正如普拉斯在《钟形罩》中所说:“奖杯上刻着的日期就像墓碑上的日期一样”。


                  9楼2013-08-19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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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边缘》(赵琼、岛子译)这个女人尽善尽美了,
                      她的死尸体带着圆满的微笑,
                      一种希腊式的悲剧结局在她长裙的褶缝上幻现
                      她赤裸的双脚像是在诉说
                      我们来自远方,现在到站了,每一个死去的孩子都蜷缩着,像一窝白蛇
                      各自有一个小小的早已空荡荡的牛奶罐
                      它把他们搂进怀抱,就像玫瑰花
                      合上花瓣,在花园里僵冷,死之光
                      从甜美、纵深的喉管里溢出芬芳。月亮已无哀可悲,
                      从她的骨缝射出凝睇。它已习惯于这种事情。
                      黑色长裙缓缓拖拽,悉悉作响。


                    10楼2013-08-19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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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榆树》(得一忘二译)
                        给茹丝·芬莱特(1) 我了解那底部,她说。我用粗大的直根了解它:
                        它,是你所恐惧的。
                        我不怕它:我已去过。你在我深处听到的可是大海,
                        以及它的不满?
                        或是虚空之声,是你的疯狂?爱是一个影子。
                        你撒着谎,哭喊着穷追不舍。
                        听啊:它的蹄声。它已经跑开,像一匹马。我也将彻夜这样奔腾,狂野地,
                        直到你的头化为石头,枕头化为一方小小的赛马场,
                        回响,回响。或者,我应给你带来毒药的声音?
                        它现在化作雨了,这巨大的静寂。
                        这就是它的果实:锡白色,像砒霜。我已饱经日落的暴行。
                        我红色的丝
                        烤焦到根部,燃烧,竖起,一只铁丝的手。现在,我断成碎片,棍棒似地飞散出去。
                        如此暴力的风
                        不会容忍旁观:我必须尖叫。月亮也绝不仁慈:她会拖住我,
                        残酷地,因为她不育。
                        她的辐射灼伤了我。或许,是我不放过她。我放她走了。我放走了她,
                        萎缩了,干瘪了,像经过了彻底的手术。
                        你的恶梦占有了我,也馈赠我。我被一种啼哭附了身。
                        它夜夜扑闪而出,
                        以它的钩爪,寻找值得一爱的东西。这黑暗的东西睡在我的体内,
                        吓得我魂不附体;
                        我整天都感到它轻柔的羽毛似的转动,它的恶毒。云朵飘过,云朵疏散。
                        那些一去不回的苍白,都是爱的面孔吗?
                        我心神不宁,是否因为这一切?我无力承受更多知识。
                        这是什么,这张充满杀机
                        被树枝掐住的脸,是什么?—— 它毒蛇的酸液嘶嘶响。
                        它僵化着意志。这些孤立的、迟缓的缺陷
                        能够致命,致命,致命。
                      注:
                        (1)茹丝·芬莱特(1931 -)出生于美国、主要居住在英国的女诗人、翻译家。她是英国小说家艾伦·斯里托的妻子,普拉斯生前最后一年多的好友。 [1]


                      11楼2013-08-19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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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尔维娅·普拉斯在诗歌形式上继承了惠特曼的传统:简洁、大方、自由,没有雕琢的痕迹,好像是自然流淌出来的,但内容上别开生面,很少顾忌,残缺的肢体、肮脏的角落、恐怖的病房,都能借来人诗,又因为诗人是女性,其视角就更为独特,所选择的意象更为敏锐。尤其是普拉斯与丈夫分手后,内心一片茫然,“光明不复存在”,写出的诗越发刻薄,也越发深刻。


                        12楼2013-08-19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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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普拉斯一生的诸多恶梦中,父亲像一座巨大的雕像投下了沉重的阴影,使她一生都为之负罪累累,痛苦不堪。普拉斯为逃避孤独曾经将父亲当作自己的偶像,但后来这个偶像反而变成了对她个人生活最大的威胁,全部人生信念从此崩溃。女性主义认为父权为中心的社会机制是女性受压抑的根源,因此,抗争父权或男权成为其不懈的动力和目标。在众多女性作家笔下,寻回话语权,找回女性意识,重置迷失的身份都是抗争的手段。普拉斯在其狂暴内心的指引下,描述了大量以死亡为意象的诗歌。虽然一方面评论家们一致将她个人的生活经历作为解释她笔下黑色艺术的原因,但是另一方面我们也不能否认女诗人从其女性角度出发对父权社会作出的反抗。


                          13楼2013-08-19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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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拉斯的诗显而易见具有某种类似于疯癫状态的狂躁气质,它们不仅有许许多多突兀的、出人意料而又光芒四射的意象和意味,难以穷尽的象征、隐喻,而且诗的语言也往往打破逻辑和时空的顺序、而随意识自由地驰骋于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成为超越理性束缚和心理屏障的精神载体。她的意识在摆脱理性的限制而濒于疯狂之际,往往能直接洞穿生命的内核,论言妄语成为最灿烂夺目的诗章,就像在《女拿撒勒》中体现的那样,天才与疯狂悲剧性地统一在一起,令人惊叹又惋惜。


                            14楼2013-08-19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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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这个瓶中美人!


                              16楼2013-08-19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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