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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是什么,我不知晓。但我身正的很,我永远都会记得,他们才是对不起我的人。料着这时候本是应该稳稳妥妥的让苏棠去拿些什么茶点,翻翻账簿尝尝点心,她今儿来算是兴师问罪?我可不敢弄呢。]
‘妹妹这话,我倒是听得云里雾里的呢,什么做贼心虚?莫不是,妹妹先前进宫一下,便是给欢天喜地冲昏了头?若是如此,瞧着大选就快到了,你进宫,给三姑姑做个伴就好。’
[。额娘后来,是做了养女,身份也好些,先前,我是被唤过去正苑,说是要让额娘晋了个侧福晋,入个族谱也好有些脸面。依我看着,不过是拘着我与三姑姑罢了。一笑置之,垂眸浅笑。搁着的缠枝牡丹翠叶熏炉燃的是我最喜欢的蜜合香,据闻沾染了这香香的便是打紧,一连好几日都褪不去沾染上的气味。屋子里头日夜积累的馥郁的蜜合香的味道,更自然是挥之不去了。]
‘是底下哪个奴才这么不识趣,满口胡言,竟敢说额娘不是大家闺秀?妹妹若是觉得额娘不是大家闺秀,可去查查,我额娘可是堂堂锦州玉器商家的女儿,日后呀,少听这些谣言,否则惹祸上身,妹妹便是自讨苦吃了。’
[。听她说起,抬手拢在了熏炉燃气味,明棠开了窗,和煦的日光便是透过雕花进来,府里头的丫头,没几个敢给我嚼舌根子,否则都是被打十几下板子然后赶出去。别忘了,如今的账簿管家大权,嫡福晋手里头的权利都架空了,都是在我手里头,而他们嫡出的儿女,又算什么。]
[。她对山楂过敏,府里头的人都知晓,我也听说过这么两三次。将茶如数抿下,苏棠执了茶壶斟茶,似玩笑道。]
‘噢,似乎是听下人们说过。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