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篮球社训练,东堂照例缺席。夏实心不在焉的练习三步上篮,心里却在思考东堂到底干吗去了。训练一小时后,夏实停止练习,走篮球社旁的休息室坐下来喝饮料补充刚刚流失的水分。
小泽丽子带着跟东堂同班的内山绘理跑来了,她俩刚坐下来,小泽就说,“姐受到了惊吓。”
“怎么啦?”
“さやか她,她变成跟踪狂了!”小泽说。
“蛤?”夏实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话吓到了,她脑子里马上浮现出那种猥琐大叔跟踪少女然后先奸后杀的场面。
“不是跟踪狂啦!”一旁的内山马上纠正小泽,“是、是监视狂。”
“是跟踪狂加监视狂!”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在小泽和内山有一搭没一搭的话中,夏实终于理清楚了整个事情的主线:东堂16年来的人生第一次喜欢上了一个人,而那个人是平泽纱枝。副线:从半个月前开始,东堂出现在一切有平泽纱枝的地方---图书馆(平泽大部分时间都在图书馆看书)、食堂(平泽从来不去食堂之外的地方吃饭,连学校的小餐馆、咖啡馆也不去)、教室(三年A班,在平泽上课时无数次的从窗外飘过)、西瓜舍(三年级学生的宿舍、据说有一次想混进去被监管修女给丢了出来),哦,还有摄影社。
“摄影社?”夏实问。
“恩。她壮着胆子去找平泽纱枝,说想参加摄影社什么的。”内山说。
“然后呢?”夏实追问。
“然后、然后就被平泽纱枝以你又不懂摄影拍的照片都是自拍照很没内涵这无耻的理由给拒绝了!”小泽带着哭腔说。
“你哭什么啊,现在是さやか在宿舍哭吧!”内山说。
夏实突然很担心东堂。东堂出身在一个很富裕的家庭,又是独身女,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又拥有非常可爱的外表,一直以来也有很多追求的人……
于是夏实急匆匆的跑回草莓舍,小泽和内山也跟了过来。
一开门,一股失恋的灾难气息扑面而来。东堂さやか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さやか,丽子和绘理她们来了哦。”夏实说。
东堂还是一动不动。
“さやか,你又不是不知道平泽纱枝这人是出了名的不合群,对谁都爱理不理的。”内山说。
“再说,她可是全校第一名,你碰谁也别碰这种学霸啊…”小泽继续火上加油。
夏实看她俩越说越离谱,刚想阻止,东堂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双眼睛红红的,她看着夏实三人,说,“我才不管她是第一名还是一千名!她凭什么看不起我,说我拍的自拍照弱智脑残无下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