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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 亲自整理的悬疑恐怖推理故事 ]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我是橘傺 你还记得我吗?
我在百度上下载了几个不错的小说 现在给大家分享一下
希望你们能喜欢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楼2013-07-30 19:20回复
    文名:<楼下的房客>
    作者:<九把刀>

    内容简介:
    死刑犯看完此书,都会觉的自己很健康,强烈建议:
    1.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不要看
    2.胆小的女生勿看
    3.孕妇勿看
    4.自认为心理很健康的,又有点怀疑的勿看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3楼2013-07-30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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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些文章是LL自己从电子书文档里自截的 所以慢点请大家谅解
      那些跑堂的我不就不一一说明后果了 当你看完这些故事你就会明白你的下场^^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4楼2013-07-30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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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楔子
        有人说,真实的人性只存在于一个人独处时。
        在没有人看见的角落里,一个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才是他真正的本性。
        比如说,一个在学校表现优秀的小学生,如果下课后偷偷在铁轨上排石,那么他其实是个坏孩子.又比如说,一个常常在街上痛扁老人的小流氓,如果私底下总记得买几个肉包子喂野狗吃,那么他到底还是个好人.
        我无法同意。
        如果真实的人性真的只存在于独处时的自我,那么,这种永远不会表露在别人面前的自己,怎么会是真实存在的呢?难道真实只需要自己同意就可以任性地存在吗?
        前些日子,我总觉得真实的自己是需要别人同意的。
        有部在台湾被禁演的日本电影叫「大逃杀」,剧情大概是一群同班三年的高中生被变态的军方拘禁在一个荒岛上,分配武器后,被迫互相残杀到仅剩一人为止,唯一的生存者方可离开岛上,要不,三天的期限一到,所有装置在众人脖子上的颈环就会一齐爆炸。 可以想见的,这群平日交好的朋友开始残杀彼此,刀来枪去的杀得一塌糊涂,我想,看到最后谁都会同意,真实的人性存在于人与人的互动里。当别人拿枪指着你的脸,你一刀砍将过去,另一个人又冲出来向你们扔一颗手榴弹,大家就这么激烈地相互印证对方真实的人性,倒下的弱者绝不会承认对方是个好人。 这个时候谁来管你私下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个乖宝宝,因为威胁到我生命的可是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的你。
        所以说,一个人真实的自己是不是存在于独处的时刻并不是重点,而应该说,一个人无论如何都需要独处,因为独处可以释放一个人不想在其它人面前释放的能量,不管是好的能量或是坏的能量。每个人总有一些不想让别人参与的时刻,例如用嘴巴自慰,例如趴在马桶前研究昨天忘记冲掉的大便,例如穿着老婆的内衣在沙发上浓妆艳抹开演唱会等等,但如果硬是指称一个人私底下的自己才是真正的他,恐怕谁也不会服气。
        独处只不过是想喘一口气,让自己在跟其它人互动时,可以表现的更好罢了。
        所以后来我才明白,真实的自己根本不存在。
        有什么样的互动,就可能会出现什么样的自己,所以人性太难以捉摸了,人到底不是由一种叫真实的东西所组成的,要不,就是常常被不同的真实所构成,或者,真实其实是一种幻觉,都是被制造出来的。
        什么样的人制造什么样的真实, 像电影「大逃杀」那样的残暴互动,就别指望有光辉的人性,而像「把爱传出去」那样的温馨电影,就很难想象有坏胚子在电影胶卷里头跑来跑去。 太乱了。
        有时候我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如果真的有真实的自己,应该是铁一样坚固,不应该变来变去。
        所以人根本只是在表演一段又一段的戏,每一段戏各有不同的自己,但要说其中某一段戏是「真」某一段才是「虚应故事」,却都太虚伪太唯心了,也没有意义。
        所以我装了针孔。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5楼2013-07-30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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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来面试的人果然不少,我一个一个仔细考虑、秤量他们人生的有趣程度,以及可能存在的表演天分,我带着每个人进房间解说住在这里的规矩,评鉴他们的谈吐和一些不自觉的小动作。
          我淘汰了一个职业妓女。她越想隐藏脂粉味,就越骗不了我。
          我并不希望窥视到机械化、太过皮毛的肉体交缠,用钱就可以交易到的性就应该用钱交易,因为它的价值就仅仅于此,而不需要费事在墙上挖个孔。
          说穿了,我可以从咸湿片里取得更高的娱乐,甚至可以自己去嫖。
          我也淘汰了几个带着厚重眼镜的大学生,我在他们身上闻到了我最讨厌的味道,我根本不会好奇这些表面上十足用功、将来准备担当国家栋梁的孩子,私底下有什么不欲人知丑恶的一面。因为我清楚知道,他们是彻头彻尾的无趣,生活所谓的变化不过是功课表上的科目转换,和偶而变更的读书计划。我可不想浪费六分之一的机会、冒险去颠覆自己对他们的既定认识。
          一脸毒虫样的人也不行,他们迟早惹出事来。
          毒瘾发作死在我家床上的话,街头巷议的,只会让房子更难租出去。警察要是来搜毒品或是什么的,说不定会发现针孔摄影机的存在,我一定会被告到牢里,甚至被误认为是毒品经销商.
