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我错了吗。仿佛是陷进了泥沼里的人,愈发挣扎陷得越深,从小也并非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更别谈什么蛇蝎心肠,别意打小就是被额娘宠着的掌上明珠,但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额娘对我像变了个人一样一点都不好,是不是因为她,还是因为我那两个弟弟?也许这张扬跋扈和猜忌吃醋本来就是深深藏在我骨子里的东西,只是因为她,骨子里的东西就这样埋没了天真无邪,就这么苏醒了。)
(我再不稀罕当什么掌上明珠,我也不再稀罕当什么所谓的贴心小棉袄,甚至在我把她推下去撞到石头那一刹那,在我知道她双目失明的时候我真想咯咯狰狞地笑出声来。她能有多委屈,和婉妃娘娘一个哭一个愁敢情是在唱双簧呐!用笑吟吟的面孔装点皮囊听着额娘的宫女来请我,跟着她就这么走过去,入内行礼。)
见过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