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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S。光三十题·乱序版【醒醒这不是速记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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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于突发奇想,要给自己萌过的所有西皮写点小段子出来。
因为萌的比较少吧,所以有的CP会出现两次及以上……


1楼2013-08-17 21:39回复
    【原题】
    1启明星
    2落于瞳眸之间
    3逆光而行
    4向阳生长
    5追随你的光芒
    6青阳
    7苔藓与向日葵
    8水底所见破碎的光辉
    9利刃寒光
    10萤火虫
    11消逝于阳光下
    12霓虹
    13深海鱼
    14灯塔
    15星光指引的道路
    16俯瞰城市
    17仰望星空
    18皓月
    19夜行兽
    20熄
    21死灰间点点星火
    22阳光下的世界
    23于井底仰望
    24台灯
    25背向火光
    26夏夜花火
    27烛光摇曳回廊
    28黎明前
    29终至破晓
    30你在发光啊


    2楼2013-08-17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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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3 00:4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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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辣苏叶2333333333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3-08-18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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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你在发光啊【闪恩】
        “为何露出这种表情,恩奇都。”
        “只是明白了为什么王宫里从来不用照明的东西而已。”
        “你的意思是本王是你的太阳吗?”
        “……当然了,吾友。”
        恩奇都狠狠揪了下狮子的鬃毛,愣是把后半句“吉尔伽美什你为乌鲁克省了多少照明用的木材啊”咽了回去。


        7楼2013-08-18 1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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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闪HHHHHHHH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3-08-19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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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批巨型段子即将来袭。
            下面五个都来自宇智波骨科的注视( •̥́ ˍ •̀ू )
            2.落于瞳眸之间
            有些人命若飞蓬天地无归,风停则停,身停则死。死的时候落在哪里,就是哪里了。
            ——曾经在父亲的书房里读到过这样的东西。
            彼时年幼,记忆尚不明晰,又被大半生的时间打上柔光磨去细节,致使他不记得书的样子和作者的姓名,也不清楚父亲的书房怎么会有这样的书籍。
            没有人告诉他小孩子不应该读这样阴郁沉重的东西,只有幼弟向他询问过这些文字的意思。他一板一眼解释一遍,然而毕竟年幼,一个说不清一个听不懂,含含糊糊搅和半天,他干脆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举例论证——可这明显不是个好例子,不能用父亲母亲来举例,于是他便身先士卒地假设了自己。
            事实证明举例果然是好方法,佐助听懂了,急得眼泪汪汪,最后甚至哭到打嗝:哥哥也太可怜了!
            所以说自作孽不可活,后来他花了一天的时间给佐助举反例。
            那天佐助哭的实在厉害,导致他忍不住把自己的例子往真了想:如果真是这样,希望佐助不要为我哭。
            恐怕这世上真有神明在那时听到了他的心声,而误以为他在许愿。
            可是神也不肯眷顾他这支下下签,就连这愿望也只让他实现了一半。
            有些人命若飞蓬天地无归,风停则停,身停则死。死的时候落在哪里,就是哪里了。
            他停在异乡,并未落在异乡。
            昔日在兄长身后的小尾巴长大成人,他的最后一点光,落在了那孩子的双眼之中。
            『我与你同在。』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6-10-18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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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死灰间点点星火
              阴暗的牢狱却适合冥想。
              全身被拘束服绑缚,眼前漆黑一片。左边是看守百无聊赖转笔的声音,右边是石壁的森森寒意,远远的地方有滴水声和脚步声。佐助在墙边坐着,眼观鼻鼻观心,喧嚣和寂静都离他远去,他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与自己辩论。
              何为家族,何为村子,何为忍者,何为制度,何为法律,何为和平,何为正义。
              他脑海中有各种声音激烈交锋,它们势均力敌,不再像之前——因为某种悲哀催化而有一家独大的声音。
              也许在这方面要感谢鸣人拉他回来。担负所有仇恨的做法确实不妥,佐助说服自己,那太危险,也缺乏稳妥的保险。
              看守送了晚饭过来,碗碟碰撞叮叮当当;饭菜的味道撩拨着他的鼻尖。他不敢停止思考,那些声音各执一词,搏杀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动,血液在皮下奔流;他的世界安静而酷烈,他觉得自己时而在冰川中被冻结,时而在天照火中接受炙烤,精神力量在急剧消耗,他从不知道思考会是如此辛苦。
              『疼不疼?』
              “嗯……?”
              佐助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冰川和黑炎都消失不见,远方依旧有滴水声和隐约的脚步声,牢狱里凉飕飕的,晚餐的香气淡淡的。
              牢房里不像是有人来过,他只能听到自己刚才那一声的浅浅回音。
              “怎么了?!”
