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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周
[31]「最终章」
卧室房门的门把刚随着里面的人转动内部门把而出现向下的趋势，金钟仁就猛地站起了身，垂在裤缝两边的手也因为紧张而不自然地握成了拳头。但当他看到鹿晗脸上明媚的笑容后，立马觉得安心了许多，虽然从刚才就不大好的预感仍然在脑海中萦绕。
“鹿……”
钟仁还没来得及把“晗”字说出口，就被鹿晗压在他唇上的吻给堵了回去。他对这突如其来的亲吻有点措手不及，愣了两三秒后，伸手支撑住鹿晗的后脑勺，闭着眼，加深了这个吻。
[亲吻是件很美妙的事，特别是当对方是你最爱的人时。]
吻着鹿晗的金钟仁这样想，所以他不想放开鹿晗，一点也不想——从鹿晗覆上他的唇的第一秒，他就明白了这个吻的含义，所以现在，能多一秒是一秒，他这个纯粹的无神论者甚至开始祈祷能够拥有冻结时间的超能力，这样就永远都不用去面对未来的离别了。
鹿晗推了推钟仁的胸口，率先对这个险些让他窒息，漫长的同时又拥有着诀别意味的深吻叫了停。钟仁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让他的嘴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他伸手揉了揉对方的头，调整了一下情绪说:“最近这几天，你看起来都更像是受方。”
金钟仁愣了下，随后一边对鹿晗意味深长的笑着，一边伸出手捏上了对方的脸颊说:“只要在床上是我攻你就够了。”说完，他俯下身在鹿晗耳边压低了声调，“要不现在咱俩来一发?”
“滚!”鹿晗红着脸给了钟仁一脚，转身朝玄关走去，然后在钟仁疑惑的眼光中回过头说道，“你还没带我坐飞机和吃法餐呢。”
卧室房门的门把刚随着里面的人转动内部门把而出现向下的趋势，金钟仁就猛地站起了身，垂在裤缝两边的手也因为紧张而不自然地握成了拳头。但当他看到鹿晗脸上明媚的笑容后，立马觉得安心了许多，虽然从刚才就不大好的预感仍然在脑海中萦绕。
“鹿……”
钟仁还没来得及把“晗”字说出口，就被鹿晗压在他唇上的吻给堵了回去。他对这突如其来的亲吻有点措手不及，愣了两三秒后，伸手支撑住鹿晗的后脑勺，闭着眼，加深了这个吻。
[亲吻是件很美妙的事，特别是当对方是你最爱的人时。]
吻着鹿晗的金钟仁这样想，所以他不想放开鹿晗，一点也不想——从鹿晗覆上他的唇的第一秒，他就明白了这个吻的含义，所以现在，能多一秒是一秒，他这个纯粹的无神论者甚至开始祈祷能够拥有冻结时间的超能力，这样就永远都不用去面对未来的离别了。
鹿晗推了推钟仁的胸口，率先对这个险些让他窒息，漫长的同时又拥有着诀别意味的深吻叫了停。钟仁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让他的嘴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他伸手揉了揉对方的头，调整了一下情绪说:“最近这几天，你看起来都更像是受方。”
金钟仁愣了下，随后一边对鹿晗意味深长的笑着，一边伸出手捏上了对方的脸颊说:“只要在床上是我攻你就够了。”说完，他俯下身在鹿晗耳边压低了声调，“要不现在咱俩来一发?”
“滚!”鹿晗红着脸给了钟仁一脚，转身朝玄关走去，然后在钟仁疑惑的眼光中回过头说道，“你还没带我坐飞机和吃法餐呢。”
坐在飞机上的鹿晗很是兴奋，东瞅西看的，一刻也消停不下来。金钟仁无奈地看着现在又对遮光板起了极大兴趣的人，笑着摇了摇头，替他关掉了手机。
因为事发突然，原本带着鹿晗去往巴黎吃正宗法国菜的计划只好临时变更为坐飞机到最近的城市溜达一圈然后回来去Attente吃饭，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在Z城解决掉吃饭问题，钟仁是这样对鹿晗说的——因为我这里有那家餐厅的优惠券，再不用就过期了你信吗?