          最重要的是,这些毒虫会让其它房客感到不安,我可不希望影响到其它人的表演。 我最先录取的表演家,是带着一个六岁女孩的单亲爸爸,王先生,他跟他女儿住在二楼,多半是因为我的基因里也有一些恋童的潜在遗传吧,另一方面也是同情心使然,加上王先生愿意一次就付清半年的房租有关。
          陈小姐是我第二个录取的房客,她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上班族,我第一眼就决定录取她了,因为她长得很漂亮,身材前凸后翘,光是跟她说话就足够教我血脉贲张。我希望她能多带男友回家过夜。
          她选了二楼王先生的对面,说是不想爬楼梯,靠近一楼的厨房跟冰箱也近。 老张的谈吐很风趣,所以我录取了他,他是个四十岁的单身汉,离过两次婚,现在在附近的国小当体育老师,我跟他说话挺投缘,面试当天还让他请了一顿饭。我实在想知道他的另一面。
          老张住在三楼,就在陈小姐的楼上。住在老张对面的,是两个男同性恋。他们一起来面试,也不避讳他们的性向,大概是怕就算骗我录取了他们,以后我还是会大发雷霆赶他们出去吧,索性一次把话说清楚。
          他们多虑了。我没有这方面的歧视,而且还很好奇同性恋的日常相处,我以前看过几支同性恋色情片,但里面几乎都没有剧情,只有两只大炮彼此轰来轰去,我实在没有兴趣。 他们也许能拓展我的视野。
          四楼,我的正脚底下,住了一个轻轻的美女。
          为什么用轻轻的两字来形容她呢?因为她说话轻轻的,脚步也轻轻的,连笑起来也轻轻的,给我一种很淡的感觉,好像这个女孩子是白开水做的。
          她来面试那天我就觉得这女孩子很素,脸上脂粉不施,皮肤白皙到连静脉都看得见。我对她颇有好感,就这么让她住了进来。
          轻轻美女的对面住的是附近东海大学的男学生,大二了,叫柏彦,念的是企业管理。我瞧他不是什么正经的学生,疯疯癫癫的,面试当天还戴着耳机用RAP自我介绍,穿着松松垮垮的裤子一直晃个没完,是个将来会拖垮社会经济的那种死大学生。
          我想象他这种废柴私底下决不会突然变成一个努力用功的无趣书虫,但我对他也提不起兴趣,于是拒绝了他。他吓了一跳,立刻拿下耳机讨饶,说每个月多付我五百块,因为这里实在便宜的关系。
          我想想,于是答应了这笔交易。


          7楼2013-07-30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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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ey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3-07-30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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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呀呀王先生!哪天一起吃个饭聊聊啊!」
              老张总是将客套话挂在嘴边,在上楼时若碰见年纪相近的王先生老是热呼呼地装熟,但内敛近乎沉默寡言的王先生报以一贯腼腆的微笑,反正是客套话而已。
              下班后回到房间,老张常常一边扒着便当,一边坐在望远镜前随机寻找偷窥的猎物,但好猎物难寻,也常常受限于别人紧闭的窗户,所以老张吃完晚饭,不是看着偷窥光盘手淫,不然就是鬼鬼祟祟地打开房门,看看走廊上有没有人,如果没有人出入,老张有三成六的机率会将望远镜装进背包里,走到我头底上的天台架望远镜偷窥对街的人们。
              真够大胆的,毕竟天台是每个人晾衣服的公共场所,所有人都可能突然出现。
              有几次,我会故意打扰他。
              「嗨!老张!晾衣服啊?」我懒洋洋地走上天台,假装要来天台做运动。
              老张的脸色有些慌乱,语气却很镇定:
