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初雪什么的其实已经夏天啦~】
【因为我们的亦说他一点都不害怕】【啊也可能是他很害怕不过这不重要】
近午夜,李子陌步与巷口,叫了一顶轿笼,悠然的向市集去了。烛光在纸糊的灯笼中左右摇曳着,渐近,便敛了许些张扬,化作几缕烟雾被风劈散了。
轿帘微启,隐约可见朦胧夜色中酒家。【午夜,不该如此冷清的。】轿夫略带疑惑地瞅了瞅轿中人。那人却目光游离于轿外,懒散地倚着轿壁。【看样子不会错。】李子陌眼中浮现许些笑意。
而原先的酒家亦是不能待了,慌慌张张的跑了之后才莫名的发现自己没有必要做贼心虚,不,是如此突兀的跑了……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 ̄)不过洗不洗的的清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怎么才能捉得住那化形的长命玉啊。
李子陌悠然的下了轿笼,悠然的进了那间酒家,悠然的要了壶新泡的暖茶,楼中人并不很多,那香气便凝于一壶之中,交错着,缠绕着。
李子陌垂首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听那喘息得要紧,垂首饮下一口清醇的茶汤时抬眼向那个角落望去。血液滴滴答答浸湿了斗篷,凝成暗红色的血块,皮肉向外翻张着,手腕无力的低垂着,腹部的伤口还在不断涌出暗红色的血液,与这茶香格格不入。
【又坏了啊】 李子陌便抛了茶盏,右手握了只朱砂笔,弯腰在她眉心一点,描出一瓣桃花,静静的看着她一双栗色的眸子向向桃红变化,深褐的长发被他随手截断,成了有些粗糙的短发,一张面皮涌上些血色,又褪回雪白。翻卷的皮肉在一层乳白的光晕下重愈,恍若新生的肌肤般娇嫩,泛着桃红。几下拽开她沾染血迹雪色的斗篷,嫌恶的揉成一团,抖开火折子烧着了,闻道一股兽皮焦糊的气味弥漫开来。
李子陌像是有些沉醉地抬手抚上少女的脸颊,低声呢喃【但被伤成那样还真是没用啊。所以…】【就在酒血中……死去吧。】(三国杀乱入酒杀!!)
亦掏出一串纸符,念出一段拗口的语句,折出一个空间来小憩。
虽然他还不到随意撕裂空间逆转时间的地步,这么一个沧烟上下人人都会小小把戏他还是学到了的。
至于沧烟的咒术他就只学了皮毛,遇上强敌甚至不能用于自保,更不用说主动出击了。
偏偏这些皮毛都是需要长串口诀来辅助触发,于是他虽顶着沧海的名号,在空间这一领域甚至比不上多数加入沧烟的海民。
与其怨天尤人,不如安心修习剑术。
这是珞阡烟领他回沧海后对他说的一句话。
刚到那儿时,他那时还有些欢喜,想着自己也能随意的运用空间之力云云。却不想修习空间一途如此艰难,亦或是他不愿苦研,又无人勉强,到头来只要凭着他姐姐制与他那一叠纸符能在整个沧烟来去无阻便心满意足了。
至于剑术一道,他亦没能有个很大的出息,勉强御剑对敌尚可,要与人真刀真枪的拼杀怕是会伤了手脚。
佩剑什么的因为一直没有正式认个师父所以只是草草拿了一把先用着了,可气的是他姐姐虽然从她师父那里诓了不少好剑,却宁可束之高阁也不肯分一把给他。
最可欣喜的就是【本文前期没有太多打斗场景,没有和众人分开,没有领取任务,没有莫名上古仇敌】亦一直待在沧海,有时也去几趟沧烟,再远些就是人间闹市,至于鬼魔二界他是万万不敢涉足的。
亦睡在冰冷的地板上,枕着自己的手臂,哀怨的想,要是链接到沧海的房间就好了嘛这个房间只有地板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