鹿晗虽然有时候确实没办法把一个问题想得很透彻，但他又不是真傻，所以对于钟仁的说辞，他自然抱着不相信的态度。可是管他呢，只要能在走之前再跟他好好地坐着吃一次饭就好了，管他是在哪里，管他是不是正宗的法国菜，只要身边坐着的，是金钟仁，一切就都很完美了。
“钟仁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安静下来的鹿晗扯了扯坐在身边的那人的衣袖，情绪依旧高涨地说道。
“恩，你讲吧。”
“有个人第一次坐飞机，上了飞机后，他看着窗外惊奇地对旁边的人说:‘他们说飞机起飞后，地上的人都会变得跟蚂蚁一样大，我以前不信，结果今天我才发现，这原来是真的!你看你那些人，真的跟蚂蚁一样大!’，然后那人回了一句，‘那些本来就是蚂蚁’。哈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超好笑?!哈哈哈哈哈……”
钟仁上下挤压了下鼻梁，跟着鹿晗一起笑了出来，“是啊，好好笑，哈哈哈哈哈!”
周围的人因为两人肆无忌惮的笑声，无一例外地侧头看向了他们。钟仁直起身朝鹿晗的方向转动了些许角度，替他挡住了那些好奇的目光。
其实这个笑话他早在很多年前就听过了，而且从小到大，金钟仁的笑点就跟这种类型的冷笑话完全挨不上边，可是今天当他听到的时候，却忍不住跟着鹿晗一起笑了出来——因为讲笑话的人，本身就能让他没来由地扯开唇角笑出来。
因为事发突然，原本带着鹿晗去往巴黎吃正宗法国菜的计划只好临时变更为坐飞机到最近的城市溜达一圈然后回来去Attente吃饭，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在Z城解决掉吃饭问题，钟仁是这样对鹿晗说的——因为我这里有那家餐厅的优惠券，再不用就过期了你信吗?
鹿晗虽然有时候确实没办法把一个问题想得很透彻，但他又不是真傻，所以对于钟仁的说辞，他自然抱着不相信的态度。可是管他呢，只要能在走之前再跟他好好地坐着吃一次饭就好了，管他是在哪里，管他是不是正宗的法国菜，只要身边坐着的，是金钟仁，一切就都很完美了。
“钟仁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安静下来的鹿晗扯了扯坐在身边的那人的衣袖，情绪依旧高涨地说道。
“恩，你讲吧。”
“有个人第一次坐飞机，上了飞机后，他看着窗外惊奇地对旁边的人说:‘他们说飞机起飞后，地上的人都会变得跟蚂蚁一样大，我以前不信，结果今天我才发现，这原来是真的!你看你那些人，真的跟蚂蚁一样大!’，然后那人回了一句，‘那些本来就是蚂蚁’。哈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超好笑?!哈哈哈哈哈……”
钟仁上下挤压了下鼻梁，跟着鹿晗一起笑了出来，“是啊，好好笑，哈哈哈哈哈!”
周围的人因为两人肆无忌惮的笑声，无一例外地侧头看向了他们。钟仁直起身朝鹿晗的方向转动了些许角度，替他挡住了那些好奇的目光。
其实这个笑话他早在很多年前就听过了，而且从小到大，金钟仁的笑点就跟这种类型的冷笑话完全挨不上边，可是今天当他听到的时候，却忍不住跟着鹿晗一起笑了出来——因为讲笑话的人，本身就能让他没来由地扯开唇角笑出来。
飞机起飞的时候，金钟仁完全是下意识地就伸出手堵住了鹿晗的耳朵，结果却从对方困惑的眼神中读出了“他根本没事”这样的讯息。
悻悻地收回手后，钟仁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从包里翻出了青绿色的nano。刚戴好耳机准备用音乐把自己跟当下两人之间稍显奇怪的气氛隔开时，空着的那只手就被鹿晗拉过去，重新覆在了耳朵上。
“我想做个普通人，和你一样。”
我想，和你一样。
刻意忽视掉鹿晗语气中的落寞，钟仁皱了皱略微有些酸涩的鼻尖说，你本来就跟我一样。
鹿晗的身体在听到这句话后，明显地怔了一下，随机转过头，对着那人绽开一个朝阳般的微笑。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他明白，他所想的一切，金钟仁都是懂的。
感受到鹿晗对自己毫不隐藏的信赖，钟仁的心里就像是被谁恶意踹翻了一整箱的五味瓶，一点滋味都不是。他开始怀疑自己所做的决定的正确性，他突然没有之前那么看得开了——事实上，只要是能跟鹿晗挂上边的事情，金钟仁从来就没有看开过。
很早以前，钟仁觉得，如果这样的一天——鹿晗一定要离开的这一天来了，他肯定会难过，但应该不会比Vincy去美国那会儿难过，他始终认为那次体会过的难过，是一个极点，只有达到等同的说法，不可能会有更甚。可是现在，坐在鹿晗身边，看着他宽慰的笑，钟仁才恍然，原来难过所具有的程度大小，从来都是因人而异的。
