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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时光中,就那样将余生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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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大脑不会短路∑(っ °Д °;)っ


1楼2013-07-23 15:38回复
    对于我来说,岁月大抵是一双手。
    牵扯着我的骄傲,指引我踏上一条通往未知的不归路。
    这条路崎岖不平,道阻且长。我提着一盏纸灯,抬了抬手腕,薄弱而昏黄的烛光隐约将这条路照亮,我借着灯火望去,却看不见尽头。我惊恐地回身,只有阿茹娜俏生生的笑声。她的声音那么淡又那么柔,就好像三月的春风,轻,又夹杂着凌冽的寒意。
    数十载的光阴走马观花地过,唯一不变的,是她的争锋相对。无论是在旧时的苏密尔府,还是在现时这条看不见尽头的长路。她掩唇嗤笑的声音被风无尽地拉长,落在我的耳畔,像地府里传来的催命符。
    我想对她说,我们不要再争了。却在张口的那一刻,如鲠在喉,最终我无力地垂下头,再多的心事悉数埋在心底。
    悬崖峭壁上的那朵花,花开并蒂,总好过一枝独秀飘摇在风雨中。
    这不是恨,而是爱。
    漫长的时光中,就那样将余生埋葬。


    3楼2013-07-23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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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7 09:4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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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如草芥,己比天高。
      阿日善不止一次这样形容我,在她看来,我就像是无喜无怒的刽子手,斩断一切如同荆棘般的存在。这个存在,包括她。她不知道的是,这短短八个字就像黄连一样,苦得让人难受。
      我想起旧时的苏密尔府,澄净的月光铺满廊腰缦回的长庭,她就那样站在月影下,一动也不动。我抬了脚步走近,每走近一步,她就后退一步。我听见她颤抖的声音,她说,阿茹娜,你不要过来,我怕。
      我僵在原地,良久,转身离去。
      后来,我与她争锋相对,从垂髫小童到豆蔻韶年,从苏密尔府到紫禁城。我以凉薄的眉眼,伶俐的口齿,去描摹一场风花雪月。我不是吃人的饕餮,但对阿日善来说,好像比饕餮要更可怕。她躲着我,我追着她,长此以往,乐此不疲。
      我非善男信女,又怎懂慈悲为怀。


      4楼2013-07-23 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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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很适合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3-07-24 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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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味着我要走温婉路线了捶地【【【【


          8楼2013-07-24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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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血液里滚动的是一脉相连的不善与邪佞,也许区别仅在于,一个将它悉数隐藏,一个将它悉数暴露。
            “我记得那夜的雪很大,冰碴凝在她的发尾,柔软纤长的手几乎被冻裂,可她好像不知道痛似的,弯着腰在半尺厚的雪地里头摸索着。第二天一大早,她把那块儿落在雪地里的玉佩丢在我面前,横眉冷目地对我说,她可不是特意为我去找的,只是不想我又哭鼻子。”
            我知道她始终有一颗善良的心,就算层层冰雪覆盖了它。【阿日善形容阿茹娜。】


            9楼2013-07-26 0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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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血液里滚动的是一脉相连的不善与邪佞,也许区别仅在于,一个将它悉数隐藏,一个将它悉数暴露。
              “我记得那天的日头很足,是个伏天,因我打碎了书房里的花瓶,阿玛罚我要跪在门前整整三个时辰。她一声不吭地回屋去找了个下人,那下人胆小怕事不肯去顶罪,她愣是把那下人的脸颊扇得肿了半边,那下人不得不嘴角带着血,痛哭流涕地跑到阿玛跟前,说那花瓶是她清扫书房时不小心打破的。”
              我知道她亦非表里如一的善良,尽管温婉是她的皮囊。【阿茹娜形容阿日善。】


              10楼2013-07-26 0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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