              「哎呀!上来做运动啊?我在赏鸟啊。」
              「这大都市的有什么鸟好赏?」
              我弯下腰拉筋,假装对他的嗜好没有兴趣。
              「说的好,我真希望有一天能有个空闲去郊外走走,免得在这里望梅止渴,尽是些小麻小雀的。」
              老张胡乱用着成语,将望远镜的镜头悄悄调高八度。
              「嗯啊,城里空气污染严重啊。」我随意说着,向着夕阳做起了体操。
              而老张就这么立着望远镜,有模有样地观察电线杆上的麻雀半个小时后,我挥手向他道别,留给他一些时间大大方方地偷窥。
              毕竟老张是很要面皮的,我可不想压抑他的黑暗面太久,使得他积压不了的情绪化作一个拳头向我揍来。
              好导演必须懂得演员的情绪,进一步控制任何演员情感的波澜。
              身为一个双十年华的大学生,柏彦却是个十分枯燥的年轻人。
              而且得了一种叫「没有前途」的病。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有一次柏彦戴着耳机,全身抽筋似跳着,与我在走廊上擦肩而过。
              「为什么要使用双截棍?」我站住,敲敲柏彦的肩膀问道。
              柏彦皱着眉头,并没有停下抽筋的身体。
              我拉开他的耳机,又问了一次:「我说,为什么要使用双截棍?」
              「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快使用双节棍!」
              柏彦高兴地念经,手指在我的眼前挥舞着快速的奇怪符号。我只好装作懂了。
              我在走廊的尽头看着柏彦像猴子一样打开门,进去,心中竟有种说不出的憎厌。
              是我大学没念完就被踢出来的关系吗?是妒恨不断供他挥霍的青春吗?
              我懒得替自己做分析,但我十分喜欢打扰柏彦的生活倒是真的。
              有时候你必须尝试接受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你正是电视剧结尾里被所有角色唾弃扭送去警察局然后又不幸在监狱里遭到围殴那种「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的坏蛋的话,你也必须接受。偷偷地接受。然后去做。每个人在这个世界里都有自己的位置,作好自己应该做的事,就是尽本分。
              柏彦喜欢打手枪,爱的不得了,而每天射三次精的结果使他无心课业。
              我可以了解他跟他的左手为什么那么要好,因为这个白念大学的废人根本交不到女朋友,我曾经将针孔画面调整到最大,发现他总是两条腿架在计算机桌上,左手急速抓着他那条脏东西,朝着小泽圆、川岛合津实、白石瞳等日本AV女优的脸孔射精。
              这令人无法忍受。我无法忍受他跟我意淫同一批女孩子。


              13楼2013-07-30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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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在柏彦楼下的两个男同性恋,跟住在这栋房子里的其它人互动良好,与我原先想象的大不相同。
                我本来以为郭力跟令狐两人只是想找个打炮的隐密小窝才会在这里筑巢,怕家里人知道他们的同志身分之类的理由吧,但他们并不是全把这里当作廉价旅馆,尤其是郭力,跟所有人都会打招呼,跟不懂礼貌兼又没有前途的柏彦完全不一样。
                「请大家吃。」
                年长的郭力偶而会买些饮料跟小蛋糕放在一楼的客厅桌上,附上纸条。真懂得做人。连厨房冰箱里,郭力也常放巧克力牛奶的家庭号跟一桶冰淇淋,附上纸条说请大家随意取用,所以老张也总是在巧克力牛奶即将过期时,毫不客气将它拿到自己的房间储存起来。