用极具矫情色彩的话来说就是，鹿晗走了之后，心，就会比跟死了一样还痛。
悻悻地收回手后，钟仁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从包里翻出了青绿色的nano。刚戴好耳机准备用音乐把自己跟当下两人之间稍显奇怪的气氛隔开时，空着的那只手就被鹿晗拉过去，重新覆在了耳朵上。
“我想做个普通人，和你一样。”
我想，和你一样。
刻意忽视掉鹿晗语气中的落寞，钟仁皱了皱略微有些酸涩的鼻尖说，你本来就跟我一样。
鹿晗的身体在听到这句话后，明显地怔了一下，随机转过头，对着那人绽开一个朝阳般的微笑。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他明白，他所想的一切，金钟仁都是懂的。
感受到鹿晗对自己毫不隐藏的信赖，钟仁的心里就像是被谁恶意踹翻了一整箱的五味瓶，一点滋味都不是。他开始怀疑自己所做的决定的正确性，他突然没有之前那么看得开了——事实上，只要是能跟鹿晗挂上边的事情，金钟仁从来就没有看开过。
很早以前，钟仁觉得，如果这样的一天——鹿晗一定要离开的这一天来了，他肯定会难过，但应该不会比Vincy去美国那会儿难过，他始终认为那次体会过的难过，是一个极点，只有达到等同的说法，不可能会有更甚。可是现在，坐在鹿晗身边，看着他宽慰的笑，钟仁才恍然，原来难过所具有的程度大小，从来都是因人而异的。
用极具矫情色彩的话来说就是，鹿晗走了之后，心，就会比跟死了一样还痛。
所以，“鹿晗……”
“怎么?”
“你……”可不可以不走?“你等下如果出现耳鸣的情况就跟我说，知道了吗?”
鹿晗用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钟仁，久久没有移开视线。钟仁被盯得心里有些发毛，不自在地摸了摸下巴说:“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我会留下来的。”
“什么?!”金钟仁不受控制地提高声调，定定地望着鹿晗，仿佛他刚才说的那话，是个天大的笑话。
鹿晗转过脑袋，留给对方一个侧脸，淡淡地说:“如果你说不让我走，我会留下来的。”可是你没说，就算是到了最后，你也还是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
光线从窄小的机窗射进来后，自然而然地发散开，沿着鹿晗下颚骨的线条轮廓，和着脸颊上的绒毛，勾出一道浅浅的金边。钟仁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句话——如果拒绝回去的话，就会被剥夺继续当天使的权利终身。
“你很喜欢‘天使’这个身份对吧?”
鹿晗愣了好一下才明白过来金钟仁是什么意思，然而就在他准备开口的同时，那人却又补充道，“我要听你说实话。”
才张开些许弧度的嘴巴因为那句“我要听实话”发不出任何音节，鹿晗索性合上嘴巴，重重靠在椅背上，用沉默取代了回答。
钟仁把手里的耳机塞了一只到鹿晗的耳朵里说，鹿晗你听过这样一句话吗? 风决定要走，云怎么挽留。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很明显，你是风，我是云。可是你知道吗?我真正想做的，是那阵风，而你是那朵决定要走的云。你要走，我送你走。
要是放在平时，鹿晗会觉得钟仁脸上的笑容着实好看的不能再好看了，可是今天这样强撑出来的，脸颊上甚至没有连一丝笑纹也没有的样子，却刺得鹿晗眼睛生疼，疼得下一秒就有温热的液体跨出眼睑在脸上留下难看的痕迹。鹿晗吸了吸鼻子，抬眼看着额前的发，轻轻唤了一声钟仁。
钟仁帮鹿晗擦掉眼泪后，说:“我说这些，并不是想听你跟我说对不起。我说这些，只是因为想让你安安心心地跟金俊绵带着Vincy一起回去，然后潇洒自在地做一切自己喜欢的事。我说这些，只是因为我爱你。”
金钟仁的吻落下来的时候，鹿晗听到后排两个女生发出了一声不大不小的惊呼。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很想笑，或许是悲极生乐吧，鹿晗这样想到。随即闭上眼睛，认真地回应着钟仁。
我爱你，可是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在一起。
我爱你，所以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在一起。
“怎么?”
