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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TA°你是我们的雪绒花】[迟夏.]→【活动】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花了很久时间写的渣文,未完勿插好吗ww
@ 榏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3-07-16 14:25回复
    [迟夏.]
    顾眠×左溢.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3-07-16 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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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忽然悸动一下,几乎是停止了跳动,全身的弦也紧绷住不敢放松。
      我只是死死的盯住陆白手里的那件体恤,一句话也没有说。
      其实那件体恤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是一件很简单的白体恤,简单的甚至只有胸前一个荧光绿的五角星和一个用黑色油性笔草草签下的英文名:Jerry.。
      明明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五个字母组合起来再普通不过的名字,回忆却汹涌的涌上心头。我呆呆的伫在原地,任凭记忆在脑海里翻涌肆虐。
      陆白没有发现我的异状,自顾自的看着那件棉体恤,似在对我说话也像是自言自语:"顾眠你看这体恤多漂亮啊藏在柜子最里面太浪费了你不穿给我嘛……"
      几乎是下意识的想拒绝,但动作快于语言的夺回了那件白体恤,然后听见我的嗓子擅自的大吼出声:
      "不行!"
      那一声几乎用了我所有的力气,我气喘吁吁的搂紧怀中的体恤,埋下头去。十指紧紧攥住冰凉而柔软的材质不肯放手,好几天没剪的指甲在上面印下一道道深深的印迹。
      陆白愣了愣,没有生气只是做了个鬼脸:"知道啦知道啦我先出去了。"
      我缓缓放松下来,低声对擦肩过的陆白说道:"对不起。"她只是笑笑,没有说话,走出了卧室。
      我一点一点放开十指,掌心的温热温暖了衣衫,指尖却依然冰凉。
      心如死灰。
      其实我很对不起陆白,委屈她要忍受我有时候小小的任性和不喜欢说心事,一直对她很抱歉。
      但有些事情,单纯如她是不会也不应该知道的,也难怪如她所说我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擦去鼻尖上不知何时滑下的眼泪,眼中一片朦胧的水雾。
      请容许我小小的庆幸,刚才忍住的眼泪是在此刻喷涌而出而不是尴尬的面对陆白就从眼角滑下,否则记忆将会拥住我一起天旋地转,回到几年以前即将到来夏天的青葱岁月。
      曾经与现在的醉生梦死,是该放下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3-07-16 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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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陆白
        顾眠刚刚拖着行李箱出门了,她说要去收拾一下几个月没见的宿舍,留我一个人在家。
        从卧室出来以后,我听见背后一阵轻微的抽泣声却没有转身,因为她需要好好静一静。
        那件衣服有什么特殊之处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但是胸口的英文名很快点醒了我。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也清楚的意识到覆水难收,不过这是我认识她九年以来第二次见她如此失控。
        第一次,是接到左溢到美国后发来的一条短信,也是这三年之间唯一确认他平安的证据。
        我是陆白,上海复旦大学大四中文系的学生。
        不知是因为我的衣着还是平时调侃她的口气,她总觉得我像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至少对她的故事一知半解。
        事实是她错了。我不仅是听说,而且了解得清清楚楚。
        泡了一杯加了蜂蜜的热茶,我坐在窗前,发丝在白色窗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无限延伸最终轻巧的落入我的瞳仁中。白色的窗台从发丝交错纠缠的缝隙一下子闯入眼底,竟是如此细腻美好。
        六年前的顾眠,亦是像我这样无忧无虑罢。只可惜世事无常,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
        左溢。
        既然她不愿意提起,就由我来做这个坏人好了。
        几乎像所有言情小说和偶像剧一样,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然后男女主角克服重重困难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只不过,有一些小小的差别罢。
        左溢的离开是三年前的夏天,阳光比以往任何一个夏季都要灿烂刺眼,等顾眠赶到机场的时候他已经消失在了登机口,一去就是整整三年,至今未归。第二天就下雨了,很大很大的雨。
        而这一点小小的差别,却是致命的打击到了顾眠,至少很少见到她真心的笑出来了。
        又一个夏天要到了啊。
        一个星期后,顾眠搬进了宿舍。
        将才洗过的床单铺在床上,嗅起来有一股春末午后阳光的味道,夹杂着叠在一起放的陈皮味,莫名的好闻。
        今天顾眠的心情似乎格外好,很有兴致的在阳台上站着俯望。她像一块磁铁,仿佛全世界的金色都渲染在她的黑发,领口和衣角上。这种迟来的美好与不真实整整的拖延了三年。
        "看陆白,晚霞。"
        她天真的伸出手指,指尖洒上晚霞那一抹微红,美得醉人。
