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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阴森森的渔村,诡异的土葬,千年古尸不死传说…胆小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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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艾特原作者@雪冷凝霜 冷叔我转了啊~


IP属地:江苏1楼2013-07-20 21:38回复
    那铜镜也不知有多少年头了,看着挺厚实,侧面斑驳的锈迹隐约可见,镜面早就污了,依稀反射着青白的光。
    门上挂镜子在广东乡下是十分寻常的事情,避邪用的,差不多每家每户都有。但挂一个如此厚重的铜镜,倒十分少见。
    众人盯着新娘,不知她用意何在。王顺很好奇,也凑了过去。
    站在人群最前面的,是几个看热闹的孩子,大家怕挤倒他们,留出很大的空隙,所以,王顺很轻易的就凑到了前面。
    刚站稳脚,忽然,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摔倒在了地上。
    王顺便上前扶他,新娘左手边那个女人怕踩到小孩,见状急忙闪到了一旁。
    就在王顺弯下腰的一瞬间,他忽然感觉后背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压了下来。一抬头,他看见两道森寒的目光,充满怨毒的向他射过来。这时,他骇然发现,扬着头的新娘,目光竟然射向下面!
    那一瞬间,王顺感觉脑袋里‘嗡’的一声,后背就像被一个重物压着,很想大叫,却发不出声音。这时候,地上那个小孩可能由于摔到哪里了,感觉疼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王顺突然觉得后背一轻,那种压迫感不见了。他诧异的看向新娘,只见她顶着红布,依然抬着头,并无半点特异之处,而且,根本就看不到她的眼睛。
    难道刚才是自己的幻觉?王顺这样想着,迷迷登登的扶起那小孩儿,然后,恍恍惚惚的站在了那里。
    “嗷儿”一声怪叫,把王顺从恍惚中拉了出来,声音凄厉而又尖锐,是从新娘嘴里发出来的,似乎看到了某种极为可怕的东西。那几个小孩也被吓的发一声喊,哭叫着跑到了后面。
    惊呆间,只见新娘一把揭下红布,挣脱束缚,怪叫着往后退去,边退边叫:“镜子!镜子!”
    众人都被吓懵了,那两个女的最先反应过来,冲过去,一人拉住她一只胳膊。
    要知道,在跨火盆前丢掉红布是一件非常不吉利的事,更何况,还往后退缩?
    新郎见状,从屋里一瘸一拐的冲了出来,由于太过慌张,差点把火盆给踢翻了。他从地上捡起红布,跳尸一样蹦过去,盖在了新娘头上。
    合三人之力,总算将她制住了,但她却不停的喊着:“镜子!镜子!”
    众人惊恐的看向那面镜子,见它好端端的挂在上面,并无特异之处。但新娘的叫声,加上小孩的哭声,实在令人心里发毛。第一次在结婚时遇到这样的事情,所有人都惶惶不安,不知所措。
    突然,新娘右边那个女人忽然伸手在她背上拍了一下。这时,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新娘顿时止住叫声,一动不动了。
    左边那个女人哄着她说:“跨过火盆就没事了。”
    那些小孩儿的大人们急忙上前领走自己的孩子,大喜的日子,在人家院里哭,太不吉利了。
    新郎退回了屋里,那两个女人搀着新娘,来到火盆前。
    “来,跨右脚。”
    “对,慢慢来。好,现在,跨左脚。”
    “好了,新郎把你媳妇背…”
    话没说完,突然,上面那只铜镜掉了下来,‘咚’的一声砸在了新娘头上…


    IP属地:江苏3楼2013-07-20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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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娘挨了这一下,浑身一软,委顿在地。那两个女人想拉她起来,但是,她的两条腿就像无骨似的,浑不着力。
      新郎一把掀开红布,只见她脸色蜡黄,已经翻起了白眼,但头上却不见伤痕,也没有血。
      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宾客们目瞪口呆,反应过来时,‘轰’的一下,一拥而上,掐人中的掐人中,拔手指的拔手指。有些好色之徒,惊恐之余仍不忘趁机揩油。王顺被挤出了圈外,由于恐慌,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便不停的在腚上抠来抠去。