“你……”可不可以不走?“你等下如果出现耳鸣的情况就跟我说，知道了吗?”
鹿晗用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钟仁，久久没有移开视线。钟仁被盯得心里有些发毛，不自在地摸了摸下巴说:“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我会留下来的。”
“什么?!”金钟仁不受控制地提高声调，定定地望着鹿晗，仿佛他刚才说的那话，是个天大的笑话。
鹿晗转过脑袋，留给对方一个侧脸，淡淡地说:“如果你说不让我走，我会留下来的。”可是你没说，就算是到了最后，你也还是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
光线从窄小的机窗射进来后，自然而然地发散开，沿着鹿晗下颚骨的线条轮廓，和着脸颊上的绒毛，勾出一道浅浅的金边。钟仁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句话——如果拒绝回去的话，就会被剥夺继续当天使的权利终身。
“你很喜欢‘天使’这个身份对吧?”
鹿晗愣了好一下才明白过来金钟仁是什么意思，然而就在他准备开口的同时，那人却又补充道，“我要听你说实话。”
才张开些许弧度的嘴巴因为那句“我要听实话”发不出任何音节，鹿晗索性合上嘴巴，重重靠在椅背上，用沉默取代了回答。
钟仁把手里的耳机塞了一只到鹿晗的耳朵里说，鹿晗你听过这样一句话吗? 风决定要走，云怎么挽留。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很明显，你是风，我是云。可是你知道吗?我真正想做的，是那阵风，而你是那朵决定要走的云。你要走，我送你走。
要是放在平时，鹿晗会觉得钟仁脸上的笑容着实好看的不能再好看了，可是今天这样强撑出来的，脸颊上甚至没有连一丝笑纹也没有的样子，却刺得鹿晗眼睛生疼，疼得下一秒就有温热的液体跨出眼睑在脸上留下难看的痕迹。鹿晗吸了吸鼻子，抬眼看着额前的发，轻轻唤了一声钟仁。
钟仁帮鹿晗擦掉眼泪后，说:“我说这些，并不是想听你跟我说对不起。我说这些，只是因为想让你安安心心地跟金俊绵带着Vincy一起回去，然后潇洒自在地做一切自己喜欢的事。我说这些，只是因为我爱你。”
金钟仁的吻落下来的时候，鹿晗听到后排两个女生发出了一声不大不小的惊呼。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很想笑，或许是悲极生乐吧，鹿晗这样想到。随即闭上眼睛，认真地回应着钟仁。
我爱你，可是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在一起。
我爱你，所以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在一起。
下了飞机后，金钟仁径直带着鹿晗来到了Z市的护城河边。时间正值下午的高峰期，河边来来往往的有很多人，但大部分都是背着相机的外地游客，本地居民虽然也有，却也是少数中的少数。
河边有个占地面积很大的广场，广场中央的喷泉正不断变幻出样式不同又新颖出彩的水柱，带给周围的游客连连惊喜。
其实整个广场，最吸引人的，是一群群的白鸽。有的低矮地飞在天空里，有的围着喷泉边站成一排，俨然几个小小的禁卫军模样，还有的，则是围在人们脚边，来来回回的走着，一点怕人的样子都没有。
鹿晗指着广场上任人抚摸背部的鸽子，惊奇地说:“钟仁!这些鸽子是精吧!怎么都不怕人?!”
钟仁笑了笑，揉揉他的脑袋说:“你说是就是吧。”然后又变戏法似得从兜里掏出把玉米粒放在鹿晗手心里，扬了下下巴说，“去试着喂喂它们。”
“钟仁你……”
“我知道你很崇拜我，所以快点去喂。我们等下还要坐六点二十三的飞机回去，快抓紧时间享受我们最后的……咳，我们在Z市最后的旅程!”
鹿晗点点头，跑到白鸽较多的地方，然后蹲下身子摊开并放低手掌，好让鸽子方便啄食。
河边有个占地面积很大的广场，广场中央的喷泉正不断变幻出样式不同又新颖出彩的水柱，带给周围的游客连连惊喜。
其实整个广场，最吸引人的，是一群群的白鸽。有的低矮地飞在天空里，有的围着喷泉边站成一排，俨然几个小小的禁卫军模样，还有的，则是围在人们脚边，来来回回的走着，一点怕人的样子都没有。
鹿晗指着广场上任人抚摸背部的鸽子，惊奇地说:“钟仁!这些鸽子是精吧!怎么都不怕人?!”