        我顺着她的指尖望去,天边的云翻涌着,染上一层诱人的胭脂红,像她的脸颊一样美。看着她兴奋如孩童般的笑容,似乎放下了多年的疲惫与忧郁。六年前的那个顾眠又回来了,真真切切的站在我的面前。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3-07-16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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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还是不要把左溢要回来的事告诉她好了。也许,只为了这一瞬间的快乐,只为了她笑靥粲然的侧脸,只为了她目前古井无波的生活;我也要赌,哪怕是赌上我们一辈子的友谊。
          “嗯,很好看呢。”
          在回家的路上,顾眠一副有心事的样子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多了她这个样子所以我并没有很在意,只是觉得回家的路比以往更阴沉了一点。
          “陆白。”
          浓稠如墨汁的黑夜让我看不清她的脸和表情,黑发遮住了我的视线。昏黄的路灯闪着昏暗的光,只看见长过手腕的袖口下她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青筋隐隐突显。
          “我是不是很笨,没有勇气去美国把他追回来。”
          我心里一悸,终于不可避免的谈到这个话题了。
          “你不笨,只是……”我小心的选词酌句。
          “没有只是对吗?都是我的错……”她在沉寂的夜色下不知所措的哭起来,没有一声啜泣眼泪却落在我伸出拭泪而硬生生停住的手背上,深色的瞳仁蒙上一层模糊的水雾。
          “别把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我心疼的搂住她,明明不算冷的晚上她的身躯却冷如寒冰,这种冰冷的温度在掌心中渐渐透明,然后也迅速传遍了我的全身。
          “陆白,我想他了。”顾眠忽然冷静了下来,一字一句的看着我说,“可是我见不到他。”我很清楚,这种冷静背后是逆流成河的悲伤,比上一秒的失声落泪更加令人心疼。
          “他回国了,你很快会见到他。”我把这句话压在嗓子底下,拍拍她的背。
          “走吧,回家。”
          那些冒险的梦,让我陪你去疯。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3-07-16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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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顾眠
            说起我和左溢的关系,其实没有一般恋人那样黏。更像是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或是更亲密的红颜蓝颜知己。
            左溢没有给我告过白,也没说过什么情话。只是不知不觉,他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然后渐渐就并肩了。
            他的离开也没有告诉我,接到电话的时候我倒是没有太大惊讶。只是接到他的跨国短信时哭得肆无忌惮。
            仅此而已罢。
            然而在听见楼下小学妹谈起他的时候却是手一松,叠得高高的数学练习散了一地。
            "左溢学长好像要回来了呢。"
            "呀终于能见到真人了。"
            左溢。
            希望我能坦然面对他,在多年以后。
            我想他了,很想他。一年比一年的想,想到无法自拔。
            那年他的离开不知是什么原因,也没有明说。总之是扔下了我一个人,在空寂沉静的大街上独自漫步,手一伸意外的没有触碰到意想到的温暖。
            风吹雨成花,时间追不上白马。你年少掌心的梦话,依然紧握着吗?
            周末收拾东西回家的时候是个晴天,却意外的刮起了冷风。街道两旁的行道树叶子是一种干净的绿,看着很舒服。天空是洗过的蓝,这几天的天气预报倒没有那么准;先是下雨,现在又刮起了冷风。
            回家整理出几件薄的开衫吧。我这样想着,从才整理好的箱子里扯出一件外套。
            春天迟迟的赖在上海直到了现在,宿舍楼下也一直是繁花起义的美丽。
            远处的花树下,似乎有什么人。
            白衬衫,扬起的衣角,黑色的帆布鞋,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
            记忆的碎片闪过脑海,一幕幕接二连三的浮现。像旧时电影的老胶片,像是在缓慢叙述着古老的传说。
            只可惜现在所看到的画面和世界,再也拼凑不出原来记忆里美好的样子。
            几乎是风一般的速度,我飞奔到楼下,花树下的人影已经不见了。
            是你吗,左溢?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3-07-16 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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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服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本来想再打过去,可是对方明显是倔强的坚持着。我叹了口气,用肩膀和脸颊夹着手机接了起来。
              "喂?"
              "顾眠。"陆白的声音从那边远远的传来,"我在广场等你。"
              从拥挤的公车上下来已经将近5点了,远远的就看见陆白的白裙子,如一面旗帜在风中仓促而杂乱的飘扬着。
              数不清的白鸽围绕着她的脚踝纷飞,漫步,啄食。陆白与她的白裙子像是一只巨大的白鸽,毫无违和感的站在其中,笑容明媚。
              在教堂前的石阶上坐下,我把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天冷。"
              陆白就是这样一个人,有些小孩子气,很乐观,会照顾人,也需要别人来照顾。
              "顾眠。"她转过头浅浅的笑,"你来过这里吗?"