              “怎么回事?!”
              ——与之相比外面的动静就大了很多。
              佐助靠着墙懒得动,听着外面桌椅猛然挪开甚至翻倒的响动、看守如临大敌的脚步声和忍具出鞘声,解释一句:“做梦了。”
              外面又是一阵嘈杂,看守的人似乎收了忍具坐了回去。佐助艰难地挪了挪身子,把自己调整到一个舒服一点的位置——拜拘束服和眼部封印所赐,他行动只能靠扭,感知全靠脑子处理非视觉信息。这导致他对声音非常敏感,刚才的一阵吵闹让他生理性地烦躁,现在静下来了,莫名地怀念起刚刚那个声音。
              那个——他不能确定是不是鼬的声音。虽然十分相像,也异常熟悉,直觉告诉他这声音毫无危险,他自己下意识也想去接近这声音,可是这个音色明显是变声期的少年音。
              音调比鼬的稍高一些,音色也要更加清澈一些。
              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听不到。
              虽然打断了他的思考,但不讨厌,反而很怀念。
              毫无理由地,想再听一听。
              『疼不疼?』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那声音又一次响起来了。佐助一时无措,他还没有从刚刚的自我争论中拐过弯来,就那么弓着身体低头坐着,活像一只虾米。
              『手臂疼吗?』
              那声音又问。
              佐助心思活络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疼……不过就这么说了也不合适,外面还有木叶的人看着呢。
              『在意识深层与我对话就好。』对方说,『你的手……把左臂往上抬一公分,绕开拘束带,然后自然垂下。放心,不会被发现的。』
              佐助下意识地低头照做,果然轻松了不少。
              『还疼吗?』
              『好多了。』佐助试着与声音对话,『不,应该说本来就不是很疼。』
              『这里有医疗忍者么?』
              『有。别担心,我也有接受治疗。』佐助在封印术下眨眨眼,他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耐心了起来。
              声音暂时没有再问他什么,佐助得了点不必费劲思考的空闲,开始对声音旁敲侧击:『你好像对拘束服很有研究?』
              『我原本是暗部,反刑讯是必修。』
              『你不是一般的暗部。』
              『……小队长算一般的暗部吗?』
              佐助在脑中迅速排查:『那么……你是谁?』
              其实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啪。
              有什么东西在额头上轻轻一点。
              『抱歉……是我。』
              他只觉得眼眶泛酸。心脏砰砰地跳着,快要冲破胸腔。那人死了,他知道的。
              『……秽土转生?』
              『不是。』
              『你也……稍微解释一下吧。』
              『……是我三分之一的灵魂。』
              ——原来这是兄长的唯一一道保险。之前在晓的日子里危机四伏,强大如鼬也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于是在最初,鼬便用某种术式割裂了自己的生魂,将其中的三分之一埋入眼中,若不出差池,在他死后,封印将会缓慢破坏残魂;一旦非自愿死亡,则封印解除,得以让他借残魂复生一次。与大蛇丸的无限复生原理类似,只不过媒介不同,次数也有限。
              『你移植了我的眼睛,这部分灵魂也就寄宿在你眼中,它与封印相互吞噬,本来会双双消失,可是刚才你的情绪剧烈波动破坏了封印,我才……』
              『……我知道了。』
              佐助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感谢过某个也许不存在的神明,他制造了无数的巧合,让他们遍体鳞伤得以重逢。
              『你会复活吗?』他问。
              『不……封印将残魂吞噬了大半,现在的量完全不能复生。』
              『那也……没关系,就这样在一起就好了。』
              鼬没有回答。
              兄长的沉默让他不安,佐助沉下心,精神力调转了方向,向着自己的深层意识窥探,然后一股巨大的悲伤与悔恨包围了他。
              他慌不择路,磕磕绊绊地撤了精神力,紧闭着眼睛让自己不要哭出来。
              『……对不起。』
              鼬知道佐助探到了什么,他的残魂一时不知该作何回应。在他能控制住之前,习惯性的道歉已经脱口而出了。
              但这没用的吧。又错了,做什么都没用了。
              他总是一次次犯错,错上加错,害人害己,还能奢求什么谅解?