      然而,越折腾,新娘脸色越差。户主见势不妙,这才拨打了急救电话。
      由于地处偏僻,道路难行,120急救车近一个小时才赶到。这时候,新娘已经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了。医生掰开她的眼皮瞧了瞧,摇了摇头说,料理后事吧,然后就走了。
      众人万万没有想到,一场喜事竟然变成了丧事,而罪魁祸首,竟是一只挂在门上的镜子!之前,新娘一直在躲避它,难道,她提前就知道它会掉下来砸中自己?…无法可解。现在,那只镜子正默默的躺在门口的角落里,众人就像躲避瘟疫似的,离的它远远的。
      有些人回过神,便壮起胆子去问户主后事怎么料理,新娘的家人只来了两个,要不要通知其他人。
      户主摇了摇头,说,这个女娃是四川人,无父无母,也没有亲戚,陪她来的这两个只是她的老乡。即然跨了火盆,就已经算进了门。按客家风俗,横死之人,请些道士超度超度,也就葬了…
      户主说的有些牵强,言辞间躲躲闪闪,似乎别有隐情。
      众人不便细问,再说,新娘是被一镜子砸死的,又不是被害死的,这么多人眼见为证,也没什么可问的。于是,大家胡乱吃了点东西,结伴摇头,径自去了。
      第二天,王顺又来这家帮忙了。不过,这次办的是丧事。新娘身上那件旗袍,已被换成了寿衣,僵硬的躺在一张床上。
      床头床尾各点一盏长明灯,几个身穿黄袍的道士,围着床转来转去,口中念念有词。不时用手中的树枝蘸水,往那女子身上洒去。整个院里,烟雾袅袅,给人感觉鬼气森森的。
      那只罪魁祸首的铜镜,此刻正被新娘枕在头下。一个年长道士问户主镜子的来历,户主说是祖上留下来的,比他年纪还大。道士装模作样掐指算了算,说这女娃八字不好,命里注定应有此劫,此镜便是应劫而生的,一直在等着她,劫便是缘,缘便是劫,此镜应与她共同下葬,方能消祸于弥耳…户主听后,深信不疑。
      第二天一早,新娘便被装进一口薄皮棺材里,由王顺几人抬着,葬在了江边一块荒坡上。
      然而,这天晚上,王顺睡在帐篷里,隐隐约约的,总是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一宿没睡好。第二天醒来一看,好家伙,坡上那座新坟不知怎的被人挖开了,新娘头下枕着的那面镜子不翼而飞。最为恐怖的是,那个死去了的新娘,嘴角竟然挂着一抹奇怪的笑意…


      IP属地:江苏4楼2013-07-20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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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顺讲完以后,闷着头喝了一口酒。外面风还在刮着,但似乎小了一些。
        “然后呢?”阿冬问。
        “然后?”
        阿冬点点头。
        王顺左右一望,冲他摆了摆手,神秘的说:“凑近一点儿,我告诉你。”
        阿冬茫然的看着他,缓缓靠了过去。
        王顺往帐篷角落里瞟了一眼,神情就像一只偷鸡贼。随后,他抿动几下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止住了,又往四下里瞟。当阿冬的脸伸到离自己半尺之处时,王顺突然张开十指,晴天霹雳般大吼一声。阿冬‘妈呀’一声怪叫,一头扎进了那只小桌子底下。
        王顺和老七顿时发出震天价的笑声,老七笑的岔了气,捂着胸口猛咳,一张脸憋的更红了,王顺笑的流出了眼泪。
        阿冬气急败坏的从桌子底下钻出来,骂道:“你们两个鸟毛还笑,我叼你们老母,老子差点被吓死了!”
        好容易止住笑,三人又开始喝酒。渐渐的,夜深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外面的风还没有要停的迹象。
        阿冬有些内急,想出去撒尿,但一个人不敢,便问道:“喂,你们两个鸟人要不要撒尿,一起。”
        王顺有些喝高了,骂道:“妈…妈的,撒个尿也要人陪,老子不去!”
        “老七,你去不?”阿冬问老七。
        老七摆了摆手,往身后的草窝里一倒便睡着了。王顺也伏在桌上,发出了鼾声。
        阿冬好几次走到门口,但一听到外面鬼哭一般的风声便退了回来。最后,憋的脸都白了,实在忍无可忍,一咬牙,拉开门钻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王顺醒了,他一抬头,看到帐篷的门裂开一道缝。由于门在背风处,风进不来。
        这时,他发现阿冬不在帐篷里。于是,便叫老七:“喂,老七,醒醒,醒醒。”
        “嗯。”老七梦呓般的应了一声。
        “***的醒醒呀!”王顺一巴掌拍在他的肥腚上。
        “唉呀!干嘛呀你!”