              我点点头。
              "看这里的鸽子很漂亮呢羽毛多白啊……"
              "顾眠你看好漂亮的鸽子……"
              不知是什么时候,那个远在太平洋另一端的左氏少年也说过这样的话。
              多少年没有提起的名字了,在纷杂的人情冷暖中才重新被我拾起。可是多少年以前,同样是我把它埋没。
              这是这几年以来我第一次谈起左溢,用这样的方式去思念他。
              左溢在我的印象中有很多称号,年段的绩优生,升学榜单上名列前茅的名字,红色塑胶跑道上一闪而过的白色身影。还有,我的恋人。
              这些面容渐渐的重合,又分开,又重合在一起。他有一个名字,叫左溢。
              有时候我很希望,能够永远活在过去。这样我就不用去烦恼现在的烦恼,也不会因为失去他而落泪。或者活在我们的平行世界,这一切都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我依然是顾眠,陆白依然是她本身。只是我不用像现在这样目空一切的去怀念左溢,不用去思念他往日的音容笑貌;不用听见这个名字再从身边的朋友中脱口而出,然后像一根刺狠狠地刺入我的心脏。
              他活在他的世界,我活在我的世界。两个人就像两条平行线,永不相交。
              再美好的幻想,终究是一场梦而已。梦醒了,该回家了。
              我站起身,拍拍手上的尘土:"走啦,回去吧。"
              "咦这就走啦?你不喜欢鸽子吗?"陆白不明所以的跟随我站起身,往回望了一眼。
              "不是不喜欢。"我停下脚步回头笑了笑,我想我这时候的笑容一定很凄凉,"只是会让我想起一些……故人。"
              生活就是一场老电影,永远停不下来。我亦跟随它的步伐走着,渐渐离过去的世界越来越远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3-07-16 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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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陆白
                看着顾眠的笑容,我有些吃惊。这是她第一次和我不避免的谈起左溢。
                其实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左溢对于她来说,都是很重要的存在吧。
                远处大理石拱门下,一道白色身影轻轻一闪,那熟悉的感觉,牛仔裤磨破的裤脚。身边,顾眠的心好像漏跳了一拍,紧紧握住我的手。
                良久,那一抹身影不再出现。顾眠失望的松开了手,嘴中似乎喃喃自语着些什么:
                "是你吗,左溢……"
                然后她抬起头,极为平静的说:走吧。"
                在原地看着她落魄的背影,逆光染上她寂寞的衣角,像一只孤独的飞鸟,掌心握住支离破碎的天空。
                半路我追上她的步伐,附在她的耳边说:"左溢要回来了。"
                这句话下了我很大的决心,毕竟那个少年曾经深深的伤过她的心。
                "噢是吗?"她依旧很平静的回了我一句,视线停在远处红绿灯下来的公交车上。
                "你要去见他吗?"我希望这个答案是否定的,我不想让我的那个我想照顾和保护的人被同一个人或许又是同一个理由伤害了两次。
                "我等他来找我。"顾眠转过来双手搭上我的肩膀,"陆白,你知道吗?我不是当年那个懵懂的小女孩了。我不会再相信沧海桑田海枯石烂这种天真的谎言,更何况说这句话的人第二天就踏上了异乡的国土。"
                我不知道是该难过还是替她高兴。
                回到家是七八点的时候,顾眠去洗澡了。我给徐浩发了一条短信:
                左溢是什么时候的飞机?
                明天凌晨2点,后天下午会到。
                你告诉顾眠了?
                没有。
                第二天晴天,隐隐的有了夏天的气息。顾眠也难得的换上了短袖短裙露出白皙的长腿,一早去了学校。
                楼下种着一排的芒果树,青涩的果子很小,躲在茂密的枝叶下几乎见不着影,甚至风一刮又从树下掉下来几颗落在草丛里。
                至于顾眠为什么会知道左溢要回来这件事,我想我没有必要知道,那么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好了。
                看到顾眠行李箱里占大多数的长袖,我犹豫了一下,推开她房间的门。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3-07-16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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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眠的房间很干净,墙上不符合这个年纪的女生贴着中国地图和世界地图,只有墙角留下一块撕毁的海报一角。靠近窗台的是原木的书桌,阳光如金粉透过浅色的窗帘布撒在简单的陈设上,有一种朦胧的美感。房间里的东西不多。书桌旁边是书柜和落地灯,正中央是一张床。
                  衣柜门吱哑一声打开,并不刺眼的光线很快笼罩了整个昏暗的柜子。样式很简单的长袖趴在衣架上,旁边是清一色的长裙和黑色长裤。短袖似乎放在底下的抽屉里。
                  我拉开的一瞬间才发现这个抽屉的把手沾满灰尘,手上灰蒙蒙一片。那么就不是放夏天衣服的抽屉了,又是放什么呢?
