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骗子都是如此没有水平的么?”张晨嘀咕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接上 医生
医生是有爸爸和妈妈的,他从小沐浴着父爱母爱。
但是为什么他现在要在异地工作,身为父母的他们不闻不问,但是为什么他要
去埃及,他的父母连知道都不知道。
还有为什么,要让陌生人给自己戴上玉佩,让自己活得那么长久,让自己戴上
那个人的枷锁,让自己变成扶苏的代替品。
为什么?
可能一生的束缚早就从出生开始了。
医生不是女人,不喜欢情情爱爱,卿卿我我,更不喜欢黏在那个人身边,总是
受保护。
当然,比起这个,最最不喜欢的是那个人看自己的眼神总有别人。
医生无法对那个人说你的眼睛里只能有我之类的话。
他不敢说,更是没有资格说的。
因为自己不是女人,因为自己不知道为何爱上他,更是因为陪过他过了千年前
春秋的不是他。
那么,自己还有什么资格说出口呢?自己和他永不可能,对吧?
医生是个男人,不是女人,他不会用心机,更是不会撒娇做作的,那会让他感
到恶心。
唯一可以做的只有努力变得很衰,变得很邋遢,变得想努力地留在他身边。
他做到了,他做到了和他做了朋友,他做到了走在他的身边,但是每一步又为
什么不应该心痛呢?
当那个人不告而别时,一向浅眠的自己发现了,他跑不快,因为不知道为什么
自己会哭,为何会如此心疼。
是因为自己付出的一切遭到了否认,不,那个人根本都没有察觉。
自己爱他啊。
为何如此努力,你却跑向别人。
马上就要追到了,因为甘罗没有跑得很快,他一向的是如此自信,相信自己不
会醒来,因为自己是医生啊,那个很衰很邋遢的医生啊。
医生看到了老板,老板也看向自己。
他早就发现后面有人了。
“你要走了?”他说的有点脱力。
“嗯。”甘罗微微惊讶,不过很快收敛了起来,转过身,一袭长袍,早在T恤外面披了古装,有些显得不伦不类,点点头,声音很轻,马上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和他一起回来?”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染上了一点哭腔。
“嗯。”
“去吧。”自己该放手了?“带他一起回来,我等你们。”
“我知道了。”他的声音还是那么轻,带着浅淡的夜色,平滑的声音早千年就磨平
了棱角,“你也小心一些。”
转身,也便离开了,衣袂划过空气,划出好看的圆圈。
医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和他的离别就是这么的简单,他以为自己会哭着喊着他的名字叫他留下来,不过,自己为何出乎意料的坚强。
其实这些早就不奇怪了,因为多在他身边一天,自己就越心疼,到了极点,也就不心疼了。
而且自己不是女人,不是矫情的女人,不是么?
啊......真是狗血啊。
为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