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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离开,银时也没有目送他,直接关了门。
翻出干净的外套,正如自己所言地出门去了。现在可没什么兴味自己烹饪晚餐,于是久违地应了酒友们的邀约。去夜店找晚饭是有点可稽,不过,留在公寓里更觉得压抑吧。
是名人明星常常出没的夜场,半隐秘半开放的氛围,银时算是个稀客。大部分人来到这里,只求摘下面具释放自己。Gin和他们不同,如果非要说他有面具的话,卸下伪装的自己也绝不是滥交寻欢的那类人。有一个比玩世不恭的表面认真无数倍的自我。
光色趋近于魔幻的舞池。
“yo!Gin,是你啊!”
“哇唔哦哦,你那个的小恋人呢?在电视上看蛮正的哦。”
“啊,你们啊,还真的信那群狗仔呢。”招呼他的朋友们为他让出位置,银时毫不客气地坐进去。
“瞎狗也能嗅味道的嘛!”
“要不要去我那家Gay-Bar玩玩,酌情免单哦。”
“不是吧还要酌情?Gin别听他的,难得来一次,high一点!”
……
笑容看上去一如既往,绝不会冷场的Gin先生。
坂田银时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说他恶劣的人,大概只有土方一个。这不怪土方,因为他似乎只对他恶劣过。
“我是什么的样的人?”
你的回答一定与全世界都不同。
凌晨回家。
银时有些醉,跌跌撞撞地回屋。
神经质地想起放在窗边的一包照片,画面与土方有关的占了大半。是一年多相处中,银时抓拍来的。目光淡淡扫过纸面,冷秋风灌进来。没有用力保护它们。
照片被吹起,翻飞,散落在地。
忘了是谁说,好的照片,会留下令世界绝望的美感。
本该送给他,再等待着他生气的样子,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