                郭力四十多岁,但皮肤保养的很好,脸又长得一副斯文有大脑的样子,加上他有一份待遇优渥、社会地位高的大学教职,我猜想他在同志界一定颇有身价。我从跟他几次短暂的对话里得知他其实是有老婆小孩的,但他的家人并不知道他的性向。
                「我可以理解你为什么要隐瞒真正的性向,唉,人嘛,总有一些秘密不想让别人知道,就算是家人也一样。」我说,喝着郭力请客的啤酒。
                「其实,我也不是刻意隐瞒。」郭力微微有鱼尾纹的眼睛笑着:「我喜欢男人,可女人我也喜欢,爱情就是爱情,是不分性别的。」
                「照!照啊!说得挺有道理,我以前怎么都没想过?」老张的手大力拍着大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但我知道他对这话题一点也没有兴趣,他只是喜欢抬杠而已。
                「可以接受两种性别的爱情,不见的是福气,可也决不是罪过。」郭力笑笑,他连拿啤酒的姿势都很绅士,一点也不娘娘腔。
                「你跟令狐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问,这些我可无法从他们的日常对话里偷听到。
                「很久了,以前他是我的学生。」郭力话只说到这边,似乎笑笑不愿再说下去。
                「啊!是师生恋啊!哈哈真有你的!可惜我教的是国小!没你幸运!」老张夸张地大声嚷嚷,我心想真是狗屁。
                而令狐只是在一旁安静地坐着、看着擅长交际的郭力,不时面露满足的微笑。
                令狐的年纪只有二十七岁,身子骨壮健,我常看他在房里健身,有时一动就是两个多小时,我一时兴起还会跟着他的动作一起活络筋骨,毕竟我也想拥有那六块肌理分明的腹肌。 我可以理解令狐为什么这么勤于健身。那是一种资格,一种被呵护的条件。
                「老师。」 令狐赤裸依偎在小腹微凸的郭力身上,郭力一边看著书,一边慢慢抚摸着令狐漂亮的背肌,每每他的指甲游移在令狐身上,令狐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而郭力用力捏着令狐的屁股时,令狐还会发笑,像只乐坏的土拨鼠。
                说到土拨鼠,令狐的眼睛也真像土拨鼠,很大很大,我几乎从电视屏幕里就可以看见他那充满幸福的瞳孔倒映着郭力成熟的容颜,感受到他对郭力的依赖,那是爱。我不禁肃然起敬。 令狐头发卷曲的像电影魔戒里的哈比人佛罗多,乌黑亮丽,郭力常常像猫看老鼠一样贪婪地嗅着令狐的头发说好久的话(我将音量开到最大,仍然听不到他的绵绵细语),所以令狐洗头的时间长达二十分钟,生怕有一丝油味。
                在做爱这档事上,年轻的令狐爆发力强,而年长的郭力经验丰富、技巧温柔,两人不做爱便罢,炮一开打便耗时良久,平均要缠上一个多小时,但两个人做爱的姿势却是相当单调,大部分的时间都是郭力在上头扮演所谓的一号,而一身肌肉的令狐则任由郭力摆布,相当的顺从。坦白说,要看作爱的话还不如盯着经常发浪的陈小姐,她的花招可多了。 这五个房间的六个房客,都可能是所有人租屋时遇见的楼友,所有人都可能与他们在街上擦身而过。
                但颖如不是。


                15楼2013-07-30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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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颖如走到厕所,将两杯咖啡都倒在洗手台上。
                  她从抽屉拿出一只大塑料袋和几条粗绳,将塑料袋铺在男人下,拿起绳索将那男人牢牢绑在椅子上,所有的动作不能说非常熟练,但却毫无犹疑。我不禁怀疑颖如是否曾经做过同样的事,或是在她的脑袋中演练过千百遍?为什么颖如这种行动一点征兆也没有?