        “这小子出去多久了?”王顺指着阿冬坐过的那只凳子。
        老七揉着眼睛坐起来,嘟囔着:“我怎么知道。”
        王顺走到帐篷口,往外瞟了一眼,心里有些不安。
        “这小子该不会出什么事吧?”王顺说。
        “又不是小孩子了,能出什么事啊,风虽然大,可这附近又没有树,也没有屋瓦。”老七嘴上说着,心里也有些不安。
        两人各自点上烟,沉默的抽着。一支烟抽完,阿冬还没有来。王顺坐不住了,说:“我们出去找找他吧。”
        二人钻出帐篷,刚绕过去,就被风吹的差点摔倒在地。别说,王顺这顶帐篷箍的也真结实,这么大的风,竟然吹不动它。
        狂风夹杂着豆大的雨点打在脸上生疼,二人只得蹲下来,低着头,以免被打到眼睛。
        “他妈的,这么大风,你说这小子能去哪儿!”王顺喊道。
        “到处找找吧!”
        他们两个艰难的往前挪动着,边走边叫:“阿冬!”
        身后二十多米远处便是东江,江水翻滚着怒涛,迎合着风的号叫。
        二人艰难的走出很远,仍然没有见到阿冬的影子。再往前走是一片沙滩,被风吹的平平的。沙滩上面便是那个埋有很多死人的荒坡,那个新娘子就是埋在那里的。她的坟被人发现挖开以后,那家户主又迅速组织人复原了。
        走到这里,王顺有些怕了。其实,他这几天一直都很害怕,晚上不敢一个人睡,所以叫来老七,两个人一起。
        “阿冬!”王顺希望通过吼声来减轻心里的恐惧。
        “快看!快看那里!”老七突然叫了起来。
        王顺沿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东江的浅水处站着一个穿白衣服的人!
        “**!那不是阿冬吗?他跑到江里做什么?!”
        “阿冬!…”两个人只敢叫喊,却不敢过去。风太大,沿着顺风走,说不定一个不慎就会被卷进江里去。
        但不知怎的,阿冬却若无其事的站在浅水区,浪涛在他身前两三米处翻滚。
        “阿冬!”
        “回来!”
        突然,一直背对着他们的阿冬转过身,这时候,王顺竟然清楚的看到他在笑!
        阿冬笑着冲两人挥了挥手,就像某种告别仪式,随后,他一转身,跃进了翻滚的浪涛里…
        早上八点,我被诺基亚‘叮咚’的铃声吵醒了。外面的天阴沉沉的,刮了一整夜的台风,终于停了下来。
        我已经有几个月没上班了,一直颓废的宅在屋里玩电脑,昨晚停电,数绵羊数到四点才睡着。睡的正香时,却被电话吵醒了,不免有些恼火。
        我看都没看,便按下接听键。
        “喂!”
        “喂,请问你是张冬的表弟阿冷吗?”电话里的这个声音,带着一种生硬的礼貌。
        “对,我是,你哪位?”
        “请你即刻到临江村来一下。”
        “怎么了?”
        “你表哥死了。”


        IP属地:江苏5楼2013-07-20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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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坐大巴,后打的士,赶到临江村时,已是下午三点了。村路上满是碎砖烂瓦和刮断的树枝,车走不动,无奈,我只得步行。
          此时,天空飘洒着零星细雨,台风带来的冷气流使得气温骤降,我只穿一件单衣,冷得瑟瑟发抖。整个村子,就像被鬼子洗劫了似的。有些旧房子,屋顶都没了,只剩一副架子。我不禁有些奇怪,张冬来这里做什么?
