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当做理由不可以吗,我也是过去十三年里,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贫民窟,只是一直把韩在熙当成指路灯紧跟着走来一路走来,那么像我这样的人,不可以当做韩在熙活着的理由吗”,我相信那个时候韩在熙内心的回答是:“可以的,可以的”。所以两个人才会“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你相信有神吗?他为什么只对我这样呢?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呢?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是想对我残忍的活,从开始就对我残忍多好,一开始就让我不要有别的想法,连做梦都不可以,让我抬不起头,彻底的打击我,努力的话就可以,命运是可以改变的,为什么给我希望,让我抱有虚无的梦想”,韩在熙的这个“失误”不同于其他拼命努力人的普通失误,普通的失败普通的失误只有重新再来就行了,可是那个死去的人不能活过来啊。当韩在熙故作轻松的说要去警cha局喝完汤的时候,准备自首的时候马陆阻止她了,我想马陆听到韩在熙说出那段失望的话时候,一定想到了韩在熙是多么努力才走到了当记者这一步,所以他不愿意看到韩在熙人生变得残忍变得失败,那一吻是悲情的是决绝的是深情的,所以他说:“这男人是我杀的”,韩在熙不同意,可是她的不同意不够坚持不够彻底。马陆说:“我不做医生也不要紧,姐姐放弃梦想是活不了的”我即使坐牢被迫做不了医生也不要紧,我还是可以活下去的,但是姐姐活不下去的,因为在姜马陆心中韩在熙最可贵,韩在熙的梦想比自己的梦想更可贵,而之所以如此不过是因为姜马陆爱着韩在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