              要怎样做才能挽回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6-10-18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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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皓月
                距离宇智波佐助离开木叶已经七年。
                他离开后便与鹰小队在原音隐遗址汇合。他需要一个新的制度,然而他的阅历还远远不足以支撑他建立起起一套完善的法律。
                他决定周游各国。
                七年前他离开火之国边境的时候夜雨冰冷,他跑的快要断气,脸上雨水横流,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那时鼬将残魂再次一分为三,三分之一跟着他,剩余的化为实体留在牢狱扫清追兵。他借助兄长的力量顺利逃出,而鼬的残魂却因为高负荷的忍术几乎被消耗殆尽,为他解开木叶的结界术式后,仅存的一点意识也强制陷入沉睡,任他怎样呼唤都毫无回应。
                即使明白这只不过是暂时的分离,他还是感到难以压抑的酸楚。他克制住自己掉头返回的冲动,紧紧握着兄长夺给他的草薙剑,冒着夜雨夺路狂奔。
                此后他想过独身一人,但不知为何还是与鹰小队结伴而行。他们乔装打扮日夜兼程上天入地,做完了正事便互相打闹搞得鸡飞狗跳,佐助在一边拄着剑当拐棍儿作壁上观,偶尔拉一把狂暴的重吾。
                水月问木叶知不知道他溜号了,他说只有几个人知道。
                水月又问九尾不来追你了?
                佐助笑,笑得水月心里毛毛的。
                “他不会来了,他得到了一直追寻的东西。”
                “鸣人和我不一样,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答案,现在他的任务是付诸行动。”
                “我还没有自己满意的答案,我必须一直找下去。”
                “道不同而已。”
                水月说:“那他怎么之前追着你不放?”
                佐助心如明镜:“因为那是他的忍道,也因为我们是朋友。”
                水月表示难以理解,香磷表示毕竟你脑子进水。
                佐助并未对鹰隐瞒鼬的事情。旅途中他们数度寻访能让残魂恢复的方法,均以失败告终。
                七年过去,宇智波佐助积累下来的东西攒了厚厚一摞,小卷轴里面封着大卷轴,里面被五颜六色的笔写的满满当当,一副好学生笔记的模样。
                有个月圆之夜他们意外耽误了行程,不得不露宿野外。
                天上没有星星,满月的银光艳丽动人。
                重吾水月在弄晚餐,香磷在和他研究一个卷轴,一时沟通不畅居然吵起了架。他俩互不相让,谁也说不过谁,佐助只觉一个头两个大,偏偏香磷的固执让他无法反驳:这是佐助的梦想吧?!那我怎么可能容许它出错!
                他试图顺着女孩子的思路去梳理,然而他白天整理了太多信息,现在脑壳疼的厉害。香磷一吵,他的思路又随风飘了。佐助气的磨牙,身上的低气压快要成云致雨,水月吓得直往边上躲,就在这时一阵凉风云散雨消,明月朗朗。
                『……佐……助?』
                他手中的卷轴啪一声落了地。他什么都听不见了,他只看见香磷惊恐地站了起来,水月和重吾冲上来又不可置信地退后两步,仿佛见了鬼。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自己已经哭花了脸。
                “不是吧香磷居然把你说哭了?!!!”
                水月的声音终于传入耳中,虽然不是什么好话。
                他终于有力气低头擦脸。重吾把毛巾翻出来递给他,他把整张脸埋进去,留一头翘发在外面支棱着。
                『你太慢了……』
                今夜月满。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10-18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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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3 00:3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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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灯塔
                  半年前,水月扔给他一个软乎乎凉冰冰的包裹,打开一看发现是一只死掉的奶猫。水月解释说这是在临产时胎死母腹的黑猫,肉体完整就缺一条魂。
                  绝佳的残魂载体。
                  佐助捏着这一团死猫嘴角抽抽,他还以为找大蛇丸造个身体让灵魂住进去就行呢。
                  “你哥当年的灵魂余量连成年人的身体都支撑不了,你能指望现在?”水月劝他,“如果你想的话倒是可以找个死婴先代替,但是你会奶孩子吗?”
                  佐助无言以对,他妥协了。在大蛇丸的基地待了几天,再出来的时候他兜里便揣了一只猫。
                  过了一段时间小猫的毛长齐了,软乎乎毛茸茸的一团蜷在他手心里,像个黑色的毛球。佐助掂着它暗自琢磨:小时候哥哥看我,是不是也这样?
                  猫的眼睛一直睁不开,佐助去问大蛇丸,大蛇丸指了指佐助的眼睛。他明白了,于是就在想眼睛移植的可能性。鼬跳起来一爪子挠他脑门上:
                  『我不接受。现在物种都不一样,别乱想。』
                  后来四人一猫接着四处游历,直到有一天佐助在旅店里看着一地卷轴,说:“我们去建个村子吧。”
                  鼬趴在他肩上:『你觉得准备已经够了?』
                  『万事俱备。』
                  『接下来呢?』
                  『北边有一个小村子,由流亡或者退役的忍者组成。那里人文环境也不怎么样,很符合条件。』
                  晚餐时间佐助把这事拿到鹰小队面前说,一时间三人都陷入沉默。
                  “有什么就直说。”佐助看着他们欲言又止的样子,干脆挑明。
                  水月说:“确实没问题,可实行起来又是一码事吧……”
                  香磷说:“经济、文化认同,这些东西都不是武力能改变的……”
                  佐助眉毛一跳:“谁说我要打过去了?”