                  厚厚的信件叠满了整个抽屉,古铜色的邮戳也不争气的很快褪了色,好多邮票都从信封上脱落掉在抽屉底下。
                  这些信件肯定是好久没有动过了,雪白的信封因为不见光有些病态的泛黄。我从最上面取了一封信,薄如蝉翼的信纸和信封在手上轻若无物,我却分明感受到了思念的重量。
                  左溢寄
                  顾眠收
                  信封没有被撕开,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寄信日期是2009.6.20,也就是左溢离开的那一年夏天。再往下翻就是更早以前的日期,信封口同样没有撕开。
                  三年前的信被封存了三个365天,信纸里包含的想念怕是早已像蝶翼一般脆弱不堪。
                  我也没有去拆开它,想想还是把这一份感情好好保存,也算是青春中荒唐的一份纪念品。
                  关上抽屉,我也没有心情再去找顾眠夏天的衣裳。站起身拉开窗帘,阳光暖绒绒的透进来,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暖和而热乎乎的气息,让人透不过气来。
                  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我又何必去干涉,交给他们两个去解决就好了。愿时光抹去了你眼中的冷漠,让你温柔待她,你最亲爱的爱人。
                  这几天一直很平静。顾眠搬出了宿舍,把铺位让给新升学的小学妹,每天回家。有时候她会和我去广场喂鸽子,或是守着美剧看上整整一个通宵。
                  有时候半夜醒来往外望,书房里还亮着清冷的灯光。蹑手蹑脚推开门,书桌前单薄的身影却是那么孤独,就任光静静的打在身上,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像是舞台上的主角。红色的幕布前是惟妙惟俏的表演和一阵阵像潮水般的掌声,幕布落下后是那么落寞的背影和一颗寂寞的心。像一块没了电的电池失去了灵魂,失魂落魄。
                  不得不说,顾眠的演技真是好啊。原本看似古今无波的生活像一条寂然的河,实则波澜暗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3-07-16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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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左溢,那边还没有消息。估计已经从美国回来几天了吧,过着很安稳的生活。
                    顾眠去学校以后,我打开电视。沙发垫随着身体的下坠深深陷下去,柔软的触感冰凉而光滑。
                    "从前天下午开始的搜救行动已从海底打捞上89人。其中死亡36人,未度过危险期28人,暂时度过危险期35人。目前安全生还的中国旅客86人……"
                    大前天凌晨至前天上午从美国洛杉矶飞往中国的飞机因事故坠毁于太平洋,机上大多数的都是中国人,至今还有许多人依旧是挂着失踪的名号。
                    左溢幸亏是乘更早的飞机回来啊。
                    我感叹着,送到嘴边的清茶却是微微一停----左溢?他是乘什么时候的来着……
                    一阵慌张的钥匙声响起,有人将门慌张的拉开。顾眠的脸极速放大在瞳孔中,脸色在刺眼的阳光下突如其来的苍白,两片薄唇以极小的弧度颤抖着。她扬着手上白色的信封,以紧张的频率抖动的指尖似乎捏不住那一角。她看着我,直直的看着我。她说:
                    "陆白,左溢死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3-07-16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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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终于在内墙附近抓到他,我气息不匀的扶着腰,空出一只手梳理细碎的刘海。说话也连贯不起来,"你…你到底是…谁?"
                      他停顿了一下,慢慢的转过身,我捂住嘴低声尖叫出来。那张熟悉的面孔分明带着笑意,有着与左溢一模一样的音容笑貌。
                      "你不是左溢。"
                      "我不是左溢。"他缓慢的重复我的话,然后笑起来,阳光洒在他温暖的酒窝上,"我亦是左溢,亦不是。"
                      "我叫左霄,请指教。"顿了一顿,他接着说下去,"左溢的孪生弟弟。"
                      那么就好解释了。我现在只想知道左溢,没有精力去关心其他。左霄絮絮叨叨了好久,左溢这两个字出现的频率几乎是微乎其微,所以我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左溢在哪里?"
                      左霄笑了:"他在你面前啊。"
                      没听懂。
                      不知是哪一瞬间发现手上攥着一封信。天蓝色的信封,空白的寄信日期和地址,干净的很过分。左霄转身消失在我面前。他说:"上面有你想知道的真相。"
                      我不懂但依旧拆开了信封。纯白的信纸上干净利落的钢笔字迹,像是一个遥远的故事,一下子陷入回忆里。
                      目光最后落在信纸左下角好看的签名上面,透明色液体停留在眼角迟迟没有流下:他的字一如既往的好看,语气和他……生前一样。
                      悲伤之余,我想起文末提起的贺卡。攥起手里的信封,似乎是有硬纸板的质感。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3-07-16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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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了小舍哥哥ww


                        IP属地:浙江17楼2013-07-16 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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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赠!!!


                          来自手机贴吧18楼2013-07-16 14:45
                          收起回复
                            @新巷旧樟
                            没错我在鄙视某灵感已死星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3-07-16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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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π_π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3-07-16 14:54
                              收起回复