钟仁笑了笑，揉揉他的脑袋说:“你说是就是吧。”然后又变戏法似得从兜里掏出把玉米粒放在鹿晗手心里，扬了下下巴说，“去试着喂喂它们。”
“钟仁你……”
“我知道你很崇拜我，所以快点去喂。我们等下还要坐六点二十三的飞机回去，快抓紧时间享受我们最后的……咳，我们在Z市最后的旅程!”
鹿晗点点头，跑到白鸽较多的地方，然后蹲下身子摊开并放低手掌，好让鸽子方便啄食。
春天的太阳虽然不辣，但照在身上却也有明显的温度感，加上C市的气温相对说来比Z市低了几度，所以穿着羽绒外套的鹿晗，因为长时间地呆在太阳底下，两颊已经逐渐变得红了起来。倒是身边的白鸽一点不怕，争先恐后地啄着他手里的玉米粒，手臂上肩上，到处都站着抹白色的身影，更有甚者还耀武扬威地站在了他头顶上。
“小鹿，如果这些鸽子是精，那你就是鸽子精山大王!”钟仁看着鹿晗窘迫的样子，没良心地在一旁揶揄着他。
“滚!我要是山大王，你就是压寨夫人!”
鹿晗看着拿手机对着自己的金钟仁，说，“你干嘛呢?”
“照相啊。”钟仁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鹿晗翻了个白眼，把剩下的玉米扔在地上站起身，抖了抖衣服走过来说:“我当然知道你在照相，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突然想起要照我?”
“因为好看。”
“没了?”
“没了。”
鹿晗狐疑地看了眼对方，然后跟着人流朝前走去，“走了!蠢熊熊!不是你说的要享受最后的旅程吗?”
钟仁一面应着，一面回想着就在刚才鹿晗跑去喂鸽子的档，有位满头银发的外国老太太走过来跟自己说，your boyfriend is so pretty。
这么pretty的你，明天就要离开我了，所以我要用各种方式来记住你。
“小鹿，如果这些鸽子是精，那你就是鸽子精山大王!”钟仁看着鹿晗窘迫的样子，没良心地在一旁揶揄着他。
“滚!我要是山大王，你就是压寨夫人!”
鹿晗看着拿手机对着自己的金钟仁，说，“你干嘛呢?”
“照相啊。”钟仁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鹿晗翻了个白眼，把剩下的玉米扔在地上站起身，抖了抖衣服走过来说:“我当然知道你在照相，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突然想起要照我?”
“因为好看。”
“没了?”
“没了。”
鹿晗狐疑地看了眼对方，然后跟着人流朝前走去，“走了!蠢熊熊!不是你说的要享受最后的旅程吗?”
钟仁一面应着，一面回想着就在刚才鹿晗跑去喂鸽子的档，有位满头银发的外国老太太走过来跟自己说，your boyfriend is so pretty。
这么pretty的你，明天就要离开我了，所以我要用各种方式来记住你。
重新出现的鹿晗心疼地将哭得像个小孩的钟仁揽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钟仁……我还在这里，我还在……没事了，我还在……”
“鹿晗……”
“我在。”
“我明天……是不会送你的，我怕我没办法……没办法好好地看着你走……”
“恩，我知道。”
“所以你，路上小心……要好好给Vincy做指引……要努力当最棒的天使，要一直很开心的生活……”
“恩，好。”
“还有，”金钟仁抬起头在鹿晗唇角轻轻碰了一下，“我爱你。”
鹿晗也碰了下钟仁的唇，语气缓慢且不舍地说道，“我也爱你。”
到人间来后，听到过的最动听的一句话，是“很高兴认识你”。能够涵盖我对你所有的感情——很高兴认识你，很高兴你能在茫茫人海中发现如此不起眼的我。
那么再见了，我最爱的金钟仁，我很高兴认识你。
“鹿晗……”
“我在。”
“我明天……是不会送你的，我怕我没办法……没办法好好地看着你走……”
“恩，我知道。”
“所以你，路上小心……要好好给Vincy做指引……要努力当最棒的天使，要一直很开心的生活……”
“恩，好。”
“还有，”金钟仁抬起头在鹿晗唇角轻轻碰了一下，“我爱你。”
鹿晗也碰了下钟仁的唇，语气缓慢且不舍地说道，“我也爱你。”
到人间来后，听到过的最动听的一句话，是“很高兴认识你”。能够涵盖我对你所有的感情——很高兴认识你，很高兴你能在茫茫人海中发现如此不起眼的我。
那么再见了，我最爱的金钟仁，我很高兴认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