                  重吾说:“就算不打过去也是一样。大家普遍认同了一国一村的制度,突然改变会有非常大的阻力。”
                  『他说的没错。你也要考虑这些问题,佐助。』黑猫跳上桌角,低头去嗅佐助的手,『来自大名和国家的压力,制度受到威胁的忍村会采取的措施,还有农耕文明下不愿改革的惰性……村子要建立在怎样的经济基础上,权力机构要怎样才能相互牵制……即使理论无懈可击,真正实行起来也是危机重重。这旅途将会非常黑暗,你将会与危险相伴。』
                  『前路黑暗,迷雾重重——那我就变成光。和曾经的你一样,哥哥。』
                  “即便如此,我也要试一试。”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6-10-18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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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阳光下的世界
                    这十年间他的足迹几乎遍及五大国。他将自己的梦琢磨出了一些门道,正在北方的一个小隐村中初步尝试。
                    村名为『晓』。
                    他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为了怀念些什么还是单纯喜欢这个字的意义。香磷一脸惊恐说你喜欢就好。水月生无可恋说你小心忍联要来讨伐你了。重吾说这名字不是挺好的吗?我们又不戴戒指不涂指甲油。
                    水月说你看我的悲伤这么大,依你依你都依你。
                    他掉头去问鼬,黑猫伸出小爪子在他手心踩了踩。
                    他难得地心情大好眉眼弯弯:『那就是同意了?』
                    小猫喵了一声,然后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入脑海:『这倒很有新意。』
                    此后他的尝试顺风顺水,目前看来收效甚好。他曾经遭遇过名为“宇智波申”的实验体们,一番波折后收归『晓』。有战斗力的负责治安警备,年幼体弱的和村人一起生活。
                    自从申来了之后,他开始时常做梦。
                    不是噩梦也不是美梦,而是在梦里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人正在一遍遍地自我苛责,悔恨、不安、悲伤、痛苦,那些负面情绪仿佛海啸没顶,他无处可逃。
                    大概是申们的到来让鼬想起了族人。
                    佐助无计可施,只能在醒来的时候将枕边的黑猫紧紧抱入怀中。黑猫用尾巴卷着他的指尖,一下下舔舐着他的手心。他们太了解彼此,所以找不到能抚平伤口的方式。
                    他思索良久,还是决定先和兄长离开一段时间。宇智波的末裔走的很任性也很认真,一大早把猫往兜里一揣就往南边去了,水月来找他,只见到桌上摆了一沓纸,密密麻麻写满了近期注意事项。
                    宇智波真是太难伺候了。
                    水月扶额。
                    到达木叶的那天,是他的二十六岁生日。
                    南下途中佐助一直犹豫要不要去木叶,最终不知怎的还是走到了火之国的国境上。
                    『我想去看看他们。』
                    鼬的气息非常不安定。
                    『那就走吧。』
                    当天晴空万里,是火之国常见的天气。
                    佐助从影岩的方向而来,走到结界边,顿住了脚步。
                    鼬从他口袋里跳到地上,四处走了一圈。
                    『结界术式没有更改。照我说的解吧。』
                    佐助手上开始结印,鼬在一边觉得不对:『我以为他们会换术式……』
                    佐助冷笑一声。
                    『这算是对我们的妥协。』
                    『小心为好。』
                    『不会有危险。』
                    佐助带着鼬穿过结界,稳稳落在影岩上。
                    『村子看起来也挺好的。』佐助评价,『不过,不是我的答案。我的眼睛还是能看见这里的黑暗,一直都没有被改变过。』
                    鼬看不见,他闭着眼感受着下面吹来的风,风里有平凡市井的气息。
                    『你已经自己写出了答案。』
                    佐助撇撇嘴。
                    『别急……还没写完呢。』
                    黑猫蹲在佐助肩上,歪过脸蹭蹭他耳朵:
                    『……真的长大了。』
                    然后他说:『晚一点的时候,我打算去……去南贺川、或者家里……只是稍微去看一下——』
                    佐助把他从肩上拎回怀里,从影岩上一跃而下:『一起去吧。』
                    『你可以在那里停留很久。』
                    『家里还是老样子,你也不会不习惯……』
                    『爸妈都很想你……也不用急着走,想待多久都可以。』
                    『你想去哪里,我都可以陪你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6-10-18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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