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站长示意胡秘书把耳朵凑过来:“你偷偷发封秘密电报给冯直,叫他先不要和冷月联系,一切听我安排,不要擅自行动。”“是。”胡秘书行了个军礼便离开了。金站长拿起打火机将那封电报烧掉了。西北地下联络总站。冷月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专心的擦着江潮送给她的那把手枪,听到有人进来,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来了,不是江潮还能有谁?冷月讽刺道:“你这个首长未免也太闲了吧!”江潮立刻反驳:“才不是,我是处理完所有事后怕你无聊,所以特地过来陪你的。”冷月虽然不搭理江潮,但是内心却感到一片温暖,他是她来到这陌生的地方后第一个给她温暖的人。江潮:“怎么样?这把枪还喜欢吧!”冷月扬起了一起微笑:“蒽,挺喜欢的。”江潮就这么看着她笑,他正想说点儿什么的时候门外却走进一个人,一个士兵对江潮和冷月行了个军礼说:“首长,最近崆峒山的土匪甚为猖狂,您看要不要派一个连去…”江潮:“不用,我自有办法,你先下去吧!”“是。”那士兵敬了个军礼便下去了。冷月难得的开了口:“你打算怎么办?”江潮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转了转:“崆峒山那帮土匪本首长早就盯上了,我打算明天去会会他们。”冷月一脸诧异:“你自己去?”江潮:“蒽,怎么了?”冷月:“我跟你一起去吧!”江潮试探性的问:“你是不是在担心本首长啊?”冷月语气无波澜的说:“不是,只是很久没活动活动拳脚了。”江潮凑近冷月半信半疑的问:“真的?”冷月瞪了江潮一眼。江潮识相的不再问:“我信,我信。那明天就一起去。”次日,江潮、冷月一身便衣出发了,江潮一边开着车一边对冷月说:“崆峒寨寨主叫左锋,左锋对他的手下就像是一家人,所以等一下开战的时候我们最好不要伤到他们,否则对我们谈判会很不利。”冷月不明白了:“谈判?”江潮:“对,左锋好像跟军统的人有仇,所以…”“所以你想收编他们?”江潮话还没说完就被冷月打断了。江潮:“蒽。”冷月:“那你有把握吗?”江潮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本首长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到了 下车吧”江潮将汽车藏了起来,又推来一辆手推车。冷月:“原来你早有准备啊!”江潮一脸得意:“那是,也不看看本首长是谁。”冷月:“行了,赶紧走吧!”他们行了一段路程,冷月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便轻声提醒江潮:“小心一点,这附近有土匪,我们应该已经被盯上了。”江潮一脸惊诧:“你怎么这么快就察觉出来了?”冷月:“狙击手的警惕性都比较高。”江潮咕哝道:“要是小陈也有你这么高的警惕性就好了。”小陈?冷月疑惑了,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个名字好熟好像在哪听过,但来不及细想,冷月便看到有数不清的箭正以飞驰的速度向他们射来。“注意隐蔽。”冷月大喊一声。江潮和冷月在一片箭雨中左闪右躲,江潮看准时机抓住了飞来的一支箭然后用这支箭打掉了飞来的一支又一支的箭,冷月则抽出了腰间的匕首打掉了飞来的箭,但因为匕首不似箭那般长,所以她处理起来会比江潮麻烦一些。渐渐的 冷月落了下风,一直用眼角余光观察着冷月的江潮忽然发现有一支箭正射向冷月。“小心。”话响起的同时,江潮已经把冷月给推开了,冷月安全了,江潮的左臂却被箭射中了。江潮用没受伤的右臂挡着继续飞来的箭,冷月则一边挡着箭一边扶着江潮迅速躲向小推车后面,冷月一脸焦急:“你忍着点,我帮你把他拔出来。”箭扎的很深,冷月把箭拔出来的时候血成股流下。期间江潮只是闷哼一声并没有喊痛,他不想让冷月太担心,土匪已经围了上来,冷月正打算掏出怀里的手帕替江潮包扎伤口,土匪们以为冷月会对他们不利,便有一人站出来喊:“别动,再动我射死你(箭在弦上的样子)。”江潮对冷月摇了摇头示意冷月不要动,冷月看了一眼江潮的右臂,血迹浸湿了他的衣袖形成了一片鲜红的区域,江潮还在摇着头,冷月却不理会江潮,径自掏出手帕替他包扎伤口,因为她明白江潮的伤有多么严重。不知道为什么,冷月忽然很不想江潮出事。好在那群土匪并没有真的拿箭射冷月。冷月包扎完后,江潮开了口:“我要见你们债主。”刚才那个土匪:“你要见我们债主?”江潮:“对,我有一批生意要和你们债主谈谈。”那个土匪打量了一下江潮和冷月,便吩咐手下人:“给我把他们绑了带回去见大哥。”去崆峒寨的路上。江潮轻斥冷月:“你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吗?没看到我示意你不要动吗?”冷月的语气一如往常的平淡:“看到了。”江潮:“那你还动,万一真被射死了怎么办?那我不是白救你了。”冷月不说话,只是盯着江潮的伤口看,因为那群土匪在绑绳子的时候恰巧将绳子绑在了他的伤口上。江潮见冷月这样以为她又在担心了(事实上冷月是真的在担心),就嬉皮笑的说:“再说了,我是男的 男子汉大丈夫流点血死不了的,况且古语有云:祸害遗千年。我这个祸害可还要留下来祸害你呢!才没那么容易就倒下。”土匪:“快点走,磨磨叽叽什么呢?都到这步了还打情骂俏,看我们大哥等会儿怎么收拾你们。”崆峒寨。土匪:“大哥,这两个人要见你,说是有生意要和你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