          张冬并不是我的亲表哥,而是按一个远房亲戚的辈分论下来的。小时候,我和他玩的比较好。自从13岁那一年随做生意的父母搬到广东以后,其间我只回过一次老家,看望师父,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
          一年多以前,张冬不知从哪弄到我手机号,打电话说想出来打工。那时候,我大学刚毕业,就职于一家小公司,工作还算稳定,就让他过来了。阔别十几年,我和他之间早已没有了共同语言。不过,回首幼时的岁月,还是比较留恋的。
          张冬大我一岁,只有小学文化,我通过朋友,帮他在一家私营工厂里谋了一份工作。但他只做了一个月,就推说太累,辞掉了。他对我说有个叫老七的江西人和他关系不错,那人找到一份轻松的工作,把他也带过去。他和老七过来找我吃了顿饭,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就是老七。
          电话里,听说张冬死了,我非常震惊,心里还是很难过的。在这个城市里,张冬是唯一一个和我关系比较亲近的人了,我父母都在珠海。张冬没有父母,被他爷爷带大的。老七在电话里说他是被淹死的,尸体还没有找到。我一定要找到他的尸体,把骨灰带回去,给老人一个交待…
          我就这样想着,走在村路上。迎面过来一个矮胖子,擦肩而过时,忽然把我叫住了:“你是阿冷吗?”
          我看了看他,只觉有点面熟,茫然的点点头,“对,我是。”
          “你好,我是老七,张冬的朋友。”
          “哦,你好,张冬他…”说着,我喉咙里就像梗了一根鱼翅,眼泪流了下来。
          老七长叹一声,说,跟我来吧。
          一路上,老七便跟我讲述来龙去脉。他原本是江上的渔夫,后来,想体验打工生活,就进了厂,在厂里,认识了张冬,并把他带了出去,进了另一个厂。由于受不了约束,老七只做了一个月就又辞掉了,回到江上继续做渔夫。张冬不时过来找他喝酒,由此,认识了和他一起打鱼的老乡王顺。昨天,张冬又过来了,偏巧赶上台风,喝到后来,张冬出去撒了泡尿,就没了踪影。他和王顺追出去时,看到张冬站在东江里,冲他们一笑,挥了挥手,一头扎进了深水区…早上刚一来电,老七便跑到公用电话亭,按照当初吃饭时我留给他的那个号码,拨通了我的电话…
          “尸体还没找到吗?”我问。
          “没有,早上给你打完电话我就报了警,两艘巡逻艇在江上转了三圈都没找到,估计被冲到下游了,我们自己找吧。”
          “嗯。”我点点头,问道:“你是说,张冬是自己跳进江里的?”
          “是啊,我和王顺都快被吓死了,太邪门了!”
          说着,我们来到了江边,雨已经停了。江面上,一望辽阔,远近停泊着几条渔船,水波荡漾,十分宁静。一座帐篷,孤零零的立在岸边。听到说话声,一个瘦瘦的汉子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他就是王顺。”老七说。
          “哦,你好。”我掏出一根烟递给他。
          王顺正抠着腚,慌忙腾出一只手,接了过去。
          “张冬在哪个地方出事的?”我问。
          王顺冲着远处挥了挥手,说:“就在那边,走,我带你去。”
          我跟着他来到一块沙滩,王顺指着江里,说:“阿冬就是在这个地方跳下去的。”
          我点点头,呆呆的凝视着江面,一只水鸟滑了过去,发出一声鸠鸣。
          忽然,我觉得后背一凉,有种异样的感觉。一回头,我看到远处有一个坡,零零散散的分布着许多坟包和墓碑。
          “那里是坟地吗?”我指着远处问。
          王顺先是一愣,随后点点头,说:“是的,那里葬的都是这个村里死去的人。”
          我点点头,突然,我看到坡的最高处依稀是一座新坟,又大又圆,下面那些坟围着它,就像一个个矮墩墩的孩子…看到那座坟时,我忽然觉得,这种葬法不对!小时候,我跟师父在一起学到很多关于殡葬的知识。我的师父张有才是一位颇富传奇色彩的民间纸扎艺人,也是一位殡葬师。关于他的事情,在此我就不一一细表了,看过我上一本书的朋友,应该记得我拜师的过程。没错,我就是阿冷,不过,我不是小阿冷,而是已经长大了的大阿冷…
          我记得师父跟我说过,南方一些地区流行坡葬和山葬,坟墓像梯田一样,一阶一阶往下推。这种葬法,如果葬的都是同一族人,那么,至高点上葬的一定是这一族里辈分最大的祖先。而且,要建一块带有棱檐的墓碑,把风水兜下来,这样,才能福佑子孙。如果是乱葬,那么,至高点就须空出来,不能葬人…可远处那块坟坡,最高处是一座新坟,而且没有墓碑,里面葬的是什么人呢?…
          我正想着,就听身后一阵柴油机‘突突’的声音,回过头,只见老七开着一条渔船停靠在江边上,冲我们喊道:“上船吧,我们去下游看看!”


