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纬零度的海°
----辞棜娆
那年冬,冰冷,苏黎浅,用刀切开自己的脉搏,用血诉说着一个关于无言的故事。她痛过,却不知为何而痛,他死过,却只知道为谁而死,他和她最后终究是在了一起。
依然是冬季,雪花飘散,中间夹杂着狂风,呼号着夺去生物的生机,也就是这样的日子,她遇到了冬日里的一抹暖阳,她记得他叫柳安,他带着她走遍小城的每一个角落,写下关于青涩的点滴,那一天,她入他家,遇到了另一个少年,干净,却有着与生俱来的魅惑,眉目间少了少年应有的生机,他说他叫无言,柳无言。
后来,安告诉我说,无言有癔症、但是不经常,是他弟弟,。许是心间的那把锁打开了,我想我是喜欢上了那个云淡风轻的家伙。点了点头,便去编织属于我们的美梦。
他碎了玻璃杯,去捡碎片时,划破了掌心,猩红色的液体冒出,遮住了原本的白皙,他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接着盯着掌心发呆,倒是我急了,好不容易翻出医药箱,帮他上要,他却不领情的把我推开,“别来管我的事”听到这语气,倔强如我,拿过他的手就开始包扎,故意用了很大的力气,也只是见他皱眉不说话。“喂,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啊,以后你就不能让别人省点心。”语气好不到哪里去,却不乏关心。仿佛是听了这话来了精神,“你喜欢我?!”眼眸中划过一丝错愕,想点头,却压不下面子,未去理他,却是听到他说,最近心律不齐,像是要去天堂报道,我不信,便拉着我便靠在他的怀里,心跳很整齐,有着少年的活力,身上传来沐浴液的味道,很干净。
后来,顺其自然的在一起了,他开始忙碌于工作,很卖力,对她的关心越来越少,身上开始有了烟酒的味道,还有女人留在领上的红印,她心痛,怕他说自己不懂事,便可住了自己的性子。失魂落魄的走在马路上,未防对面迎来一辆卡车,被无言推开,来不及多说,只为一句“为什么”
听到的最后一句疑似的答案时,她再也无法去爱了“如果不先把要做的事情做完,怎样尽全力去爱你。”
他闭上了眼睛,带着对她的爱,陷入沉睡,她却被刺骨的寒风冻住了脉搏呢送入医院,未死,隔壁病房的少年,睁开了眸子,不记得过往,只记得,有一个女子,笑靥如花,在等他,苏黎浅。
无言的相拥于幸福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