                  男人昏睡着,他当然也不知道。
                  颖如坐在床上面对着他,像是在考虑着什么。
                  我好紧张,因为我根本就猜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颖如,颖如,你到底在做什么?」我紧握着遥控器,不断格放针孔摄影机的画面,想看清楚颖如的表情。我的手心全是汗,脚一直在不安地交互摆动。
                  颖如终于动了。
                  她蹲下,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小木头箱子,我赶紧将脸贴在电视屏幕上,看看那小箱子到底装了什么。
                  颖如打开小木箱,拿出一个像是装药片之类的罐子,打开,拿出几粒不知道是白色还是黄色的药片在手上,倒了杯水,然后用手扳开男人的嘴巴,将药片跟水塞了进去。
                  「老鼠药?安眠药?还是摇头丸?」我胡乱揣测,竟开始不安。
                  喂了男人不知名药片后,颖如看着昏迷不醒的男人,竟若无其事地躺在床上看书,一本短篇小说文选。
                  我汗流浃背地看着屏幕,等待着颖如下一步,无法分神理会其它人在做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男人丝毫没有醒转的迹象,难道颖如喂他吃的是毒药?我该打电话报警吗?
                  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竟不知道如何是好,这可是我的房子,我可不想出了人命后房子租不出去,加上杀人这件事根本就很令人难以忍受,即使被杀的跟动手的双方都与自己非亲非故也一样。
                  何况,凶杀案竟然就在我的脚底下发生!
                  我就这么焦虑地在房间里踱步,荒唐了整个晚上,而颖如却径自安稳地躺在床上睡觉。 到了隔天中午,那男人的头像钟摆微微晃动,但意识明显不清楚,甚至连眼睛都没办法睁开。颖如醒来后,从床底下拿出同样的药瓶,抖出几颗药片又塞进男人的嘴巴,她摸着男人的喉节,确定他的确吞下药片后,颖如竟换了身衣服走出房间,将门锁上后便下楼离去。
                  「这女人疯了,却不像要逃?」
                  我狐疑着,精神状态已经因为失眠涣散许多,但颖如冷静走出房门的样子绝非想一走了之。 我决定要冒险进入颖如房间,看看她究竟在变什么把戏。


                  17楼2013-07-30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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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柏彦还在睡大头觉,我蹑手蹑脚,拿着钥匙进入颖如的房间,我几乎可以听见巨大的心跳声。
                    颖如已经无法估计了,她会不会突然回来?多久回来?我现有的统计资料已经不实用,但我非得进房看看那个男人不可。
                    轻轻带上门,我的鼻心都是汗。
                    我看着那男人,他的脸色好苍白,但绝没有死,至少还没发生。我探了他的鼻息后,想翻翻他的眼皮,却惊觉我没有戴手套。我可不想在这个很可能变成死尸的男人身上留下指纹。
                    「算你倒霉。」我在心里说着,暗自庆幸我没有在颖如房间聊天喝咖啡过。
                    我蹲下,寻找那只小木箱,将它的位置四角放了四个硬币,小心翼翼将它拿了出来,屏住呼吸打开。
                    汽油、酱油、灭鼠药、安眠药、盐酸、小儿麻痹疫苗、白喉等疫苗、眼镜蛇毒、百步蛇毒,还有一些装着混浊不明液体的玻璃罐,其中一个玻璃罐里漂浮着一只死老鼠!而另一个玻璃罐竟装着捣碎的不明爬虫类尸块,浸泡在我无法形容的颜色的胶状液体中。而昨晚颖如拿出的药罐子,装的是强效安眠药。
                    我愣愣地看着,阖上木箱。
                    颖如原来是疯子。
                    我抬起头,以四十五度仰角看着那不知还要受苦多久的男人,正要感叹几句勉励他时,依稀,我听见很轻很轻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
                    我的胃一阵翻滚,好想呕吐。
                    竟这么快就回来?
                    我猛力抓着胸口,生怕剧烈的心跳声暴露自己的行踪。
                    颖如出门,从来没有这么快回来过。
                    我居然错乱地以为她至少还有一点点可估性。
                    杀了颖如?
