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头明媚正好,天上明净无云,冬日的骄阳涂满了异样的光辉,鸟的歌手和千万只昆虫的嘤嘤声充斥在周遭,在浓露之中闪耀着,好似还在控诉着凄厉的冷风搅合着它们美好的春日。深不可测的眼眸朝头顶着看去,朝晖依旧没有一点儿褪色。】
【 雪天路滑,今儿暖阳也悄然而至,雪便融得更快了,晋升后便如同几个姊妹打趣般说道藏在屋里数着贺礼玩,本想去外头松松胫骨,却又不巧的碰上大雪,也只好作罢。水沫似的雪融积在宫径上,两旁小道上的雪下层还结了冰块,隐约间还有一株嫣红的花骨朵弱不禁风的在跟积雪抗衡,半掩在雪堆里,红白相应,相得益彰,华而不俗,清而不寒,身贴软轿,浩浩荡荡大队于身后,想起应情应景的诗句,柔音袅绕。】
: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
【 徐徐袭来的风息倏尔变得温驯起来,带来一股幽远的澹香,腕间白玉镯若隐若现映照暖阳,环佩窸窣,晃晃颠颠的轿不知绕了多少个弯,漫无目的的眺望远处,一味清凉触鼻的绿色草气,和如在花香之中,好似闻了在宿梦中也能惊醒的样子,朱甍碧瓦被日晖勾出两抹粗淡轮廓的线条,竹息在身侧下小心翼翼的缓步走着,边走便对着上头的自己道“赢主儿,前头就是这条路的尽头了,要不咱们顺道回去可好?”。】
【 怕她也不敢扰了自己的兴致,声音说的极小,又带些唯唯诺诺。倏尔,轿撵顿了下然后停了。眉头轻蹙,顺着余人讶异的目光望去,一个瘦弱的姑娘双膝跪在宫门口,怕是碍到了行路了。顺鸦之下一双似清澈琥珀的眼眸正对她的可怜的眼神,不知何时起了兴趣,摆手让正想上前说教的竹息退下,笑靥不聒不燥,黛眉傲然轻扬,嘴角绽开几抹瑰丽姿色。】
:犯了什么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