          IP属地:江苏6楼2013-07-20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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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看 我怕怕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3-07-20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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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死了,晚上我不敢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3-07-21 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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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全部更完,以后其它人进我们吧也不会发现没有什么好看的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3-07-21 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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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3-07-21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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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吓人。十五字十五字十五字十五字十五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3-07-21 10:41
                    收起回复
                      强势围观,
                      [作为一名新人,我不敢大声说话只能默默顶贴,然后深藏功与名]


                      15楼2013-07-21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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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的香气弥漫在帐篷里,刺激的人口水直流。饿了很久,我们早已饥肠辘辘了。往桌前一围,便大啃大嚼,象征性的举举酒杯,却谁也没顾上喝。
                        王顺一口气啃了五六只猪脚,十几块猪头肉,心满意足的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香的‘滋’一下,闭上眼睛。
                        我吐掉一块鸭骨头,抹了抹嘴上的油腻,看了看二人,说:“问你们件事儿。”
                        “说吧。”王顺睁开眼睛。
                        老七还在闷头大吃,不时抹一把汗。
                        “我回来的时候,在村后那家小店里买的酒,我看到,店门上挂着一条白布,那家是不是死了人?”
                        老七突然抬起头,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满嘴的肉也忘了咀嚼。
                        王顺也是一愣,反问道:“那家小店里,看店的是不是一个又黑又矮的瘸子?”
                        我眼前一亮,点点头。
                        二人互视一眼,面面相觑,老七艰难的咽下嘴里的肉,说:“没错,是死了人。昨晚我们和张冬一起喝酒时,就给他讲过,你要不要也听听?”
                        “昨晚你们给张冬讲过?”我问。
                        ——愿你被世界温柔相待,愿有人陪你颠沛流离。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3-07-21 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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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王顺点点头,说:“是这样的…”
                          于是,他就把那家发生的事情对我讲了一遍。
                          讲完以后,二人都不吃了,默默的抽着烟。
                          “那块坡最高处的新坟里,葬的是不是那个新娘子?”我问道。
                          王顺点点头,喝了一口酒,却被呛到了,一阵猛咳。
                          我心里已经有数了,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嘴上却什么也没有说。
                          我们三人慢慢的吃喝着,时而聊上几句,却都有些心不在焉,各自想着心事。柴油灯摇晃的火苗,把每个人的影子拉的忽长忽短。
                          吃饱喝足,夜已经深了,三人都有些醺醺之意,一起跑到江边撒了泡尿,便回到了帐篷里。
                          王顺把那堆干草铺开,上面垫了张脏兮兮的褥子,便是床。吹熄灯,我们并排往上面一倒,便借着酒劲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的,我梦到了张冬,我看到他站在江面上,冲我挥手,不停的说,阿冷,我死的好惨啊…随后,便‘呜呜’大哭…
                          我猛的醒了过来,竟然真的听到了‘呜呜’的声音,仔细听去…“呜…”…就像吹法螺。我心里一惊,酒意全没了。
                          ——愿你被世界温柔相待,愿有人陪你颠沛流离。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3-07-21 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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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七哥,七哥。”我推了推旁边的老七。
                            “嗯?”他像做梦似的应了一声。
                            “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嗯。”老七‘叭嗒’几下嘴,一转身,发出阵阵鼾声。
                            我又推了推王顺,他却像死人一样,毫无反应。
                            我停下来,侧耳静听,刚才那种声音没了。
                            突然,我脑子里闪过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张冬的死,和那块坟坡有关!
                            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跳,紧接着,我想到,张冬是在正对那块坟坡的江面上出事的。而坡上那座新坟完全没有按风水格局,那个新娘子又死的如此蹊跷…难道这其中真的有某种联系?
                            在一种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懵懵懂懂的站起来,走出了帐篷。
                            来到外面,被江风一吹,我才清醒过来。
                            我深吸一口气,四处一望,发现我已经出来了。远处望去,江两岸黑乎乎的,不见一星灯火,白茫茫的江面上,浮动着一层雾气,袅袅弥散。
                            我茫然的向前面走去,很快便来到了那个沙滩。脚踩在松软的沙子上,就像踩进烂泥地里似的。
                            忽然,我听到一个闷闷的声音…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3-07-21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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