                    我居然慌张到让这个荒谬的镜头在我脑中掠过!
                    脚步声越来越近。


                    18楼2013-07-30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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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昏她吧!」我心中笃定,不管是什么想法,只要笃定就不会惊慌!
                      因为暂时看不到后果!
                      我屏住气息,站在门后。捏紧拳头,用力到整个手臂都在微微震动。
                      该打头的哪里,颖如才会立即晕倒?
                      上面一点?还是下面一点?
                      还是该像电影里一样,用手刀猛力朝脖子一斩?
                      我的脑袋空白一片。
                      脚步声静止在门前。
                      我的眼睛眯起来,有些晕眩。
                      钥匙孔金属声喀擦喀擦,门微微打开一条缝。 我浑身发热。
                      颖如不知为什么在门口犹豫了一下。 难道是发现我了?
                      门轻轻关上。 颖如竟没有进房。
                      我仔细倾听房间外的动静,那脚步声轻轻迈开,走向走廊的另一端。
                      去哪?要去哪?
                      那脚步声似乎是想上楼!
                      我没有多想,立刻将拖出床底的小木箱依照四个硬币摆放的位置放好,将硬币放回口袋,靠
                      在房门附耳倾听脚步声的动静,随时开溜。
                      没有脚步声。
                      「扣扣。」啊?颖如在敲我的门!
                      我立刻将门打开,惦着脚尖走出,大气不敢透地将门反锁。
                      「扣扣。」颖如依旧敲着我的房门。
                      该上去吗?该装作若无其事地上去吗?
                      我蹑手蹑脚地下楼,心胆俱裂下我根本不想跟颖如见面,尤其我根本不知道颖如是不是发现房间里有人,所以想找我一起进房?
                      如果是这样,我的脸色这么差,又是从楼下上来,颖如一定会怀疑拥有钥匙的我!我根本不敢想象那会是多么难堪扭曲的画面。
                      如果不是这样,那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我的颖如,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敲我的门?距离缴房租的月底可还有一个礼拜。
                      逃就对了。 我打开门,走出房子。
                      深深吸了一口气。


                      19楼2013-07-30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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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当劳里。
                        我挖着巧克力圣代,试着平复刚刚绷紧的沉重情绪。
                        颖如实在太可怕了,如果关于她的一切都无法预知的话,我如何能导演出一出绝妙好戏? 她是个弱女子,充其量只会使点迷药手段,但我为何如此害怕?
                        颖如绝不是突然暴走、某天早上醒来莫名其妙决定绑架另一个人的那种人。
                        因为那只小木箱。
                        牛奶、酱油什么的,都很容易取得,但疫苗跟蛇毒绝不是想在便利商店买就可以买到的,还有那两瓶古怪恶心的玻璃瓶,那像是正常人会想拥有的东西吗?
                        那是一种蓄意,钢铁般的千方百计。
                        颖如绝对是个累犯,她一定曾在某个城市里作过案,绑过另一个人或等等。
                        而她只不过刚刚在这个城市里落脚,所以乖上好一阵子、熟悉环境后自然又开始干些莫名其妙的勾当。
                        要不然,颖如怎么会突然变成另一个人?难道是她有个双胞胎姊妹,在没有知会我的情况下住进她的房间,跟她对调?那真正的颖如呢?难道被她的变态双胞胎姊妹给杀了?给绑架了?
                        巧克力圣代吃完了。
                        冰淇淋降低了我血液的温度。
                        「你在挑战我吗?你想出个难题考考我吗?」
                        我冷冷地重复类似的语句,想得到一些冰冷的、忿恨的勇气。
                        「好,你这个刁钻的演员,甭想爬到编剧的位置。我要把你当成辛辣的调味料,一颗属于我的炸弹。为我跳舞。」
                        我将塑料盒子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走出位于新兴路上的麦当劳。


                        20楼2013-07-30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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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没人看 暂停更新.


                          21楼2013-07-30 20:17
                          收起回复
                            更新吧楼主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3-07-30 20:39
                            收起回复
                              下面发生什么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3-07-30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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