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对於人为什麼要杀人的理由,就算我可以理解,但就是无法接受。」
他重视每一条生命,即使是他不熟悉的村子,也冒著被雪埋掉的危险去解救,计画不顺利还会感到愤怒。即使是可能让自己也中毒,他依然说「我只知道,如果我当时不帮他做人工呼吸的话,他可能已经在他倒下的地方死去了。」即使那个人是已经杀了四个人的杀人犯,他还是冲进火屋裏阻止他自杀,最后的失败也成为了他心中永远的痛,他说「我们侦探用推理把犯人逼到尽头害他自杀,那个杀人犯有什麼不一样。」即使那个人是连续杀人魔,他依然在他失足的时候拉他一把。「人杀人的理由没有逻辑性的思考,但是人救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与哀初次见面的时候,即使知道她悲惨的过去,还是因为她发明了毒药而对她大发脾气(还气到发抖=_=)「开什麼玩笑?你这种发明杀人药物的家夥我要怎麼理解你?你搞清楚没有?就因为你发明的那种药物已经害了多少人了?」因为他是那麼不认同杀人这件事情。
说到因为冲动的问兰线索而受了些非议的伦敦篇,也许他只是因为想要多争取一秒的时间也好,因为不知道案子会发生在哪里,在什麼时候,而犯人的目标又是大量的人,会这样做的理由不是因为他自己爱推理,只是因为他不想要有任何人死掉,虽然他用的不是最好的方式,更有人说新一在伦敦篇性格「崩坏」了,但是其实我并不这样认为,因为这种「救人的冲动」只属於工藤新一,我一直坚信著。
虽然无法认同犯罪,但是对生命都是一视同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